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哥是愛你的,像愛妻子,愛孩子,愛小狗那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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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陳諾被直接帶進(jìn)浴室,寬大的浴缸里放好了滿滿的淺棕色熱水,彌漫著藥草清苦的氣息。 “不!不泡...!” 陳諾一被放進(jìn)水里就激烈掙扎起來,濺了一地的水花,把穆城半身都澆透了。 “聽話?!?/br> 穆城無奈,緊緊箍腰將人貼在懷里,大手蓋在小屁股上,跟著男孩一起坐進(jìn)浴缸,仿佛這樣水就能少接觸一些那傷重的可憐屁股一般。 “嘶....” 熱水刺激得紅腫不堪的屁股殺疼得厲害,陳諾細(xì)皮嫩rou最不耐痛,眼淚一下又浮出來,咧著嘴直往男人懷里鉆,倒不是撒嬌,而是想逃,不停地嗚咽: “屁股爛了...嗚...” “十下木劍還能把屁股打爛?” 穆城好笑地捏他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軟面頰,根本罔顧自己能將人掐著脖子提起來的臂力:“諾諾怎么嬌氣成這樣。” 陳諾無言以對,認(rèn)命地靠在男人寬大堅實的懷里,這樣的懷抱能給予他無限的保護(hù),也能給予他無可躲避的懲罰與痛苦。 在熱水中呆久了,皮rou總算適應(yīng)了些,穆城能感受到懷中人逐漸平靜下來,俯首親了親男孩的頭發(fā),低聲問: “今天挨打,不服氣?” ”服氣的...”陳諾微微戰(zhàn)栗了一下,哭嗓喑啞地輕輕道:“今天我做了危險的事,以后再也不敢了的...” “嗯,哥今天很擔(dān)心?!惫膭钏墓郧?,穆城輕拍他柔弱光滑的后背:“管你都管得這么緊了,還能出這樣的事,是不是想讓哥覺得諾諾一刻都離不開人?” 陳諾簡直怕他要說出連上廁所都要叫人跟著自己的決定,連忙說:“不是的!我以后一定乖...” 泡澡不能泡太久,穆城把他抱出來擺回床上,遞來水,陳諾的通訊器就響了起來。 穆城把通訊器遞給他,陳諾劃開,只見彈出了好幾條訊息,都是朋友發(fā)來的: 許稚:「諾諾,你還好么?」 艾里:「諾諾!!是我對不起你!?。∧阍趺礃恿??!」 ....... 陳諾不知道怎么回,索性把通訊器埋到枕頭里,一腦袋睡了上去。 穆城看著愛人孩子氣的舉動,忍不住一下下愛撫他的軟發(fā),再順著脖子撫到脊背上。 不得不承認(rèn),男人的大手寬厚而有力,帶著恰到好處的厚繭,在給予溫柔而不揍人的時候,是極其讓人安心的。 木劍不那么厚重,打屁股時雖然疼的撕心裂肺,打完后留下的總不過還是外傷,腫脹的屁股在藥浴中好像真被泡軟了些,如今不動不碰的話,倒也不疼了。 丈夫令人安心的檀木氣息似有似無的縈繞身邊,混合著藥草的苦味,有種神奇的治愈力。男孩在這溫柔的愛撫中產(chǎn)生了種奇異的錯覺,仿佛丈夫一直是這般強(qiáng)大而溫柔的,竟不自覺散發(fā)出淡淡的西柚味來。 陳諾記得小時候,鄰居有對年輕的男男AO夫婦,平日里看著也很恩愛,可他有次路過那家院子,突然聽到一陣異樣的哭聲,便好奇地透過大門的門縫看。 只見院中,那個平日里光鮮活潑的omega男孩,正渾身赤裸地跪在草地上,身后高大的alpha丈夫正用一根兩指粗的藤棍狠狠抽打他的屁股,直打到屁股紅紫發(fā)青也不停手,連大腿與后背也有幾道清晰鮮紅的腫痕。男孩雖看起來疼到極限依然不敢大動,只能用凄慘的哀嚎和求饒來發(fā)泄自己的痛苦。 陳諾直到今天都清晰記得那可怕的一幕,當(dāng)時整個人汗毛都立起來了,過了兩天又碰到那對愛侶,那個omega大哥哥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親切地與自己打招呼,倒是陳諾自己不自然起來。 沒想到今時今日的自己,竟與那個omega大哥哥的境遇相差無幾。 自從十六歲正式分化為omega后,陳諾也曾無數(shù)次想象過自己未來的婚姻,雖然眼見鄰居家omega被嚴(yán)厲管教的事例,但仍是在他父母這樣寵溺恩愛的環(huán)境下成長的。 在陳諾印象里,父親幾乎沒有對母親說過一句重話,更不用說對自己,所需所求總是盡量滿足,就算有時犯了錯,也只是與他講道理,最重的一次懲罰就是中學(xué)時逃了鋼琴課,被mama扣了三個月零用錢而已... 既然結(jié)婚要共度一生,自然渴望能遇到個像他父親那般,待他溫柔體貼的丈夫。 再收到軍區(qū)下發(fā)婚訊的那一刻,他對穆城這個大自己十歲的未來丈夫,本也帶著這樣的期待,只是在正式見面的第一天,這期待就被打破了。 陳諾被揉得有些困,突然大起膽子,對穆城輕聲道: “哥...你可以親親我么..” “嗯?”穆城正倚在床頭看書,聽男孩突然這么一句,忍不住淺笑了聲,俯首,輕吻在的愛人偏過來的側(cè)顏。 陳諾趴著,小嘴半個都埋在枕頭里,男人跟他鼻尖對鼻梁,深沉的聲線對小孩說話似的用疊詞,聽起來格外寵溺:“親不親嘴嘴?” “嗯...”男孩悶悶地哼哼。 穆城索性將他從床上抱進(jìn)懷里,捏起下巴嘗櫻桃似的吻了好幾下,凜然的目光和煦了許多。 完美強(qiáng)壯的男體對omega富有無與倫比的誘惑力,陳諾貼著那有些粗糲卻guntang似火的麥色皮膚,仿佛丈夫是上古信仰中的太陽神一般,又是一陣失神。 “諾諾先不睡,馬上就要吃飯了,不然晚上睡不好?!泵咳哲姍C(jī)大事的上將面對愛人,卻總想著吃喝拉撒睡眠休息的瑣碎事,穆城看男孩目光迷離,只覺得他困了,將人身子扶直了些,一手摟肩一手托屁股,讓那guntang的臀rou與自己大掌相貼。 屁股還是疼的,男人的大掌仿佛又一次提醒了先前的疼痛,他倆的無論體格還是地位都過于懸殊,陳諾在這樣的愛憐與懷抱里沉溺,又在桎梏與責(zé)打中恐懼至極。 “哥...我說句話,你能先答應(yīng)不揍我么...”陳諾努力擺脫腦海里的迷霧,大著膽子對丈夫提出個小小的要求。 穆城微愣,苦笑道:“你覺得哥會因為一句話就揍你?” 陳諾腹誹“難道不是么”,有些小心,卻又像堵氣似的問: “我...我是不是...很不討哥的喜歡...?” 男人眉頭明顯蹙了起來,握了握手里的屁股rourou,有些訓(xùn)斥的語氣: “說什么話呢?哥哥很愛你。” “是像對妻子,對愛人那樣的愛么...”陳諾一股子委屈像找到了個小小的發(fā)泄口,追問道:“還是對孩子,對小狗的愛?...” 二十九年來穆城是第一次回答這樣的問題,竟也仔細(xì)想了想,認(rèn)真答道:“都有。” 陳諾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