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rou燉燉燉燉
全酒學習成績不上不下,特別是中間還輟學過一段時間,盡管后來惡補過一年,但也趕不上其他人。 所以在尾樓里放任趙檀休息時,全酒一般會坐在窗前看書,有時是學校的教材,有時是一些雜書。 很有意思的是,在半夜拖回趙檀的次日,他看到了一個大眾耳熟能詳?shù)男睦韺W名詞。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和趙檀算不上這種關(guān)系。 畢竟他是出于愛,才將趙檀留在身邊,天知道趙檀會不會又想起全河岳犯的事,再次拋棄他? 他拼盡全力,讓自己跟上趙檀的步伐,現(xiàn)在怎么可能放棄。 回來的時候趙檀還睡著,全酒不打算再讓他回地下室,畢竟關(guān)了一整個月,原本健壯的肌rou都萎縮了不少,現(xiàn)在的趙檀看起來太虛弱,往往cao不到三回就昏了過去。 還是得讓趙檀養(yǎng)養(yǎng)身子。 * “趙檀哥,您真好看?!辈料瓷眢w時,他還有些怔忪,被全酒打橫抱到浴室里,熱水澆在身上才悠悠轉(zhuǎn)醒。 “呃!”趙檀驚叫出聲,本就脆弱的皮膚受不了過高的水溫,不到半分鐘,趙檀整個人都紅透了,他想掙出全酒的懷抱,到頭來卻被他像對待家寵似的揉圓搓扁,軟趴趴的身體,失去思考的靈魂,他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全酒的人形玩偶。 “趙檀哥,想回家嗎?” 現(xiàn)在聽到「回家」兩個字,他漂亮的雙眼泛起鴉色的美夢,空洞地回答全酒的問題。 他已經(jīng)不會給出反應(yīng)了,全酒還覺得有些可惜。 趙檀剛來的一周,還算是真切活著的,會瞪他、罵他、甚至咬傷他的耳朵,可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呆木的樣子,cao起來雖是舒爽不已,但他總覺得內(nèi)心焦躁。 “沒關(guān)系,您想回家,我就送您回去?!?/br> 全酒拿過毛巾擦干他的身體,又心疼似的撫摸他的臉,由于飲食不規(guī)律和精力透支,臉色比之前更病態(tài),青色的血管都在瑟瑟發(fā)抖,全酒每每觸碰到時,都想用力按下去,被阻塞的血管一定會膨脹、發(fā)紅,這樣會不會讓趙檀哥的臉色好起來呢? 趙檀無法回答他,全酒也知道答案一定與他所想大相徑庭。 曾經(jīng)以為自己只是想要個家,而趙檀正好出現(xiàn),強大又美麗的樣子正是他渴求的神,所以他選擇聽從內(nèi)心,匍匐在趙檀腳邊,成為他的信徒。 可神不要他,因為他臟污、卑劣,更因為他的父親是要墜入地獄的惡鬼。 分開冷靜的兩年,時間偷走了他的夢,唯有回到趙檀身邊的這個念想支撐著他,原來那不是依賴,也不是對強者的崇拜,是愛啊。 他愛著趙檀,一直都是。 * 是夜。 全酒睡得并不安慰,給趙檀上的鐐銬都已經(jīng)卸下來,他不忍心看趙檀一副干尸的模樣還得被自己cao弄,這一夜并不想折磨他。 “……喝水……” 若有若無的呢喃聲爬進半夢半醒的全酒耳朵里,當?shù)诙温犚姷臅r候,全酒整個人都快跳起來。 “趙檀哥!您……能說話了?” 趙檀失聲不是他的杰作,只是短暫的聲帶閉合無力,當時全酒在房間里看他在地下室發(fā)狂似的低吼、掙扎,到最后無力倒下,真要算賬,他也脫不了干系。 這會聽見趙檀能說出完整的話了,全酒恨不得搖尾巴鉆進趙檀的懷里,他多久沒聽到趙檀的聲音了? 潤過喉的趙檀安靜了些,不再蹦出單詞,只是縮在床頭發(fā)呆,全酒看了一眼時間,才晚上12點不到。 “睡不著嗎?我給您講故事好不好?” 全酒絞盡腦汁,哄小孩似的給趙檀講睡前小故事,可還沒講到大灰狼敲門,趙檀卻突然湊過來,親了他一下。 “……做、想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