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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文學完結之后

    下午的陽光溫暖舒適,灑落在樹葉上,灑落在湖里,風一吹就泛起陣陣金光,這是一處公共的釣魚圣地。

    一個長相中性的清瘦男子放下手中的工具箱,打開折疊椅坐在湖邊,開始擺弄釣魚的工具。隔壁走過一個急匆匆但腳步聲很輕的老頭,只用余光就認出了他,輕聲同他打招呼:“呦,小同志,又帶愛人來釣魚啊?!?/br>
    珔綬沒說話,只是笑了笑,抬手指向他身后,挑眉暗示。

    老頭見過他幾次,知道他不會說話,對他的無聲回復也不惱??此钢约荷砗?,還以為哪個老哥釣上魚了,回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看中的風水寶地被人占了,氣得想跺腳。

    珔綬放下正在組裝的魚竿,起身走去提老頭腿邊的桶,要給他重新尋找一個好位子。

    老頭連忙道謝,一邊布置一邊忍不住嘴碎:“小同志真的不考慮再找一個嗎,要是有需要,我可有的是人脈,甭管要小子還是姑娘,誰家有單身的我都聽我家老婆子說過,比如我們小區(qū)那誰……”

    珔綬沒等他開始介紹,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拒絕他的好意。

    “那行,我這老頭子就不多說了,趕緊回去吧,別一會你的位置也被人占了?!?/br>
    珔綬笑了笑,揮手后往回走。

    他才不擔心自己的位置會被霸占,畢竟那個人渣幫他占著呢。

    說起來,那個人渣好像也用得差不多了。

    珔綬回到位置上,感受周圍rou眼不可見的變化,眼里閃過一絲不屑。但很快,他又繼續(xù)組裝他的魚竿,而后打開箱子里那個瓷罐,捻起一把撒在旁邊的餌料盒里。珔綬并不擔心自己奇怪的動作會引起別人側目,因為經(jīng)過他的認知修改,在路人眼里他只是在正常的配制餌料。

    珔綬同樣是高位面生物,來這些所謂的追妻火葬場文學小世界里體驗各種玩法,各種caoxue的玩法。

    高位面有更高效安全的繁衍方式,主流群體也有更高的追求,因此,只有少部分小眾群體會有這種開發(fā)自己軀體以尋求原始快感的愛好和興趣。

    珔綬和貝吉非還有另幾位就是這次組隊出來玩的伙伴,因為各自性癖又各有不同,這才不經(jīng)常在同一個世界,不過他們偶爾都會選一個小世界聚一聚,分享各自收獲的快樂。珔綬回憶一下時間,這次聚會時間好像輪到自己安排了,可是他才剛體驗完一個劇情,還沒玩夠。

    算了,過幾天再說,他要釣魚,反正那幾個sao貨也不急。

    說起來,釣魚這個愛好還是在這個世界養(yǎng)成的。

    那會珔綬剛從上一個小世界出來,正挨個挑選呢,就看到簡介說這個世界的主角是個有性虐愛好的渣攻,陰郁又偏執(zhí),因為心懷白月光,所以被主角受以身倒貼的時候對其愛搭不理。最喜歡做的就是在床上一邊爆cao主角受,一邊掐著他的脖子罵著“別指望我會愛你,你不過是個替身”、“以色事人的垃圾,你憑什么以為你能代替他”之類的話,輔之以各種鞭笞和虐xue。偶爾回來還會因為睹臉思人又愛而不得,把主角受捆起來扔進自家池塘里,再拋一個鋼鉤,跟釣魚一樣勾住主角受穿孔的后xue環(huán),把主角受釣上來。

    再后來,這個人渣才知道主角受就是失憶的白月光,這個時候,主角受在被虐身虐心虐到無物可虐的情況下,靠著潛意識里對渣攻的眷戀,還有身體對攻那根巨物的依賴,對浪子回頭的渣攻欲拒還迎、欲擒故縱。最后,主角受在湖邊草叢里一臉嬌羞的被渣攻摁在樹干上一邊扯著xue環(huán)和rutoucao,一邊追問什么時候原諒他,然后在嗯嗯啊啊的嬌媚呻吟中,故作矜持的說不原諒又說把他cao爽了再說,全文完。

    這簡介看得珔綬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同款表情,又看得他雙xue發(fā)癢,認真算起來,他的一對saoxue已經(jīng)三天沒吃過生猛的roubang了,尤其是后xue,餓得更久了。

    前一個世界的主角攻最喜歡cao干和玩弄他前面的sao屄,為此還養(yǎng)出一大堆奇怪的愛好,比如在他的sao屄里吃飯、吃水果,把他綁在馬桶上對著他的sao屄撒尿?;蛘呤窃诩业臅r候把他摁在落地窗上一邊cao他一邊用他的rou體擦玻璃(←珔綬自己是這么想的),又或者把他帶到公司藏在辦公坐下,一邊拿他當尿壺、飛機杯,一邊用他的臉擦鞋(←珔綬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這么玩確實讓他很爽,但是次數(shù)多了,翻來覆去就這些,珔綬也覺得無聊。最后,珔綬忍到正文劇情結束,讓那個垃圾死在了自己的sao屄里。

    那會主角攻追妻大成功,珔綬正被對方抱在身上cao,他看了眼埋頭吃他rutou的人渣,認真的回想了自己的臉被用來擦鞋、身體被用來擦玻璃以及rou體其他位置被用來搞衛(wèi)生的次數(shù),心里默默計算那根roubang在sao屄里抽插的次數(shù)。

    兩相對比后,等兩個數(shù)據(jù)相差100時,珔綬就開始收緊yindao肌rou,帶著陪伴了他一段時間的大東西一點一點的突破宮頸這道阻攔,越嵌越深,最后插入他這具身體被早就cao熟玩爛的zigong。

    那垃圾感受到roubang帶來的變化,還一臉興奮的用油膩的語句問他,老婆這么sao的把我?guī)нM來,是不是要給我生個兒子。

    珔綬笑著沒說話,只是發(fā)出陣陣嬌喘,讓那垃圾放松警惕。

    笑死,誰要給垃圾生兒子?

