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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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怎么了?!?/br> 洛河穿上衛(wèi)衣,突然回頭看了眼臉色煞白的周欽平,周欽平嘴唇不可抑制地輕微顫抖,艱澀地回答洛河: “沒。” 一旦產生懷疑,那些被遺忘和忽略的細節(jié)又被周欽平重新記起:話少男的手指有些彎曲變形,洛河的手指也不直;他咬傷了話少男的食指和中指,洛河也剛好傷在食指中指;話少男和洛河的皮膚都很白,皮膚這么白的男生本來就不多見,又偏偏兩人的后腰上都有痣——巧合太多,證明這不是巧合。 可是為什么洛河要這么做?周欽平窺視的目光落在那張精致的臉上,以洛河的條件根本沒必要去做那種事情,況且洛河年紀還這么小。然而周欽平轉念一想:那個話少男的原聲,聽上去似乎也還處在變聲期。 所以是洛河嗎?應該是洛河吧,為什么是洛河……周欽平實在無法理解洛河的作案動機,他很肯定在第一次強jian發(fā)生之前,自己和洛河只有一面之緣,而且還是在家長會上他單方面注意到洛河,根本不存在他們之間有過節(jié)的可能。 第二次在飯局上見面,洛河對自己也是一副愛答不理,怎么看都是第一次見,除非洛河是裝的?當時周欽平根本沒有半點懷疑洛河,因此忽略了很多的重要信息。 關鍵是這事真的,毫無邏輯,且荒謬無比:哪怕真的是洛河,一個漂亮的富二代高中生強jian一個四十歲大叔,而這個大叔還是他同學的父親,圖什么? 即便后腰痣令周欽平再篤定洛河是強jian犯,除非他真的在被強jian時摘下強jian犯的面具,面具后是洛河的臉,否則現(xiàn)在魯莽地和洛河對峙,很可能會被倒打一耙。 周欽平決定不打草驚蛇,看看能不能先從洛河那里套些信息出來: “這么晚還打擾洛總,有勞您費心了?!?/br> 這個時間點也很詭異,哪有都下班了才叫人來公司報到的。 “我六點下課,吃了頓飯,這個點不算很晚吧?!甭搴硬灰詾橐獾卣f。 哦,說的也是……周欽平接著說: “其實您讓人事來對接就行了,本來您上課就很累了,還要親自來對接我,真的很感謝!” 洛河細細的柳眉蹙了一下: “你是我小叔介紹的人?!?/br> 倒也合情合理……周欽平什么話都沒套出來,但他必須也只能從洛河入手,三個人里,周欽平感覺洛河對他是態(tài)度最好的那個了,也許……周欽平看向洛河的眼神愈發(fā)復雜,洛河的眼神還是很淡漠,掃了周欽平一眼: “走吧,我先帶你熟悉一下?!?/br> 然后洛河就帶周欽平在辦公室里走了一圈,最后給周欽平指了他的辦公室,然后坐到總裁椅上,問了個很直接的問題: “你對這份工作不滿意?” 周欽平眼睛睜了睜,立刻解釋: “啊不是的,我只是在想,銷售不應該找年輕漂亮的女孩嗎,這樣比較討客戶喜歡吧?” 洛河細細的柳眉都要擰成一條線了: “你把我的公司當什么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也許我也能討特定的客戶群體喜歡呢,哈哈……” “比如?” “比如……跟我一樣的大叔?” 洛河嗤了一聲: “周叔叔,你是覺得來我公司干坐著就能領工資么?” 周欽平佯裝驚恐地說: “洛總,我不會的我可以學,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別開除我!我學東西很快的!” “……” “求你了洛總,洛總別把我開了!” 周欽平低聲下氣地哀求洛河,眼看洛河無動于衷,竟然跪到洛河面前要去扒他的校褲,把洛河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洛總,我很有用的,真的,我會很多……” 洛河瞇起眼,細細的眼皮半闔下來: “包括吃男人jiba?” 周欽平沒回答,他知道洛河默許了,正常男人絕對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但洛河不一定,從強jian犯之間的對話中透露出的信息來看,洛河是處男,性經驗只有他一個人,男人或多或少都會初夜情節(jié),對于第一個發(fā)生性關系的對象,都會念念不忘。 周欽平強忍著惡心,把洛河的jiba從校褲和內褲里掏出來,顏色是和他主人一樣干凈漂亮的rou粉色,和那個少話男的jiba一樣。周欽平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頂端,滑膩靈巧的舌頭繞著柱頭打轉,跟舔棒棒糖一樣把guitou舔濕,guitou與柱身連接處的rou褶都很細致地照顧到。 在周欽平的舔弄下,洛河很快就勃起了,他靠進總裁椅里,發(fā)出舒服的喟嘆,周欽平更加賣力地把jiba往喉嚨里吞,guitou剛撐開他的細小喉管,周欽平就惡心得差點干嘔,卻又不能讓洛河發(fā)現(xiàn)他其實不習慣給男人koujiao,索性一口氣把jiba吃到底,將喉壁粗暴撐開,惡心得他眼淚鼻涕都飚出來了,含著rourou干嘔不止,因嘔吐而收縮的喉rou如同緊致的rou套,變相地取悅討好著粗硬的jiba往喉嚨深處里捅。 洛河忍不住按著周欽平的腦袋,開始隨自己的節(jié)奏和頻率挺動腰桿,狠狠地捅著周欽平脆弱濕滑的喉rou,周欽平只能竭盡全力地把嘴張開到最大,任由稀疏的jiba毛扎在他的嘴唇上和鼻腔里,洛河cao他的嘴cao上頭了,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喉管還沒來得及恢復原狀就又被jiba猛地撐開。 “唔唔……嘔——唔——” 周欽平掐著洛河的大腿,小小地掙扎起來,他感覺洛河插的不是他的喉嚨,而是他的腦子,要把他的腦漿都給攪爛掉……周欽平抬起淚蒙蒙的眼,凄楚地望著洛河,搖頭示意洛河他承受不了,企圖博取洛河的同情,看看洛河有多在乎他。 洛河見周欽平如此痛苦,竟然把濕漉漉的jiba抽出來了,這讓周欽平有些意外,洛河竟然這都忍住了?拔出的大jiba就跟鐵棍似的,猝不及防地打在周欽平臉上,周欽平被水淋淋的大rou抽得腦袋發(fā)懵,一時間竟呆住了,下意識臟話脫口而出: “你他媽的——” “用這里?!?/br> 洛河用腳跟踢了踢周欽平繃得渾圓的屁股,因為周欽平跪著,屁股自然地翹出誘人的圓潤弧度。周欽平不確定洛河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洛河絕對只會耍他。 被一個人cao好過被三個人輪jian,周欽平在心里說服自己,他喉嚨發(fā)緊地問: “那在哪里做?” “桌上,褲子脫了趴好?!?/br> 洛河冰冷地命令,周欽平咬咬牙,抽掉皮帶,脫掉西褲和內褲,上身趴到辦公桌上,洛河從后方壓了上來,抓著周欽平的屁股揉了兩把,假惺惺地說: “周叔叔,我沒做過愛,你教教我吧?!?/br> cao你媽逼!這虛偽的狗崽子!明明都要把他cao爛了還裝處男呢?!周欽平費了好大勁才壓抑住自己想要毆打洛河的強烈沖動。 好,裝,畜生玩意,老子看你裝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