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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琛的起床氣很嚴(yán)重。 他滿臉不悅地睜開眼,似乎方才埋首在林易胸前又蹭又吸的人不是他一般,又若無其事地坐起了身,隨手抓了把胡亂翹起的頭發(fā),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薄被,同時也將身旁的美好風(fēng)光暴露無余。 這一看他好像又沒那么生氣了。 畢竟渾身赤裸的美人確實很養(yǎng)眼。 眼看著床上的人正在難耐地低喘,霍琛壓下身往對方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濕黏。昨晚林易被他給生生給干暈了過去,回來后身體還是他給清理的,當(dāng)然抱上床前他也沒忘記給那個嬌小的雌xue里塞了顆跳蛋。 林易的那里實在是太小太緊了,把他整根都吃進去極為困難,他可不想以后自己受苦。所以適當(dāng)?shù)恼{(diào)教擴張是必須的,最起碼要能完整地容納下他,才會更舒服。 “林警官這里濕得好厲害啊?!?/br> 霍琛邊用兩指往雌xue里伸邊低嘆,感受到里面濕軟嫩rou的包裹他又忍不住戲謔道:“是不是想要了?嗯?” 指尖頂著跳蛋猛地往里面一推,林易頓時就弓起了身子,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也隨之繃緊,脖頸挺直,仰頭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不要……” “不要?” 霍琛作勢要抽出手指,林易卻不自覺地挺起了腰,無意識地試圖做出挽留。 小少爺玩著玩著得了趣,每次在快要抽出時又重重地插回去,用手指肆意jianyin著嬌嫩的花xue。yinchunrou眼可見地已經(jīng)紅腫,他自認為沒把胯下那根大家伙插進去已經(jīng)夠仁慈了,可林易還是覺得疼,盡管下身控制不住地在流著水,他還是疼得厲害,像針刺一樣。 沒了催情藥的助興,他只感覺到了疼。 沒和人上過床的林易還是個雛,但霍琛不是,他有經(jīng)驗,手上拿捏著分寸,知道身下的人是第一次不宜做太過??伤褪菒喝の妒愕叵肟磳Ψ奖慌脻M臉潮紅的模樣,上面那張嘴說著不要,下面卻在死命地吮吸他的手指,舍不得他離開。 被囚禁專門調(diào)教了兩個多月的身體很是柔軟纖細,霍琛按著那截細白的腰肢,大腿被分得很開,腿根處還有著幾道鮮明的紅痕。半勃的yinjing下方雌xue里深深地插著兩根手指,正抽動著尋找xue道內(nèi)的敏感點。 林易身上熱得厲害,他仰著頭急促地吸氣喘氣,卻還是感覺呼吸不暢。掙動間手銬將手腕磨得生疼,但偏偏全身最脆弱之處落在男人手中,他一有大的反抗動作對方便用指尖揉捻rou縫中間的陰蒂,沒多久就將他指jian上了一波小高潮。 “放開……” 林易徒勞的抗拒顯得很綿軟無力,霍琛適時抽出了手指,剛好看到那兩瓣rou唇一收一縮的,在他的注視下噴出了一股透明的黏液,又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嘖,真敏感?!?/br> 霍琛顯然是沒玩夠,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了對方股縫間另一個xiaoxue上,正準(zhǔn)備伸手去探時突然聽到林易嘶啞著嗓音叫了聲:“霍??!” “嗯?” 聞言霍琛便不動了,饒有興趣地盯著林易被咬得暗紅的下唇。那張長相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屈辱憤恨的神情,若不是雙手雙腳都被牢牢銬著他還真有可能會把這個無恥的強jian犯給殺了。 “終于肯說話了?” 霍琛起身在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邊擦手邊說:“我還以為你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呢?!?/br> 林易又攢力掙扎了幾次,結(jié)果還是無濟于事,隨后又憤憤地瞪向霍琛,質(zhì)問:“沒人性的畜牲……你到底想怎么樣!” “林警官不可能不知道昨天那是個什么地方吧?” 大手揉捏著床上人圓鼓的乳rou,霍琛玩得不亦樂乎,柔軟白嫩的大奶摸起來很是舒服。盡管現(xiàn)在里面還沒有豐盈的乳汁,但幾番玩弄下來兩粒小奶尖早已充血挺立了起來,細小的乳孔里還隱隱能看到奶水。 “是我花錢買下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被翳∠乱庾R舔了舔唇角,捏著嫩乳上的奶尖又揉又捻:“你說我想怎么樣?嗯?當(dāng)然是想干你??!” 林易白了臉,憤恨道:“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我遲早要……啊!” 霍琛捏著奶頭使力一擰,林易痛叫一聲后又被男人欺身而上,圓挺的rufang兩只手都蓋不全,雪白柔嫩的奶rou夾在指縫中,又有幾滴白色的液體噴濺了出來。 小少爺揚起手對著那兩團白rou啪啪扇了兩巴掌,另一只手托著林易的后頸迫使他仰頭湊向自己,勾唇道:“遲早要什么?抓我?把我也送到監(jiān)獄里去,是嗎?嗯?” “你他媽的……” 林易吃痛只說了幾個字又住了聲,奶水在擠壓下又順著乳孔流出來不少?;翳『鋈痪托α耍骸吧厦鎳娔滔旅鎳娝模湍氵@樣子還想抓我?小sao貨,比會所那些妓女水還多,當(dāng)什么警察呢?找著讓犯人cao你呢?” 小少爺動了怒,方才僅有的一絲憐香惜玉的心思也沒有了,胡亂把自己擼硬后對準(zhǔn)那道rou縫狠狠挺胯一頂,直直把整根一下子都插了進去,瞬間舒爽地長呼出口氣。 林易在他身下死命地掙扎,手銬磨擦著床頭杠發(fā)出不小的聲響。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抽插頂撞中越弄越響,霍琛捂著身下人的嘴像打樁機般迅猛cao干,昨晚他本來就沒做盡興,又不想jianyin暈過去的人,現(xiàn)在被一激后腦子一熱只想狠狠懲罰對方,干得紅了眼邊cao邊羞辱道: “小sao貨,水可真多。你聽聽,又噴奶又噴水的sao母狗,長了兩個洞天生就該被男人cao!還想抓我?先干死你!” 林易被頂?shù)脭?shù)次撞向床頭,很快又被發(fā)了狠的霍琛掐著腰拽回來。粗長的roubang將緊窄的rouxue撐得脹疼,像是要將他捅穿一般使力往深處頂,磨著宮口射出了一大股濃稠的jingye。 “cao。真爽……” 霍琛射完后也沒拔出來,兀自享受了一會兒又看向林易的胸口,對方似乎又暈了過去,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只有鼓起的胸脯還在無規(guī)律地起伏著。 他抽身而出,留下滿身狼藉的林易在床上自己先去了浴室清理,同時也沒看見后者猛地睜開眼死死盯著他的背影,狠辣的目光在生理性的淚水流下時一閃而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