    老子讓你變成兒子!

    等數(shù)據(jù)差變成0的時候,那垃圾還脹大一圈,正好盡根插入他的sao屄和zigong里,一對卵蛋狠狠的擠壓著他薄嫩的yinchun。

    他就知道,時間剛剛好。

    珔綬只是啟動了力量的千分之一,看著那垃圾保持蓄勢待發(fā)的狠戾模樣,他一臉溫柔的將那垃圾化成一道jingye,順著最后消失的roubang,盡數(shù)射進他的zigong里。

    這是他給那垃圾準備的唯一一次回收再利用,也是他對那根大東西最后的回報。

    所以,珔綬帶著饑渴的后xue和期待進入了這一方小世界,他更新了身體狀態(tài),按照劇情走向,開始享受這個主角攻施加的快感。

    和那個垃圾不同,這個垃圾喜歡cao他的后xue,少用前面的理由也很弱智(←珔綬強烈要求咕咕改的形容詞):我不允許有人的臉和他一樣,sao屄也他一樣,我不允許!然后給他兩瓣yinchun上下端各穿了一個環(huán)連起來,偶爾用手指或者兇猛的道具擠開入口縮小的yindao,以此達到虐待的目的。

    不過也得益于此,珔綬的后xue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絕妙快感!被鞭xue的時候,他爽了;被穿環(huán)的時候,他爽了;被丟進魚塘的時候,他更爽了!

    用地球人的話來說,珔綬把這段劇情當作海洋公園的游樂項目了。

    試問誰能拒絕睜眼看清水下世界?反正珔綬不能。他就像個初入水族館的孩子一樣,睜大雙眼觀察一個個未曾見過的水下動物、植物、浮游生物。又因為手腳被垃圾綁住了,珔綬覺得不走劇情擅自解開的行為不太敬業(yè),就只能動用一點點力量,用每一寸肌膚去觸碰它們,從它們身上感受一個個鮮活呆萌卻短暫的記憶。

    于是,在見不到這個垃圾的時候,珔綬就在池塘邊釣魚,反正他知道這樣不影響劇情,甚至還有利于劇情推進。因為這垃圾經(jīng)過一番調查,已經(jīng)知道了主角受就是他當初強暴過又被迫丟下的白月光。他回到家看到珔綬在池塘邊釣魚,就想起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混賬事,一邊繼續(xù)爆cao主角受一邊偷偷對主角受好,開始了所謂的虐心火葬場。

    笑死,這算個屁的火葬場。

    按照劇情走向,尾聲的時候,這垃圾一有空就陪他外出釣魚,因為有動靜會嚇跑水里的魚,所以珔綬一般不說話。這垃圾也不發(fā)瘋,比起和珔綬說話,他更想插進珔綬的后xue里,撥弄xue口那幾個環(huán),將它們塞進去又帶出來,如此往復。

    因此,這片池塘釣魚的老頭都以為珔綬有后天的語言障礙,就只在路過時和他打招呼。

    劇情結束那天,珔綬用同樣的方法讓這垃圾消失,不過這次是以無聲無形的焚燒方式進行,把這垃圾燒成一堆骨渣粉末,營造出他在家畏罪自殺的假象,而珔綬則以寡夫的形象繼續(xù)在這小世界里享受釣魚的快樂。

    也許是這次珔綬動手太快了,也有可能是這垃圾設定的“偏執(zhí)”值沒有上限,又或者是這垃圾死前已經(jīng)有了一點覺醒意識??傊嵌压腔易罱K聚起一道執(zhí)念,非要跟著珔綬,細小的藏在衣物縫隙里,大塊的則藏在衣袖、口袋、鞋子里……

    珔綬被sao擾得忍無可忍,從池塘里冒出頭,瞪著岸上那堆蠢蠢欲動的骨灰,質問著為什么跟著他。執(zhí)念說不了話,就去動旁邊的魚竿,結果這一動,嚇走了準備咬鉤的魚。

    真的,他再忍下去他就是傻逼!

    珔綬走上岸,水滴順著后xue的幾個環(huán)落在草地上,每響一下,他就能感受到那道執(zhí)念激動一下。想到這垃圾給他后xue帶來的優(yōu)質服務,珔綬決定給一個機會,作為服務小費。

    蘊含力量的手指一動,他就知道了執(zhí)念的意圖:“我想陪老婆釣魚!”

    “是嗎?這么想?”珔綬皺了皺眉,捻起一把骨灰灑進水里,不出他所料,執(zhí)念會隨著能聚起來的骨灰質量的減少而削弱。這下他知道這小費應該怎么給了。

    “嗯!我要幫老婆釣魚,釣很多很多魚?!眻?zhí)念反映過來的語氣非常興奮。

    “真好,謝謝你。”大垃圾。

    于是,珔綬釣魚時就多了一個會幫他守位置、會幫他粘合餌料,還意識不到自己越來越少的釣魚助手。

    當最后一撮骨灰被珔綬拌進餌料里,他聽見那絲執(zhí)念消失前發(fā)出的微弱的一聲“老婆對不起”。

    笑死,老子壓根就不是你老婆。

    這垃圾的老婆愛誰誰吧,珔綬只把自己當成caoxue服務對象。避免再次制造出什么麻煩,珔綬將瓷罐洗干凈,帶回去丟進池塘。

    這下,他終于有時間叫那幾個sao貨出來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