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婚禮上被執(zhí)行尊夫禮,五十巴掌五十戒尺小屁股傷上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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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書房被騰出來做了化妝間,文藝隊的化妝師按時到來,看到今日本該風(fēng)光出嫁的小鋼琴家趴伏在上將的腿上,身下穿著薄綢的寬松褲子,只露著個后腦勺看不見臉。 “上將?!庇翡抗е?jǐn)?shù)睾湍鲁切卸Y。 陳諾與郁淇相熟,聽到來人的聲音便掙扎著爬起來,扯著傷又一陣嘶嘶哈哈,還是被穆城一把抱住站起來的。 昨夜演奏隊五名Omega不遵守門禁的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郁淇一看也嚇了一跳,陳諾不僅眼睛腫的厲害,因為皮膚太白,眼眶一圈的皮膚下還有因為哭多了透出的血點,實在是慘極了。 “嗚...疼..”陳諾腳一落地就忍不住哀喚出聲,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藥都上了,哪兒就這么嬌氣?”男人臉上冷肅依舊,一手給他撐著腰肢,一手在屁股上揉了一把。 按規(guī)矩,犯了這么大的錯,挨打后是不許上藥的。但考慮到今日的婚禮,穆城還是為他上了幾次藥,按他的標(biāo)準(zhǔn),陳諾如今的小屁股絕不到站不起來的傷勢。 陳諾委屈地又噙了淚,可屁股的傷痛讓他仍十分忌憚男人的威勢,不敢辯白。 “上將,您去準(zhǔn)備吧,諾諾這邊我來打理就行?!庇翡繉δ鲁枪Ь吹?。 男人略一頷首,出去前拍了拍陳諾的小腦瓜:“乖乖的。” 坐著上妝是不可能了,陳諾連站著都吃力,上身撐在書桌上,頂著張哭臉問:“臉上能蓋住么?” “遮瑕多用些就行了?!庇翡繜o奈地看看他,作為beta,總能十分理性地教訓(xùn)這些搗蛋的omega:“第二天就是婚禮了,你們也真是沒分寸。” 陳諾想起幾個朋友肯定也和自己一樣遭了痛揍,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來出席婚禮,鼻酸眼熱,終于忍不住掉了淚。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庇翡糠鄣撞铧c要涂上去了,被他這一哭,只能先替他把眼淚擦掉,“再哭我可把穆將軍叫回來了啊。” 陳諾一凜,咬住了唇。 穆城與陳諾都是東亞后裔,按照祖輩的傳統(tǒng),選擇了神社婚禮。 魁梧英挺的年輕上將一襲祥云紋藏青唐式長袍,頭戴高襆頭,如古代豐神俊朗的帝王般,比身著軍裝少了些戾氣。柔弱俊美的omega男孩則身著純白的白無垢長袍,后背露出一截雪白頸子,襥巾遮了眼睛,只得見那細(xì)巧鼻尖,秀美的尖下巴和紅潤的櫻唇。 只是那圣潔的白無垢禮服下,竟是一條露出后臀的寬松開襠褲,陳諾并不知道這條開襠褲的意義,還以為是傳統(tǒng)款式,或照顧自己臀上有傷,穿的時候既羞又臊,但也不敢多問什么。 陳諾在車上一直趴伏在將軍懷里,一路無話地到了那座形制莊嚴(yán)古老的神社門前。 按傳統(tǒng),下車后新人需攜手走過神道,先在殿外接受祈福與來客的注目,然而穆城竟未遵守規(guī)矩,將男孩抱下車后,一直打橫抱著愛人走過神道,直到神殿前才放下來。 陳諾有些感激,差點忘了是誰賦予的這些疼痛,在那個有力的懷中抬頭偷瞧對方。只見男人下頜角與鼻梁輪廓堅毅,嘴嚴(yán)肅的抿著,忽然雙眸一垂對上自己的目光,嘴角漾起幾不可查的笑意,眼神仿佛帶了些無奈的寵溺。 