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露(3):大叔,下次我要抽你的逼/當(dāng)面高潮/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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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尖銳的痛感從jiba的位置向上延伸,段勛往后退了一小步,外套自然垂下,暫時遮擋住暴露在外的春光。 壓住心中不知所措的緊張,關(guān)掉跳蛋的開關(guān),穩(wěn)住心神。 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設(shè)想過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他該怎么辦,沒有預(yù)想中的那般害怕,內(nèi)心深處只有“果然如此”這樣過于理性的想法。 因為這事并非被動,雖然不愿被人知道此事,而主觀上卻也心安理得。 被眼前的兩個男人……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為男孩兒發(fā)現(xiàn)他保守了這么多年的秘密,他覺得即荒唐又幸運。 兩雙好奇但干凈的眼神告訴他:工具人自覺的推開了他緊閉的這扇門。 段勛彎下腰與兩人平視,絲毫沒有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慌亂,聲音磁性又溫和:“小朋友,你們兩個這么晚還不回家,父母該著急了,需要叔叔送你們回去嗎?” 高個男孩兒迎著段勛的目光,往前走了一步滿心都是:大叔為什么不回答他的問題。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位大叔是不是每晚都要出去露逼。 木條撩開并不厚重的外套,手指摸索到綁的梆硬的jiba,凹凸的觸感使得高個男孩兒秀氣的臉上蹙起眉,手上用力往下掰,神情有絲嚴(yán)肅,“大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距離過近,高個男生聞到一股清淡的香味,往前又湊近一些,想離香味更近一點。 鼻翼掀動,深深吸了一口。 段勛jiba一陣難捱的感覺,像是被東西硬生生掰斷了似的,“啊……小朋友,這可不能隨便玩?!笔终瓶焖僮阶∧泻⒉焕蠈嵉氖?,男孩兒正在走神手上的力度少了一半,稍微用勁兒,男孩兒的手一下松開。 一手揉搓一手拽著男孩往懷里帶。 高個男孩兒沒反應(yīng)過來,就跌入一個堅實的胸膛,yingying的,比爸爸的懷抱要溫和,撇過頭迎著月光大叔的側(cè)臉皮膚很白,嘴唇很薄,透著淡粉色,竟然比吉吉的小嘴還要好看。 段勛先把男孩兒放到一邊,干脆解掉外套鋪到地上,背后就是假山,反正該看的都被看到了,遮遮掩掩的顯得太過矯情。 率先坐到外套上,高個男孩兒的反應(yīng)他在熟悉不過了,朝著兩人勾勾手指,一手撐在膝蓋上慵懶的望著兩個孩子,饜足的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過來坐一會兒~”手掌拍拍旁邊空出的位置。 高個男孩兒隨著大叔的動作,匆忙看去,鼻尖的香味久久沒有散開,大叔的整張臉沒入黑暗中,他看不清,只有清冽的聲線帶著某種男孩兒說不出的蠱惑,弄的他心中發(fā)癢。 隨著蠱惑的聲音往下,捆的亂七八糟的roubang的頂端有絲細(xì)線,在月光的照射下若隱若顯,在往下,艱難的吞咽口水,看過吉吉那多次的逼口,從未像此時這般刺眼。未經(jīng)歷過情事的男孩兒臉上“蹭”的紅了。 男孩兒的心跳,快而激烈。 “琦哥,咱們要不要坐過去?!卑珎€男孩兒甩著小木枝,對于兩人的暗潮涌動絲毫沒有察覺。 高個男孩兒對于未知的情緒很是敏感,完全不知剛是怎么了,在黑夜中,千萬不要被人看到他漲紅的臉,惱羞成怒的用木條指著段勛,“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矮個男孩兒不解的望著一項冷靜自若的琦哥,今天怎么這么反常,雖然不懂,也學(xué)著琦哥的樣子,舉起短木枝,“你快回答我琦哥的問題!”自認(rèn)為是兇巴巴的。 聽到段勛的耳里,眼前浮現(xiàn)一副奶兇奶兇的小老虎,捂住嘴差點就要笑出聲,哄騙兩個小孩兒,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禮尚外來,你們問我問題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自我介紹一下。哦對了,大叔我叫,段勛?!卑撮_腰間的開關(guān)。 拍著地面的手掌在兩個小孩的視線下挪到了被綁住的jiba上,在一路往下。 身體往后靠了靠,蜷起腿往兩邊打開,好一陣沒有見過空氣的xue口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隨著跳蛋快樂的舞步往外涌起一層又一層的yin水。 揚(yáng)起頭靠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不需要多余的動作,在兩個小孩兒的眼神之下,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虛幻,手指揉著rou縫,嗡嗡嗡的聲響格外清晰。 “哈~啊~”壓在喉頭的響聲,抑制不住的xiele出來。 “我叫洪平,琦哥叫高琦?!卑珎€男孩兒搶先回答,舉著手的木條有些發(fā)酸,撇了一眼琦哥,見對方紋絲不動,小孩兒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也被勾起來,抖著手倔強(qiáng)的不愿放下。 高琦瞪著眼前讓他看不懂的大叔,不罷休的繼續(xù)問:“現(xiàn)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他不知今晚為何這么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得不到答案就仿佛無法填滿此時異樣無法排解的情緒。 段勛手指插進(jìn)xue口,“嗚嗯~……大叔經(jīng)常出來露逼,到是沒見過你們~……”熟悉的電流從頭頂直達(dá)手指,還未扣挖,新一輪的高潮在兩個男孩兒探究好奇的目光下,達(dá)到頂峰。 “啊嗚~”習(xí)慣性的閉上嘴,耳邊只有嗡嗡嗡的蒼白,什么也聽不清。 得到答案的高琦,往前邁了一步,蹲在大叔正在流水的逼口前,一眨不眨的望著濃稠的液體像是小噴泉一樣,一股一股的往外噴,大叔的手指仿佛陷進(jìn)去,再也不會拔出來一樣。 黑色的夜看不清大叔此時的表情,他很遺憾,但聽著大叔壓抑在口中的呻吟,腥臊味混著香氣,他好像中了毒。 “大叔,我想看看你的逼?!?/br> 高琦蹲在一邊,稚嫩的嗓音在段勛的耳邊響起,激起一圈圈的雞皮疙瘩,不由的抽出手指揉搓兩下手臂。 “這么黑,你能看見?” “平子,手機(jī)手電筒打開?!鞭D(zhuǎn)身對還站在一邊的洪平平靜的開口。 洪平的雙手早就舉的發(fā)酸,放下木條,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點開手電筒遞給高琦,也學(xué)著高琦的姿勢蹲在一邊。 高琦用木條戳了戳段勛濕漉漉的逼xue,“照這兒。” “好嘞?!焙槠脚e著手機(jī)湊近段勛。 剛一靠近,洪平聞到一股sao味,“什么味道,好難聞?!?/br> 刺眼光在黑暗的小角度格外耀眼,在燈光的照射下,逼xue上yinyin的水光散發(fā)著腥臊味,洪平大聲叫:“哇,琦哥,這個逼怎么流這么多水……他是尿了……” 高琦沒有回答洪平的問題,在燈光的照射下,大叔的逼xue沒有吉吉額那么嫩紅,反而有種成熟韻味。木條剝開xue口,停在xue壁中間的yin水清除阻礙,往外擠出。 “好厲害的逼,還在尿!”洪平在一邊高聲評價。 段勛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兩人的討論一字一字的蹦到耳邊,他無法用言語形容出此時的心情。 身體的欲望像是坐了一場過山車,車此時向另個高點出發(fā)。 緊繃的心弦,望著向下眩暈的風(fēng)景,心提在半空。 “大叔,把逼掰開,里面看不清?!蹦泻旱穆曇羰窍蛳掳l(fā)號施令的哨子。 哨音響起,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手指打著顫摸到逼xue,一邊扯著一瓣,嗡嗡嗡的震動,使得手指都跟著戰(zhàn)栗。 “在掰大一點?!备哏粷M的用木條敲了敲逼口。 段勛手指一縮,鬼使神差的沒有松開手,按著男孩兒的哨聲又往外拉了拉,直到拉不動。 一股一股的涼風(fēng),找到了洞xue,迅速鉆了進(jìn)去。 “琦哥,你看,里面是不是有東西。”洪平搶先用木條捅了捅硬物,顯擺著他的新發(fā)現(xiàn)。 扔掉木條,抓住尾巴,也不管人是不是愿意就往外扯,“這逼吸的好緊,都拽不出來。” 極大的抽離感,讓段勛一陣難受,身體往后面挪了挪,洪平順著他后撤的力道,抓住松動的契機(jī),一把扯掉嗡嗡嗡震動的跳蛋。 “噗呲”帶著水聲,特別清脆。 yin水濺到正中間高琦臉上,洪平在一側(cè)躲過一擊,不過他用掌心接住一顆粉色的跳動的小玩具,黏糊糊的觸感好像鼻涕,立馬朝著段勛扔了過去,嘴上還很嫌棄:“我去,好惡心。” 段勛只感xue內(nèi)突然空虛,xue口被迫撐開扯的兩片rou生疼生疼的,不給他多余的反應(yīng),跳蛋大力的砸到逼上,震動兩下像是沒人要的小可憐,骨碌骨碌的滾到地面。 “光,別亂照?!?/br> 洪平在身上蹭了蹭,抓起手機(jī)繼續(xù)照在大叔的xue口,現(xiàn)在能清晰看見一條紅彤彤的洞xue,“比吉吉的逼深。” “嗯。”高琦很是同意,此逼確實比吉吉的要深。 高琦把木條往逼口內(nèi)探了探,沒敢太使勁,木條伸進(jìn)去一小半時很順利,不一會兒里面捅的很不順暢,他果斷拔出木條。 他很生氣,吉吉的逼明明很好進(jìn)。 “大叔,我要抽,”話音沒落,口袋里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高琦趕緊接起來,“你跑哪去了,趕緊出來,要回家了,洪平在你旁邊不?!?/br> “在。”他這邊剛接完電話,洪平照燈的手機(jī)也響了起來。 段勛身體頓時緊繃在一塊,他怕兩個孩子說出什么他無法預(yù)料的事情。 “哎,我們要回家了,大叔?!焙槠揭酪啦簧岬膶Χ蝿渍f。 高琦卻轉(zhuǎn)頭把手機(jī)遞給段勛,“手機(jī)號,回頭加我qq?!毙∧泻⒐首魃畛恋膶Χ蝿椎健?/br> 段勛接過手機(jī),留下手機(jī)號。 男孩兒走之前,在他耳邊留下一句,“大叔,下回我要抽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