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jy三明治、受全果引誘、強(qiáng)抱溫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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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爍無奈地拄著拖把,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要么是霸占他的窩,要么就是白日宣yin,也不知道這才十九歲的小年輕哪兒來的那么多精力,白天打街機(jī)晚上炫車技,和他一比,比他大了才三歲的徐言爍簡直像個還沒結(jié)婚就一臉已經(jīng)離婚衰樣的糟老頭子。 “你真的不回去?”徐言爍問。 “不,我愛去哪兒我爸也不管我?!苯苟敝种福粗缚プ旖沁叺氖砥樾?。 徐言爍對焦冬這種身在不中不知福感覺十分無奈,他也是個父母只顧工作從小沒怎么關(guān)心他的留守兒童,但焦冬不一樣,焦冬家有錢,本市乃至鄰省都開了工廠,焦冬嚴(yán)格說來就是開始守財?shù)母欢?,但他有個從政的爭氣哥哥和有個學(xué)法的爭氣二號哥哥,最小的他成了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反觀徐言爍,父母在國外奮斗出了一片天,在國內(nèi)給孩子買了房子,心心念念希望孩子得到保送資格,過去陪他們頤養(yǎng)天年,因為他們只有徐言爍這一個小孩,同樣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 徐言爍最叛逆的時候也僅是向父母出柜,父母愣怔半晌,最后只是一句:你喜歡就好,同性戀道路不易走,自己掂量得失。搞得徐言爍什么叛逆勁兒都沒了,抱著父母一通哭嚎。 而焦冬是不會出柜的,他直接跟老爸坦白:“爸,我發(fā)現(xiàn)有個老哥的jiba,特別適合我的屁眼兒。” 然后焦冬借著被家人趕出來的借口,心安理得住進(jìn)徐言爍的家,當(dāng)了三天米蟲,被他爸叫人生拉硬拽地拖回去了。 “老子不缺女人!”焦冬對他爸說。 “那你就缺男人了?!”他爸是個暴躁脾氣而且嘴巴也笨。 “沒錯!”焦冬將他爸拐進(jìn)坑里,為此得意洋洋。 他爸雖然暴躁,心里卻藏了個柔軟的棉花,他舍不得打兒子,甩甩手就回工廠監(jiān)工去了,留下焦冬獨自懵逼。 從那以后,焦冬更加肆無忌憚。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圖啥。 “你要留著也可以,給我去洗澡,洗干凈點?!毙煅誀q指著浴室,對焦冬說。 焦冬喜出望外,一邊走一邊脫衣服,他修長健碩的身材讓徐言爍產(chǎn)生了些許自卑感。 很快,浴室里就傳出焦冬粗獷的呻吟聲,呃呃啊啊的。 徐言爍走進(jìn)去一看,只見這混蛋小子竟然拿著他的牙刷在自慰! “言爍你來了?”焦冬渾身的肌rou顫了顫,并沒有因為被撞到這種行為就覺得尷尬。 徐言爍默默拉上門,繼續(xù)干活。 焦冬也不管,嘖一聲之后繼續(xù)自慰,他側(cè)躺在地上,一條腿架在浴缸邊緣,將后xue暴露,抓著牙刷柄在后xue里打旋兒地抽插。 徐言爍努力地想不去管太多,但他最后還是推開門提醒道:“別搞太久,一會兒感冒就不好辦了?!?/br> 焦冬抬起頭,笑著問他:“那你來嗎?過來cao我,干老子一炮?” 這種直言不諱的求歡讓徐言爍尷尬又激動,他轉(zhuǎn)身掩飾自己的沖動,輕輕搖頭。 焦冬看出來了,徐言爍確實動了情。他拔出牙刷,整個兒上上下下洗干凈,也不管什么個人衛(wèi)生,拿著徐言爍這根剛換不久的牙刷就給自己刷牙,刷完了直接丟垃圾桶里,給徐言爍拆一根新的,咚一聲丟進(jìn)漱口杯。 徐言爍正在廚房給焦冬準(zhǔn)備早餐,突然被赤身裸體的男人一把抱進(jìn)懷里! “小心!”徐言爍說著,關(guān)了爐火,頂著焦冬后退兩步。