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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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鄭棋卻沒有動。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不要看,但視線就像死死定住了似的再也不能挪動分毫,緊盯著眼前那道濕淋淋的rou縫。軟紅的rou花無力綻放開來,夾著銀片的陰蒂腫得不成樣子,如此仍在承受愈發(fā)變本加厲的折磨。 “怎么?不愿意舔?” 霍琛故作疑惑地問,“給你的心上人舔逼都不愿意么?呵、那看來你也沒有多愛你的林隊(duì)啊……”撐在xue口的兩指猝然深入,內(nèi)里軟rou簡直是柔膩得不可思議,手指剛伸進(jìn)來饑渴難耐的xuerou就將其牢牢吸咐住了,并含吮著入侵物繼續(xù)往更深處吸。 林易的意識早已不清醒了,迷亂的全然被翻涌的情欲所占據(jù),兩眼空洞地看著插在他下體里不停攪動的手指。他深深地呼出一口熱氣,忽然含混不清地說了幾個(gè)字。 “說什么呢?嗯?” 霍琛咬著他通紅的耳垂,逼問,“你剛說什么?再說一遍?!?/br> “……” rouxue里像是有螞蟻在噬咬般地癢,林易只覺得自己下面真的是要被弄壞了。入口處已經(jīng)麻木得沒什么感覺了,但xue道更深處卻是異常sao癢酸脹,rou壺空虛地收縮著,細(xì)細(xì)的手指已然不能滿足它,急需更粗長的東西來將其填滿,狠狠地貫穿他…… 春藥持續(xù)發(fā)揮著功效,林易整個(gè)身子都變得汗津津的,皮膚濕滑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情欲將冷白的肌膚浸染成嫩粉,霍琛抱緊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捏著懷里人的下巴用力扳向自己,只見那張冷淡的面容上布滿了誘人至極的媚態(tài),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舒展的眉目間隱忍不住的情潮盡顯。 “你剛說什么呢?”霍琛仍不死心地逼問。 他身上只穿了件寬大松敞的睡袍,隨著張腿的動作有力的大腿微微露出。林易竭力扭動的屁股下面,隔著層綿柔的布料,便是那根兇惡駭人的rou刃,被蹭來蹭去的已漸漸有了反應(yīng),囂張地勃起了。 “殺了我……” 林易努力維持著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胸前一對豐乳劇烈起伏,宛如被捕的小獸般絕望地做著臨死前的掙扎,“殺了我、現(xiàn)在……殺了我?!?/br> 他急促地喘著氣,看樣子那猛烈的春藥即將要完全吞沒他的大腦,讓他成為一個(gè)只知道在男人胯下輾轉(zhuǎn)求歡的蕩婦。 “好戲才剛剛開場呢,林警官?!被翳〉偷偷匦α似饋?,抬起下巴隨意指了個(gè)人問,“你想cao他么?” 跟了他多年的保鏢惶恐低頭,“屬下不敢?!?/br> 主子的人他怎么敢動?有心沒膽,真碰了怕是連小命都要沒了。 “人賞給你了?!被翳〉溃澳氵^來,先讓你艸一次,今晚和兄弟們一起開開葷?!?/br> 保鏢正猶豫著,霍琛又不耐煩地低吼,“我叫你過來!沒聽到么?耳朵聾了?!” “不要!住手!別碰他!別碰!” 沉寂得像個(gè)死人般的鄭棋突然喊道,“別碰他!你們別碰他!” “呵、哈哈哈哈哈?!甭勓曰翳」笮α藘陕暎白屇闾騻€(gè)逼你都不愿意舔。看看你的心上人難受的……我讓幾個(gè)人過來伺候伺候他你還不樂意了?還舔么?只要你能把他舔高潮了,我就不讓別人碰他了,怎么樣?” “畜牲……” 鄭棋咬著牙罵道,“你個(gè)畜牲!” 霍琛那張皮笑rou不笑的臉上也看不出他現(xiàn)在是喜是怒,聲音帶著扭曲的快意,他又下命令道,“過來??!