陳諾像偷窺被抓包了一般滿臉通紅,鼻尖嗅到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氣,一時間目眩神迷。 這番越矩的舉動,惹得最為嚴(yán)明的穆家長輩十分不滿,認(rèn)為穆城定是被這美麗的Omega少年迷了心智,過度寵愛。 殿外的祈福儀式十分冗長,僅進(jìn)行了一半陳諾已是滿頭冷汗,臀上的腫rou都往一處擠壓,針扎火燎似的疼,禁不住往男人身上依偎過去。 穆城自然知道他疼得緊,大手環(huán)過腰將人攬住,并沒告訴愛人的是,此刻忍著臀傷久站還不是婚禮最難捱的。 為對omega造成足夠的震懾,結(jié)束神社外的祈福后,進(jìn)入神社內(nèi)部的婚禮儀式才是最為鄭重的,并事先對所有omega保密,只有婚禮當(dāng)日經(jīng)歷過的才會知曉。 此刻昏暗的神社兩旁,坐著新人雙方父母及直系長輩,陳諾跪在盤腿而坐的丈夫身邊,腫屁股壓在腳跟上,疼得臉色發(fā)白,所有精力都被用來抵御痛楚,連主持儀式的宮司一番訓(xùn)話都沒上心,直到耳畔傳來穆城有些慍怒的低喚: “諾諾?!?/br> 陳諾這才意識到神殿內(nèi)寂靜一片,心中頓感不妙,偷偷抬眼看向神情冷肅的丈夫,只聽神臺上的宮司以詭譎的腔調(diào)喊道: “行尊夫禮,掌臀五十,戒尺五十。” 男孩霎時瞪大了眼睛,四處環(huán)顧像是找人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眼睛都釘在自己身上,終于再顧不上禮儀端肅,扯著男人的袖口哭求道:“別打我了!...嗚...我不要挨打....” 穆家父母神色冷了下來,非常不滿兒子配偶這般失態(tài)的表現(xiàn),宮司在一旁也蹙起眉頭,差點要開口喊出加罰,就見盤腿而坐的上將立刻將哭鬧的男孩大力往腿上一帶,牢牢桎梏出挨揍的姿勢,一套動作熟稔利落。 男孩被按趴在丈夫腿上,只感到身后一陣涼風(fēng),雪白的長袍下擺掀至腰際,昨晚被重責(zé)后爛李子似的的小屁股從開襠褲中暴露出來,襯著雪白衣料,格外姹紫嫣紅。 眾人這才明白Omega今日一系列失態(tài)舉動的原因,不過穆家父母依舊認(rèn)為兒子太過寬縱這個看起來過于嬌氣的Omega,畢竟不論出于什么理由,婚禮當(dāng)日都應(yīng)當(dāng)恪守規(guī)矩,更何況婚禮前夕還被狠打屁股,平日里一定也是個不省心的小子。 為避免受禮人手擋躲避壞了規(guī)矩,Alpha都會被事先告知,施行尊夫禮時必須要將伴侶控制好,以維持行禮時的莊重肅穆。 穆城也不例外,箍緊腰夾住腿,對神職微微頷首示意,掄圓臂膀,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男孩青紫腫脹的脆弱屁股上。 “??!....!不....!”陳諾登時尖叫著放聲痛哭,全身奮力掙扎起來,但二人懸殊的體格與體力讓他根本無法掙脫躲避。 和穆家父母不同,看著自家兒子幾乎被揍爛的小屁股再度受責(zé),陳諾的父母心如刀割。嬌養(yǎng)了十九年的兒子如今要被強大的alpha管教,雖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 “哥....!不打了....嗚....不打了好不好!...” 陳諾并不知道受尊夫禮是帝國規(guī)定,每個omega婚禮上必須接受的儀式,只知道自己屁股疼極哪能再挨男人的鐵掌,哭得愈發(fā)凄慘放肆,整個木造神社中盡是回音。 宮司揮手示意暫停,為避免哭叫聲沖撞神明,往陳諾嘴里塞上軟木口咬,尊夫禮才得以重新施刑。 第一下抽打不算,神職重新計數(shù)。