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交易(地下室的長時間炮機調(diào)教)
沙發(fā)上坐著一個樣貌精致的女孩兒,看起來只有十幾歲,但是已經(jīng)有了小美人的感覺,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太暗黑風(fēng),所以有點兇。 雪熙明洗完了澡,穿了一身日常衣服,看見沙發(fā)上的女孩兒有點心虛。自己剛剛和宿嘉來了一次,立刻就見到了自己的女兒,有種父母zuoai被孩子捉住的慌張感。不然怎么解釋什么都沒干就先洗了澡。 “我還以為你根本不敢來呢。” 雪玲瓏橫了自己的親爹一眼,雪熙明苦笑道:“你不懂,現(xiàn)在雪家的情況不好,不然我也不會來煩你爸爸?!?/br> 雪玲瓏揶揄著笑道:“哦……所以你得逞了?” “沒有?!?/br> 雪玲瓏低頭玩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帶子,小聲說道:“他肯定不會幫你的,不過你從別墅里出來也好,就別回去了吧。我現(xiàn)在也不敢回去。” 雪熙明點了點頭:“你回去他們幾個肯定要找你麻煩。你就在宿家住著,他不會趕你走的?!?/br> 說到這里雪熙明低頭自嘲的笑了笑,雪玲瓏住在宿家不會被趕,他自己可說不定。 宿嘉被困在別墅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逃跑。最初的那幾年,憑借宿嘉自己的摸索,有那么幾回差點就跑了出去,但最后都被殷伏城和秦殊他們幾個抓了回來。而一旦被抓回來,宿嘉面對的就是更加嚴厲的懲罰。 所以他們五個人一起住的那棟別墅,就成了困住宿嘉的一個牢籠,殷伏城幾次改造了別墅的安保系統(tǒng),宿嘉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三年前的事情雪熙明也并不完全清楚,只知道宿嘉似乎跟殷伏城大吵了一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刺激了宿嘉離開別墅。 別墅里只有他們四個有指紋鎖的修改權(quán)限,在國內(nèi)的幾個孩子也錄入了相應(yīng)的指紋,除此之外宿嘉只要想出門,必須由他們幾個人帶出去。雪玲瓏從幾個月前就開始不停地找保姆的茬兒,然后跟雪熙明說要換保姆,順便把指紋鎖的權(quán)限修改一下。雪熙明其實隱約猜到了自己的女兒想干什么,他應(yīng)該拒絕,但雪熙明猶豫了。 長久以來,他都跟殷伏城他們分享宿嘉。宿嘉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后來的絕望,再到十幾年間的破罐破摔,甚至和他們和平共處,耗盡了他的青春和力氣。雪熙明清楚的知道宿嘉心中所想。 一錯不能再錯。 在最初可以親近宿嘉的興奮感消退,雪熙明意識到自己不得不和其他男人分享宿嘉的事實,或許他自己心里的痛苦并不比宿嘉少。尤其看到宿嘉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失敗,雪熙明已經(jīng)累了。 這次的出逃,是水到渠成。只是雪熙明失算了。 他以為宿嘉逃走之后會通過玲瓏來偷偷聯(lián)絡(luò)他,以獲得生活上的支持,但沒想到宿嘉這么決絕,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 “宿宿,你來了。”雪熙明回頭,看見宿嘉款款走來,換了一身新衣服。 如今的宿嘉是一個大家族的掌控者,身上的氣勢已今非昔比。 “既然你們敘完了舊,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里?是去見那誰嗎?”雪玲瓏問道。 宿嘉點了點頭,雪玲瓏挑了挑眉說道:“那我還是不去了,我怕去了長針眼,我和辰辰還要去公園玩兒!” “好,那就你和我一起去。” 宿嘉的眼神淡淡的,看著雪熙明,雪熙明點了點頭,有些緊張。 二人并沒有走太遠,而是去了別墅的地下一層。隨著階梯的緩緩下降,光線也變得暗沉起來,這一座宿家的祖宅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不知幾代,雖然屢次修繕,在一些見不得光的角落仍舊保持了舊年的風(fēng)格。 “宿宿,我有點怕?!毖┪趺鳡孔×怂藜蔚男渥?。 宿家彎起嘴角笑了笑,模糊的聲線在黑暗中分外勾人。 “你是真怕還是假怕?” “真的怕?!?/br> 雪熙明順勢靠到了宿嘉身邊,挽住了他的手。宿嘉笑了一聲,捏了捏雪熙明的后脖頸,冰涼的手指讓后者抖了一下。 “你這一招好多年前就用過了?!?/br> 雪熙明不說話,黑暗中只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原來宿嘉都記得。H大時候的事情那么久遠了。這種柔軟的記憶跟一根小針扎在雪熙明的心臟上一樣,宿嘉記得再清楚又怎么樣呢?一切本應(yīng)該美好的過程,都被他毀掉了。 地下一層的空氣不太流通,彌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儲藏紅酒的酒窖里還放著幾代宿家家主的珍藏,但是宿嘉不怎么喜歡喝紅酒,所以這些酒的命運多半還是繼續(xù)藏下去。 宿嘉推開一個厚重的房間門,里面亮著一盞白熾燈,然后是一張刑床擺在正中央,墻上掛著各種鞭子和古怪的刑具,房間的角落還擺著一只小小的仿佛兒童游樂場里才會出現(xiàn)的彩色木馬,如果忽略馬背上隆起的栩栩如生的yinjing的話。 