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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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播放到結尾后自動停止,巨大的顯示屏畫面停留在應晗那張半闔著眼睛的意亂迷情臉上,與他此時那雙瞪大后充滿驚慌和恐懼的含淚雙眼形成鮮明又諷刺的對比。 他曾經(jīng)幻想過這個荒唐的游戲會因為男人的消失變得無疾而終,也幻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反抗后與男人同歸于盡,但如今男人神秘的面紗就這樣被他親手輕而易舉地摘了下來,就像不費吹灰之力將一片羽毛輕輕吹起那樣容易。 廖司航不過是做了個呼氣的動作,帶給應晗的力量沖擊卻如同颶風帶著最大風速過境,將他的自尊和勇氣席卷一空。 應晗被迫抬起下巴看向廖司航那張平日里再熟悉不過、卻在此時格外陌生的笑顏,那些在他曾認為似是而非的記憶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個個鮮活地蹦跳進他的腦海當中,嘲笑著他這些時日親手為廖司航描繪出的美好濾鏡。 相同的身材體型、相同的溫暖手掌,還有那副時常相似的模糊嗓音,以及廖司航那雙隨意切換使用的左右手,知曉他的所有事情與飲食習慣,甚至是那次看見避孕藥時忽然陰鷙的表情,都在過去無數(shù)次提醒應晗這是同一個人的事實,都能夠充分成為他懷疑廖司航的鐵證。 就連廖司航家里養(yǎng)的三只貓都在正大光明地告知他真相,母貓叫冬兒,公貓叫夏夏,它們的孩子叫十二,每只貓名字的含義都像那個名為WinterEnd的微信號一樣,就差把標準答案一字一句復述給應晗聽。 然而現(xiàn)實就是這么諷刺,如果不是應晗每次都用近乎殘忍的方式進行自我逃避,用過于盲目的方式來安慰自己傷痕累累的內(nèi)心,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刻意忽略掉廖司航所作所為中不尋常的那一份端倪,沉溺在廖司航制造的溫柔鄉(xiāng)假象中,哪怕他在男人微笑時伸出手摸摸他的臉頰,摸到那顆熟悉的酒窩,他總能在這個人身上尋找出蛛絲馬跡,再及時地采取規(guī)避風險的措施。 可看著眼前這張曾經(jīng)讓他深陷其中的俊朗臉龐,他卻百感交集,不知內(nèi)心深處兩份分別廝打在一起的愛慕與仇恨究竟哪份更具重量,究竟哪份能贏得最終的勝利。 應晗每往深處細想一分,身體的顫抖便更明顯幾分,他仿佛回到了被男人強行扒開家門的那個夜晚,昏迷前的毛骨悚然與不寒而栗占據(jù)著每一根渾渾噩噩的神經(jīng),他的脆弱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廖司航眼前。 廖司航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應晗將腦中的線索梳理干凈,看著那雙飽含錯愕的雙眼逐漸恢復焦距,他的耐心在一分一秒流逝的時間中不斷消耗磨損。 屋內(nèi)兩人急促交錯的呼吸聲預示著暴風雨前的寧靜,應晗那對漆黑的眼珠在眼眶內(nèi)劇烈地晃動了幾下,下一秒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站起身沖向門口,想要逃離這座房間。 這間以他為主題構建的書房昭示著罪惡的溫床,每一寸墻面都培養(yǎng)著廖司航濃厚的情意,催生出的黑色藤蔓在相片的縫隙中肆意生長,此生的任務就是等待著應晗的自投羅網(wǎng)。 應晗體內(nèi)的逃避因子驅使著他邁開疲軟的雙腿向門口跑去,短短幾步的距離差點耗盡全部力氣。 眼下只有沖出這座房間,迎向外面那場熱鬧的派對才有逃出去的希望,不然他恐怕連自己怎么被藤蔓悄無聲息地纏住雙腳都無法自知。 “??!放開我!” 屋內(nèi)忽然炸出一聲驚叫,應晗的手就快要碰到門把手時,廖司航結實的胳膊用力環(huán)住他的腰肢,順便輕松地騰出一只手將門反鎖。 應晗帶著天旋地轉被廖司航壓在了柔軟的地毯上,背部撞擊到地面使他眼前發(fā)出陣陣眩暈的黑白色彩。 