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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咬了?!?/br> 梁慕的手指扣住周欽平咬得發(fā)白的下唇,平靜地問: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事實嗎?” “我怎么確定……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欽平揮開梁慕的手,屋內(nèi)的暖氣充足,他的身體卻不住地顫抖,掌心一片冰涼。剛開始周欽平也堅信不疑是秦知北,卻始終找不到能確定是洛河和梁慕這樣決定性的證據(jù),而且秦知北幾番對他出手相助,更是讓周欽平心懷感激。如果是秦知北,他究竟有什么企圖?周欽平完全想不通。 “你可以不信啊。” 梁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后環(huán)住周欽平的腰,把毛茸茸的腦袋往他黏膩的肌膚上蹭,儼然是只撒嬌的小狗: “再來一次?!?/br> 周欽平哪里還有這個心情,連罵梁慕的念頭都沒有,只是一巴掌蓋在梁慕的俊臉上,就跟趕小狗似的,讓梁慕滾邊兒去,然而梁慕不依不饒,又巴巴地黏上來,大力揉搓著周欽平全是指印的肥美臀rou,周欽平被揉得受不了,抬腳踹在梁慕的小腹上: “床單弄臟了你洗?” 周欽平這一腳軟綿綿的壓根沒怎么使勁,反倒是粘稠的jingye從他夾不緊的后xue里流了出來,梁慕偷笑著抓住周欽平的腳踝,明明是個一米八肌rou結(jié)實的男人,腳踝卻細(xì)得能被一手圈住,嘖,真他媽色!梁慕搖著看不見的尾巴,握住不知何時勃起的jiba又捅了進(jìn)來,周欽平瞬間叫出聲,又怕聲音太大,只能磨著后槽牙低罵梁慕: “你他媽比狗都能發(fā)情!拔出去!” “我明明是好心……”梁慕耷拉下可憐的狗狗眼,“幫你堵上小sao洞就不會弄臟床單啦!” 這狗崽子臉上竟然還流露出“夸我夸我”的期待,周欽平煩得快炸了,索性大腿發(fā)力夾住梁慕的腰,上身發(fā)力一把將梁慕壓倒進(jìn)床里,而他就著下體yinjing和后xue連接姿勢,直接坐到梁慕的jiba上,梁慕吹了聲愉悅的口哨: “好耶,我最喜歡這個姿勢了。” “閉上你的臭狗嘴。” 周欽平毫不客氣地將梁慕的臉捏到變形,搖著屁股用泥濘濕軟的saoxue上上下下吞吃著粗硬的jiba,塌下腰盡可能讓稍彎的guitou頂?shù)阶约旱那傲邢?,爽得周欽平嘶嘶地直抽氣,眼梢通紅地瞪著梁慕: “射完快滾?!?/br> “哈呃……嗚!” 周欽平抓著床頭欄桿,汗如雨下,氣喘吁吁,他幾乎要累暈了:這他媽根本就不是zuoai,而是在做苦力,就算他體力再好精神再充沛,也沒辦法跟十幾歲如狼似虎的黃毛小子比,人不服老不行,他很沒骨氣地選擇投降: “不行了,梁慕、我、我真的好累……哈……哈……” “這就不行了?” 從梁慕的角度看去,周欽平這個坐姿使得他的屁股圓滾得像顆皮球,讓人看著就想狠狠拍幾下,看它是不是真的那么富有彈性,于是梁慕啪啪地掌摑著周欽平的屁股,周欽平立刻激烈地扭動屁股,試圖躲避梁慕的巴掌,又身不由己地動了起來。 “看來我這輩子都滾不了咯。” 梁慕幸災(zāi)樂禍地枕著雙臂靠在床頭,他一開始就沒怎么動過,就是有時周欽平不知道在磨什么磨得他jiba癢了,再狂亂地往上亂頂一番,周欽平就會害怕地環(huán)住他的脖頸,生怕被梁慕顛下去。 “你……你他媽倒是動一動啊!” 周欽平氣不過,憑什么都是他出力?雖然zuoai時都是梁慕在動,那也是梁慕要做的,梁慕浮夸地“啊”了一聲: “什么?你這是在命令我嗎?” 這個臭土狗!真是太可恨了!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聽,梁慕的臉皮比廁所的墻還厚,周欽平實在氣不打一處來,竟然張嘴一口咬在梁慕的肩膀上泄憤。 “嘶!” 梁慕抽抽了一下,但沒有推開周欽平,而是嘲笑他: “怎么,老公不草你你就受不了了?這么饑渴?” 周欽平咬得更用力了,梁慕哼笑了一聲,雙手鉗住周欽平的腰,“貼心”地提醒他: “抱緊我?!?/br> 周欽平這時倒是出奇的聽話,乖乖抱住梁慕,哼哼唧唧地催促他: “快點?!?/br> “快點干什么?”梁慕明知故問。 “干我!”周欽平豁出去了。 梁慕心滿意足,憋了十幾分鐘總算有地方撒勁,立刻甩腰向上猛cao,堅硬的髖骨兇狠地沖撞著周欽平的臀rou,將他濕滑的rou道cao得yin水飛濺,攪出咕嘰咕嘰的響亮水聲。 “不、不啊啊——呃!嗚嗚……” 梁慕在抬腰的同時,拽著周欽平的腰迫使他的屁股往自己的jiba上釘,沒幾下就撞得周欽平無法抑制地小聲啜泣起來。梁慕的jiba本來就大,加上他又故意cao得很深,令周欽平產(chǎn)生要被cao穿肚子的可怖錯覺,他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被cao得墜疼的腹部,太深了,都要捅進(jìn)胃里了,好惡心,要從嘴巴里出來了…… “唔嘔——” 周欽平被cao得干嘔不止,梁慕還算有點良心,停下來動作后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把你cao懷孕了?” “快點射,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 梁慕抓著周欽平的屁股一通亂頂,無論周欽平如何哭喊哀求,手指把梁慕的背抓花,梁慕都沒有放緩動作,只是讓周欽平乖點。