不過真正吸引雪熙明注意的卻是房間角落里被捆住的一個人。 一根鋼制的分腿器把男人的雙腿大大分開,大腿的肌rou顫抖著,腳踝被控制在分腿器上,完全合不攏。嗡嗡的聲音在兩腿之間作響,一支假jiba在男人的xue口不停進出,滑膩的yin水滋滋的發(fā)出響聲。靡紅的rouxue如同一朵展開的花朵,已經(jīng)完全軟爛,隨著jiba的每一次進出而圈出一點媚rou。 男人雙腿之間是一個炮機。 機械制成的假yinjing有規(guī)律的動作,男人被迫跪在地上,讓炮機反復(fù)貫穿。后xue里溢出的sao水在地面上積聚了一小塊水漬,周圍還有飛濺出來的點點濕痕,男人的整個會陰還有睪丸都濕漉漉的,顯然是被炮機搞了不知道多久。 最yin蕩的是,男人身前的yinjing疲軟的垂著,在空氣里不停的晃,jiba下面是一灘沒干的尿液,還有精斑。 雪熙明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個男人,最后從他淺色的頭發(fā)勉強辨認出來。 “宿宿……這個是,李天翊?” “是啊,宴會結(jié)束之后他來找我,說了些我非常不愛聽的話?!?/br> 雪熙明渾身發(fā)冷,猶豫著問道:“他……這樣多久了?” “唔……七八個小時?他sao得很,之前被手指戳一戳就能射出來,結(jié)果還不承認自己sao,所以我讓他認識一下自己的本性。” 雪熙明說不出話來,又害怕又慶幸,看來宿嘉對自己還是手下留情了。 “他的sao心特別淺,隨便弄一弄就要高潮,下面的人說他一個小時能高潮特別多次,所以就只能把jiba捆起來,不然能直接尿出來。結(jié)果后來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需要射精,光靠后面就能高潮。哼……” “唔……嗯嗯嗯……宿嘉……唔嗯嗯……” 李天翊的嗓子是啞的,模糊的叫了兩聲,雪熙明順著宿嘉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李天翊的身體抖了抖,然后緊緊咬住了嘴唇,大腿的肌rou緊繃起來,rou紅色的yin浪肛xue夾著假jiba顫抖起來,雪白的身體忽然泛起一層潮紅。 這種顫抖持續(xù)了足足一分多鐘,一直沒有停下,李天翊松開了嘴唇,張著嘴卻叫不出聲,似乎已經(jīng)承受不住。 “這賤貨又高潮了?!彼藜纬爸S道。 雪熙明這才明白,李天翊是性高潮了。雪熙明滿臉通紅,他和李天翊認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 “你不怕李家來找你麻煩?” “我不怕李家。何況他只是李家的一個私生子,李家的幾個主事人巴不得他去死,如果來找我的麻煩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br> 雪熙明皺了皺眉,很顯然,宿嘉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把華京的大小勢力弄明白了。 “至于你的事情……”宿嘉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雪熙明,“我猜你應(yīng)該找過殷伏城了吧?” “不,我沒有?!?/br> 宿嘉面色一沉,捏著雪熙明的下巴說道:“不要騙我?!?/br> 雪熙明的眼神漂移了一下,小聲道:“我找過他了,可是……” “出價很低?” 雪熙明見瞞不過去,只能點了點頭。 “宿宿,宿宿我求你……雪飛是我爸爸和叔叔的心血,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不會拖到這個時候,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去找誰了。”雪熙明一臉難色,希望宿嘉能網(wǎng)開一面。 宿嘉目光沉沉,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帶你來這里嗎?” 雪熙明搖了搖頭。 “很簡單,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之所以對你手下留情,不是因為我不能。雪熙明,如今我也是一個商人,你憑什么覺得殷伏城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就會愿意?” 雪熙明漆黑的眼珠直直地看著宿嘉,眼前的宿嘉堅定又有自信,帶著些許嚴肅的神情。雪熙明忽然意識到,宿嘉已經(jīng)快速成長了,他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商人,會用商業(yè)的思維處理問題,而不是感情用事。自己希冀的施舍或許不那么容易得到。 雪熙明的表情苦澀起來,說道:“宿宿,你開個條件吧。比起殷伏城,我還是愿意和你促成這一筆交易。” 宿嘉笑了笑說道:“看來你是一個聰明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不可以適當(dāng)多加些籌碼,只不過,我有一個任務(wù)交給你?!?/br> 雪熙明疑惑地看著宿嘉。宿嘉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雪熙明立刻睜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