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冒充資深騙過無數(shù)人的小萌新/咬毛巾/捆綁/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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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過那更好了,我可以教教你?!?/br> 黎修看他此時此刻還不忘記給他勾手心搓手指,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的手有這么好看么? 還沒完沒了玩上癮了??。?! 舒白:聊不下去了靠! 這人就是個直男??! 腦子一根筋?。?! 心狠手辣不講理!! 太過分了!! 等回去了就把他拉黑!! 黎修何許人也,面前這小孩神情變換飛快,一會兒惱怒一會兒怨懟一會兒惡狠狠一會兒咬牙切齒的…很明顯是在罵他。 “罵我?。磕菧悅€整兒吧,一百下吧?!?/br> 輕飄飄丟下這么一句話,黎修抽手而出,踏步朝浴室走去,在拐角處猛得回過頭,果不其然又看到了舒白半委屈半憤怒的小黑臉,又丟下一句,“給你三分鐘時間,擺不好自己我還得加?!?/br> 舒白此刻連內(nèi)心咒罵腹誹都不敢了,他一手扶著腰,一手虛虛拖著快要爛掉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翻了個個兒,后臀不慎著了下床,疼得他齜牙咧嘴,小臉皺成一團,喘著粗氣慢慢抬起雙腿,雙手扣住膝蓋窩,顫顫悠悠的努力往上扳,將自己最隱秘的一面露了出來。 哦不對,他還穿著內(nèi)褲呢…其實并沒有露點。 舒白一邊自怨自艾,一邊苦中作樂的想著自己其實還沒到那般羞人的地步。 還算是…比較幸運的吧? 思緒亂飛間,黎修已經(jīng)拎著幾把尚在滴水的藤條走了出來。 見他艱難的維持著姿勢,低低笑了笑,似嘲似諷,聽在耳中卻還像是在夸他。 “小白叔,您不是說沒玩過么…這姿勢…可是夠標準的?!?/br> !??! 舒白不想理他。 他就想哭。 想嚎啕大哭!??! 他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么? 要是這姿勢都不知道,那他對得起看過那些小視頻小黃文嗎??? 對不起?。浚。?! 見小孩冷哼一聲不回話,黎修也不惱,手中拿著這一大把藤條在半空中揮了幾下,水珠兒隨著破風聲簌簌落下,砸在舒白的身上,涼涼的很令人恐懼。 舒白忍不住瑟縮了下。 這么多泡了水的藤條…打在自己最嬌嫩脆弱柔軟的臀腿上…他還能坐得下么? 他慌里慌張的松開手想要落下雙腿,卻被人用力按住,那雙他揩了數(shù)次油的漂亮大手,掌心攥著自己的右手,手臂壓著自己的左手,同時另外一只手把甩去了些許水滴的藤條放到床上,隨手拿了一支,狠狠揮下。 “嗖~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刀割一般的尖銳疼痛自臀腿相接處襲來,舒白瞪大了雙眼,過了幾秒鐘才痛呼出聲。 疼! 太疼了! 挨了這一下沾水藤條,他深深覺得,剛剛挨得那些…都不算什么。 他沒有體會過那種疼痛,就覺得是有一把濕漉漉的鈍刀在割自己的rou…因為沒開刃,他根本割不動,還要一直一直往里懟… 小孩痛得身子直顫,眼淚簌簌落下,撲騰著雙腿撕心裂肺的大喊,“啊…你別打了…我疼…” 毫無美感可言的破了音的叫聲讓黎修微微蹙眉,他停下要繼續(xù)的手,細細打量舒白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姿勢,心下明白這小孩的確是沒挨過藤條。 對于新手體驗某種從未嘗試過的工具,他總是寬容大度一些。 手臂使力,把舒白的雙腿往上壓了壓,黎修自認為他的聲音溫柔又善良。 “疼得厲害是吧?你自己抓好了不要放下來,我去給你拿點助力工具?!?/br> 舒白又是狠狠一哆嗦。 這…他都這樣了…這人竟然也沒想到過停止么? 這是一個多么冷血冷肺的狠心主動啊…? 他怎么這么倒霉… 100下藤條才打了一下,他就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這要是都挨完了,他的小命十有八九也得見他死去多年的mama了吧? 嗚嗚嗚…雖然他很想mama,但他不想以這種凄慘的樣子去見他mama啊嗚嗚嗚… 心里如此想著,可當黎修撤力放手的時候,他還是用盡全力掰住了雙腿,保持著應該有的姿勢不讓自己倒下。 他看過無數(shù)次的豬跑…啊呸,實踐視頻,歷來都是聽話的小被被才能得到寬容與優(yōu)待。 不管是多么狠心手辣的主動,在被動乖巧讓揍的時候,就算是打的時候不留情,打完了也是會溫柔安撫的… 而那些不乖的小被被… 呵呵,只配得到更深更重的疼痛。 