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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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香繚繞,暖情肆意,幽幽花香,若有若無。 黎安說過,這就是那夜他下于桃花釀的‘香料’,只是直服與點燃引起的藥效大不一樣。 點燃只是助興,直服便是讓人獸性大發(fā)。 燭火幽暗,只能明亮自身周圍,只見一薄弱的身姿跪在燭火旁邊。 昏暗發(fā)黃的幽火印在那人的削肩細腰上,一身暗花蝶紋酡紅單羅紗,將他雪白的肌膚隱隱遮掩,卻隨著他的顫抖白皙的膚色透過酡紅若隱若現(xiàn),墨發(fā)披散,只在發(fā)尾上段系了段紅絲。 彎眉輕蹙,目若秋波,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訴說不了的憂愁nongnong含在眼中,眼角好似被人特地裝扮般,抹了一把胭脂,紅得艷麗,瓣唇中心一點紅,如畫中妖精,勾人神魂。 這人,便是青蓮。 那日與黎安說開后,他愿同黎安伺候恩主,但青蓮萬萬沒想到這日竟來得如此快。 后悔又害怕,可后路被堵死,前路漫漫,青蓮驚恐得整個人顫抖起來。 “蓮兒……害怕嗎?”黎安不知何時走到青蓮身旁,他雖穿著與平常太監(jiān)一樣的宮服,但青蓮知曉前不久黎安升‘官’了,雖說不知道在那個宮任職,但連皇上身邊的大總管也得喊黎安一聲爺! “嗯……”青蓮應了一聲,雙手抓住黎安的衣角,拽著布料的手指掐得泛白,臉色也不好看。 黎安嘆息,蹲下身抱住青蓮,輕柔在他額頭吻了吻,鼻尖對著鼻尖,雙眼望著對方的眼眸,道:“蓮兒,沒事的,過了這一遭,往后的日子會更好的……” 青蓮將頭埋進黎安胸懷里,不說話,但鼻子酸楚。 這時,門外有人叫喊,那聲音非男非女,道:“安爺,該走了,時辰不早了?!?/br> 青蓮下意識拽住黎安衣角,惶恐的目光極其不安,黎安想要扯開青蓮的手,但又心疼傷了青蓮,只好道:“蓮兒……這樣吧,我將你眼睛蒙起來,看不見大人,你就不會害怕……你就當一場夢吧?!?/br> “那……夢醒了,黎安你來陪陪我好不好?”青蓮應了,祈求道。 黎安笑了笑,也沒說好或不好,只是聽著外面人催的急,一把將青蓮拽自己衣角點手扯開,揉了揉青蓮的頭發(fā),從身上掏出一條紅鍛,蒙在了青蓮眼前。 一片漆黑,耳邊只聽得到外頭急促的催促與黎安最后一句話:“我走了?!?/br> 還不等青蓮說什么,便聽到一道門響,青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什么,只是蒙在眼睛的紅緞上潮濕了些許。 不知何時,也不曉得過了許久,耳邊都是蟲鳴與打更的聲音,人聲好似消失了般,寂靜而令人突然間安心,不過這只是一時罷了。 “好香啊,這是蓮香吧,如此淡雅……” 突然耳畔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青蓮瞪大雙眼,他看不見人,著實被嚇了一跳,就如驚弓之鳥般整個人仿佛要跳起來般,旁邊說話的男人眨眼間抱住了青蓮,按住了他恐慌的動作。 男人看到了青蓮眼前蒙著的紅緞,抬手觸碰后腦上打結的紅緞,問道:“怎么,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青蓮腦袋朝男人聲音的方向轉了轉,嘴唇張了張,又閉上抿了抿,道:“我……奴,奴認為奴不配看大人的身姿……”實際只是青蓮害怕而已。 男人似乎被逗笑了般,發(fā)出陣陣悶笑,有些熾熱的手指挑起青蓮的下顎,將青蓮宛好的臉龐展現(xiàn)了出來,手指磨蹭著青蓮的下巴,惹得青蓮酥麻不已。 “沒想到幾月而已,竟將你那身氣質磨滅了……”男人用不知是懷念還是覺得新奇的語氣。 青蓮咬緊了牙根,小心翼翼呼出一口氣道:“奴,已是下人罷了。” 男人嗯了一聲,也不說什么,如嬉戲玩弄一只幼獸般,慢條斯理的脫起青蓮的衣裳。 青蓮被男人的動作嚇得直發(fā)抖,克制著自己不要做什么過激的事,沖撞了眼前不知相貌的貴人。 男人似乎很享受青蓮顫抖的一舉一動,無論是他被自己不經(jīng)意不小心觸碰到肌膚后一顫,還是因摸到敏感之處發(fā)出忍耐的輕哼都極動聽,令人身心愉悅 青蓮蒙著眼,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用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等了半天,只聽見男人哼著小曲兒,慢條斯理的在他周圍晃了幾步。 吧嗒,啪嗒…… “他……在我的左邊嗎?”青蓮心想。 