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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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唐從睡夢中醒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jìn)來,房間里一片明亮,白晃晃的,刺眼睛。 余唐不適應(yīng)地眨著眼,清晰之后,又環(huán)顧四周。 床前正對著的是一扇落地窗,前面放置著一個吊椅,白色的坐墊,他喜歡靠在上邊書籍,享受日光的洗禮。旁邊放著一個小圓桌,和坐墊一個顏色。下邊鋪著一層毛絨絨的白色地毯,很柔軟,走在上面,像踩上了云朵。床邊立著一架衣柜,里面?zhèn)錆M了衣物。緊挨著的是一架木制的書柜,上面放上了許多書籍。 除了這些簡單的陳設(shè)和必備的衛(wèi)生間再無其他,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生機(jī),活像生活在一個條件好點(diǎn)的牢房,從另一個角度看,也確實如此。 一切都沒有變,還是這間屋子,還是一樣的擺設(shè),這間囚禁著他自由的屋子。 沉默片刻,他淡然起身,走到他常坐的窗前坐下,又起打發(fā)無聊時光的書籍。 余唐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一個多月了,早習(xí)慣了晨起的微光,密閉而又壓抑的空間。 他忘記了自己是怎么到達(dá)這的,一個多月前,一睜眼就在這了。 起初,他認(rèn)為這是一起綁架案,專為他的錢而來,不過很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隨后,他又以為是他商業(yè)上的敵人,這個想法不久后也被他給否定了。 總之,他可以感受出來,那個人對他并無惡意,至于為什么這么久不出現(xiàn),他不知道。不得不說,除了壓抑的空間之外,其他都很符合他的心意。 不管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何,余唐只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他早已厭倦這人間,生與死乃是身外之物,走一步算一步。就算真要他死,他也無妨,反正世間并無牽掛。 之前,剛在這里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逃,可又轉(zhuǎn)念一想,逃出去能干什么,繼續(xù)回到以前那種行尸走rou般的生活嗎?況且,還逃不出去。 天氣變化無常,剛剛還是一副晴空萬里的模樣,不一會兒就是烏云密布了。 窗外綠意盎然,目光所及之處,無不是綠色的。 平闊的土地鋪著青色地毯,從這頭一直延展到那頭,依然看不見盡頭。 雨下著,打在地上,奏著富有旋律的樂曲。 無邊際的綠和淅淅瀝瀝的雨聲給了余唐一絲安慰。 他放下手中的書,端起小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桌子上擺放著精美的早餐,外殼酥脆的面包,看起來很是誘人,他就著水吃了一口,很甜,但是他很喜歡甜的,三兩下就解決掉了一個大面包。 對桌子上突然出現(xiàn)的食物,余唐早已見怪不怪了。 每天早上一起床,豐富的早餐就會被擺在桌子上。同時,這會在桌子上放上一個杯子,每天都是不一樣的,還有裝有足夠一天喝的水的水壺。 午餐和晚餐則是通過門下的小窗囗傳進(jìn)來,當(dāng)然,需要他自己將飯菜端到桌子上食用。 第二天一早,那些垃圾,又會被人清理干凈。余唐想過看清那個人是誰,可困意總會及時將他帶入夢鄉(xiāng)。 望著這陰沉的天,余唐的思緒被拉到了遠(yuǎn)方,那個遙遠(yuǎn)的家,隔著不可逾越的距離。 這天晚上睡覺時,余唐感覺臉上癢癢的,像是有什么東西滑過他的臉頰且一路向下,最終又回到他的嘴上,微微按壓,停留良久。 迷迷糊糊之間,他似乎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輕語。 余唐看到,一個小孩坐在雪白的床上,口里叫著:哥哥,哥哥… 可是小孩的臉卻是模糊不清的。 真是一個奇怪的夢啊。 余唐這樣想。 余唐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每天晚上都會在他身邊,陪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