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
或許是氣氛剛好,本應(yīng)是請求幫忙的語句卻像是愛侶間的呢喃,浸著內(nèi)心的欲望說出的卻是"我想要"三個字。 羅之言的大拇指已經(jīng)從男人分明的下頜線移到唇角,輕柔地?fù)崤?,那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瞳望著這已深陷名為溫柔的池沼中的男人。距離更近了幾分,兩人的鼻尖輕輕觸碰著,鼻間呼出的氣息交纏著,明明只是溫?zé)?,卻像是情欲的火般guntang,燒得男人耳根通紅。 羅之言那心中期待興奮的情緒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馬上就要涌動而出。于是用有些啞的嗓音繼續(xù)蠱惑道:"別怕,張然,只是一個吻而已,你可以做到。"? 張然何曾受過如此親密的對待,那青年的眼瞳是純色的黑,裹挾著溫柔的表色,將這愚蠢善良的老實男人拖進(jìn)深淵,那溫柔只是一層讓獵物放松警惕的保護(hù)殼,當(dāng)在戳破這層幻想后,男人遇見的將是懾人的危險——那孤寂隱喻黑如墨的夜色中,蟄伏的猛獸。 "我……"張然蠕動了幾下唇想要說些什么,而羅之言深知溫柔對男人來說永遠(yuǎn)是裹著蜜的毒藥,只需自己再蠱惑一下,這男人就會變成他聽話的母狗。 "親我呀,你也想的,別怕……"那語調(diào)在男人耳中聽來是動聽而空靈的,仿佛有魔力般,男人真在其催動下,前傾了身。 兩片唇?在此刻相碰,男人厚實的唇壓住了青年有些薄削的唇,松軟的觸感直接引爆羅之言心中爆滿的情緒。那情緒化為熱氣,在他身體里四處亂竄,尋找比人口小得多的出口,瞳孔、指間,最后用曖昧的姿勢如氣體一般逃逸,仿佛靈魂出竅。原來,原來親吻是這樣的滋味。 張然本想輕輕觸碰一下就放開,自己也早已被羞得紅了一張臉。而這時,青年一只手緊緊箍住男人的頭,發(fā)了狠似的啃咬那口感極好的唇瓣,男人疼痛得微張了口,卻放進(jìn)了作亂的舌。?那舌好奇地左右舔弄,還不時勾住男人的舌尖共舞,分泌的唾液過多,男人為了呼吸都只能咽下那些分不清是誰的口水。嘖嘖的水聲和吞咽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清晰無比。 男人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這是他認(rèn)知中第二個吻,上一個吻是那個陌生男人帶給他的窒息而又狂野的感覺,是完全被動的。而這次是兩個青澀無比的唇互相試探,男人竟主動的搭上羅之言的肩,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近,那相比平常男子大了不少的奶子就這樣送到羅之言懷中。 羅之言沉浸在這親吻的快感中,感受到軟綿綿的觸感,出于男人的本能用另一只手從張然腰間撩開其衣服?伸了進(jìn)去,撫著那緊實的腰,摸著那算得上滑的皮膚,竟有幾分愛不釋手的感覺。 逐漸上移,就碰到了那飽滿的胸肌,不,應(yīng)該說是男人的sao奶子,哪個正常男人會有這么鼓脹的奶子?羅之言被這奶子吸走了半部分注意力,但還是不斷舔咬著男人的唇瓣,無師自通地揉起了這挺翹的奶子。男人敏感得緊,搭著青年的手變成了推搡,倒有幾分欲擒故縱、欲說還休的味道,但是自己的唇還被羅之言親著咬著,根本逃不開。 而兩人早忘了那還窩在男人腿間的小黑貓,隨著他們越來越近的距離,小黑貓都快被夾得窒息,沒有逃竄的出口,但是因為羅之言從下拉開了男人的衣服,那從上面流動下來的空氣讓貓咪以為這里有一個出口,跟著羅之言的手鉆進(jìn)了那衣服里,抬起兩只前爪似是想要踩著男人的身體而上,卻觸碰到兩個圓潤的軟乎乎的東西和一只手,出于動物的本能,小黑貓伸出了舌尖舔了舔那軟乎乎東西上有些挺立的小東西。 張然被這濕滑的觸感刺激得一抖,縮著舌想躲開青年的糾纏,兩人也吻了許久,羅之言微松了口,讓男人喘息。 