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輪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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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藥效的褪去,周欽平開始能小幅度地控制肌rou,他僵硬地轉(zhuǎn)動脖子,試圖去看清來人,進來了兩個男人,都是黑色衛(wèi)衣和牛仔褲,極其普通的衣著,臉上帶著同樣的面具。 其中一個男人很高大,目測得有一米九,在平常生活中,這樣身高的男人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大高個走過來,輕巧地就把周欽平翻了個面,讓他面朝下埋在枕頭里,隨后剝桃子似的掰開周欽平兩瓣布滿淺紅掌印的臀rou,露出被cao得濕軟鮮紅的嫩xue,鮮紅的腸道里沾著點點白精,他嘖了一聲: “你別內(nèi)射上癮了,小心得病?!?/br> “我只cao過他。”男人平靜地說。 “我是說他有病,這種老sao貨只要一嘗過男人的好,就離不開jiba了,鬼知道他這段時間又被多少根臟roucao過?!?/br> 大高個揚手重重打了周欽平的屁股一掌,痛得周欽平條件反射縮緊屁眼,他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背部的蝴蝶骨深深地兀出,仿佛隨時要刺破背上的肌膚,大高個被他的反應逗樂了: “怎么了這是,都被輪爛了還裝貞潔烈女呢?” 周欽平聽到拉鏈聲,瑟縮了一下肩膀,接著硬得像石頭的guntangjiba頭在他xiaoxue里戳了幾下,沾了些液體算是潤滑,然后整根粗rou就猛干到底,緊致的腸道被生生捅開,周欽平眼前陣陣發(fā)黑,差點被頂?shù)猛鲁鰜怼?/br> “你還說他,你不怕得病了?” 另一個男人打趣大高個,大高個抱著周欽平的被撞得變形的大屁股,啪啪就是一通狂cao,邊干邊打周欽平rou實的屁股,笑嘻嘻地說: “先爽了再說,老子就算后半輩子吃阻斷藥也要干爛這老賤逼,呼……夾啊,再他嗎夾??!這屁股真他嗎會扭,哈……” 大高個打得周欽平臀波亂顫,他個子高手掌也大,一巴掌下去疼得周欽平直抽氣,只能無助地扭動屁股去躲避大高個的巴掌,在旁人看來卻成了他主動塌腰扭屁股吞jiba。 忽然周欽平的臉被人從枕頭里抬起來,手機黑洞洞的攝像頭正對準他的臉: “來,笑一個?!?/br> 周欽平臉上沾滿半干的jingye,被眼淚打濕了,散發(fā)出腥臭的男性氣味,他嘴角流著口水,眼眶通紅,眼神有點聚不上焦,口齒不清地說: “cao……里嗎……” “哈哈,這老婊子好好玩??!罵啊,多罵幾句!” 大高個的jiba跟把彎刀似的,周欽平脆弱的rou道里狠狠地剮蹭,cao得周欽平一顫一顫的,他jiba能cao到的地方和第一個男人不一樣,角度更刁鉆yin邪,帶給周欽平與眾不同的陌生快感。 最開始的那個男人又來了,捏開周欽平的下顎把直撅撅的jiba捅了進來,周欽平舌頭無濟于事地抵御了一陣,導致男人的jiba捅歪,差點把周欽平的腮幫子給捅穿,周欽平嚇壞了,嘴里被塞得滿滿當當,嗚嗚地哀鳴著,男人擺正周欽平的腦袋,重新調(diào)整好方向,按住周欽平的后腦勺向前一擺腰,直接把周欽平細細的嗓子眼給撐成jiba粗細的圓洞。 “嘔、嘔……” 周欽平的干嘔聲全被堵在嗓子眼里,這個男人的陰毛沒有很濃密,也許還在發(fā)育期,他竟然被毛都沒長齊的小畜生給強jian了。 兩人一前一后毫無默契地占用周欽平上下兩個洞,同時頂入時,周欽平懷疑他們的jiba都要接到一起去了,cao爛他的腦子,攪爛他的五臟六腑干穿他的腸子,把他活活玩死。周欽平痛苦地溢出生理眼淚: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偏偏是他?惡心有病的同性戀為什么會盯上他?他是有女兒的正常男人…… 去死吧強jian犯,去死!出門就被車撞死!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唔、呃——唔……” 在這場漫長到令人絕望的輪jian中途,周欽平暈過去一次,醒來后身上已經(jīng)換人了,是那個錄像的男人,他他趴在周欽平身上,兩人面對面jiba跟打樁一樣,一下下杵進周欽平濕得一塌糊涂的rouxue里,攪出令人作嘔的響亮水聲,兩人相連的地方已經(jīng)被yin水浸得濕透。 周欽平的兩條小腿掛在男人的臂彎里,雙腿大開迎接男人的jiba,他有抬手的力氣,但也僅僅只是簡單的動作,根本毫無殺傷力,反而像是欲拒還迎地抵著男人的胸膛。 “你真是天生挨cao的婊子,越干你水越多,jiba都要被泡爛了。” “沒你媽的水、啊啊……多!我、我cao你媽!你媽水多!” “你都硬不起來,怎么cao我媽?” 