他臀縫間都能感覺到焦冬勃起的玩意兒,比他長三四公分,嬰兒小臂般粗細(xì),跟里可描述的一樣一樣兒的。 “老子洗干凈了?!苯苟f著,還照著徐言爍的耳朵呵一口氣:“聞聞,沒味道了吧?” 有,淡淡的焦油氣息,但不惹人討厭。 “先吃飯吧。”徐言爍輕輕摳焦冬手背上的青筋。 “先吃我唄?”焦冬摟緊徐言爍的細(xì)腰,勒得胯骨都凸出來了。 “你衣服披上,天不熱……”徐言爍用手肘頂了頂焦冬的身子。 “行吧,我?guī)湍銛]出來,這點醬料絕對不能少!” 徐言爍拗不過焦冬,他將面包片從烤面包機(jī)里拿出來,端著生菜葉子煎蛋火腿到餐廳,站在餐桌前,脫下褲子,掏出男根。 焦冬貪婪地盯著那顏色尚淺的guitou,看著那根roubang在徐言爍的捋動下左右搖晃。 他極力忍住去吮吸的沖動,聽著徐言爍越來越粗的喘息聲。 沒多久,徐言爍渾身一顫,手下的動作停止了,脹紅的guitou里射出一股股jingye,并不濃稠,水分滲入面包片里,留下白色凝膠狀的東西。 徐言爍整理好狀態(tài),把火腿和煎蛋疊上去,蓋好另一片面包片。 焦冬心滿意足地拿起三明治,狠狠一口咬掉五分之一。 徐言爍穿好衣服,轉(zhuǎn)身回廚房給自己做飯。 他累得不想動,不僅是身體,心也沒好到哪里去。要學(xué)習(xí),還要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sao擾,他甚至有種想要逃避的心態(tài)。 反正只是一個陌生的人,他一邊煎蛋一邊想:如何躲到這人找不著的地方去? “言爍,飽暖思yin欲,我這句話沒說錯吧?”焦冬并沒有打算放過徐言爍。 徐言爍抬頭看了他一眼。 “焦冬,我不是性癮患者,也不可能每天都發(fā)泄個十多次,你適可而止一點。還是說,你覺得玩壞我了,就可以找下一個目標(biāo)了?” 焦冬一愣,他是真沒想玩壞徐言爍,他撇撇嘴,笑道:“那你就休息吧,下次來,我給你的帶點壯陽的。生蠔你吃嗎?我爸那個老鰥夫泡了鹿鞭酒,我也給你搞點兒過來?” 徐言爍秀氣的眉毛緊緊地擰著,他對焦冬這種缺乏敬老愛幼感到非常膈應(yīng),怎么說?他并不喜歡粗魯?shù)娜恕?/br> 徐言爍吞下最后一口面包,剛想起身,便被焦冬拉住。 焦冬吻技高超,也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的,他能從徐言爍嘴里奪下一切他想奪的東西,從液體到固體、從食物到舌頭。 “唔……”焦冬一邊吸吮一邊嘆息,故意放大了聲音嘖嘖親吻徐言爍的嘴唇。 兩人分開,徐言爍白皙的臉上一片緋紅,焦冬好笑地看著他,大喇喇地張開腿,一把攥住自己的jiba,對著徐言爍就擼。 徐言爍收了盤子,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往廚房走去。 “言爍,你嫁給我吧?!苯苟瘡N房喊道。 “……”徐言爍沉默著,自顧自洗碗,牙齒咬緊下唇,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整張臉依舊紅彤彤。 焦冬嘆了口氣,用水漱口之后光著身子走進(jìn)廚房,從背后環(huán)住徐言爍,拇指摸著他的胯骨,勾著褲子松緊帶邊緣往下拉。 徐言爍沒理他,自顧自忙活。 焦冬很快就掏出了徐言爍的鳥,抓在手里把玩著,不時揉弄兩個睪丸。 “言爍,我又想要jiba了,來干我,不然我把你復(fù)習(xí)資料藏我摩托后邊?!?/br> 徐言爍生氣,卻又拿他沒辦法,伸手摁住焦冬的大掌,轉(zhuǎn)頭對他說:“行,你先去屋里,我洗好碗就去找你?!?/br> 焦冬笑了一聲,松開雙臂。 就在徐言爍以為這人聽話的時候,剛把洗好的盤子放下,便被那雙強(qiáng)壯有力的臂膀從腘窩穿過,另一只手臂撈住他的腰……! “?。〗苟愀闶裁?!” 焦冬笑嘻嘻地看著因為怕摔下來而抱緊自己脖子的男人:“公主抱啊,老子說要,你就得給!” 一個一米八五的漢子,牽一輛改裝的重型機(jī)車都輕輕松松,別說抱起一個才六十多公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