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多虧周重夠粗夠長,才能隔著一個人cao進另一個人的身體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回家都看到老婆在偷情、總攻開掛的一生高H燉rou、涼風過境、Creepin up on You、腦洞合集、出軌之后、這個王者榮耀有點不太對勁、Got it、斯德哥爾摩、壞種王爺強占人夫
那天以后,蔣昱再也沒有來過,周重突然覺得酒吧的工作索然無味起來。 星期二凌晨兩點他準時下班,一出門就看著白弋白宥兩兄弟往里面闖,準確來說是白宥抱著白弋往里面闖。 周重快忘記這兩個人了。 當初他給白宥的那滴血能讓白宥撐個十來天,算算日子,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再加上白弋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不用細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跟我來吧?!敝苤啬贸鰺焷睃c上,把兩人帶到了郊外的一個別墅小區(qū),他在那兒有幾棟別墅。 “周……大人,救救我哥哥,求您救救白弋……”剛一進門白宥就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說,明明房子里溫度不低,他卻抖得像正處在冰天雪地中一樣。 “你知道我是怎么救人的吧,即便這樣也要我救白弋,你最愛的哥哥,嗯?”周重在黑灰色的沙發(fā)上坐下,慢條斯理地問。 “我知道,求您了,只要能救白弋要我做什么都行?!卑族稕]有半分猶豫,放下白弋,俯身要磕。 周重一腳踢中他的左肩,即使下意識收了勁,也活生生把人踢飛砸到對面墻上,“你們兩兄弟除了磕一腦門血還會不會別的?” 他站起來,手指從白弋身上一寸一寸地撫過,最后在丹田處停下,“你哥哥把靈力全部給你,他的內(nèi)丹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你們兩同根同源,你比誰都清楚吧?!?/br> “不,他沒事的,他呼吸心跳還在,大人您一定能救他?!卑族妒帜_并用的爬過來,拽著周重褲腳急切地說。 見周重沒有任何反應,他慌了神,再也顧不上其他的,膝行到周重腿間,掏出他半硬的性器就往嘴里塞。 還沒來得及吞吐幾下,就被周重提起來。 “行了?!敝苤責┰甑啬税杨^發(fā),一手一個把白弋白宥抓起來,扛到二樓主臥,扒光了扔在床上。 他把白弋放在一邊沒管,欺身壓上白宥。 “不,大人,別……”白宥推拒了兩下,聲音帶上了急切地哭腔,“大人,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但請您先救白弋。” “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周重嗤笑一聲,“內(nèi)丹對于妖怪來說比心臟還重要,你猜白弋沒了內(nèi)丹為什么還能活著?” “因為你們兩是一株并蒂蓮上幻化的花妖,所以能共享對方的生命,現(xiàn)在他是假死狀態(tài),做什么都是徒勞,只有先把靈氣灌給你,才能喚醒他的意識?!?/br> “啊?” “啊什么啊,聽懂了就張開腿?!敝苤夭荒蜔┑卣f。 白宥急急忙忙地點頭,見周重還沒完全硬起來,干脆滑下去,重新把周重的性器含進嘴里。 他吞吐的時候一點技巧都沒有,以為只要含得深周重就會舒服,不顧自己生理上的排斥,拼命地往喉嚨里塞。 說實話,這樣生澀的動作根本帶不來多少快感,不過白宥嗆得咳出淚花的樣子倒讓周重下腹一緊。 “夠了?!?/br> 周重按著白宥的后腦,讓他跪趴在床上,擠了半管潤滑劑進他后xue里,敷衍地揉弄了幾下,等到黏液溢出來沾滿他抵在xue口的guitou,就一鼓作氣地擠了進去。 白宥疼的腿都軟了,但是強忍著沒有出聲,悄悄伸出手去握住了白弋的手指。 花妖同樣屬于植物類,更何況白宥現(xiàn)在心系瀕死的哥哥,比當初的顧方晏還難動情。 周重暫時沒管他,自顧自地動了一會。 白宥身材纖細,跪趴的姿勢讓他的屁股看起來格外挺翹,皮膚白嫩得像是要發(fā)光一樣,輕輕碰上去就會留下曖昧的紅痕。后面溫軟緊致,流出來的液體似乎帶著蓮花的清香,拋去那讓人糟心的性格,他的身體好cao極了。 周重握著他的腰狠狠cao干,看他被撞得搖搖欲墜,要不是周重提著他的腰,他一定支撐不住自己。 兩人都沒有說話,偌大的房間里只有rou體拍打的“啪啪”聲,抽插時粘膩的水聲則要湊近了才聽得到。 突然,平躺在旁邊的白弋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呻吟。 “大人,白弋是不是醒了?”白宥大喜過望,回過頭來問周重。 他這一回頭,帶動腰身扭出一個好看的線條,后xue同時不自覺地收緊,爽得周重頭皮發(fā)麻,低吼著狠狠把白宥cao到泄力趴下才暫停攻勢。 周重放松自己趴在白宥身上,舔他后頸,火熱堅硬的性器既不拔出來,也不動彈,“要他醒還早著呢?!?/br> 白宥喘息半晌才發(fā)出聲音,“可是剛剛他……” “他那是身體自己的反應。一棵植物,無論上面有多少朵花多少片葉子都只能幻化出一個妖怪,你們兩雖然修煉出了兩個形態(tài),但實際上是一體的,所以我cao你的時候他也會有感覺?!?/br> 周重說著就在白宥身體里重重捅了十數(shù)下,果然,不只白宥被捅出動情地呻吟,白弋臉上也漫上紅暈,眉頭緊皺,露出難耐地神色。 “你們兩沒做過嗎?這都不知道?” 白宥用手擋著臉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因為體內(nèi)肆虐的粗大性器說不出話來。 “啊,”白宥突然想起什么來,“那上次在房間里……” “沒錯,上次他給你擴張的時候多半自己也很有感覺?!?/br> 周重說這話是笑著的,說完想起來白弋竟然敢在房間里用藥,面色突然變得凝重,下身的動作也變得暴虐起來。 “啊,大人,別這樣,我受不了……”白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性愛,身體下意識地往前爬。 他怎么可能逃得開呢,才爬出幾十厘米,就被周重掐著腰拖回來。 “反了你們了,敢他媽對我來陰的!” 白宥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想問,但是張開口只有自己的哭叫聲,根本說不出話來。 等到周重終于發(fā)泄出來,白宥已經(jīng)暈過去了,身上布滿了青紫的掐印,被cao得紅腫不已的后xue不斷有濃稠的液體溢出來,不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你情我愿的性愛,反而像是被輪jian了一樣。 過了一支煙的時間,白宥才悠悠轉(zhuǎn)醒,渾身脹痛不能動彈。 周重發(fā)怒的時候從不壓制自己的靈力,白宥沒被廢掉不過是因為周重還愿意射在他身體里罷了。 “大人,請我哪里做得不對惹怒大人了?”白宥抖得不行,恐懼感席卷他全身上下,一時間疼痛感都被掩蓋了,但是為了白弋,他不得不主動詢問。 周重靠在床頭,按滅了手中的煙,臉黑得像是要滴出墨來,“你是裝蒜還是真不知道,上次你哥哥在房間里下了藥。” “下藥,怎么可能,白弋不會做這種事的?!甭牭街苤氐脑挘族睹偷靥痤^來,大聲反駁。 過了幾秒,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耳朵尖都臊紅了,目光閃爍不敢看周重,囁囁嚅嚅地說:“如果大人您說的是催情的藥物的話,那是誤會?!?/br> “誤會?”周重顯然不相信。 “就是,我和白弋,我們身體里流出來的東西會有催情的作用?!卑族兜穆曇粼絹碓叫。詈笠粋€字幾乎聽不清。 “我可沒聽說蓮花還有這種功效?!敝苤剡€是不怎么相信,不過臉色好多了。 白宥不知道要怎么證明,想了好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伸手去搔刮周重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 他那兒是第一次被人cao開,離了周重粗大的性器,沒一會就合上了,現(xiàn)在只能容納兩根細長的手指輕松進出。 白宥努力了好一會兒,差點用手指把自己cao到高潮才把周重的東西全都弄出去。 他哀哀地呻吟了一聲,不敢看自己蔥白的手指在身體里進出,也不敢看對面的周重,但仍能感覺到周重火熱的目光落在那個貪婪的小口上。 他的后xue就這么被視jian到高潮了。 帶著清香的清液順著他的腿根往下蜿蜒這下不用他再解釋,周重硬起來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證明。 周重面色有些尷尬,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都怪你哥哥,你們身體這么特殊也不說清楚?!?/br> 話音剛落,被提到的人就在一旁扭動了一下。 “白弋,白弋……”白宥第一時間撲到他哥哥身上,握著他的手急切地呼喚。 白弋雙眼緊閉,明明沒有人觸碰他,但是他的身體像是被誰一寸一寸的揉過一樣,染上了可人的粉紅色,更重要的是,他身前干凈秀氣的性器竟然自己硬了起來。 周重在一旁看了一會,突然抬手把白弋的兩條長腿打開,往上對折在身體兩側(cè),露出中間隱秘的xue口。 那里流出來的清液把床單都打濕了,小口一收一縮的,周重只探了中指指尖進去就被緊緊吸住。 “真他媽一個比一個勾人?!敝苤匦αR了一聲,把白宥推倒在白弋身上。 白宥身上的傷還沒好,不由得發(fā)出一陣哀鳴,緩過來以后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可是腰腿都使不上勁,反而把自己磨蹭得面紅耳赤。 兩個長相相似的美人渾身赤裸的交纏在一起,即便是自控力強如周重,也有些血氣上涌。 他用后入的姿勢重新插進白宥后xue里面,把好不容易爬起來的白宥壓回白弋身上,三個人緊緊交纏在一起。 “啊,別呀,大人,哥哥……”濕潤的后xue很快就適應了周重的入侵,食髓知味地吮吸起那根帶給他快樂的龐然大物。白宥被插得失神,嘴里胡亂地叫喊著。 周重插入的力道太重,每一次都帶動白宥在白弋身上來回蹭動,兄弟兩的yinjing交疊在一起,沒一會就同時射了出來。 以往周重只要把人插射了心情就會好些,但是這次不知道是因為那些催情體液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白弋白宥射得滿身都是,他心里依舊焦躁得很。 周重把自己拔出來,guitou從白宥的會陰輾過,留下一道yin糜的水痕,慢慢又越過白弋的會陰,重重插進白弋等待已久的后xue。 “啊!”白宥彈動了一下,周重說得沒錯,白弋被cao干的時候,他的后xue也有被捅開的感覺。 多虧周重夠粗夠長,才能隔著一個人,cao進另一個人的身體里面。 沒有性器的固定,白宥被頂?shù)貌蛔⊥匣?,但因為上身被周重壓住,只能在兩人中間縮成一團,兩條長腿委屈的蜷在白弋腰側(cè)。 性器沒有直接進入白宥的身體,然帶來的快感卻同樣強烈,隨著姿勢的細微變動,白宥突然感覺到白弋翹起來的yinjing抵住了自己的后xue,隨著周重的動作在他股縫間摩擦。 好像他在被周重和白弋同時cao干一樣。 這個認知讓白宥徹底失去了理智,像只發(fā)情的動物一樣沉淪在濃稠得悶得死人的情欲中。 一體同心,白弋得到的快感跟白宥同樣多,他在強烈的刺激下逐漸有了反應,開始主動迎合周重的動作。 這是蘇醒的前兆。 周重挑眉笑了笑,越過白宥的肩,含住白弋微張的唇,渡了一口靈氣過去。 白宥被擠得喘不過氣來,他前面的身體修長、柔軟、溫涼適中,后面的身體強壯、結(jié)實、火熱guntang,他快被這樣的反差逼瘋了。 他被迫靠在白弋頸側(cè),耳邊充斥著那兩人深吻時的嘖嘖水聲,還有白弋承受不住地悶哼,一個不小心,就先于白弋到達高潮,沒有實物造訪的后xue流出一股又一股溫熱的清液,沿著腿根流到白弋下腹、會陰、xue口,最后順著周重的yinjing被捅到白弋身體深處。 就在這時,白弋終于醒來。 甫一睜眼,就被快感的巨浪打得不知東南西北,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就沒顧得上捂住自己的嬌喘低哼,好半天才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兩個人。 “大人?小宥?” “醒了?五感都恢復了嗎?”周重問道,雙手撐在床上稍微拉開一點距離。 他一離開,白宥就往一旁滑了下去,白弋身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條件反射地把弟弟撈回自己懷里。 “?。俊卑走浑p桃花眼濕漉漉的,盯著周重,臉上的表情還很懵懂。 周重懶得和他浪費時間,重新埋進他身體里面,頂住里面那個可愛的小突起,重重地磨。 “啊!”白弋發(fā)出一聲高昂的尖叫,兩條長腿被刺激得曲起,踩在床上,倒是方便了周重進出。 “哥哥……”白宥緩過勁,看到白弋有了生氣,高興得小聲哭了起來。 美人就是美人,無論性格再怎么不討人喜歡,哭起來一樣惹人憐愛。 周重在白弋身體里用力杵了幾十下,無視xuerou親熱的挽留,把自己拔出來,再一次插進白宥身體里面。 雖然白弋白宥長相相似,但仔細看仍能看出細微的差別,白弋的美是清雋的,白宥則艷麗得多。 說白了,周重喜歡白弋的性格,但是更偏好白宥的長相。 周重抽插不停,身下兩人呻吟聲此起彼伏,催情效果比他們體內(nèi)流出的液體還要好,周重難得的有些失態(tài)。 不過快要釋放的時候他還能擠出一絲清醒,強忍著欲望插回白弋身體里面,這才放任自己射出來。 周重慢悠悠地抽完一支煙,白家兩兄弟還沒能從高潮的余韻中抽身出來,他在白宥細腰上吻了一記“你們兩以后就住在這里,我有時間了會過來,白弋的身體需要時間恢復,你們兩可以做,但是次數(shù)要控制?!?/br> 白宥被周重的親吻燙得一個激靈,說不出話來,只能閉著眼睛胡亂地點頭,倒是虛弱的白弋強撐著爬起來,拜了又拜,恭恭敬敬地把周重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