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明恩小時候的回憶,少主篇,虐心慎入,看過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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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明恩見到的就是舒白請罰過后掰著腿抖著身子迎接黎修一下下責打腳底板報數(shù)過后還要說什么“謝謝哥哥責打舒白腳心”這種令人無比羞恥的謝罰場景。 他與他的哥哥從前…也曾經(jīng)這么責罰過一個人。 歐辛,他父親軍顧此生最愛的人。 是他們家的家奴,還是直接害死他們母親的仇人。 他的mama在懷meimei時,出了車禍,在生下meimei明意后,人沒救回來。 而當時撞她的那個人,就是歐辛。 雖然所有人都說是個意外,可他與哥哥就是認定了是歐辛因為深愛父親,從而怨恨母親嫁給了父親還生下孩子,所以故意害死了她。 但他的父親愛慘了他,直接與全家人對抗為敵護住了他的性命,還讓他登堂入室,一直待在自己身邊。 他們恨歐辛,可軍顧將他護得很嚴,他們只能挑選些軍顧不在的時候去找他的茬。 那人表面上看起來不像是舒白的后媽王婷那種囂張跋扈惡人惡相之人,看起來怯懦又謙卑,老實得很,心底里卻比王婷更詭計多端討人嫌惡,他總是在父親不在的時候對他們客客氣氣,卑微順從,任打任罵絕不反抗,可父親……總是很快就能回來。 肯定是他告狀?。?! 軍明恩視線落在黎修用來抽舒白腳心的鋼尺上,那東西有多疼,他也是知道的。 …… 十年前,江北軍部 按理來說,歐辛的身份低微,根本不能踏入江北地區(qū)的最高指揮部,可那是在八月底。 軍顧與歐辛的生日…就在那時候。 軍顧破例將歐辛帶到軍部,唯恐有人看到惹人非議,便讓歐辛只老老實實的待在與統(tǒng)帥辦公室相連的臥房里,從不讓他出來。 卻趕上他與哥哥在童兵訓練結束后去那里打游戲。 他發(fā)誓,他們過去真的只是因為打游戲。 之所以趕在那天過去,也只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游戲癮犯了,而他父親的統(tǒng)帥辦公室是軍部唯一能聯(lián)外部網(wǎng)還能休息睡覺的地方,僅此而已。 才不是因為那天是父親的生日! 更不是因為他們錯以為父親是為了一家人團聚才特地來軍部的??! 也不可能是為了給他們的父親慶生?。?! 可當他們打開小臥室的門,卻看到了歐辛正在小臥室里準備飯菜。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跑上去對著看到他們后趕緊朝他們下跪行禮的歐辛連踢帶踹,可哥哥卻直接叫停了。 “明恩,住手?!?/br> “哥哥!?。 彼粷M,卻也聽話的停了下來,兇巴巴的看著跪在地上終于比他們矮一截的歐辛,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去外面,叫衛(wèi)兵進來,就說有賊闖入統(tǒng)帥辦公室偷東西?!?/br> 他瞬間心領神會,高高興興的“哎”了一聲后就跑了出去。 等他帶了人把歐辛押出去后,他哥哥又命衛(wèi)兵扒了歐辛的褲子,將他壓在春凳上施杖刑。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哥哥說的話,“軍棍是這等賤奴能受的么?隨意擇個重型木棍打了便是。” 歐辛始終沉默,不發(fā)一言。 他哥哥又讓人把歐辛揪了起來,命他自己請罰。 他知道哥哥的用意,讓歐辛認錯自己請求責罰后再打他,他們的父親就沒什么理由生他們的氣了。 那賤奴在沒人護著時乖覺得很,老老實實俯身叩首,規(guī)規(guī)矩矩的請罰,“奴才…未經(jīng)允許闖入統(tǒng)帥辦公室,違反家規(guī)軍紀,請兩位少爺責罰?!?/br> 在他哥哥應聲過后,他又主動爬上春凳,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他恨得咬牙切齒,大腦在仇恨作用下飛速運轉,又想到了一個法子羞辱他,“你每挨一下都要大聲報數(shù),還要謝謝我們打你。” 歐辛只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他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后面也乖乖照做了。 他看著殺母仇人裸著屁股被一根一米多長碗底粗細的梨木棍子責打,只一下過后,便直接紅腫起來,接著,就是歐辛壓抑住呼痛的報數(shù)聲。 “一…!奴才…謝二位…少爺責罰?。。 ?/br> 當虎背熊腰的衛(wèi)兵將棍子再一次狠狠落在歐辛身上又抬起時,他看到原先紅腫的屁股又染上了一層紫淤。 “二!!奴才謝…謝二位少爺責罰!!” 第三記,積淤的地方被打破了皮,鮮紅血珠流了出來,他下意識的側過頭,不敢再看,可他的哥哥去握住了他的手,“弟弟,這是仇人?!?/br> 對?。。。?/br> 這是他們的仇人,他難受疼痛,他應該高興才對!??! 心里瞬間被憤懣與仇恨充滿,他恨恨的看著不遠處的人,心里頭暢快得很。 可這暢快感沒多久就沒了,歐辛不過挨了二十棍子,他們的父親就趕回來了,直接叫停了他們的一切命令。 在江北,無人敢違背軍顧的命令,他眼睜睜的看著歐辛被人小心翼翼的攙走,而他們兩個人...也被自個兒的親生父親一手一個的揪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沒有人,把歐辛攙走的衛(wèi)兵從旁邊的小臥室出來,他心里有些難過,卻始終跟在自己哥哥身后,什么話都沒說。 “你們兩個人...” 他的父親上來就想罵他們,可話到嘴邊卻又改了口,“你們兩個人注意點影響,在軍部鬧什么鬧??。?!” 雖然沒有罵他們,可還是很兇。 他被軍顧這么兇巴巴的樣子嚇得不敢說話,還是他哥哥開口,“爸爸,您為何要讓歐辛來軍部?” 