尊夫禮不容放水,穆城面如生鐵,嚴(yán)厲的巴掌勻速而沉重,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男孩受盡苦難的小屁股上,不拖泥帶水,又足夠讓他仔細(xì)體味疼痛的滋味。 “呃唔!....嗚....” 陳諾像個小啞巴,流了滿臉的淚水,隨著每一下責(zé)打奮力揚起腦袋,兩條小腿交疊,不時咚咚蹬在木地板上,宣示著受罰者的絕望與無助。 神社里的責(zé)打沉默而壓抑,除了男人久經(jīng)磨礪的沉重大手掌摑嫩臀的脆響,就只有男孩從喉間發(fā)出的痛苦難耐的哀鳴。 兩家長輩都默默注視著這殘忍的一幕,看那露在開襠褲間的屁股被拍扁,不那么靈動地再度彈起,紅rou上先顯出一個發(fā)白的大掌印,接著那掌印迅速與臀色融合,最終為已經(jīng)紅紫的屁股再添一抹墨色。 五十記掌臀結(jié)束,兩日前雪白的嫩臀如今紅紫到發(fā)烏,那烏色中又帶著絲絲鮮艷的皮下血痕,看起來妖冶瑰麗,又殘酷至極。 然而儀式并未結(jié)束,神職呈上一把小臂長的竹制戒尺,光滑亮潤,不會劃傷omega嬌嫩的皮膚,又可以將他們教育的老實服帖。 眾目睽睽下光著屁股挨揍本該羞憤至極,然而如今劇痛之下,陳諾竟什么情緒都沒了,只覺得只要不再挨打,讓他做什么都行。 當(dāng)痛到極限的屁股上再次被頂上個冰涼硬物,陳諾只恨不得馬上死過去,怎奈渾身大汗淋漓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否則無論如何他都要逃出去,管他什么彈琴將軍還是婚禮,只要不挨揍就好。 這不過是男孩單方面的想法,alpha與omega本就體型懸殊,更不用說如穆成這樣的頂級alpha,陳諾在他面前就像個大娃娃般易于掌控。 在男人腿上不自主顫抖的小屁股,很快挨了第一下戒尺。 當(dāng)初設(shè)置五十巴掌五十戒尺的規(guī)定,按理說相對人性化,如果是完好無損的屁股,先挨一頓手板便相當(dāng)于熱身適應(yīng),之后再挨冷硬的戒尺,也不會讓Omega疼到恐懼??蛇@一切巧思在今日加諸到陳諾身上,卻顯得殘忍至極。 冷酷如穆大將軍也有些不忍了,戒尺沒落在幾乎要破皮的臀尖,而是選了腰部往下臀峰向上的位置,然而那處也經(jīng)不起多打,五六下后慘狀便與臀尖相差無幾。 “唔...!嗚.....” 陳諾像被迫溺水的孩子,使盡最后的力氣側(cè)抬起頭,望向臉上依舊不辨喜怒的丈夫,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像個正受活剝皮毛之苦的小小雪貂。 哭也哭不出叫也不能叫,身后是不間斷的殘忍責(zé)打,陳諾難受得像心口堵了塊石頭,只覺得再下一秒自己就要窒息了。 穆城心中一緊,挑了大腿上的好rou笞打,三十下戒尺迅疾抽滿,揍完立刻替他解下口咬,陳諾卻只剩氣音,連發(fā)出哭聲的力氣都沒有。 男孩的臀上雖沒有皮開rou綻,然而大腿卻腫紫起來,連著屁股傷成一道,看著十分駭人。 看這傷勢,嚴(yán)苛如穆城的父母也不再有看法,陳諾的母親更是哭成了淚人,恨不能將兒子帶回家,只可憐帝國指配的婚姻若不遵守,全家人都要鋃鐺入獄,到時候所受的苦難怕是比如今兒子屁股上的傷還要多上許多。 “陳諾,望你謹(jǐn)記今日在神明與長輩監(jiān)督之下所受的教訓(xùn),婚后恪守為妻準(zhǔn)則,謹(jǐn)遵丈夫管束教誨.....” 穆城將男孩衣擺捋好,遮住那可憐的屁股,胳膊穿過膝窩將人抱在懷中,耳邊是宮司陰騖低沉的警語,想必懷中疼得幾乎昏過去的愛人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的神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