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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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社長 “孫長淵!” 沈書言醒時眼中黯淡無光,手背上打著吊針。他躺在冰涼的病床上無神地看著吊瓶里的藥水一滴滴地落下在滴壺水面泛起漣漪。他想殺了顧折寒,或者讓顧折寒殺了自己。 “你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顧折寒不敢相信他居然自己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他其實對那個孩子沒有什么感情,只是認(rèn)為他身上流著自己的血。 沈書言目光呆滯看向天花板上刺眼泛著白色光暈的燈漸漸閉上了眼。好累啊,他好想逃離這個地方,可他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甩開顧折寒的手。 這算是自作自受嗎?自己一開始就應(yīng)該打了這個孩子,自己居然異想天開認(rèn)為這個孩子能平安生下來。 顧折寒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只是覺得很吵鬧,鬧得他心煩。 良久他才睜開眼看著顧折寒,“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鄙驎缘穆曇艉茌p,但語氣卻異常的強(qiáng)硬,話中滿是絕望與無力拼合而成的憤怒。 “你好好跟我在一起像從前那樣不可以嗎?你也不用受這些苦。我們的孩子也可以平安活著?!?/br> “顧折寒,你可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沈書言嘴角擠出一抹苦笑,顧折寒真是讓自己開了眼界。 “孩子沒有了可以再有。只要你愿意,我們以后可以有很多個孩子。”顧折寒指腹輕輕摩挲著沈書言病態(tài)白的手背,若是單看這個動作倒真以為顧折寒是個很溫柔的人。 “你真是!”沈書言情緒一激動用力地咳了幾下,用盡力氣一把甩開了顧折寒的手,從床上滾了下來。他想用能力離開這個地方,但他已經(jīng)虛弱到連最基本的能力都無法使用了。而且就算自己離開了這個病房,夜貓的勢力范圍又何止五十米。 因為強(qiáng)行拔了針管,鮮血從針孔中慢慢滲出。顧折寒叫來了護(hù)士給沈書言包扎,護(hù)士看著沈書言憔悴的模樣都有些心疼。 他要是能活著出去,總要一天他要親手弄死顧折寒。 長安幾人最終給白柯匯報了情況,白柯和蕭浩天回到上海時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 白柯查了從沈書言樓下直至顧折寒車消失路段的監(jiān)控。沒人看不出那條路是通往夜貓的。他順著顧折寒的公司找到了顧折寒的電話,電話那頭接的人并不是顧折寒,而是顧折寒的助手秦風(fēng)。 “我就覺得這顧折寒不是個好東西,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不簡單?!鼻迥赍N了下桌子憤恨地說道,“必須快點去救組長,組長最近狀態(tài)看著很差?!?/br> 辦公室里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蕭浩天比任何人都要擔(dān)心沈書言的安慰,他只有沈書言這一個兒子,但這個時候他必須要保持冷靜。 “組長說他和顧折寒分手了...”銀雪突然說道,眾人齊齊地看向他。 “那組長為什么還要去救他!”清年情急之下說漏了嘴,但想收回時已經(jīng)晚了。最終事情被完完全全地抖了出來。 白柯看向蕭浩天,別人不知道,但白柯知道蕭浩天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么情緒起伏,但一定心急如焚。 “用那批軍火去換,讓夜貓放人?!笔捄铺煸谏暾埫钌虾炆狭俗约旱拿?。夜貓在國外的一批交易被白柯帶人截了下來,那批軍火對夜貓來說無比重要,白柯和蕭浩天出國就是為了這件事。 此時用這批軍火去換沈書言,就意味著他們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但沒有人拒絕,因為大家都認(rèn)為沈書言比那批軍火更重要。 秦風(fēng)不知對顧折寒不知說了些什么,顧折寒蹙眉看了沈書言一眼,隨即眼中露出一抹冷色。 “看來蕭浩天對你很重視?!鳖櫿酆话涯笞∩驎缘南掳蛷?qiáng)行給他喂了一顆藥。 “你給我吃了什么?”