事已至此,他沒有任何退路了… 還不如努力拼一把,爭取能夠得到些許優(yōu)待。 想到他們剛剛見面時他說出的那句“被你這雙漂亮的手揍一頓,哪怕被打半殘也值得”豪言,舒白又一次長長的嘆了口氣。 卻因為扯到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直吸冷氣兒。 果真,就如同他前些日子吹????被人揭穿時那人所說的那樣。 “早晚有一天,你吹的????都會報應到你的身上!” 這…算不算就是報應呢? 黎修從包里翻出尼龍繩走到床邊,就看到舒白死死地扒著發(fā)顫的雙腿不讓自己倒下,小臉皺成包子,似在沉思。 他指尖用力,捏了捏繩子,決定就算是上當了,他還是給他綁起來為好。 雖然他足夠信任自己的力氣可以壓得住他,但畢竟是個熱血青年,真打急了略微動一下子…打到別處反而不好。 強迫癥晚期的黎修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他走上前,把舒白的雙腿拿著繩子繞了幾圈兒,綁在了床頭兩角的柱子上。 暗暗打量已經(jīng)傻了眼的舒白,紅繩大白腿,顏色很是相配。 “九哥,你…” 晃了晃被繩子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腿,舒白覺得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后背上,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啞著嗓子問,“這就是你說的…助力工具?” “嗯?!崩栊夼擦伺膊阶?,把一條潔白的毛巾塞到他的嘴里,道,“你的嗓子就是喊破音兒了,剩下的這些不用你報數(shù)了,省得一會兒說不出來話影響生活?!?/br> 舒白眨了眨眼,老老實實的咬住了口中毛巾。 …… 接下來的藤條依舊難捱,等100記打完,舒白渾身上下如同剛剛從大雨中走出來一樣,濕淋淋的盡是汗水,蟄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眼淚伴隨著疼痛的的生理眼淚一起落下,將頭下的枕頭都打濕了。 把他的雙腿放下來后,黎修眼疾手快的接住早已脫力的小孩的雙腿,另一只手摟住他的后腰把人翻了個個兒,輕輕的放在床的另外一邊。 果不其然,被舒白壓的稍微陷進去一塊的床榻之上,也盡數(shù)被汗水打濕。 舒白哆哆嗦嗦的趴在床上,揪住黎修的手就是不撒開,不住小聲呢喃,“你打完了…是不是?” 黎修那句“這只才進行到一半”的話被他咽了回去,他拿腳勾過一邊的椅子坐下,輕聲道,“打完了,結(jié)束了…” “恩…” 舒白吸了吸鼻子,眼淚再一次落下,“好疼…” 黎修聽到這小奶音,心底軟的一塌糊涂,聲音又溫柔了幾分,“我給你上上藥,就不疼了?!?/br> “好…” 舒白眼前一亮,乖乖的點點頭,又輕聲道謝,“謝謝九哥…” 從舒白的手里抽出手,黎修拿過他的包跟舒白的包,問道,“你平常用的什么藥?我看你屁股保養(yǎng)的挺不錯的。” “???” 作為一名冒充資深重度被被一年之久騙過無數(shù)人的小萌新,舒白對關于“spanking”所涉及到的各類知識如工具如姿勢如傷藥等,自是十分精通。 為應付而扯謊亦是信手拈來。 “我就用噴霧啊…等傷好了再抹紫云膏,去疤效果特別好,抹個十天半拉月的就完好如初啦!” “哪個噴霧?你帶了沒?” 黎修在包里掏出自己準備的藥,在舒白小幅度的點了點頭后,又把舒白的包遞給他,“拿出來讓我瞅瞅?!?/br> “好的呀。” 舒白咧嘴一笑,對自己來之前特意拐到藥店去買藥這一明智之舉暗暗豎了豎大拇指。 太機智了! 包里常備一瓶消腫止痛藥什么的…才是他這種資深大佬應該做的! 對!沒錯?。?/br> 十分艱難的勾了勾自己的小背包,舒白覺得隨著自己的動作屁股上的傷都更痛了幾分,氣得他把包一丟老遠,又牽扯到身后的傷口,疼得“哎喲”兩聲,重重的喘著粗氣。 這…這也太疼了。 含了點生理眼淚的漂亮眸子哀怨十分的瞪著坐在他身邊拆藥膏包裝盒的黎修,舒白小聲道,“九哥…我不太方便,您幫我拿一下唄?” “恩?!?/br> 黎修站起身伸手拉過被他丟到床里面的小背包,打開拉鏈后,當著舒白的面一股腦的把東西倒了出來。 舒白:“……” 這動作…有點小粗暴啊… 不過,漂亮的手干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喜歡?。。?/br> 黎修在看到角落里那個黑褐相交的紙盒后,伸手拿了過來,又當著舒白的面把剛剛倒出來的東西盡數(shù)添回去。 不過須臾之間,他眸光觸及到一個東西上,黑眸有些危險的瞇了瞇,斜斜睨著趴在床上小聲哼唧叫個不停的舒白一樣,倏地冷冷一笑。 “小白叔…?” 薄唇輕啟,三個字在口中細細咂么了一會兒,黎修意味深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