男人的聲音經(jīng)過處理,聽不出他有什么情緒,被戳到痛楚的周欽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老貓,被釘在男人jiba上的身子回光返照似的猝然彈起,雙手用力扣住男人的面具,自以為下了死勁,要這強jian犯的腦袋和面具一并扯下來: “秦知北……你一定是秦知北那個畜生對不對?你這個惡心下賤的同性戀,強jian犯,趕緊去死吧!” “秦知北又是你哪個姘頭?” 大高個好笑地問,輕而易舉地就把周欽平的手按在頭頂,周欽平氣昏了頭,居然側(cè)過頭要咬大高個的手背,卻被寬厚的手掌用力捂住口鼻,剎那間的窒息感讓周欽平生理性地肌rou緊繃,夾得男人低低地喘了起來。 “唔……呼——” 周欽平被捂得喘不上氣,不時地翻幾下白眼,不知道是被cao爽了還是憋的,那個話少的男人旁觀了一會,便坐到周欽平身邊,握住他yinjing幫他手yin。男人可能不常做這種事情,就是單純地握住然后上下擼動,周欽平根本無法靠這根獲得任何快感,還把大高個給看樂了: “玩還是你會玩,還把rou毛剃了?!?/br> 過度使用的后xue被輪流進出的jiba磨得發(fā)腫發(fā)疼,就算腸子被捅穿周欽平也不意外,就只是麻木的、酸脹的疼痛,還有被cao得松軟的媚rou翻出時微妙的脫肛感。喉嚨里隱隱鼓涌著腥味,可能是深喉時被捅破了,周欽平一出聲,喉嚨就疼得發(fā)緊。 “中看不中用的?!?/br> 大高個總算放開了周欽平的臉,往周欽平的囊袋大力抓了一把,周欽平哀嚎著夾起雙腿,卻夾到男人的腰,反成了諂媚的示好。男人見狀,將周欽平的腰懸空拉起,折到九十度,周欽平因韌帶過度抻拉而發(fā)出近乎哭泣的慘叫,男人卻還是將他的膝蓋按到他的肩膀,將xue口朝上,然后極兇極快的速度和力道,借身體重力自上往下杵,狂搗周欽平比奶油還軟膩的濕漉saoxue,大高個見周欽平被cao得嘶聲浪叫,對少話男說: “他那根就是廢的,不靠cao屁眼根本勃不起來?!?/br> “我cao你媽的逼,cao你爸的屁眼,老子騸了你這狗逼玩意啊啊啊——” 男人掐住周欽平的細腰,壓到他身上,jiba一聳一聳的往周欽平的體內(nèi)深處灌精,隨后又爆插兩下,卵蛋拍著周欽平被剃得光滑的紅腫肛口,像一圈紅鐲嵌在jiba根部,男人又靠腰力往下壓,guitou往里戳得更深了些,盡數(shù)把jingye射到周欽平的胃里去,這下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頂?shù)弥軞J平下腹生生墜疼,雙腿不住地打顫,像被釘在公貓jiba上強制受孕的母貓。 “哈啊……哈啊……” 周欽平粗重地喘氣,布滿指痕的胸膛起起伏伏,柔軟的乳rou搖蕩,全身都散發(fā)著jingye的膻腥味,腿間的jiba萎靡地歪在一邊,但它之前確實射過一次,因此馬眼那邊還懸著幾滴透明的液體,滴到少話男的手背上。 少話男把手伸到周欽平嘴里,洗手一樣在周欽平酸痛的口腔里翻攪,周欽平倏地眼露兇光,企圖咬斷少話男的手指,可惜他還是沒力氣,只是把兩根手指咬住了,大高個立刻給了他一巴掌: “老婊子還挺他媽橫的啊?!?/br> 周欽平挨了一嘴巴愣是沒松口,少話男搖搖頭,按住周欽平的下顎骨關(guān)節(jié)輕巧一捏,“咔”地把周欽平的下巴卸了,把手指抽出來,蔥白的指根有一道滲血的齒痕,如同一圈細細的戒指。少話男甩了甩手,把周欽平的下顎又按了回去。 “老子絕對、絕對要弄死你們……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賤種!咳咳——” 周欽平過于激動,喉嚨炸甜,咳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少話男迅速朝周欽平伸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問: “他沒事吧?” “被cao壞了吧這老婊子?就算再怎么皮糙rou厚也挨不住我們這么折騰吧,哈哈。”大高個幸災樂禍地說。 男人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捏開周欽平的喉嚨往里面照,周欽平倔強地朝男人吐口水,男人腦袋一歪,輕松躲過,幫周欽平檢查完口腔,關(guān)掉手機手電筒: “只是普通的擦傷而已?!?/br> 把周欽平玩出血后,男人似乎興趣缺缺,沖完澡就走了,大高個問少話男走不走,少話男面朝周欽平的方向,不知道是看他還是發(fā)呆,由于那張形似骷髏又充滿科技感面具,看在周欽平的眼中愈發(fā)面目可憎。 爾后少話男也默默離開,大高個跟著他走了,周欽平要從床上爬起來追,卻狼狽地滾下床,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大高個和少話男勾肩搭背,頭也不回地朝周欽平揮揮手: “下次見咯,拜拜?!?/br> 下次,還他媽有下次……周欽平氣得喉嚨生疼,哇地張嘴吐了,吐出來黃黃綠綠紅紅的胃酸和血水,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腦袋隆隆作響,心臟歇斯底里地撞著胸膛,直到什么都嘔不出來了,周欽平最后又吐出一口血沫。 等著吧畜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