這時那黑貓占據(jù)了一邊奶子,兩只爪子還按壓著,一口含住那葡萄大般的rutou,用貓舌舔弄著,上面的倒刺讓這脆弱的奶頭硬得不行,而另一邊也被羅之言不斷揉弄著,大奶頭被夾在指縫間搓動著。 張然仰著頭發(fā)出呻吟,而羅之言又快速地吻上這唇,不知是否親吻都是這樣的感覺,心臟也怦怦跳個不停,自己那常年毫無反應(yīng)的yinjing就硬挺起來,將褲子撐出一個大包,本能地挺胯頂著男人的大腿。 張然又失了呼吸,親吻、胸前的快感都一下下刺激下面的嫩逼和菊xue不斷張合著,而那漸被大jiba調(diào)教得yin性漸顯的女逼早已一口一口吐著水,男人受不住癢似的、又像本能地想要隱蔽自己的秘密一樣,合起了腿。而此刻,那貓咪因為這動作有些站不住腳,隨意踩動了下,就不小心踩到男人也半硬的yinjing,張然被蹬得又疼又爽,哼出幾聲,軟了半邊身子。 張然磁性低啞的呻吟聲就像行走的春藥,總能刺激得青年們胯下爆炸,更何況是羅之言這初經(jīng)情事的小處男呢。 羅之言腦中本能地告訴他,應(yīng)該推倒他,找到那個銷魂的roudong,然后將自己的jiba送入其中。這樣想著,嘴上半分半合地啄吻著男人的唇瓣,然后借力一推男人就仰躺在沙發(fā)上,自己也順勢撐在其兩側(cè)。 只是看了那得了救張著口不斷呼吸的的男人一眼,又俯身親了上去。一只手仍然摸著那奶子,仿佛這就是親吻的最佳搭配。 而另一只手竟來到男人的褲子,居家照顧青年們的男人總是穿著寬松方便勞動的家居褲,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層可有可無的布料,羅之言輕松地就褪下男人的褲子和內(nèi)褲。 那半硬的yinjing快要遮不住那肥厚的嫩屄了,馬上又要變成被大jiba不斷jianyin的可憐屄了。張然感受到?jīng)鲆?,知道自己褲子被脫了,頓時生出危機(jī)感,開始蹬腿掙扎。 這掙扎倒是更讓羅之言興奮起來,一把握住那半硬的jiba,然后從男人嘴里退出了舌,就著男人咽不下的唾液,用舌尖在男人臉上作畫,這透明的唾液成了最情色而又美麗的顏料,連男人眼睫上都掛上了粘濕的唾液,羅之言用舌頭將男人半邊臉舔得濕漉漉后,才來到男人的耳朵,吸吮啃咬著那同樣肥肥的耳垂,這男人哪里都透露著勾引人的rou欲。 羅之言眼白處都漫上了血絲,在男人耳邊啞聲道:"張然,你硬了。被我親就這么shuangma?" 張然的敏感處都被青年拿捏在手,緊咬住唇害怕泄露出呻吟,讓青年發(fā)現(xiàn)自己的弱點。但是羅之言是何許人,聰明的很,他哪里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男人的sao點。而張然害怕青年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那緊實有力的大腿緊挨著,卻適得其反,反而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主動送入青年手中,那肥嫩的屄xue被擠壓得向兩邊逃,那完全挺立的yinjing早就保護(hù)不好這散發(fā)香味的小東西,于是羅之言目睹了一場嫩逼逃離的戲劇。 興奮的感覺前所未有,特別在看到這個如剛出爐的饅頭似的小嫩逼,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個銷魂洞,找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擠壓揉弄男人奶子的手伴著興奮感揉弄得更加用力,男人因為受不了而扭著身子躲避,小貓咪沒有指甲也抓不住那滑滑的奶子,自己的頭就被這洶涌的奶波推到了乳縫間,又因為青年大力揉弄的動作,小黑貓的頭就被夾在兩個大奶子之間。 張然感受到胸前毛茸茸的觸感,嚇得想去看,巧的是,小黑貓早已被夾得有些窒息,從上面的衣領(lǐng)口探出毛絨絨的頭,而那柔順的毛發(fā)早已被奶子搓弄得炸起來,趴在男人胸前,睜著雙大眼睛望著張然。