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覺趴好,再疼也要乖乖忍住一百下皮帶抽屁股的懲罰,罰跪
上尉軍銜不高,住在軍區(qū)宿舍的套房里。 許稚被一路扛回家,雖然知道收效甚微,但求饒認錯的話還是忍不住哭著說了一路。 進了客廳被放在地上,腦袋充血的許稚瞬間眼前一黑,腳剛落地就撲倒在男人懷里,就像故意撒嬌一般。 戴瑞既惱火又頗為無奈,他家的傻小子沒什么主見,平日大錯很少小錯不斷,自控力又奇差,挨揍時雖然又是哭又是認錯乖得不行,可怎么教訓好像都不長腦子。 戴瑞年輕挺拔,帶著四分之一日耳曼血統(tǒng)的五官深邃俊朗,他是上將穆城提拔起來的第一批年輕軍官,沿襲了上將一貫的強硬做派,無論對外對內(nèi)都紀律嚴明。 “該怎么做?” 戴瑞利落的抽出腰間皮帶,對折握在掌中,好似訓誡部下般嚴厲冷酷。 許稚最怕丈夫這樣,本來就長得怯生生的清秀臉蛋掛著淚,微啟的薄唇顫抖,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偏偏年輕的上尉卻不憐香惜玉,從未手軟放過自己伴侶的小屁股。 與上尉結(jié)婚一年來的血淚經(jīng)驗讓他明白,來自丈夫的責打是無論如何逃不掉的,任何僥幸撒嬌只會換來更重的狠戾懲罰。 許稚哆嗦著外褲內(nèi)褲一起褪下,光著下身,將褲子整齊疊好擺在茶幾上,赴刑場般打著哭嗝深深吸了口氣,終于乖乖趴下,懷中緊抱了個抱枕,將自己渾圓白嫩的肥臀高高翹在寬厚的布沙發(fā)扶手上。 乖順得讓人心軟。 許稚身材清瘦,兩條光裸的大白腿纖細修長,唯獨小屁股rou乎乎的,一拍就泛起一片波瀾,臀尖上還帶著上個星期挨板子留下的板花,淡淡的青黃色,讓那白屁股顯得更惹人憐了。 “一百下,懲戒期一周?!澳腥瞬粍勇暽?,厚實的黑色牛皮帶點點臀尖,殘忍地告知道。 “是...”許稚腦袋埋在抱枕里,哽咽著應(yīng)答,還沒開打,屁股上就已經(jīng)想起那廝裂皮rou的滋味,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戴瑞長身而立,對折的軍裝皮帶照男孩拱起的rou臀比了比,掄圓了強壯的胳膊狠狠抽下,一生聲刺耳脆響在那柔弱的小臀上炸開,瞬間留下條整齊方正的鮮紅腫痕。 “?。。?!” 對于沒經(jīng)過熱身的小屁股,前幾下就像要把屁股生生撕裂開一般,最是難捱。 許稚挨揍前給自己加的油鼓的氣,在皮帶烙上屁股后全不作數(shù)了,騰地一下站起來小手向后捂著揉,放聲大哭。 “哥....啊嗚....哥....疼.......” “規(guī)矩都忘了,是不是?”戴瑞揮起一鞭朝他腿側(cè)抽去,打得人彎了腰護著,兩手毫無章法的揉著。 哪怕知道被饒過的概率幾乎為零,可劇痛之下總有僥幸,許稚又想抱著他哥的腿求別揍了,站在原地也不趴回去,哭得傷心。 “要我綁了你抽到解氣?”戴瑞惱火道。 “不...不.....”男孩嚇得極忙搖頭,過往的可怕經(jīng)歷讓他理智恢復,再不敢耍賴撒嬌,哆嗦著重新將屁股擺在沙發(fā)扶手上。 “再跟剛才一樣沒規(guī)矩,就絕不饒你了。” 男人聲音冷如寒冰,揚手揮鞭,連著四五下的狠辣抽打,重重烙在那瑟縮的小臀上。 “??!疼....啊嗚......我錯了我錯了...嗚....” 許稚柔軟的聲線喊破了音,自制力幾乎就要被打碎,強忍著才沒捂屁股躲閃,死死縮著屁股,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疼你記得住嗎!” “啪!啪!啪!” “揍一頓能管幾天?” “咻啪!” “怎么打都打不好!” “咻啪!”“咻啪!” 男人沒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邊揍邊厲聲訓斥,皮帶重又狠抽下來。 男孩的小屁股控制不住地左右扭動想盡量避開責打,可依舊被抽的臀波洶涌,一道道皮帶印疊加而上,很快就整個腫大起來,熱氣騰騰紅的滴血。 “我錯了!...啊嗚...!我知道錯了...嗚....小稚以后不敢了.....嗚....再也不敢了....” 