愣那兒干什么!” “別!我舔!我舔……”眼看著是要來真的,鄭棋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啞聲說,“都別碰他!我來舔。說好了,只要高潮,就不會讓這些人碰他了?!?/br> “當(dāng)然。我說話算數(shù)?!?/br> 霍琛點(diǎn)頭肯定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算個(gè)屁君子!畜牲! 鄭棋暗罵道。 但他并沒有說出聲,怕把這沒人性的畜牲再惹怒,他抬起頭,視線從林易滿是潮紅的臉龐上看向那張不斷溢出呻吟的紅唇,再是胸部柔軟豐挺的rufang,平坦的小腹以及纖細(xì)的腰肢,然后是嫩白無毛的下體處那團(tuán)垂軟的rou根,最后緩緩定格在了濕紅的rou花上,怪異的身子卻透著一種媚惑非凡的美感。 這人……是他平時(shí)可望而不可即的林易。 鄭棋緩緩向前挪動身體,以雙膝跪立的姿勢直起腰,上半身前傾,頭部湊近了那口水潤的rouxue,伸出舌頭,眼一閉,沒有絲毫猶豫地直接舔了上去。 “唔!哈啊啊……嗯呃!” 空虛已久的女xue中有條濕滑的舌頭猛地伸了進(jìn)來,熟爛的xue口完全不需要任何擴(kuò)張,鄭棋很輕松地就舔進(jìn)了rou縫里面。笨拙生硬地舔弄讓難耐的酸癢愈發(fā)強(qiáng)烈,林易的呻吟聲也越來越不受控制,猝然夾著銀片的紅腫rou蒂被不小心給咬到了,疼得他徑直仰起頭痛苦地悲鳴出聲。 “好疼……”意識陷入混亂的林易低泣道。 鄭棋立刻就停了下來,收回舌頭,他微抬起頭,看到他心目中冷淡而不可侵犯的心上人居然扭著腰軟軟地在向那個(gè)畜牲哭訴。 “疼?” 霍琛顯然是沒想到春藥還有這種功效,竟將林易深藏的軟弱一面都給逼了出來,這個(gè)清冷又倔強(qiáng)得要命的人可能從來都沒像今晚這般用這種求饒的語氣說過話。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打開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果斷命人打開相機(jī)錄起了視頻。 可得好好記錄下來。 “繼續(xù)舔?。e停?!?/br> 霍琛催促道,“小心點(diǎn)。輕輕舔,你的心上人喊疼呢?!闭f完他就低頭吻了上去,被堵住唇瓣的林易斷斷續(xù)續(xù)地自喉間溢出嗚咽。 鄭棋心一橫,更加賣力地舔弄著水淋淋的逼xue,直到一股腥臊的熱液噴涌在口中時(shí)他才猛然間理智回了籠,傻愣愣地呆住了。 他剛才做了什么? 他還罵霍琛是畜牲,那他自己呢?他也快成了畜牲!縛在背后的雙手緊握成拳,鄭棋驟然發(fā)力直起身掙脫了壓制,然后下一秒,他就被霍琛一腳踹飛了出去。 幾個(gè)保鏢也走過來對他拳打腳踢起來。 “行了行了,別把人打死了。” 霍琛將懷里的人抱起,像是對待個(gè)稱心的玩物般撫摸著對方光潔的后背,“還是太年輕了啊,這么容易就上當(dāng)了?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碰我的小奶牛呢。剛才就當(dāng)我發(fā)善心了,畢竟你以后再也做不到今晚這樣了?!?/br> 解開睡袍,他把林易擺了個(gè)跪伏在床上的姿勢,掏出勃起的性器戴上套,握住莖身在后xue口試著往里頂了頂,又吩咐道,“拖出去舌頭割了,找個(gè)人好生看著,別讓人死了,先留著,以后我還有用。” “王八蛋!畜牲!王八——” 鄭棋破口大罵,很快就被拖了出去。這下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gè)人,霍琛伸手握著林易細(xì)白的腰肢,胯下一個(gè)用力深頂進(jìn)去,給身下的人后面也開了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