最后梁慕又射了周欽平一屁股的jingye,周欽平已然精疲力竭,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周欽平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梁慕不知影蹤,周欽平醒來在家里找了一圈,梁慕不在,周琳娜也不在,家里只剩他一個人。雖然身體酸痛,關(guān)節(jié)如同生銹的機(jī)器運(yùn)作發(fā)出咯吱作響,但周欽平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被清理干凈了,他撈過床頭的手機(jī),全是紅點,消息還挺多。 周欽平最先回復(fù)周琳娜,周琳娜說去藍(lán)麗婷那邊,周欽平有預(yù)感不久的將來他會和前妻再見一面,但既然藍(lán)麗婷沒提,他也不會主動去約,只是讓周琳娜路上小心。 再是秦知北的消息,和普通情侶沒什么不同,秦知北每天都會給周欽平道早晚安,周欽平大多數(shù)情況下不回。秦知北,秦知北……究竟什么才是秦知北的真面目? 周欽平生平第一次對人性產(chǎn)生極度的恐懼和猜忌,梁慕?jīng)]有直說第三個人是秦知北,然而只要稍加思考,秦知北甚至有極大的可能是主謀,梁慕和洛河看似只是普通的同校學(xué)生關(guān)系,然而秦知北既是梁慕的表哥,又是洛河的班主任,將兩個看似沒什么直接交集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最后是梁慕——周欽平特地把梁慕的備注改成土狗,總算心情好了點,至于梁慕發(fā)了什么周欽平壓根懶得看。 得知真相讓周欽平十分混亂,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因此短期內(nèi)不想見到秦知北。原本周欽平是打算直接莽到秦知北跟前,好好質(zhì)問他一番,不過也只是想想,冷靜下來思考后還是沒有輕舉妄動。 而且快過年了,有什么事情還是打算等過完年再說。周欽平是這么打算的,他辭去在酒吧的工作,天天待在家里做家務(wù)照顧周琳娜,非必要不外出,以免遇到這群討債鬼中的一個。 然而秦知北還是找上門來了,周欽平?jīng)]有防備,開了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多日未見的戀人,尷尬之情溢于言表,他就像隔著欄桿觀賞牢籠內(nèi)的野獸,心情過于復(fù)雜以至于他思維有些混亂: “你來、呃,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你來干什么?” 圍著駝色圍巾身穿黑色長風(fēng)衣,宛若奢侈品牌模特的秦知北雙手插兜站在門外,朝周欽平落落大方地歪頭一笑: “家訪?!?/br> 周欽平在心里你他媽不都被開除了嗎!隨后周琳娜就慌慌張張地小跑出來,為秦知北開門: “秦老師好,請進(jìn)請進(jìn)!” 周欽平趕緊把周琳娜拉到一旁,小聲地問: “你知道他要來?” “呃,嗯……就是,家訪?!敝芰漳攘髀冻錾僖姷木o張。 周欽平只能硬著頭皮接待秦知北,為他沏茶洗水果,做作地詢問周琳娜在學(xué)校的情況。以前周欽平怎么沒發(fā)現(xiàn),秦知北這么能演? 在周琳娜面前,完全是個和藹可親負(fù)責(zé)認(rèn)真的良師角色,對周琳娜在校的表現(xiàn)情況和成績做了一番點評,還說周琳娜對繪畫有興趣,可以考慮到時候分班讓她去讀美術(shù)生,不過一切還是要尊重孩子意愿,云云。 周欽平除了點頭也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總算熬到秦知北起身離開,他趕緊客套地說要送秦知北,秦知北這逼是一點都沒跟他客氣: “那就麻煩周先生了?!?/br> 周欽平剛把秦知北送到電梯口,就被秦知北捉住手腕,周欽平立刻反應(yīng)過激地甩開秦知北的手,兩人不約而同地怔了一下,周欽平才干巴巴地對秦知北道歉: “不好意思,最近,有點事?!?/br> “你最近都沒聯(lián)系我,我也擔(dān)心你出什么事,所以找個理由過來看看。” 秦知北自然而然地抱住周欽平,安撫般地拍拍他的背,周欽平正打算推開秦知北,就聽到秦知北認(rèn)真地說: “我想帶你去見我媽?!?/br> 周欽平差點要罵出聲:去見你媽干嘛?跟她說你兒子是個強(qiáng)jian犯嗎? “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那你呢?”秦知北瀲滟的桃花眼中凜著光,“你會害怕因為是同性戀,所以被人指指點點,甚至跟我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