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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知北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頭,并沒有接過。秦知北當(dāng)然記得,這是當(dāng)時他們交往,他送給周欽平的戒指。以周欽平的大老粗心思,壓根不會知道到戒指是秦知北精心挑選過的,秦知北是真對周欽平動心了,只是現(xiàn)在這么說,周欽平只會當(dāng)他放屁。 周欽平見秦知北遲遲不接,便催促他: “你拿著啊,給我也沒用?!?/br> “你不要就扔了吧?!?/br> 秦知北竟然幼稚地耍起了小性子,他篤定周欽平不會扔,就算不心疼他也會心疼戒指錢。周欽平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錢過不去,他很清楚秦知北不缺錢,修車的補償也只是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周欽平原本想捏著鼻子咬著牙,反正五天時間,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就算秦知北再種馬也不可能真的折騰他五天。 然而只這晚上,周欽平就悔得腸子發(fā)青: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把我當(dāng)哥哥,但我也不能再跟你談戀愛,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當(dāng)朋友……就像那個詞、那個叫什么……兄友弟恭!對對,我們就是好朋友。” 對于一個半文盲能夠想出“兄友弟恭”這個詞,對周欽平而言很是難得,秦知北當(dāng)然不同意: “朋友?可以上床的朋友是嗎?” 周欽平悻悻地把戒指盒又收回床頭柜,他們剛做完,討論如此大煞風(fēng)景的話題確實不是時候,于是周欽平生硬地轉(zhuǎn)換話題: “都怪你,床都被你弄臟了?!?/br> “出去開房吧?!?/br> 秦知北不以為意地掏出煙盒與打火機,抖出一根煙用嘴唇虛虛含著,斜了眼周欽平后,取下煙放到周欽平的嘴邊,周欽平內(nèi)心小小地掙扎過后,還是沒骨氣地妥協(xié)了,反正娜娜不知道,就偷偷抽一根吧。周欽平銜過煙蒂,秦知北甩開打火機要為他點上,周欽平趕緊拒絕: “等等等等,我找找煙灰缸!要是不小心燒起來就完了!” 秦知北的嘴角勾起一個蠱惑人心的弧度,他捋了把長發(fā),露出修長的脖頸,歪頭對周欽平淺笑道: “那我們一起殉情也挺好的。” 周欽平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一下,秦知北最令他毛骨悚然的地方就在于,他總是會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一些嚇人的玩笑話——而且很大概率這并不是玩笑話。 幸好周欽平的下層床頭柜里還藏有煙灰缸,還有一些掉渣的煙。 秦知北再次幫周欽平點煙,接著為自己點上,兄弟倆默不作聲地坐在床邊,抽著嘴里的香煙。略微苦澀的煙味將室內(nèi)的情欲氣息沖散,由于心情煩悶,周欽平抽得很快,秦知北把煙盒遞給他,周欽平又拿了一根抽。 “秦知北,我在想一個問題?!?/br> 周欽平每說一個字,煙氣就從他的唇齒間散溢而出,仿佛疲憊的靈魂在一點點游離這具充滿rou欲的軀體。 “為什么我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 秦知北側(cè)過臉望著周欽平,臥室里沒開燈,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冷清月光,是剛才秦知北“要死給你看”時拉開的。冷白的月色落在周欽平的臉龐,秦知北定定地望著他許久,垂下薄薄的眼皮好笑地說: “我們怎么會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你他媽的……”周欽平氣樂了,“老子年輕時也是很帥的好不好?” “現(xiàn)在也很帥,”秦知北摘下周欽平唇間的香煙,飛快地親上一口,趁周欽平要開口罵他前又把香煙塞回周欽平嘴里,“只是長得不像呀。” “不只是長相,連人生也完全不像,”周欽平聲音輕若嘆息,“如果我們……” 后面的話被周欽平含糊而過,秦知北沒聽清楚: “‘如果我們’怎么了?” 周欽平苦笑著搖頭: “沒什么?!?/br> 床被弄臟了,周欽平睡著嫌惡心,只能去和秦知北開房。 秦知北沒有繼續(xù)要做,而是像黏人的貓咪地抱著周欽平,枕著男人柔軟的胸rou入睡,周欽平嚴(yán)重懷疑秦知北睡起來會落枕。從周欽平這個角度看去,秦知北長發(fā)乖巧地散落在他的胸前,像烏鴉漆黑的羽毛,加上秦知北濃密的睫毛和小巧的鼻頭,讓周欽平恍神間以為他胸前趴著的是個漂亮的女孩。 周欽平想了很多有的沒的,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赡苁撬昂紒y想,導(dǎo)致周欽平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里自己回到婚禮的那一天,在親戚席那桌藍麗婷的親戚臉都模糊不清,然而有兩個面容清晰的人坐在其中,笑吟吟的望著他。