張然被看得羞恥不已,伸手想把它抱出。而羅之言搶了先,捏著它的脖頸就把它拽出來放在一旁,用眼神警告了它一眼。 "羅之言……你放我起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而且這樣也不能治好你的病。"張然抓住青年想要作弄的手。 羅之言也不回答,就這樣定定地盯著身下的男人看。半晌后,輕點了頭,拉男人起來。張然邊低聲說謝謝,邊背對著青年匆忙拉褲子。內(nèi)褲才拉到大腿根,就被青年一把向后拉坐在了其腿上,青年眼疾手快直接捧住男人的腿彎,把男人弄成小孩撒尿的姿勢。張然根本想不到青年來這一出,拍打著其手臂想要讓他當(dāng)自己下來。 "別動,sao貨。"張然被羅之言后面兩個字怔住了,剛才溫柔的模樣似在垮裂,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低啞。 "原本我只是心口痛,現(xiàn)在我的jiba被你的sao屄勾得疼,你說你怎么治?"原本清冷而溫柔的青年嘴里吐出的卻是這樣低俗的話語。 "你胡說……沒有這回事……啊?。埲粡氐谆帕松瘢嗄昴沁m合彈鋼琴的高雅純潔的手指卻在做著下流的動作,撥弄著男人那肥嘟嘟的rou唇。 而被扔在一旁的小黑貓似有些賭氣,不甘示弱地從另一邊探出頭,伸出帶著倒刺的貓舌舔了舔那被撥弄到一旁的饅頭rou,張然被這一下刺激得向青年懷里靠去,直把小嫩逼送到大jiba上。羅之言見自己的領(lǐng)地被這小家伙占領(lǐng),把它的頭撥弄到一邊,然后用手擋住了它。 "你這地方怎么流水流得這么歡,是高興嗎?"羅之言用低啞地嗓音問道。張然撇過頭去,咬著唇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羅之言根本不像平時清冷模樣,口里不斷說著一些直白得令人羞恥的話:"想必里面肯定熱乎乎,暖濕濕的,不像你這外表一樣笨得要死。"說罷就探進(jìn)修長的手指,開始摳弄那軟嫩的內(nèi)壁。 "拿出去……?。。⒛鞘种杆剖谴恋揭粋€凸起的小硬塊,向下按了按,竟凹陷下去,而身上的男人竟是被按得直顫抖,兩個無人問津的大奶子也一晃一晃的,羅之言還在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自己的手指就被一股溫?zé)岬膟in液浸泡住了。 "真的會流水……好有趣" 羅之言拿出手指,那手指上還纏繞著yin絲,青年癡癡地盯著這初次見到的奇妙反應(yīng),手指伸進(jìn)去那屄rou都如此溫軟,乖乖地裹上來,吞吃著,若是將自己的jiba放進(jìn)去,那可不是…… 羅之言可是行動派,男人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新奇無比的玩具,明明是高大壯實的樣子,看上去男人味十足,但性格就是這么老實懦弱,還長著這一口乖順的小屄,xuerou也溫順得很。想著就拉下自己的拉鏈,放出了自己那猙獰卻好看的jiba,那顏色一看就是初經(jīng)人事的模樣。羅之言也不顧男人掙扎越來越厲害的動作,他只知道只要放入自己的jiba,男人就會乖得不行,于是對準(zhǔn)那毫無躲處的小嫩逼,向上一送就挺進(jìn)了。 "嗯……好緊……好濕"羅之言毫不吝嗇地表達(dá)出口,薄唇輕吐出氣息。 那軟rou全擁而上裹住jiba,其上的小rou粒爭先恐后給這根新的jiba按摩。而羅之言初嘗情事的味道,那情欲的美在他身體里打轉(zhuǎn),在他的血漿里制造不安的漩渦,讓他的健康細(xì)胞集體淪陷。就如同發(fā)生在正午時分的日食,就是這樣,陰影先吞噬毛茸茸的日珥,然后吞噬太陽原本完好的形狀,然后是太陽的微小圓心。羅之言的jiba就如同這太陽,被軟rou淹沒,只不過它的jiba是自愿的,自愿被吞噬,還想主動進(jìn)入到更里的地方去。 