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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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欽平瞬間勃然大怒:這破餅干能他媽的值幾個(gè)錢,洛河擺明就是要羞辱他,他實(shí)在氣不過,忍無可忍把洛河的手大力拍掉,洛河默不做聲地抽回手,他的皮膚很白,手背立刻一片通紅。洛河臉上沒什么表情,平淡地問: “生氣了?” 周欽平咬牙切齒地說沒有,聞言洛河便轉(zhuǎn)身離開,周欽平還以為洛河突然轉(zhuǎn)性,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看到洛河坐在沙發(fā)上,從書包里掏出一瓶潤滑劑。 這小畜生是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吧?!要不是屁股還光著,周欽平都想直接跑路了。 “我今天帶了這個(gè)?!?/br> 洛河的語氣里還有一絲小得意,周欽平翻了個(gè)白眼,譏諷他: “你還挺貼心?!?/br> “怕你痛?!?/br> 周欽平毫不留情地指出問題根源: “不做就不痛。” 洛河置若罔聞地拍拍身側(cè)的沙發(fā): “過來。” 周欽平與洛河無聲地對峙,最終還是狼狽地彎腰提起褲子綁皮帶,洛河讓他直接過來,反正褲子最后都是要脫的。等周欽平磨磨唧唧地過來了,洛河抬手在周欽平的屁股上來一掌: “趴下?!?/br> 周欽平聽得實(shí)在火大: “你叫狗呢?” 洛河抬手撓了撓周欽平有些扎手的下巴: “是貓?!?/br> “去你——”媽的,周欽平強(qiáng)行把后半段臟話咽回去,面朝下趴在沙發(fā)里裝死。洛河用大腿墊著周欽平的腰,讓他抬高屁股,當(dāng)他看到周欽平肥大臀rou上交錯(cuò)駁雜的指印,語氣驟冷: “原來我昨天沒能滿足你?!?/br> 周欽平不知道自己屁股被梁慕捏得慘不忍睹,還在跟洛河裝傻: “什么意思啊啊——” 周欽平的后xue猝不及防被插進(jìn)一根濕漉冰涼的手指,他聽到洛河輕蔑地嗤了聲: “插進(jìn)去就在吸,真sao,就這么饞男人jiba?” “我沒有……” 周欽平做賊心虛地否認(rèn),由于婚姻的失敗,他極度痛恨不忠和出軌,即使他沒把和洛河的戀愛關(guān)系當(dāng)真,但在面對洛河的質(zhì)問時(shí),心中卻翻涌著強(qiáng)烈的罪惡感,如同冰冷的蛇將他越纏越緊,令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洛河的手指在周欽平的體內(nèi)進(jìn)出,數(shù)量也從一根加到三根,這里面由于昨晚剛被兩個(gè)小逼崽子爆cao過,還很松軟滑膩,沒捅幾下里面就全濕了,融化的潤滑劑流得洛河滿手都是。洛河把周欽平的粉嫩xiaoxue大力掰開,拉扯得變形,隱隱露出里面鮮紅色的、沾滿透明液體的媚rou。 隨后洛河窸窸窣窣地脫下校褲,掏出直撅撅的、rou粉色的粗大jiba,握住后用rou啪啪地拍著周欽平的肥臀,周欽平因?yàn)榫o張和屈辱而繃緊身體,連帶屁眼也一個(gè)勁地猛縮,被洛河塞進(jìn)guitou后,靠身體重力狠下腰直接爆插到底,干得周欽平發(fā)出一聲哀戚的慘叫,脆弱敏感的xuerou瘋狂地絞緊粗rou,被洛河一掌扇在屁股上,打得蜜色臀rouyin波戰(zhàn)戰(zhàn),周欽平咬住衣袖,竭力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接著又是一掌,落在同樣的位置,周欽平還來不及躲,巴掌便如雨點(diǎn)般落下,周欽平像只老貓喉嚨里發(fā)出咕嚕的悶哼,拼命搖蕩起大肥屁股,企圖躲避洛河的巴掌,看在洛河的眼里就是只撅高屁股發(fā)sao求歡的發(fā)情老母貓。 每次挨打,周欽平都會條件反射地收縮腸道,saoxue活似張貪吃的小嘴狂吸粗rou,saorou從四面八方用來緊緊裹纏住roubang,洛河進(jìn)出得越激烈,周欽平的xiaoxue就絞得越緊。 洛河單膝跪在沙發(fā)里,將周欽平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向腰胯前頂?shù)耐瑫r(shí)拉著周欽平往后撞,把肥厚的屁股rou撞得發(fā)紅變形,這樣的姿勢沒干幾下周欽平就受不了,呻吟聲控制不住地往外溢,身體里如同被嵌進(jìn)一根粗長鐵棍,把窄緊的xue道撐得滿漲變形,就連深處平時(shí)干不到的地方都被捅開,rouxue完全變成洛河jiba的形狀。 “噫唔——好深、太深了洛河!不要啊啊——” 周欽平連音調(diào)都變了,徒勞地扭著屁股,想要躲避這根在他體內(nèi)進(jìn)犯的殘暴兇器,然而洛河絲毫沒有給周欽平掙扎反抗的機(jī)會,邊干周欽平邊說: “我討厭背叛?!?/br> “周叔叔,我很難過。” “我聽醫(yī)生說,和人建立親密關(guān)系時(shí),欺騙和背叛是在所難免的?!?/br> “洛河你別、別頂了唔!真要穿了、肚子要穿了嗚嗚……” 周欽平被干得雙腿跪趴不住,哆嗦著塌下腰去,腦袋抵在沙發(fā)里小聲地哽咽,洛河彎下腰,隔著襯衫揉抓周欽平的奶子,周欽平的胸rou被玩多了,現(xiàn)在變得很敏感,挺立的奶尖和布料來回摩擦,rouxue被狂搗得軟膩綿爛,像潭吞噬欲望的深沼,粗rou在里面沉沉浮浮,攪出響亮的水聲。 然后洛河擺過周欽平的腦袋,周欽平滿臉是水,汗液和眼淚混雜在一起,眉頭緊蹙,目光渙散,舌頭從合不攏的嘴里掉在嘴角邊,洛河含住周欽平柔軟的舌頭,吃得津津有味,周欽平吚吚嗚嗚地浪叫,捂住自己被插得微微變形的小腹,眼淚順著細(xì)小的眼紋狂流不止。 洛河放開周欽平的舌頭,將周欽平翻過面,按住周欽平的手掌向下壓,迫使他感受jiba在體內(nèi)清楚進(jìn)出的節(jié)奏和軌跡,嘶聲道: “說你愛我。” 周欽平涎液直流,時(shí)不時(shí)地翻白眼,隔著結(jié)實(shí)腹肌,周欽平都能感覺到自己被cao得變形敏感的腸rou,黏膜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周欽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唔愛你……愛你啊啊啊洛河真的不行哈呃——哈啊……” “繼續(xù)說。” “我愛你、我愛你嗚嗚……別再弄了哈呃我愛你、呃啊啊我愛你——” 洛河低頭咬住周欽平rou實(shí)的唇,干得更兇更賣力,恨不得把周欽平撕爛吞吃進(jìn)肚子里,或者用jiba將周欽平活活捅爛干穿,總之就是要將周欽平徹底弄壞掉。最后洛河又深深地射在周欽平的身體里,兩人的喘息此起彼伏交雜在一起,周欽平一條腿無力地垂落在地,辦公室內(nèi)彌散著曖昧的膻味。 兩人身體都汗津津熱烘烘的,射完精后的洛河沒把jiba拔出來,依然堵在周欽平的xue里,像只小貓蜷在mama的懷里那樣蜷在周欽平的胸口,喃喃道: “周叔叔不要騙我,我討厭被欺騙?!?/br> 周欽平抬起手,撫摸著洛河柔順的黑發(fā),像撫摸可愛的小動物那樣,輕聲問: “你不也在欺騙我嗎?!?/br> 洛河抬起濕潤晶亮的眼眸,靜靜地望著周欽平。 此刻他們似乎成了真正的戀人,相互依偎汲取對方的體溫,相互抱怨對方不忠的欺騙。 “我讀初中的時(shí)候,我養(yǎng)的貓跑了?!?/br> 洛河突然說,周欽平?jīng)]有聽的興趣,但此刻只有他和洛河兩個(gè)人,他不得不聽。 “那是只梨花貓,我養(yǎng)了七八年,一直散養(yǎng)著,突然有天它就不見了?!?/br> “那肯定是你對它不好唄,它就跑了?!?/br> 周欽平之前出海,船上要捉老鼠也會養(yǎng)貓,有些素質(zhì)低下的船員會虐貓,那些被虐待的貓?jiān)诖堪兜臅r(shí)候,就會跑掉,但貓本來就是一種很薄情寡義的動物,比起貓,周欽平更喜歡狗。 “我覺得我對它很好,”洛河一臉無辜地說,“啊,難道是我把它給閹了?” “……”周欽平臉色有些難看。 “那只貓是我撿到的,當(dāng)時(shí)我還在讀小學(xué),我mama說要帶我出去玩,她給我買了一只香草和草莓味冰淇淋球,我吃了好久,還有一大串棉花糖,然后讓我站在原地等她回來,我等她的時(shí)候,來了一只小野貓,我跟它玩了好久,一直到天黑,mama都沒來?!?/br> “你不乖,所以你mama不要你咯。” 周欽平嘴上幸災(zāi)樂禍地說,卻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母親——也只是個(gè)模糊的輪廓,太多年過去,他甚至都忘記了那個(gè)女人的長相。 “大概吧,我只是討厭她欺騙我?!?/br> 洛河小奶貓撒嬌地蹭著周欽平的胸口: “她可以直接跟我說,但不要騙我,她說她最愛我,卻還把我扔掉一個(gè)人走了,再也沒回來,周叔叔,我不希望你也這樣?!?/br> 周欽平忽然心情極其復(fù)雜,他覺得洛河也不是天生的壞孩子,在他像洛河這么大的時(shí)候,也曾誤入歧途過。周欽平憋了半天,才說: “放心,我最愛的是我女兒?!?/br> “哈哈,真好。” 洛河楚楚可憐地說: “如果能分我一點(diǎn)點(diǎn),我就會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