兩人長時間無聲的周旋使得空氣變得格外緊張,只要一丁點刺激就能觸碰到對方敏感的神經(jīng),而應晗逃跑的行為徹底點燃了廖司航體內(nèi)沉默的爆發(fā)。 他將應晗的兩只手腕用力抓住按在頭頂,終于可以撕下那層溫柔的偽裝,在應晗眼前肆無忌憚地表露著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森然道:“放開你?放開的話你又要跑去哪里?” “我受夠了在你面前偽裝成好好先生的樣子,受夠了你跟那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模樣,也受夠了你就在我眼前我卻抱不到的感覺!什么溫柔班長,什么可靠朋友,我去他媽的!在你眼里的廖司航不過就是個暗戀你的人,跟其他喜歡你的人一樣對嗎?一樣不值一提,一樣熟視無睹!” 廖司航的話一刻不停地撕扯著應晗的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顫聲回道:“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我……” 應晗從未想過貶低廖司航,或者貶低那份珍貴的告白,他甚至還將這個人放置在內(nèi)心深處最青澀、最美好的初戀位置上,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這份無法表露于口的暗戀。 在真相揭露之前,廖司航在他心里始終是救世主一樣的存在,是帶著甜蜜初戀將他溫柔保護起來的人,而不是今天這個告知他所有真相的瘋狂男人。 廖司航的一只手緊緊扣住應晗的肩膀,近乎癲狂地搖晃著他的身體:“我本來沒想告訴你這個秘密,只要你答應我的告白,我們就好好談戀愛,然后在一起幸福一輩子,可是你卻說你對我沒有好感?說,你是不是還想跟楊沁雪在一起!還是你已經(jīng)有了別的喜歡的人?說!” “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我喜歡……”我喜歡你啊,可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應晗口中的那句喜歡遲遲無法傾訴于口,曾經(jīng)糾結過的自卑與怯懦變成了笑話一樣的存在,正哈哈大笑著剖析他那些自作多情的癡傻的行為,讓他在廖司航面前變成一個無法訴說愛意、更無法接受愛意的怪物。 廖司航猙獰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委屈,他將臉埋進應晗的頸窩里,嗓音嘶啞道:“我愛你,晗晗,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臟,臟的是我才對,你怎么會臟呢?你是我純白的天使,是我敬仰的神,是我把你弄臟的……” 失去了眼罩的遮擋后,這些瘋狂的愛意更加血淋淋地真實呈現(xiàn)在眼前,應晗的脖頸和下巴被廖司航的頭發(fā)蹭出癢意,他一時間竟然氣極反笑道:“現(xiàn)在討論臟不臟的問題還重要嗎?你好意思把對我做過的那些事稱之為愛?” “這難道不是愛嗎?愛一朵花就要將他摘下來帶回家,這樣它才是屬于我的花。”廖司航一手摟抱住應晗的肩膀,悶悶的聲音從頸窩處傳來。 應晗無法茍同廖司航這些從骯臟的欲望中擠出的畸形三觀,詞匯量匱乏的大腦又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話反駁他,他氣極反笑的態(tài)度只會讓廖司航以為他也瘋了。 “晗晗,晗晗……”廖司航不再掩飾的癡迷眼神直勾勾盯著應晗的臉龐,像個充滿期待的小孩詢問道:“我可以拆我的生日禮物了嗎?” “什么禮……”應晗的身體在廖司航的手探進襯衫下擺時瞬間變得僵硬,他立刻羞紅著臉掙扎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在視線不受阻的情況下與廖司航做這種親昵的情事,之前都是仗著有眼罩來蒙蔽羞恥心,這次坦誠相待的羞怯比之前幾次都要強烈。 “嘶……老婆別亂動,被你蹭硬了?!绷嗡竞降南麦w正緊貼在應晗的身上,應晗一聽這話,立刻嚇得不敢動彈,他感覺到大腿上正硌著一團堅硬的東西,當初正是這根孽具將一切占有欲和性欲都表露無遺。 應晗紅著臉頰瞪了廖司航一眼,忍不住吐出三個字:“臭流氓?!?/br> “臭流氓只對老婆耍流氓?!?