但隨后男人突如其來粗暴扯開了青蓮的衣紗,青蓮滿臉蒼白,心跳得極快,無助加上無法視人。 青蓮顫抖得更加厲害,控制不住大聲驚叫起來:“啊啊??!” 單羅紗被撕破的聲音與青蓮的叫聲同時響起,男人勾起興奮的笑容,眸中似一道獸光閃過。 左上衣已被撕開一大塊洞,本就單薄的衣紗根本就遮蓋不住青蓮薄弱的身姿,現(xiàn)更是赤裸裸露出了一抹香肩……透過酡紅得紗顯得白皙而肩頭粉嫩。 男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眸中獸光猩紅得可怕。 但青蓮看不見,他只覺得如果是夢,希望快點醒過來罷! 四周沒有什么聲響,偶爾傳來燭火啪啦啪啦的聲音,除去別是青蓮虛呼的氣息與男人粗重的喘息。 青蓮覺得自己跟前的并不是人,是野獸…… 半響,青蓮都以為男人走了,卻沒想到自己被按到在地上,那雙熾熱粗大的手將自己的腿抬了起來。 一道濕漉漉軟滑的東西突然間在青蓮腿間細rou啃咬,青蓮蒼白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羞紅的紅暈,忍不住驚呼出聲:“不……啊,啊……” 他知道,那是人的舌,黎安也曾這樣對他做過。 但,沒今兒的刺激……酥麻。 青蓮看不見,只能用耳,手去探漆黑。 那舌火熱,舔舐過的地方,沾染上了男人的氣息與唾液,被男人噴灑的呼吸一吹,先是熱乎的,后冰涼冰涼的。 青蓮悶哼出聲,本能就像拒絕:“不,不……嗯嗯……啊……” 男人抬眼望著眼前的青蓮,從他那小嘴吐出的都是拒絕的話語,可那動作卻是將自己拉進跟前,不由道:“你這小奴可真不誠實,一會得好好教教……” 從那腿間的細rou一道道涌來的酥麻,激得他頭皮發(fā)麻,就連手指想要抓住什么發(fā)泄這種難耐,更別說他那可憎的花xue……一股股yin水竟從xue口涌了出來! 隔著紅緞的眼眸情不自禁瞪大,雙腿夾緊了男人的頭哆嗦,雙手的指甲抓著男人的后背,指甲劃出好幾道痕跡。 酡紅本就不如鶴頂紅艷麗,如今一被青蓮的yin水打濕,就變得紅艷如朱砂,那一塊色澤較深的地方自然被男人看去了。 只有青蓮自以為沒有人發(fā)覺,一個勁用小巧的手掌擋住下身,卻根本沒想到擋不住。 “擋什么,爺都看見了,小yin奴……”男人沙啞的聲音再次在青蓮耳邊響起,低沉又性感,甚是好聽。 “不……你,你看錯了……嗚……”青蓮小臉立馬紅得發(fā)紫,羞愧得聲音哽咽。 男人被青蓮的反應逗樂了,再次道:“……不知你這模樣你的先生路世語是否知曉?!?/br> “你父親可真是打了個好算盤,為了搭上上司這條路,將你拜如他路世語門下,可惜啊,可惜……”男人又道。 聽到這名兒,青蓮渾身的酥麻瞬間褪去,臉上的紅暈也消失得干干凈凈,盲抓住男人的手臂,緩慢搖頭到瘋狂搖頭。 “不……不能讓先生知曉……”我會給他丟臉的,青蓮喃喃自語,頗有崩潰之意,慌慌張張一把推開男人,就起身摸黑想離開。 男人愣了愣,眼眸放大,望著青蓮跌跌撞撞摸索著探索著,渾身都在戰(zhàn)栗,小臉煞白凸現(xiàn)那嘴唇的紅艷,墨發(fā)散亂,衣裳不整……宛如…… 宛如,可憐的羊羔落入狼xue之中,惹人獸性大發(fā)。 好想看他崩潰的模樣。 現(xiàn)在還不夠。 好想看他哭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有意思,真有趣。 不正是因為他哭泣的模樣吸引了,然后發(fā)現(xiàn)了他有不同于常人的秘密?! 青蓮,哭得還不夠,就算在自己身下哭也感覺不到滿足,還得在讓他崩潰些啊…… “啊!”青蓮驚恐叫出聲來,突然間,男人興奮了,幾步上千前,一把拽住青蓮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抱進懷里。 輕聲撫摸著,打理著青蓮的墨發(fā),一手拍打著青蓮的后背,道:“沒事了,沒事了。” 說罷眼角一瞥,瞥向了殿角黑暗處。 殿角黑暗處出現(xiàn)了個人影,太漆黑看不清是誰,等那人走進了些,便看清了。 竟是黎安?! 黎安竟一直看著青蓮,看著青蓮驚嚇,yin亂,崩潰。 男人眼角余光望著的是不停在他懷里抖動的青蓮,望著他紅緞上濕潤的地方,無聲對著面無表情的黎安道:“傳朕旨意,宣吏部尚書速入宮。” 黎安頓了頓,跪在地上,輕輕磕了個頭,悄無聲息離去,袖下的手卻捏成了拳。 但,他無可奈何。 青蓮,不,應該是簡永清,早就被皇上盯上了,自小的簡永清便被皇上窺視至今罷了。 他黎安,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引簡永清生生世世進囚牢的惡鬼。 所以,青蓮不能怪他黎安,他早就說過。 這皇宮,誰也不能信,包括他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