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變小/陰蒂環(huán)系鏈子/上藥/被棉簽cao到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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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城是埃羅耶行省的省會城市,是南方大陸最重要的交通樞紐之一,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旅客、商人和雇傭兵從這里經(jīng)過,小歇一晚,第二日繼續(xù)奔赴上路。盧卡城位置臨海,海運(yùn)、陸運(yùn)都極其發(fā)達(dá),行人過客眾多,因此,夜晚的旅店往往熱鬧非凡,魔法師、劍士、商人、學(xué)徒,人人都有目的和心事,人人都在喝酒,傳聞、吆喝和密語是酒館里永不落幕的背景音。 盧卡城內(nèi)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旅館里,女招待和雇傭兵正在說笑,無人注目的角落里,有一個黑袍人安靜地坐著,兜帽從頭上摘下來,露出亞麻色的短發(fā)和凌厲白皙的面龐。他吃完了晚餐,女招待來收走盤子,順便詢問:“我們自己釀的黑麥芽酒,要來一杯嗎?” “不,謝謝。我過一會就回房間。”黑袍客人回答。他是今天下午到的這里,開了一間位于二樓的房間過夜,點(diǎn)了臘rou土豆湯和干面包的樸素晚餐。女招待聳聳肩,繼續(xù)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大堂的爐火燒得很溫暖,黑袍客人似乎暫時不打算挪動腳步。他把手伸進(jìn)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藍(lán)色的小鳥,一根細(xì)細(xì)的銀鏈從胸口衣服上伸出來,連在小鳥的雙腿之間,隱沒在藍(lán)色的絨羽之中。如果不是掌心里的小鳥動了一下,這完全就是個栩栩如生的胸針——還能放在肩膀上的那種。 “格倫,小家伙,來吃東西。”魔法師好聲好氣地說。掌心里的小鳥用翅膀蓋著頭,一副拒絕溝通的死樣子。魔法師絲毫不生氣,從包袱里掏出了一個圓溜溜的紅果子。 蛇果。 水果特有的清新氣味飄進(jìn)鼻孔,格倫有點(diǎn)坐不住了。他昏迷了一天,剛剛埃德溫吃晚餐的時候他才醒過來,魔獸的強(qiáng)壯體魄讓他并未感到饑餓乏力——雷鷹能夠連續(xù)數(shù)天長途飛行且只保持極少的進(jìn)食,但是美味送上門來沒有不吃的道理。 埃德溫拿起一把小刀,“噗嘰”一聲插進(jìn)汁水豐沛的蛇果里。格倫從翅膀里抬起眼睛,一滴鮮紅的果汁剛好濺射到他頭上,他抖抖冠翎,讓汁水流進(jìn)他的嘴里。和前兩天吃到的一樣美味。 作為一只剛成年的小鷹,格倫抵御誘惑的能力還比較薄弱。契約成立后,他明顯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變化:就像兩個水池中間挖出了一條小道,他和埃德溫的魔力相通,暴戾的雷鷹魔力趨于平緩,暖陽似地游走在身體里。在埃德溫胸前口袋里待久了,連體溫都和他接近,甚至能聽到平穩(wěn)而規(guī)律的心跳聲。他昨天坐在鳥立架上、看著埃德溫拿著陰蒂環(huán)接近他的時候是憤怒的,但靈魂契約已成,就連那些情緒都在契約的作用下消散成云煙……但格倫覺得他還是要表達(dá)態(tài)度,用把頭埋進(jìn)翅膀里的方式。 又是刀子切水果的聲音。