/br> 廖司航低頭重重吻上那對嫩紅唇瓣,上一次在教室里他幾乎要把所有意志力都賭上,才沒敢把舌頭伸進應晗嘴里,之后在器材室為了趕時間也沒親幾下。 這次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下,他非要親個夠才行。 應晗用盡渾身力氣也沒能把手腕從廖司航鐵鉗一樣的大掌中抽離出來,廖司航含著他的唇瓣色急舔吻著,沒親幾下舌頭就溜進他的口中發(fā)瘋似的四處攪拌,guntang的舌頭卷起他的舌頭相互纏綿不斷。 他嗚咽著想要逃避親吻,廖司航的舌尖立刻頂著他敏感的上顎舔來舔去,抓著他的弱點不放,下體緊貼著他的大腿開始摩擦起來。 “唔!唔……” 敏感點的位置被人拿捏后,應晗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他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意識到兩人越親越容易擦槍走火。 應晗怕被廖司航按在這里吃干抹凈,琢磨著咬他一口,但他又擔心咬到舌頭影響廖司航吃飯,在他舌頭短暫地退出去后照著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廖司航立刻抬起頭來,疼得“嘶”了一口冷氣,血珠順著下唇的傷口滲了出來,他伸出舌尖舔去,低頭看著應晗佯裝生氣的表情笑道:“幾天不親嘴,小野貓學會咬人了?” 應晗是最為了解廖司航不為人知的瘋狂一面,他有些后怕,但還是努力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呲牙道:“你這個臭流氓以后別想再占我便宜,你愛上哪發(fā)瘋上哪發(fā)瘋去,咱倆以后玩完了?!?/br> “是嗎?”廖司航也不生氣,笑吟吟地將手伸進應晗的褲腰內(nèi),應晗上一秒還兇巴巴的表情下一秒立刻變得慌張起來,想要扭著屁股躲避這雙作亂的手。 廖司航的手指撥開大yinchun在里面里攪弄了幾下,再伸出來時上滿裹滿一層亮晶晶的滑膩液體,他將并起來的兩根手指在應晗眼前分開,藕斷絲連的粘液在兩根手指之間拉扯出透明的銀絲。 廖司航將兩根手指肆無忌憚地伸進應晗嘴中,斷定他不敢再咬自己,瞇眼笑道:“可是老婆的小嫩逼好像還挺喜歡我占便宜的?!?/br> 應晗不爭氣的女xue再一次出賣了他,他無力地用舌頭推拒著口中兩根作亂的手指,濕咸的yin水在口中與唾液混合在一起,含不住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在脖子上拉出一道yin靡的水痕。 廖司航松開了禁錮著他兩只手腕的手,將他身上的白襯衣掀起來,露出那對可愛飽滿的嬌小嫩乳,他低頭將左邊發(fā)育得更大一點的乳暈含進嘴中,用唇瓣將rutou叼了起來,應晗酥軟的手推拒著他的肩膀,卻在他用牙齒咬住奶尖的時候尖叫出聲,手一下子攥緊了肩膀上的衣料。 “?。∵怼瓌e咬……啊啊……” 廖司航的牙齒來回磨著口中快要被拉扯變形的堅硬奶頭,應晗又疼又爽的yin意順著他口中的動作直達大腦,被折磨得不停呻吟求饒,這個男人對他的了解可不僅僅是生活習慣,幾次情事經(jīng)歷下來完全掌握了他身體各處的敏感點。 直到應晗忍不住爽意將嫩乳往他嘴中送,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廖司航才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牙齒,乳rou帶著被拉扯后的紅色變回了原形,奶頭被牙齒咬出一道深色的牙印,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后顫顫巍巍地立在乳暈上方。 “你咬我一口,我也咬你一口,咱倆扯平了?!卑褘赡勰碳庹勰コ蓤杂残烟业脑獌窗堰@件事說得十分天經(jīng)地義。 “你這個……”應晗很想再罵他一句臭流氓,但是怕被這個能說會道的人給反駁回來,硬是把話吞了回去。 應晗在平穩(wěn)呼吸的喘息中感覺到褲子被廖司航脫了下來,他不想在回校前經(jīng)歷性事,還在妄想做著最后的掙扎,右腳下意識地踩在廖司航的肩膀上,徹底忘記上次胡亂用腳的下場是什么。 “啊,老婆不給cao也行,那今天就用腳……”廖司航一把握住應晗的右腳,一邊強行按在自己勃起的巨大性器上,一邊壞笑著按著腳心在性器上摩擦了幾下。 