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caoxue
好脹、不能再進(jìn)來了! 趙檀半張著唇想呼救,可未到嘴邊的驚呼都被全酒吃了下去,纏綿地同他接吻,戀人似的愛撫他的胸乳和性器。 如果能忽略他被束縛的四肢和剝奪視力的眼罩的話。 不知道被關(guān)了多久,也不知道被關(guān)在哪里,在黑暗中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趙檀剛醒過來時便發(fā)現(xiàn)了異樣。 他被喂了藥。 從后xue深處炸開的麻癢yin欲走遍全身,幾乎是流淌出來的sao水成為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人聲,滴答滴答,順著大腿根落到地上,掛在他半懸的腳踝上,麻酥酥的癢。 下身那臺炮機(jī)的嗡嗡聲,還有鐐銬的金屬碰撞聲,在這個不知時空的角落里癡纏地看著他。 被全酒囚禁的感覺并不好受,他不后悔躲著全酒,如果能重來,他寧愿不曾遇見他。 * “您在想什么?我在cao您的時候不可以想別人,我會生氣的?!?/br> 瘋狗貼著他的脖頸撒嬌,潮濕熱氣混著不知真假的抱怨,重重地舔過他分外敏感的耳后,換來更加激烈的顫抖,趙檀除了嗯嗯啊啊的無意義喘息之外說不出話。 他無法說話,聲帶似乎受損了,也沒有辦法問全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趙檀覺得自己挺賤的,兩年前被放棄的人是自己,兩年后被玩弄的人是自己,可無法忘記這個罪魁禍?zhǔn)椎娜耍€是自己。 也許是在兩人的相處中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喜歡,又或許是在發(fā)現(xiàn)身上有他作惡留下的痕跡時,產(chǎn)生的畸形感情,趙檀記不太清對他動情的開端。 甚至也有可能是更早,在調(diào)教室,他跪在自己腳邊說“我是您的”的時候,趙檀就已經(jīng)淪陷。 但這都不重要,喜歡一個人很累,他不想要這種東西了。 “舒服嗎?我cao到您最軟的地方了,硅膠珠的位置是為了cao到這兒定的……您吸得好緊,有這么喜歡嗎?” 全酒帶笑的聲音很特別,既有少年意氣,又摻了些年歲的香醇,趙檀無法回應(yīng),而xue里不斷涌出的yin水將兩人相連處染得一片狼藉,似是他的答復(fù)。 也是一個虛偽的、被強(qiáng)迫給出的答復(fù),以愛為名的鐐銬將他們與世界割裂,只活在這個昏暗無光的地下室里。 * 地下室沒有床,他只能雙手環(huán)著全酒的脖子,粗糙的墻面磨得后背發(fā)疼,可他全然不知,所有神經(jīng)末梢都聚集在了那處似的,源源不斷的yin水奔涌出來,全酒只是用了不到一指的潤滑劑,就在他的后xue里橫沖直撞,攪得他全身錚錚作響。 手銬在響,腳鏈在響,乳夾和項(xiàng)圈之間的搭扣也在響,趙檀說不了話,后腦勺也被他鉗住,竟是沒有一處是自由的。 “好濕,趙檀哥,您的小逼又濕又熱,是不是每天都想吃我的jiba?”全酒抱著他的腰不停抽插,偶爾拉起他胸口的金屬鏈子,相連的項(xiàng)圈也被瞬間收緊,恰好扣住他的喉結(jié),條件反射般的嘔吐反應(yīng)又會換來他更為兇狠的懲罰,奶頭已經(jīng)完全麻木,就算被拉扯成柱狀,他也只能從喉管深處擠出“呃呃”的叫聲。 全酒并不在意他有沒有回應(yīng),每一次都特意用硅膠珠擠壓趙檀的敏感處,眼罩已經(jīng)濕透了,他可憐的趙檀哥比上回zuoai還要哭得厲害,一定是太舒服了,全酒溫柔地親吻他的眼部,想象他鴉色的眼眸,漂亮得很,淚水涌出來的時候,宛如平靜海面上卷起了波瀾,在月色中同鷗鳥共舞,他追隨著,渴望著,乞求著那雙眼里只有自己。 現(xiàn)在他做到了,趙檀只有他了,在這個孤立無援的黑暗世界里,趙檀只能依靠他,zuoai的時候都要抱著他,好聽地求他再用力些、再疼愛一些。 “我要射了,都給您好不好?”知道趙檀無法說話后,全酒總愛問些問題羞辱他,現(xiàn)在也是,將他頂?shù)綁γ嫔?,掰著雙腿,jingye全部灌進(jìn)他的后xue。 “都流出來了……趙檀哥,是不是還要吃別的?”全酒的語氣聽起來很可惜,“您坐在這兒,我喂您吃吧?!?/br> 金屬特有的冰涼觸感甫一落在馬眼處,趙檀如同驚弓之鳥瘋狂掙扎,后xue里塞進(jìn)的假陽具都快滑出來,卻被這只瘋狗一一按下。 “呃啊、會死……”生的渴望居然叫他吐出了單字,下一秒,生不如死的折磨將他推進(jìn)這扭曲空間的罅隙里,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