他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叫他爸爸的,而非現(xiàn)在生硬疏離的“父親”。 軍顧嘆了口氣,“今天是我與阿辛的30周歲生日,軍部有事脫不開身,我這才將他帶來,一起過完了生日后我就會送他離開了?!?/br> 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是他們自作多情了,他偏過頭去看向他的哥哥,果不其然,他哥哥明思的臉色也很難看。 想到來的路上他們兩個人開心的模樣,他一下子就哭了起來,“爸爸,我還以為你...” “明恩,閉嘴!” 他被嚇得瞬間噤聲,只傻傻的看著他的哥哥唇角含了笑,用很譏諷的語氣跟他們的父親說,“原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怪不得父親您對他如此癡迷,竟然有這么深的緣分,真是...好一場孽緣?!?/br> 雙胞胎自古都是有心靈感應的,他能夠感覺得出來,雖然他哥哥在笑,但心里卻在哭。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的哥哥,為什么...不叫爸爸了? 那個時候他不懂,可現(xiàn)在的他明白了,爸爸...是最親昵的稱呼,是像他們的爺爺跟他們的父親那樣感情深厚的父子才會用到的親昵溫暖的稱呼。 而像他們這種對彼此都不甚在意的父子關系,用不了那么好的詞兒。 “歐明思,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孽緣”一詞讓軍顧瞬間變了臉色。 孽緣,意為不該有的緣分,或者惡的緣分,即結緣的兩個人有好的開頭,卻沒有好的結局,有緣無分,注定以悲劇收場。 “我說您與那賤奴是孽緣啊...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若不是那賤奴惡事做盡注定早死,您或許還能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了結了這場孽緣。” “啪”的一聲過后,他的哥哥被軍顧一個耳光扇倒在地,他嚇壞了,忙不迭過去想扶他哥哥起來,可還沒等他碰到他的哥哥,他就被軍顧一把抓住衣服領子,他們不過是兩個8歲的孩子,在30歲的成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的父親也被他們氣得不輕,直接扒下他哥哥的褲子,抽出上面的小腰帶,將他哥哥背著雙手捆了起來丟到辦公桌上,“我真的是太慣著你了,慣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什么話都敢說了?!?/br> 說著,寬闊的巴掌直接烙在他哥哥的屁股上。 那個曾經(jīng)...把他們捧在手心的爸爸,就用那雙曾經(jīng)為他們撐起一片天的手,狠狠的打向他的哥哥。 他哭得不行,只知道是因為歐辛才讓爸爸生氣,只要歐辛沒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一時頭腦發(fā)熱,竟然直接跑到他父親的辦公桌旁邊翻抽屜。 他是去找槍的。 他記得,他父親的抽屜里有一把槍。 可還沒等他摸到那把槍,就被軍顧搶了先,軍顧將槍拿起來,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嚇得直哆嗦,根本不敢動彈了。 軍顧又將他也拿腰間的腰帶綁了起來,從放槍的抽屜里拿出一把鋼尺,直接砸到他的身上。 痛! 很痛...他哭得不能自已,不住哭喊著mama救命,可他也知道,他的mama...再也不會回來了。 —————————————— 回憶被屋內(nèi)舒白撕心裂肺的呼救聲打斷,他擦了擦眼角的淚,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住蹬腿眼腳底板紅腫一片還有個地方被打破打破皮的舒白,心里頭很不痛快。 他...最討厭打小孩的人了?。?! 這個黎修...真他媽找死?。?! 可當他正準備破窗而入時,就看到黎修丟了鋼尺,把舒白摟在懷里,輕聲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打了?!?/br> 他所有的動作都僵在原地,只怔怔的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 聽到舒白的哭聲在黎修的撫慰聲中越來越小,他知道自己沒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慢慢通過窗戶之間的連接磚回到了剛剛的305房間。 他一時之間思緒紛雜,什么都不想做,便直接倒在了房間里只有床板沒有床墊的大床上。 開始繼續(xù)回憶。 他父親只打了他們一人20下就放過了他們,別說出血了,連皮兒都沒破。 而程度嘛...甚至都比不上童兵訓練處的教官們打得重,可他們卻還是很難過,挨完打后拒絕了軍顧說的一起吃飯的要求,互相攙扶著回了訓練處。 再后來,他們開學了,就繼續(xù)回到泉城去上小學,可軍顧卻一直待在江北,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見了他們一面,但也沒有跟他們細說什么話,也沒有哄她們,只是任由他們拜了年,給了他們兩個人一個一個紅包說了幾句祝福他們的話后就直接離開了。 除卻一直被養(yǎng)在顧家對舊事毫不知情的小妹明意,他們父子三人的關系...也是在那個時候降到了冰點。 “混蛋爸爸,干嘛為了那賤奴這么打我們?。?!” 時隔十年,現(xiàn)在的軍明恩想到此事時還是很委屈。 可他不知道的是,六年后,他的父親軍顧真的應了當日他哥哥說的話,與那歐辛...同年同月同日死,死法也是應了他哥哥說的話。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