應晗猛地回憶起上次足交時自己心理防線破防后崩潰大哭的時的情景,他一下子把腳收回來,看著廖司航那張被yin欲侵占的帥氣臉龐正浮上一層情動的淡粉色,額角因為忍耐而往下滴著汗水,他不自覺吞咽了一口過量分泌的唾液,深知以廖司航的性格,二者之間他必須要做出選擇。 性愛和足交這兩個選擇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但如果非要選的話…… 廖司航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應晗緩慢分開大腿,豐盈的大腿根部正顫抖著rou浪,濕漉漉的花xue再次與想念的人見面,張合著小嘴亟待一場刺激性事的發(fā)生。 廖司航低身在白嫩大腿上各親了兩下,將小腿一下子盤在自己的腰上,又彎腰親了應晗的嘴唇幾下,撒嬌道:“老婆真乖,老婆對我對好了?!?/br> 應晗不敢看他的眼睛,先把廖司航滿足了,之后他才好逃跑,到時候在家待一個暑假,廖司航說不定早把他忘沒影了,哪還有什么愛不愛的。 作為生日派對的主人,消失太長時間必定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這次廖司航比較著急,也沒來得及先讓應晗高潮一次,他握住粗大的男根頂開yinchun,兩瓣飽滿的大yinchun親吻著guitou的兩側,他下身重重一挺,yinjing直接全部消失在緊致的xue道內(nèi),囊袋與yinchun相接發(fā)出“啪”的一聲拍打,guitou狠狠擦著sao點頂?shù)絲igong口上。 “哈呃……” 應晗顫抖著身體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大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多日沒有經(jīng)歷過性愛的滋味,再次被插入時還是難掩身體的快樂,只是沒料到廖司航一cao進來的力度就這么大,直接頂上敏感的zigong口,他被刺激著含著roubang抬起腰腹,小腹上隱約能看到性器凸起的痕跡。 廖司航彎下腰親了一口應晗的鼻尖,下身沒等應晗適應過來就開始快速抽插起來,他在應晗快要轉變成哭吟的yin叫聲中咬牙道:“老婆,今天時間有限,咱們速戰(zhàn)速決,你忍一忍?!?/br> “嗯?嗬啊……好快,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嗚……” yinjing抽插的速度比之前幾次性愛要快許多,應晗本就敏感的身體根本無法太快適應這樣的性愛速度,他在哭吟聲中迅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乳rou帶著殷紅的奶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rou浪。 廖司航在媚rou難舍難分的挽留中再次加快了抽插roubang的速度,圓碩的guitou快速頂過甬道內(nèi)位置極淺的sao點,大開大合的動作下直直地撞在已經(jīng)開了條小縫的zigong口上,兩片艷紅的yinchun被干得外翻。 “我不要……你、你出去……嗚嗚嗚……”應晗難以忍受這樣的速度,快感堆積在下體急需尋找突破口,他的雙手抓著廖司航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維持平衡,口中的哭吟聲變得支離破碎,身體很快泛起漂亮的潮紅色。 廖司航俯下身子用力發(fā)狠干著他,吻著他的額頭哄騙道:“老婆忍一忍,今天時間緊。” “唔啊……受不了了嗚嗚……我要……要……” 還沒cao幾下,應晗就渾身顫抖著進入了高潮的狀態(tài),腰腹像一座小橋似的拱了起來,濕熱的甬道緊緊收縮擠壓著jiba,將上面的rou筋刻畫進媚rou中,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jingye吸榨出來,。 廖司航被rou套子一樣的女xue嘬得頭皮發(fā)麻,口中直吸冷氣,他將應晗的酥軟跌落的小腿再次盤在腰上,jiba在女xue高潮時再次頂撞起來,緊致的媚rou一分一秒也舍不得jiba的抽離,大量噴出的陰精被攪得在xue口處yin水四濺。 “啊……太快了嗚嗚……不行,不行……” 應晗哭得直搖頭,這根兇狠的孽具讓他又愛又恨、讓他迷戀癡狂,痛苦的同時又能享受到極致的歡愉,每次都能被送上云端,在性愛中迷失自我。 “噓?!?/br> 廖司航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抬起大掌輕輕捂住了應晗嫣紅的小嘴,將他的yin叫聲隔絕起來,應晗眨著一雙濕潤的眼眸失神地看著廖司航,沉溺在性愛的眼神中逐漸恢復了幾絲清明。 門突然被咚咚敲了兩下,應晗瞬間睜大了雙眼,女xue因為緊張開始劇烈收縮,媚rou緊緊糾纏著yinjing,廖司航抽了一口氣,彎腰湊到應晗耳邊低聲道:“小母狗別夾這么緊,老公都要被你夾斷了?!?/br> 應晗的小臉上泛著潮紅,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廖司航,脆弱直直戳在廖司航的心窩上,緊張感鋪天蓋地的落下,把他從欲海當中拉了出來。 “應晗,你在里面做什么呢?相紙找到了嗎?” 是任錦皓的聲音,還伴隨著應晗熟悉的手機鈴聲,正在屋內(nèi)做壞事的他非常心虛,廖司航在他耳邊輕聲道:“說話,別讓他起疑心?!?/br> “……我還沒找到,怎么了?” “哦,你的手機響了,是楊沁雪給你打的?!?/br> 廖司航一聽到“楊沁雪”三個字,突然握住應晗的膝窩往下壓,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又開始抽插起來,雖然幅度很小,但速度沒有減緩,依然讓應晗快感倍增,他含淚搖著頭,手不斷推搡著廖司航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動,廖司航卻無視了他的祈求。 “你……你先幫我接吧,我有點事……沒、沒法出去?!?/br> “哦行……楊副社長,我是任錦皓……什么?你在庭院?那我過去……” 任錦皓站在門口接了電話,應晗聽著他的聲音漸行漸遠,憋紅了的小臉再次釋放出無法忍耐的yin叫,體內(nèi)那根異常兇悍的性器狠狠鑿進zigong內(nèi),頂著柔軟的壁rou開始轉圈摩擦。 “啊哈……cao爛了……又要丟了嗚嗚嗚……” 應晗的指甲直接深深掐進廖司航的小臂內(nèi),膝蓋夾著他的腰部不停摩擦,廖司航咬牙加快了速度,在陰精噴出的同時將guntang濃稠的jingye深深射進zigong內(nèi),最后還意猶未盡地繼續(xù)抽送了幾下roubang,將jingye往更深處送去。 應晗在高潮后哭喘著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廖司航把性器抽出來,穿好褲子后拿過沙發(fā)上的毛毯將他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抱著他出了書房,把他放進自己臥室的床上。 廖司航在臥室里換了條褲子,神清氣爽著走下樓,剛到客廳就被任錦皓攔了下來。 任錦皓先是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他幾眼,他的下唇破了一道口子,小臂上還有四道顯眼的紅色抓痕,看起來非??梢?,他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廖司航低頭看了一眼應晗高潮時撓在他小臂的抓痕,泰然自若地笑了笑:“這個啊,剛才被小野貓撓了幾下?!?/br> “小野貓?你剛才去院子里玩貓了?” “是啊,玩了一會。”廖司航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的傷口,舌頭粗糙的表面劃過傷口,有些痛,也有些癢。 任錦皓不疑有他,接著點點頭問道:“你看見應晗了嗎?我們該回去了,找了半天沒找到他?!?/br> “應晗說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讓他在客房睡下了,明天我送他回學校拿行李。” “哦,行,那你提醒他別忘了鎖門,另外兩人一大早就走,我等會拿了行李也回家?!?/br> 廖司航點頭答應下來,召集大家過來說了幾句散場的話,參加生日派對的人便自行離開了。 他留下客廳的一片殘局,趕緊上樓去查看應晗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