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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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明軒的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等離了仲佳身邊,他倒也漸漸恢復(fù)了平日里冷靜自持的模樣??粗R中面色微紅的自己,他深吸一口氣,讓翻涌的情緒平復(fù)下來。 仲佳,真有本事。 有本事的仲佳現(xiàn)在正頭暈眼花地趴在地上,喻明軒沒讓他起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頭朝下的姿勢久了,大腦有些供血不足,他思忖片刻,最后還是跪了起來。再怎么對著喻明軒犯賤,命還是要保住的。 他臉上火辣辣的疼,肩膀也疼,但他無暇顧及這些。 待會喻明軒還會怎么打他呢? 仲佳低頭看著自己泛白的指尖,現(xiàn)在的喻明軒太過于陌生,他無法用自己以往面對他的經(jīng)驗來判定他下一步的動作,只能耐心等待。他從來都沒有耐心,除了此刻。 咔嚓,浴室的方向傳來一陣響動,門開了。仲佳瞪大了眼,偏頭看喻明軒光著腳拎著墨藍(lán)色西褲走了出來,金屬制的皮帶扣垂在褲腿旁,隨著喻明軒走路的步幅搖擺。 要用皮帶打他嗎? 仲佳心里一緊,收回視線垂頭乖巧地跪著,心中暗暗思索他身上還有什么地方能夠讓喻明軒打得盡興,是脊背、還是屁股、還是……他雙腿間的性器。 喻明軒卻像是沒有看到沙發(fā)旁跪著一個人似的徑直走向了洗衣房,將手中衣物丟入臟衣簍中,又去了書房。不多時,書房就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響。 仲佳眨了眨眼,不知道喻明軒想做什么。他就這么從天亮跪到了天黑,期間腿麻了倒在地上抖了抖腿被出來接水的喻明軒瞧見,也沒被懲罰,就好像這個家里不存在他這樣一個人……或者一條狗似的。 等到時針指到了十,開了一天會的喻明軒在鐘聲中走了出來,對他說,“你走吧。” 仲佳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于黑暗中仰頭看著喻明軒,書房透出來的光照在他腳邊,為他平添了幾分溫柔。 喻明軒眸光閃了閃,轉(zhuǎn)身回到書房,順手關(guān)了門。 這下客廳中只有月光了。仲佳揉著腿起身,站在地毯上沉默許久,悄聲開門走了出去。電梯慢慢上升,不過一個數(shù)字的變換,長的卻像是一輩子。 仲佳關(guān)閉房內(nèi)所有燈光,迎著月光坐在沙發(fā)上涂抹羅澤和於媛為他找來的藥膏,心中突然升起強(qiáng)烈的委屈感。 喻明軒……為什么不打他呢? 之后他和喻明軒默契地將每周六空了出來,他等著短信的召喚,滿懷期待地下樓到他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接受一整日的無視再回來。 三次之后他就已經(jīng)受不了,喻明軒想做什么?他會就這樣放任他不管一直到他放棄嗎? 仲佳從未感受過長久等待的感覺,他向來喜歡得到及時滿足。在第五次跪在喻明軒腳邊時,他一把抓住準(zhǔn)備離開的人的褲腿,固執(zhí)地不肯松開。 喻明軒停住腳步,低頭對上仲佳靈動的雙眸。 “先生,求您別走。”仲佳輕聲說。 他這些日子在練琴的閑暇時間翻看各種BDSM相關(guān)網(wǎng)頁,什么鞭打、窒息、滴蠟、抹油、捆綁、牽引都了解了七七八八,甚至連網(wǎng)絡(luò)都看了不少,但好像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告訴他,如果一個S的目標(biāo)是甩掉貼上來的狗,這條狗該怎么做。 喻明軒將褲腿從仲佳手中扯出,抬步去了書房。 仲佳跪在地上思忖許久,慢慢將一早來脫掉的衣服都穿好,又從口袋掏出一個黑色的口罩戴在臉上,慢慢爬進(jìn)書房,又一次跪在了喻明軒腳邊。 “您現(xiàn)在,看不到我的臉了。”仲佳在口罩下咬了咬唇,眼眶微微發(fā)紅,略帶哭腔說道。 喻明軒翻閱文件的手一頓,又翻了兩頁后起身,在即將出門時聽到背后仲佳顫抖的聲音。 “您是要去洗手間嗎?”仲佳雙臂自然下垂,耷拉著肩膀看著前方的喻明軒,“那您愿意喂給我嗎?或者淋在我身上,弄臟我?!?/br> 喻明軒盯著仲佳的眼睛看了許久,直到仲佳終于支撐不住哽咽出聲,跪在地上默默地抹著眼淚,他才慢條斯理地去洗手間解決完。一開洗手間的門,就看到仲佳一邊掉著淚珠一邊直挺挺地跪在門口。 他支撐不住了,喻明軒心道。 “過來?!庇髅鬈帍闹偌焉韨?cè)經(jīng)過,推開主臥的門,帶著爬行而來的人進(jìn)了主臥的洗手間。 “手撐地,屁股抬起來,頭抬高,趴好。” 仲佳在喻明軒的指示中撅起屁股,擺出一個在床上非常常見的姿勢,仰頭看著發(fā)號施令的男人。 “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庇髅鬈幚渎曊f完,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燈關(guān)門,只剩仲佳一個人孤零零地沉浸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