一個是母親,還一個是秦知北,明明能意識到這只是夢,周欽平卻還是在無盡的酸楚中獲得絲絲感動。 突然畫面一陣扭曲,等周欽平再回過神來時,他正被秦知北按在宴席上狠干,他像個yin賤的婊子朝秦知北大張著雙腿,西裝褲已經(jīng)掉在地上,只剩內(nèi)褲還堪堪掛在纖細的腳踝處,上身整齊的西裝襯衫在胸口處繃開,從里面彈出一對豐滿的蜜色大奶,隨著激烈的cao弄幅度而彈動不已,晃出令人眼花的陣陣乳波。秦知北嫌煩,一口咬住他亂飛的紅粉奶尖,含在嘴里舔咬起來。 “不要……唔——” 周欽平眼睜睜地看著秦知北猙獰的roubang在他的rouxue里進出,將他鮮紅的xue口撐得光滑無比,沒有絲毫褶皺,他試圖大罵秦知北,可張嘴卻只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高亢的浪叫,甚至主動地扭動腰肢,saoxue諂媚貪婪地嘬吸著秦知北往前頂?shù)牡膉iba,軟膩緊致的內(nèi)壁竭盡所能地取悅兇殘的roubang,好讓它照顧到自己的sao點??汕刂敝皇窃谒膟inxue里毫無技巧地機械抽送著,周欽平甚至在夢里環(huán)住秦知北的脖頸,將自尊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高聲哀求秦知北: “老公cao我sao點、cao我那里……啊啊——好癢!saoxue要癢死了,嗚……快點cao我——用力,干死我……” 這真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周欽平屈辱又悲哀地想,現(xiàn)實中的他絕不會下賤到這種地步,然而這個夢又很真實,他能清晰地用敏感脆弱的guntangxue壁描摹出體內(nèi)異物的形狀,甚至連上面的rou筋都被濕軟的嫩xue裹挾吸吮,每次roubang在攪弄抽插都會泛起yin糜響亮的噗嗤水聲,周欽平爽得口涎直流,眼眶通紅,甚至伸出殷紅的舌頭卑賤地向秦知北索吻。 周圍議論紛紛,音量不大不小卻尤為清晰地傳進周欽平的耳朵里: “怎么有這么下賤的sao貨???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吧。”不是、不是這樣的…… “你看他被cao才能勃起,沒見過這么yin蕩的婊子!這jiba只是個擺設(shè)……”不是這樣的!這都是因為—— “難怪老婆會跟人跑了,他這副賤樣哪個女的敢接受他?”……原來是我的錯嗎?不是我的錯啊…… “嗚……” 周欽平攥緊身下的桌布,咬緊嘴唇讓自己不再發(fā)出聲音,他雙腿無力地掙扎了幾下,表示他的反抗,這樣他們就不會覺得自己在享受了吧……可是jiba和屁眼都好癢,為什么秦知北不用力干他sao點呢?就像之前那樣,要把他cao穿干爛,撞得他前列腺變形,讓他變成受孕的母貓哀哀地呻吟—— “唔!” 周欽平從夢中驚起,腰部一折剛好使得秦知北的guitou碾過他的前列腺,他“啊”地哀叫一聲后又繃直了腰往后直挺挺地栽倒下去。 “你他媽有病???!唔呃——” 周欽平這才發(fā)現(xiàn)秦知北正用和噩夢中一模一樣的姿勢,手指嵌入他結(jié)實的大腿根里,啪啪地猛搗他的饑渴xiaoxue,秦知北每次都碾過前列腺,導(dǎo)致周欽平的腸壁吸得死緊,跟陷進一池guntang泥沼中無法自拔。 “好爽……” 秦知北垂下瀲滟的眸子,一口咬在周欽平淤青的頸間,疼得周欽平后xue驟縮。秦知北渾身都穿戴整齊,發(fā)型也梳好了,整個人光鮮亮麗,只有下體的拉鏈?zhǔn)情_著的,反觀周欽平全身赤裸,皮膚上全是掐痕掌印,兩個和jiba一樣挺立的奶頭都被吸腫了,仿佛隨時能沁出奶來。 “再弄我那里、對——啊啊好爽……啊呃——” 周欽平偷偷把手伸到下體,要撫慰自己脹得發(fā)疼的前段,卻被秦知北捉住,放到兩人的交合處,讓他自己主動把sao洞掰得更開伺候jiba。 “哈唔——” 周欽平腰一電,白眼猛翻,呻吟像被掐滅的煙頭卡在喉嚨里,同時前端噴出淡淡的jingye,秦知北見他射了,以更加暴烈可怖的力道猛頂著周欽平痙攣的腸rou,往更深處進犯,干得周欽平發(fā)出近乎哭泣的尖叫,在周欽平的叫床聲愈發(fā)孱弱甚至開始哭泣流淚后,秦知北才掐著周欽平的肥臀,深深地射進他身體里。 事后周欽平兩腿大張,躺在床上雙眼放空,秦知北坐在床邊抽煙,突然提起一個人: “昨天那個男生,你還是少跟他扯上關(guān)系比較好?!?/br> “……為什么?” 周欽平懶懶地問,小李剛給他介紹工作,他怎么可能不跟人家扯上關(guān)系。 “怎么,舍不得新姘頭?”秦知北優(yōu)雅地?fù)壑鵁熁?,宛若精致?yōu)雅的貴婦。 “滾你嗎的。” “總之我這么說,是為了你好,”秦知北把煙頭撣進煙灰缸里,回過身親了周欽平一口,“我去上班了?!?/br> 周欽平目送秦知北離開后,開始權(quán)衡利弊,最終他得出結(jié)論,把秦知北的話當(dāng)屁放,他不可能因為秦知北一句沒頭沒尾的警告,就放棄一個來之不易的工作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