格倫悄悄抬起頭,看到埃德溫把蛇果切成拇指大的小塊,堆在小盤子里。格倫琢磨了一下,靈魂契約只能由魔獸和魔法師一對一簽訂,終生不可毀斷,這一盤蛇果他要是不吃,埃德溫也沒有別的雷鷹可喂了。本著不浪費(fèi)美味的原則,格倫總算收起翅膀,伸出爪子向蛇果邁出第一步。 “!??!”剛邁出第一步,陰蒂環(huán)和上面系著的鏈子晃動,重量墜得那塊yinrou左右亂晃,一陣陣尖銳的酸澀直竄脊背,格倫立刻翻著白眼張圓了嘴。那塊yin豆因?yàn)楸粨荛_包皮、串了環(huán)的緣故,腫脹得像個蜜棗兒,紫紅一條肥嘟嘟地垂在yinchun外,像個小號的yinjing,一走路就左右亂晃,根本邁不動步子。埃德溫一直低頭看著他,掌心里的小鳥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yin叫,然后像母雞抱窩一樣蹲下來,一動也不肯動了。魔法師挑眉,感覺到小鷹坐下來的地方,掌心被濡濕了一小塊,八成是刺激陰蒂流出來的yin水。 “怎么了,格倫?”魔法師明知故問。 格倫惱怒地不回答,啄了一下埃德溫的手指。魔法師嘆口氣:“好啦,好啦。既然不想動,那我來喂你?!彼恢皇滞兄▲B,另一只手拿起一小塊蛇果,喂到格倫的喙邊。格倫這才心情好了一點(diǎn),啄食著蛇果果rou,很快就把一碟果rou一掃而光。格倫吃完最后一塊果rou,打了個小小的飽嗝,突然感覺到埃德溫的手在動。 “你要干什……嗚!”格倫被埃德溫的手放回了他胸前的口袋里。小鳥撲騰了兩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站直,兩腿岔開小心地不壓迫到敏感的大陰蒂。他感覺埃德溫在動,他從口袋里悄悄探出半個頭,看著埃德溫帶他上樓,然后走進(jìn)了旅館的房間。 原來是回房間啊。小鷹趴在口袋里想。人類的住所還挺有意思的,和咖諾海峽的鷹巢完全不同……他還沒觀察完,就被剛才的手捉住撈起來,被手掌托舉著,在魔法師面前展示。 “干什么!”格倫四仰八叉地?fù)溟W翅膀,好一會兒才調(diào)整成站姿,外強(qiáng)中干地沖魔法師發(fā)怒。魔法師并不回答,抬手打了個響指,格倫感覺到體內(nèi)的魔力一陣亂竄,光芒閃過,他從小鷹變成了赤身裸體的肌rou壯漢,但體積還是小小一個,身高只有埃德溫的掌底到中指指尖那么長。 “……?!”變成人形的雷鷹驚詫地?fù)溟W著半化形的羽翼,然后認(rèn)命了一樣,兩眼一閉在魔法師掌心坐了下來。因?yàn)殛幍龠€未消腫的緣故,他只能身體后仰、兩腿分開、臀部著地,撅著逼不讓充血敏感的可憐陰蒂碰到地面。 “給你擦藥,小家伙?!蹦Х◣熣f。他把變小的格倫放在一個柔軟的小枕包上,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黃色的藥膏和棉簽。格倫迷茫地看著埃德溫打開蓋子,把棉簽伸進(jìn)去,粘稠的藥膏裹滿了棉簽頭。然后他眼睜睜地看著埃德溫的手落下,捉住了他的腰部—— “干、干嘛!”格倫撲閃著翅膀尖叫起來。但已經(jīng)于事無補(bǔ),裹滿藥膏的棉簽慢慢接近他的下體,他試圖合攏大腿,但棉簽不容置疑地從大腿中間插進(jìn)去,輕輕撞了撞肥腫的大陰蒂—— “咿——!”格倫臉都扭曲了,棉簽對他現(xiàn)在的體型來說簡直就像手肘那么粗,涼颼颼的藥膏糊在陰蒂上,把那塊yinrou被刺激得亂抖?!斑腊 泵藓炘谒南麦w來回移動,格倫感覺他嫣紅濕膩的下體軟rou在巨大簽頭的作用力下來回揉弄,兩片肥鼓的yinchun還沒消腫,又被巨大的棉簽頭搓開了;嫩嘟嘟的xue口根本經(jīng)不起粗糙棉簽的搓弄,沒幾下他就敏感得又哭又叫地直噴水,兩條肌rou大腿扭來扭去地試圖掙扎;收不回去的陰蒂尤其可憐,那個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rou塊被來回戳弄著,連接著陰蒂環(huán)的鏈子抖個不停,傳來一陣一陣的酸澀感,難受得他腳跟繃直,腳趾蜷起,嗚嗚咽咽地掙扎個沒完。