兩條大白腿控制不住地蹬踹,雖然知道不打夠數(shù)肯定不會被放過,男孩依舊痛哭著不住求饒,企盼丈夫至少能多一絲憐憫,讓皮帶不要落得那么快,那樣狠。 要求怕疼的愛人一動不動地忍耐挨打太過苛刻,只要老實趴伏不用手擋,戴瑞還是會原諒少年反射性的身體動作。 一陣十幾下疾風暴雨的重責,嫩臀血紅欲滴,許稚疼得抽搐,好容易換上口氣,悲切地乞求道: “哥..嗚..待會兒慢...慢點兒打..好不好..嗚....” 男人看他后頸上的軟發(fā)被汗水浸濕了,單薄脊背無助地顫抖,總歸有些心疼,大手蓋住那可憐的小屁股大力揉了揉,像是給那兩團紅rou鼓鼓勁,平淡道:“受著,還有七十五下?!?/br> 聽到這數(shù)字,許稚頭皮發(fā)麻,汗毛頓時又豎了起來。 臀上的溫暖離開,冰涼到殘忍的觸感重新點上rou團,年輕的軍官神色冷峻,對著柔弱的愛人也鐵面無私,新一輪的抽打狠揍再度降臨。 “咻..啪!”“咻...啪!”..... 雖然婚后已數(shù)不清被揍過幾次屁股了,男孩的扛揍能力依舊不見絲毫提升。每次凌厲的責打一落在屁股上,許稚心里嘴里都會一起賭咒發(fā)誓,這輩子絕不能再惹丈夫生氣,可卻總鬼使神差地一次又一次犯下將人惹毛的錯事。 身后兩團無辜rou丘搗rou泥似的被男人狠狠抽打,許稚覺得屁股一定是被抽爛了,不然怎么可以像無數(shù)把小刀在rou上劃拉般這么疼。 “嗚...哥...受...受不住了...嗚...” 許稚都不知道這如山的皮帶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攥著抱枕的指尖發(fā)白,身體好像被打樁似的錘進沙發(fā)里,只剩屁股還在外露著,被他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復責打,忍受這似乎永無盡頭的疼痛。 他不怨丈夫,戴瑞確實從未無緣由的揍過自己,可身上實打?qū)嵉耐闯跄芙腥瞬晃秃ε拢?/br> “哥....停停....呃嗚.....” “戴瑞.....嗚....哥....” 男孩哭到無力,身后的責打卻依舊不停,本來皮rou已經(jīng)被揍到有些發(fā)麻,哪知猛的一皮帶抽在疊了最多腫痕的傷處,疼得許稚再度斷氣似的哀嚎起來,手下意識的便往屁股上擋。 “啊?。?...求你了!...揉揉...嗚..揉揉好不...” 戴瑞用皮帶輕輕抽開那個倉皇的小手,好心地沒計較,看他確實疼得緊,掌心蓋上被重復抽中的傷處揉搓幾把,離開時卻毫不留情地狠扇了幾掌,提醒男孩不要以為撒嬌賣乖便可以躲過責罰。 “今天為什么挨打?” 先來一頓殺氣焰的痛責,還剩三十記皮帶時男人才開始口頭教育。 “外出沒、沒報備,不守門禁,回來晚了....嗚....我知道錯了...嗚....” 許稚服軟認錯輕車熟路,拖著哭啞的嗓子叫人不信都難。 翹在空中的小屁股如今已腫得兩指來高,皮帶邊緣留下的淤血格外鮮明些,rou棱棱一條條帶著青紫,看著凄楚無助極了。 戴瑞暗嘆,知道他剩余三十下肯定撐不住要躲,索性扯過男孩藏在抱枕下的兩只胳膊,反剪壓制在后腰,疾言厲色地訓斥,韌性極佳的皮帶破風抽落,每一記都給那傷重的小臀多添幾縷青紫。 “次次都知錯,次次都不敢了,哪次是真正改好的! ” “啪!啪!” “打都打不好,我看還是揍得太輕!” “啪!啪!啪!” “嗷嗚.....不輕了不輕了...!嗚....疼的要吐了...嗚....” “哥?。?!不要.....嗚嗚嗚嗚.....” 身后的抽打像冰雹似的砸落,偏偏腰際被那蠻力大如牛的男人摁得死死的,連小范圍的扭動都很吃力。 許稚不知戴瑞是不想他躲閃手擋又挨加罰,索性摁牢了速戰(zhàn)速決,只當丈夫真要將他往死里揍,絕望涌上心頭,撕心裂肺的痛哭失聲。 三十下皮帶挨完,許稚也跟被打碎了骨頭,整個人癱軟趴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屁股撅這么高,還沒挨夠是不是!”戴瑞放他緩了會兒,拍拍那紅爛的小屁股,命令道:“沙發(fā)上跪好!” 許稚渾身一凜,這才吃力地曲起腿往沙發(fā)里爬,忍著屁股上排山倒海的腫痛,撐起身子面墻跪好,兩手抱在腦袋后,乖乖地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