張然真的不知道這結(jié)果怎么又發(fā)展成這樣,覺察自己陷入情欲的漩渦前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心中警鈴直響,抬起手狠狠給了自己清脆的兩巴掌,想讓自己清醒些。 羅之言看著男人這自欺欺人的動作,扳過他的頭又吻上了男人的唇,像是配合身下cao弄快速的動作,親吻也非常兇狠。 小黑貓早在一旁伺機(jī)而動,見羅之言撤了手,就從那空擋中伸進(jìn)頭,倒像是搶到了絕佳觀影位置,那jibacao弄嫩逼的動作像直接貼在黑貓臉上進(jìn)行的,但小貓咪根本不想做那柳下惠觀眾,畢竟自己也是一只惹眾多母貓愛的公貓。 于是伸出舌頭去舔那糊了yin液的嫩逼rou,卻隨著jibacao弄的動作舌頭卡進(jìn)了那嫩屄中,小黑貓被夾得"喵"了一聲,掙扎著從那嫩逼中抽出自己的舌頭,然后順著那被撐成圓狀的嫩逼rou舔了上去,也不顧那jibacao弄而飛濺的yin液沾濕自己愛惜的毛發(fā),發(fā)現(xiàn)了一個如綠豆大般的豆子,散發(fā)著濃重的sao味,小黑貓也不客氣一口含住那小豆子,用尖銳的牙齒咬著。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行……你把它……嗚嗚嗚"張然帶著哭腔呻吟著,繃緊的大腿筋是如此澀情而誘人。 羅之言見這狡猾的小家伙又踏進(jìn)了他的地盤,把他的母狗弄得這樣yin叫,像是不同物種間雄性的競爭一樣,羅之言更加發(fā)狠地cao弄男人。cao得深了些,男人直接被頂?shù)脽o了聲音,吐著舌頭。羅之言感覺到自己的guitou被一股吸力輕啄了下,還想一探究竟,試了幾下,到底是初嘗情事的小處男,根本受不了這般動作,就xiele精,而張然也同時射了出來,小嫩逼也高潮了。 男人早就軟成一灘水,頭發(fā)被汗浸濕,靠在青年懷里直喘氣。羅之言吻了吻男人的側(cè)臉,不嫌臟地舔去男人側(cè)鬢流下的汗水。 抱起男人走向床上,也沒有什么性經(jīng)驗,沒有什么顱內(nèi)yin邪的姿勢儲存,直將男人擺成母狗挨cao的姿勢,又cao了進(jìn)去。 而黑貓也跟著躍上床,隨著幾次搗亂,羅之言因為埋在溫暖的xue里,只想干男人,不想管這小家伙,而且自己又找到了那不輸奶子的肥大臀部,把玩揉捏著兩瓣臀rou,挺腰cao干著。 于是小貓咪鉆到男人胸膛下,咬住了那奶子,還懂得要雨露均沾,兩邊一起進(jìn)行,還舔舔那顫動的乳rou,似是安慰它們樣。 在大床上,進(jìn)行著一場詭異的情事,一個蜜色壯實的男人撅著屁股、塌著腰被一個黑發(fā)青年cao弄著,青年白皙的皮膚上是桃花似的粉紅,經(jīng)了情欲的熏陶,原本精致的面容更顯妖艷。而男人身下還有一團(tuán)黑糊糊毛絨絨的東西,那是一只小貓。沒錯,它也是這一場情事的參與者。 男人身上rou浪翻滾,被青年cao弄得前后聳動,倒像是床上獨(dú)特的舞蹈。 羅之言不知為何,在此時此刻想起那句詩:"你的眉目笑語使我病了一場,熱勢退盡,還我寂寞的健康。"只不過不是男人的眉目笑語,而是這銷魂的roudong,他覺得自己像是病了,到不像是以前發(fā)病的狀態(tài)。 而且病得不輕,心跳加速得像是一種惡疾。 在cao進(jìn)男人深處的小口中,自己眼前出現(xiàn)膠狀體的白色大霧,把他固定在一個健康告急的境地,靈魂仿佛都被吸了去。這是陽光正好的午后,他的心中卻漾起和黑暗相配的施虐欲與占有欲,想要吞噬這窺視的陽光,將男人困在黑暗中,只有自己能救贖他。 也是在此刻,羅之言想要將這美妙的情事寫進(jìn)譜里,唱進(jìn)歌里,但不是給大眾的音樂,而是在下一次cao弄時在男人耳邊吟唱的歌曲。 青年心中打著一個瘋狂而藝術(shù)的結(jié),抑制且釋放每一次血脈僨張。 那里可以封住瘋狂的事,每一次這結(jié)松動賁張的血脈時,那瘋狂的事就以完好的姿態(tài)永生。 可羅之言失算的是,原以為控制自如的結(jié),卻關(guān)上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