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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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方只是個高中生,周欽平也不能欺負未成年小屁孩,他看到街對面那有間奶茶店,想到現(xiàn)在小孩好像都愛喝這個,便軟下語氣問梁慕: “你等下有事嗎?沒事的話叔叔請你喝奶茶,我們坐下來聊聊?” 梁慕面露疑惑: “周叔叔不會是想拐賣我吧?” 周欽平噎了一下,小孩對陌生人警惕是好事,隨后梁慕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謝謝叔叔!” 梁慕笑起來很陽光燦爛,像只可愛干凈的薩摩耶,周欽平也稍微卸下些敵意。 兩人走進奶茶店,里面清一色學(xué)生,在這種環(huán)境下,周欽平這個纏繃帶的滄桑大叔顯得特別格格不入。周欽平走到前臺,看著眼花繚亂的菜單有點懵,尤其是看到價格后,更懵了:一杯奶茶居然要三十塊錢?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有錢了嗎? “周叔叔要喝什么?”梁慕毛茸茸的腦袋從周欽平的臉邊探過來。 “啊,我……” 周欽平壓根不愛喝這種東西,甜得要死,都是色素糖精食品添加劑,但如果他不喝又怪怪的,就說: “我跟你一樣?!?/br> “兩杯芝芝桃桃大杯少冰七分甜。” “這邊掃碼?!?/br> 梁慕迅速抬手刷碼,周欽平?jīng)]反應(yīng)過來梁慕就結(jié)賬了,這下周欽平更過意不去了: “別這樣,哪有大人讓小孩付錢的,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br> “那加個微信吧?!?/br> 梁慕眨了眨眼睛,他的眼尾有點下垂,顯得特別無辜。周欽平只想快點把錢還給梁慕,毫不猶豫地加上了。 在給梁慕轉(zhuǎn)賬時,來了幾個嘻嘻哈哈的女生,一個長相可愛的女生被推了出來,仔細一看她臉上擦了粉,涂了亮晶晶的唇彩,臉頰不知道是化了妝還是害羞,紅彤彤的。 “學(xué)長,我能不能加你微信,我想跟你認識一下,可以嗎?” 女生看梁慕的眼神里充滿戀慕,周欽平覺得可愛又有點好笑,年輕真好啊,他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但梁慕的態(tài)度卻很冷漠: “不好意思,不加陌生人?!?/br> 這群女生便失落地走了,特別是向他要聯(lián)系方式的女生,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周欽平有女兒,所以有點于心不忍,便對梁慕說: “交個朋友的話,也沒什么吧。” “我不加陌生人?!?/br> 梁慕面對周欽平又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再比較他對周琳娜和其他女生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周欽平認為梁慕是想要收買他,又是搶著買單又是拒絕其他女生,就是為了在他這個“岳父”面前塑造好男孩形象,呵呵,年紀不大,心思不少,可惜在周欽平面前不過是小孩過家家的把戲。 “3458號?!?/br> 梁慕接過兩杯芝芝桃桃,遞了一杯給周欽平。 兩人找了張桌子坐,周欽平把吸管插了,試探性地嘬了一口,無意識地眉頭緊皺:這也太甜了,口感也很奇怪,不好喝,但坐在他對面的梁慕卻喝得津津有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看,大概是想要從他這里得到認可,周欽平只好硬著頭皮又吸了兩口,點點頭: “好喝。小梁,你和娜娜是怎么認識的???” “噢,我之前去找我哥遇到的,她在畫畫,畫的剛好是我喜歡的動漫角色,我就跟她認識了?!?/br> “她會畫畫?”周欽平重點永遠都在周琳娜身上,“她從來沒告訴過我?!?/br> “對,她很會畫畫的,喜歡看動漫,還有——” 梁慕突然不說話了,周欽平著急地追問: “還有呢?還有什么?” “叔叔,你真的是琳娜的爸爸嗎?”梁慕瞇起眼打量周欽平,“你不知道琳娜的興趣愛好,也不知道她擅長的方面,哪有這樣的爸爸?