埃德溫把他的yinjing、yinnang、陰蒂、xue口、會陰和屁眼都糊滿了厚厚一層藥膏,然后一只手懸空捉著他的腰,一只手捏著棉簽又伸進(jìn)小藥罐里。 格倫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驚恐地尖叫起來?!安徊徊弧⒉恍小扪?!”那個裹滿藥膏的棉簽頭在他的xue口輕輕戳弄了幾下,然后不容置疑地破開了那個針眼兒似的小rou孔,在格倫難耐的嗚咽聲中長驅(qū)直入。格倫被這一下捅得吐出了舌頭,棉簽的表面毛糙不平,摩擦在嬌嫩的花壁上,簡直像在把整個yindao都往身體里面頂——這可太過頭了。粗大的棉簽完完全全撐開了rou壁的褶皺,倒是逼口被棉頭擴(kuò)張進(jìn)入后,只剩一根細(xì)細(xì)的竹簽在外面,xue口的媚rou惱怒地抽搐著,汩汩噥噥地往外吐水。 “嗚……嗯啊……”棉簽頭來回移動著,為濕熱的媚rou涂抹上清涼藥膏。他兩腿之間完全就是個汁水豐沛的泉眼兒,埃德溫每次抽出棉簽蘸藥再插進(jìn)去,都伴隨著曖昧濕黏的yin靡水聲,不時還有幾滴飛濺到埃德溫的手背上。格倫舒服地哼哼唧唧著,魔獸沒有什么羞恥感,埃德溫的棉簽捅得他很舒服,藥膏很好地安撫了他昨天被開苞的紅腫花xue,甚至食髓知味地開始享受被棉簽cao干的感覺。吸滿了yin水的棉簽漲的更粗了一圈,以至于格倫的小腹都被頂?shù)猛蛊鹆艘粔K。他面色潮紅地瞇著眼睛,兩只翅膀搭著埃德溫的手指,大腿不時微微抽搐著,發(fā)出甜膩的小聲呻吟。 “……嗯!”突然之間,棉簽似乎頂?shù)搅耸裁吹胤剑駛愌劬Χ嫉蓤A了。酸澀感在體內(nèi)那個敏感的rou環(huán)上鋪開,棉簽光是淺淺地戳弄著他的宮口,花xue就抽搐著噴水不止,大腿也緊張地試圖閉合,卻把xue內(nèi)的棉簽夾得更緊。 “是這里嗎?”魔法師輕聲問。然后他抽出棉簽,又裹了一層藥膏,然后光滑的棉簽頭頂?shù)芥碳t水潤的xue口,沒有任何預(yù)兆地長驅(qū)直入,猛地穿透水潤綿軟的花xue,重重地?fù)v在甬道盡頭的zigong口上。 “?。。。。 备駛愐幌戮捅籧ao得翻起了白眼?!皠e、別頂!呃嗯——”棉簽又一次退到xue口,然后深深cao入。神經(jīng)密集而脆弱的宮口根本經(jīng)不起這么頂弄,瞬間爆發(fā)的劇烈酸澀感讓他尖叫出聲,但昨天剛被打開的zigong口還沒完全恢復(fù),沒幾下就像被鑿開的城墻大門一樣,被重重地捅入zigong。 “嗬啊啊啊啊——!”格倫崩潰地哭叫,翅膀拍打著埃德溫的手試圖往上縮,但于事無補(bǔ),棉簽已經(jīng)捅進(jìn)了他嬌嫩敏感的rou袋里。肌rou大腿痙攣著崩得筆直,zigong被cao成棉簽頭的形狀,就連宮口也勒著棉簽頭的根部,緊緊地瑟縮著。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快感讓格倫顫抖不止,肥鼓的女逼抽搐了幾下,淅淅瀝瀝地滴下淡黃色的液體,沖開了糊在上面的藥膏。他被cao得飚尿了。 “嗚……嗚啊啊啊……”格倫翻著白眼發(fā)出無助的聲音,眼淚淌了滿臉,兩條大腿亂蹬著,腫大的肥軟陰蒂跟著動作晃動起來,連帶銀鏈也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棉簽在zigong內(nèi)左突右撞著,敏感的宮壁劇烈地抽搐著,仿佛在纏著棉簽頭吮吸。yin水順著棉簽桿止不住地往下流,埃德溫握著棉簽的手指都被淋濕了。