沈書言用力想嘔出來但無濟(jì)于事,他撐在床上抬眼厭惡地看著顧折寒。 顧折寒沒回答沈書言的話,一手刀打暈了他把他抱出了病房,一直把他抱到了夜貓大門口。 夜貓大門口聚集著蕭氏的人,兩股實力互相僵持著,似乎一觸即發(fā),直到他們看見顧折寒抱著沈書言過來。 “蕭氏的人真是情深義重,居然勞煩白助理親自過來。”顧折寒看著白柯輕笑道,“沈組長似乎對你們很重要,那批軍火可是你們好不容易搞到手的?!?/br> “沒想到你居然是社長,真是費勁你的心思去接近沈組長了。”白柯目光銳利看著顧折寒冷聲道,難怪銀雪看到顧折寒的時候心里會不舒服。 白柯一想到沈書言曾經(jīng)那么喜歡顧折寒他就難受,他一直把沈書言當(dāng)親弟弟來看待,可是眼前的人居然把沈書言害得這么慘。 手下向顧折寒報告那批軍火被送回來了后顧折寒才將沈書言交給了長安。長安冷眼看了顧折寒一眼后把沈書言抱在懷里,顧折寒沉下目光看著長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眾人將沈書言帶回了蕭氏醫(yī)院,蕭浩天以上司的身份坐在醫(yī)院走廊里等待著里面的消息。 “蕭總,病人是因為流產(chǎn)再加上情緒過于激動而導(dǎo)致的昏迷,只要好好休息兩周左右就好了?!?/br> 眾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小護(hù)士,把小護(hù)士盯得有些心慌,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你說他流產(chǎn)?”蕭浩天音量抬高了些,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小護(hù)士 ,一向和藹的蕭浩天也露出了幾分怒色,“幾個月了?” “三個月了...”小護(hù)士被蕭浩天的洪音嚇到了,脖子都往后微微縮了縮。白柯替小護(hù)士解了圍讓她去忙其他的事。 蕭浩天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病房里,大家都不明白為什么蕭浩天會這么生氣。雖然蕭浩天很看重沈書言,但沈書言總歸只是特工而已,按理說他的私事其實跟蕭浩天沒什么關(guān)系。 沈書言正靠坐在病床上發(fā)著呆,蕭浩天看著沈書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安靜的病房里格外刺耳,沈書言白哲的臉上浮現(xiàn)出刺眼的巴掌印。 事出突然白柯沒能攔住,其他人也不敢攔蕭浩天,也沒人敢插話?!∩驎匝壑绪龅瓱o光像個行尸走rou的軀殼,他迷茫地看著蕭浩天,緩緩抬手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喃喃道:“為什么打我?” 蕭浩天怒上心頭,剛抬起手臂卻被白柯攔住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沈書言看著自己的雙手問道:“我是誰?” 沒人能查出沈書言到底怎么了。醫(yī)生告訴蕭浩天也許是因為沈書言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才導(dǎo)致的失憶,也許會慢慢想起來,但也要接受最壞的結(jié)果。 蕭浩天讓其他人回去了,白柯陪蕭浩天坐在沈書言的病床邊。沈書言對剛剛一見面就打他的蕭浩天有些敵意,他雖然不記得事情了,但他感覺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 “你是誰?”沈書言迷茫地看著蕭浩天。他想到自己應(yīng)該失憶了,因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干脆就不想了。 “我是你父親?!笔捄铺焯а劭粗驎?,他很愛沈書言,所以他為沈書言的放蕩感到惱怒。但他現(xiàn)在后悔了,明明是因為自己與沈書言相處的時間太少了,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yīng)有的責(zé)任。 他摸著沈書言被打的臉關(guān)切地問道,“還疼嗎?” 哪有人打了一巴掌又給一顆糖的?但眼前的人對他的關(guān)心看著不像是裝的,可能是自己犯了什么事惹他不高興了吧? “我做錯什么了嗎?”沈書言看著蕭浩天,明明是一副慈父的模樣,他開始越發(fā)懷疑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沒有,是我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