你不會是對琳娜心懷不軌吧?” 被梁慕如此質(zhì)疑,令周欽平無地自容,他掏出手機翻找證明自己是周琳娜父親的證據(jù),就把他和周琳娜的聊天記錄給梁慕看: “這是我和娜娜的聊天記錄,你看,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娜娜的班主任?!?/br> “可以啊,秦知北是我表哥?!?/br> “啊,這樣嗎?”周欽平有點意外,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 “我問問他要不要來?!绷耗教统鍪謾C,噠噠地發(fā)消息。 “不用不用,不用麻煩他。” 如今周欽平最不想見的人就是秦知北,他對秦知北又惡心又害怕,隔著手機屏幕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和秦知北交流,更何況是面對面。 “心虛了?。俊?/br> “不是!我真的是周琳娜的父親!不信我可以現(xiàn)在打個電話給她!” “啊,知北哥來了?!?/br> 梁慕舉手揮了揮,秦知北便向這里走來,周欽平不自在地別開臉??磥砬刂痹趯W(xué)校里肯定很受歡迎,周欽平的目光隨意地掃視著周圍,就看到很多學(xué)生都在舉手機拍秦知北。 “周先生,我們好久沒見了?!?/br> 秦知北莞爾,朝周欽平伸手,周欽平只好和秦知北飛快地握了下手,剛要抽回去就被秦知北大力拽住。 “你的手和脖子怎么了,受傷了嗎?” 周欽平應(yīng)激般地整個人怵了一下,像只受驚的貓,支支吾吾地用蹩腳的借口搪塞: “呃……對,受傷、受傷了,是、是走路時候不小心摔的?!?/br> “哦,那可得注意安全?!?/br> “這樣能證明了吧?我是娜娜的父親,小梁,我就是想說,嗯……你們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還是以學(xué)業(yè)為重,你們年紀小,還不懂事——” 梁慕愣了一下,好笑地打斷周欽平: “等一下等一下,周叔叔是覺得我和琳娜在談戀愛嗎?” “我只是猜測,有人、有人告訴我的,”周欽平肯定不能傻到出賣秦知北,“如果沒有這回事,那叔叔給你道歉,冤枉你了?!?/br> “哈哈哈沒事沒事,放心吧叔叔,我不喜歡琳娜,如果我喜歡琳娜,我出這個奶茶店就被車撞死好不好?” 梁慕看了眼秦知北: “我表哥也一起被撞死,給我陪葬!” “年紀輕輕的干嘛扯到死不死的!又不是什么死罪,你不要這么偏激?!?/br> 周欽平聽得心驚rou跳,秦知北竟然沒反駁,看來是真的和周琳娜沒什么,只是他多心了,周欽平確認完只是一場子虛烏有的誤會后,便生出離開的念頭。 “占用你和秦老師的時間,真的不好意思,你們坐,我先走了,我回去給娜娜做飯?!?/br> “哇,周叔叔還會做飯,真賢惠?。 绷耗匠绨莸嘏呐氖?。 “那下次來我家我做飯給你吃,你們坐,我先走了,再見?!?/br> 周欽平嘴上客套話還是要的,秦知北淺笑道: “周先生路上小心,注意安全?!?/br> 這個時間段正值車流量高峰期,整條路上全是私家車,周欽平只好走到下一個路口攔車,口袋里手機震動,有人給他發(fā)消息了,周欽平掏出手機看了眼,是周琳娜發(fā)來的,他趕緊點開: -家里沒人 我去外面吃了 -等下我就回去了。很快! -我已經(jīng)出來了 [我給你煮你愛吃的松鼠鱖魚] 周欽平打完后猶豫了一會,此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他面前,周欽平不假思索地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進車里系上安全帶,同時把這句話刪除,重新打了一句: -好的,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知道了 給周琳娜發(fā)完消息,周欽平抬起頭不經(jīng)意間瞥過車內(nèi)后視鏡——這才發(fā)現(xiàn)車后座上有人,看體型是個男人,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一聲不吭的又這副打扮,實在有點嚇人。 “不好意思我沒看到后面有人,司機你靠邊停一下我下車唔唔——” 男人突然伸出戴手套的手死死捂住周欽平的嘴,同時將一支細針管飛快地扎進他的脖頸里,周欽平暴怒,試圖卸掉男人的手腕關(guān)節(jié),但男人反應(yīng)迅速地收回手去。 “cao你媽的你個畜生,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老子面前!司機停車!停車?。∶@了嗎?你他嗎給老子停車!” 周欽平這才發(fā)現(xiàn)司機也戴著口罩和墨鏡,兩個人都沒有露臉,這明顯是有預(yù)謀的綁架!周欽平氣得渾身顫抖,要撲過去搶方向盤,卻被男人像提溜一只野貓那樣掐住后頸。 雖然周欽平身材強壯結(jié)實,但他天生脖子較細,成年男子一手就能完全掐住他的脖頸,周欽平不依不饒地仍要去干擾司機,但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正慢慢疲軟,意識也逐漸模糊。 一定是注射的藥物有問題……周欽平歇斯底里地辱罵男人是強jian犯是畜生豬狗不如斷子絕孫的同性戀,罵著罵著便失去知覺。 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周欽平嘗試著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勁,癱軟成一團軟趴趴的爛泥,就算男人要拿刀劃開他的身體,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男人將自己開膛破肚。 “只是讓你暫時肌rou松弛而已。” 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周欽平聽他的語氣和聲音,認出是第一個強jian他的男人,他戴著一個形似骷髏的電子面具,嘴部說話時會閃藍條,大概是變聲器在運作。 男人雖然高,可包裹在黑衛(wèi)衣和牛仔褲里的軀體,似乎有些纖細單薄,卻蘊藏著不容小覷的勁力,周欽平一個一百四十斤的一米八大漢,就被男人像拖死狗一樣輕輕松松地拖進浴室里——明明男人從牛仔褲里露出的一截雪白腳踝,看上去還沒周欽平的手臂粗。 “唔……哈……” 藥的劑量很大,周欽平連舌頭都控制不了,根本發(fā)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 接著男人戴上準備好的薄橡膠手套,把周欽平的衣服給扒了,周欽平嗚嗚地發(fā)出聲音抗議,男人置若罔聞。冰冷的橡膠材質(zhì)撫摸過周欽平強壯的手臂肌rou,然后把周欽平脖子上的繃帶給拆了,上面還殘留著淡紅色的指印。 隔著綿薄的橡膠手套,周欽平可以感覺到男人guntang的掌溫,和男人寡言冰冷的性格不同,男人的體溫偏高,也可能是周欽平感到恐懼而身體發(fā)冷的緣故。 男人的指尖沿著周欽平背部的疤痕劃動,周欽平有種疤痕被再次割開的可怖錯覺。 隨后男人脫下了他的褲子,連同他的襪子和鞋子一起,隨手丟到一旁,周欽平顧不上自己被扒光了,只想要挪動身體逃跑??扇砩舷拢瑳]有任何一塊肌rou能受到周欽平的神經(jīng)控制,他甚至連眼皮都無法睜開合上,只能半開不閉地瞇著。 男人擰開花灑,冰冷的水澆在周欽平身上,激得周欽平身體不時地肌rou抽搐,也僅此而已。 男人將周欽平翻來覆去地洗刷,還剃了他下體的毛,周欽平快氣暈了。接著男人掰開周欽平的屁股,將他光滑的粉嫩屁眼暴露在空氣中,由于打了肌rou松弛劑,周欽平的屁眼很松軟,手指可以輕松地插進去。 周欽平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沖了一遍,男人動作既不溫柔,也不粗暴,和搓洗一條被掏空內(nèi)臟的魚沒什么兩樣。男人還給周欽平灌了腸,周欽平快被這種的墜漲感給惡心吐了。 草!絕對要殺了這個畜生!絕對!周欽平氣得喉嚨里不斷發(fā)出低低的咕嚕聲,無可奈何地在男人面前丑態(tài)畢露。男人很細心地幫周欽平灌完腸,將他全身沖洗干凈后,才摘下手套,露出一雙瓷白修長、指關(guān)節(jié)稍稍有些變形的手。 男人逗貓似的撓了撓周欽平略微扎手的下巴,周欽平被這個動作惡心壞了,想躲卻躲不開。 “我不會像他們那么粗暴對你。” 說完男人捂住周欽平的眼睛,把舌頭插進周欽平的口腔里,細致得色情地舔過周欽平口腔內(nèi)每一寸軟rou,然后咬住周欽平的下巴,用柔軟的舌舔舐周欽平的胡茬,用變聲期少年特有的、略微嘶啞的低沉嗓音說: “我想跟你zuoa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