輕輕“啵嘰”一聲,埃德溫抽出濕透了的棉簽,又蘸滿了藥膏。格倫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流著口水又一次被棉簽頭暢通無阻地插進(jìn)zigong,不過幾下cao弄,他終于渾身戰(zhàn)栗、雙腿亂蹬著,射出小股小股白色的濃精。 “嗚——!??!”被cao著zigong射精的極致快感讓他漂亮的頸線繃直,白眼完全翻不回來。射完精后,剛剛沒流盡的尿液淅淅瀝瀝地順著抽搐的大腿流到桌面上。埃德溫抽出棉簽,格倫只覺得zigong里、花腔里滿滿的都是藥膏,不時還有被yin水沖開的藥液,順著合不攏的xue壁流出來。他抽抽噎噎地抱著埃德溫的手指,陰蒂因?yàn)楦叱钡木壒视帜[了一些,rou葡萄似的墜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兩條腿根本不敢合上,生怕觸碰到敏感的yinrou。 “你瞧瞧你,水都把藥膏沖掉了?!蹦Х◣熭p聲抱怨,蘸了最后一點(diǎn)藥膏,戳弄像條小舌似伸在外頭的陰蒂。因?yàn)殛幍侪h(huán)打在蒂rou上的緣故,陰蒂包皮都被分開著,根本包裹不住蒂rou,又因?yàn)閯倓偢叱边^而肥鼓異常,棉簽頭剛一撫上去,格倫立刻嗚嗚咽咽地試圖捂住自己的逼?!安弧⒉?、不能碰了……嗚嗚嗚嗚……” “好好,結(jié)束了?!蹦Х◣熯B忙哄著放下了棉簽。格倫感覺兩腿之間厚厚糊著的藥膏有些發(fā)燙,連帶肚子里也熱乎乎的,但并不十分難受,相反還有些舒服。埃德溫哄了一會掌心里的小鷹,一陣白光閃過,格倫又變回了鳥類的外形。 “小乖乖,要睡覺了哦。你就睡在我枕頭邊好嗎?”埃德溫說。格倫還在抽抽搭搭,一直到睡覺前躺在了柔軟的棉花枕頭上,他才止住哭泣,沒一會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接下來的幾天,格倫都是在埃德溫的胸前口袋里度過的。埃德溫趕路的時候他就從口袋里探出個頭,悄悄地窺探陌生的人類世界。埃德溫?zé)o論吃什么都會給他分上一點(diǎn),但是最好吃的還是每天晚上到歇腳處,埃德溫從行李里掏出來的蛇果。每天睡前,埃德溫都會把他變成巴掌大的小人兒,然后為他的私處上藥。第四天開始他膽子就變大了,會從口袋里飛出來,站在埃德溫的肩頭,好奇地看著往來行人和車水馬龍。 “這是您剛收服的魔獸嗎,先生?”這一天他們在一艘船上,平民使用的客艙十分窄小,人和人座位緊緊挨著,膝蓋打著膝蓋。對面的一位胖太太看到蹲在魔法師肩頭的小鳥,好奇地詢問,“很少有魔法師為剛馴服的鳥類魔獸戴腳鏈……他們都把鳥關(guān)在籠子里。” “您說得對,太太。但我希望我的小鳥和我多親近一些,所以只給他系了鏈子?!卑5聹乇虮蛴卸Y地回答,“鏈子”兩個字咬得很重。他反手到肩膀上將格倫取下來,手指托舉著他到面前。銀鏈從他胸前伸出來,連到小鳥腿間的藍(lán)色羽毛里。任何人看到,都只會覺得這位魔法師為他的魔獸系了腳鏈——誰能想到是系在陰蒂呢? “他可真好看?!弊詠硎斓呐痔f。格倫的羽毛整齊亮麗,反射著淡淡的金色流光,只可惜這一船艙都是不懂魔法的普通人,否則任何魔法師都能一眼看出來,這只小鳥絕不是普通魔獸可以相提并論的種族。埃德溫微微一笑,接受了這個贊美。他特意將格倫變小,就是為了隱藏他雷鷹的身份,同時也方便自己隨身攜帶。格倫吱吱叫了兩聲,胖太太問:“他怎么了?” “嗯……我想是有些暈船?!焙炗嗢`魂契約的魔法師和魔獸心意相通,埃德溫感受了一會,無奈地回答。他把格倫放回胸前的口袋,手指伸進(jìn)去輕輕點(diǎn)一點(diǎn)他的小腦袋:“你還是待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