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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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在畫我嗎?”本在畫畫的手突然停住,手的主人也抬起頭看著來人,站在面前的人抿緊雙唇,因為天氣的原因,面前的人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微微透紅,鼻尖和額頭都冒著細(xì)汗,近距離看著他,顧沛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瘦,比畫里的還瘦,一件黑色的長袖像是掛在在他身上一樣,連衣服也撐不起,但是不可否認(rèn),他長得很好看,清秀是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代名詞… “嗯”簡單的一個字已經(jīng)回答他的問題,他顯然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窘迫,而是更大方的看對方,繼續(xù)為畫的制作而勾勒填補,阮清遇看著他,尷尬的站在原地,其實他也偷偷的打量過他,剛在拍戲的地方,對面人眼光很炙熱,本來是懷疑,可按耐不住好奇鬼使神差的走了過來,看著他畫板上的畫才確定是自己,才鼓足勇氣的詢問,即使盤腿坐在草坪上,也不難看出比自己高,黑色碎發(fā)被精心打理過,輪廓的線條很分明,高挺的鼻子,鼻梁上還架著一個金框眼鏡,阮清遇知道這個眼鏡的價格,顯然是他承擔(dān)不起的費用,優(yōu)雅高貴… “雖然你畫的很好,但是你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可以要求你擦掉或者…毀掉”說到后面阮清遇的聲音心虛了起來,攥緊了自己的衣角給自己說話的勇氣 “聲音很好聽,人長得也好看,小朋友,別緊張,你可以要求,但是做不做是我的事情了”說話期間,顧沛已經(jīng)放下畫筆,把身邊的材料放進(jìn)自己的書包,人站了起來,低頭看著矮自己半個頭的阮清遇,面前的人吞了吞口水,抬頭看他,這樣一對比,僅有的勇氣也消失不見了,阮清遇見他應(yīng)該是要走的樣子,更沒有把畫拿出來的意思,更不可能去把他的背包搶過來 “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經(jīng)17歲了,那就當(dāng)成我的見面禮送給你,記住我叫阮清遇,等我火了,也許你就會偷著笑了”阮清遇一口氣說完生怕自己結(jié)巴,沒給顧沛說話的時間,便快速的離開,等走到一段距離,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顧沛看著走遠(yuǎn)的某人,笑了一下 “營養(yǎng)不良的小朋友…” 這一年的阮清遇十七歲,遇到了比他大三歲的顧沛… 顧沛從夢中醒來,摟緊了懷里的人,似是不滿意,湊近去吻了一下某人的額頭,像是感應(yīng)到親昵,懷里的人又縮進(jìn)了距離… 他剛又夢到兩人初見的場景,明明想要得到一個自己被畫的理由,卻因為缺乏勇氣揚長而去,想到這兒,顧沛笑了笑,眼睛也看著大床正對面被框掛在墻上的畫,那是正在喝水阮清遇,眼神干凈清澈,他第一次見他時就是用那種純粹的眼神盯著自己…想起阮清遇說自己會火的,他確實做到了,只不過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他的所有青春除了他只有演戲了,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有接不完的資源,而阮清遇只是說 “顧沛,你是你,我是我,本來就不想通的人生不應(yīng)該強(qiáng)行相交,我的努力總會有配上我的結(jié)果…” “你醒了嗎…”朦朧的聲音從懷里傳來,顧沛回過思緒來看著已經(jīng)蘇醒的阮清遇,低頭去吻住他的唇,阮清遇圈著他的頸脖回應(yīng)著,一吻完畢,便又縮進(jìn)某人的懷里,賴床不想起… “等會兒帶你去傅齊州那兒,身體檢查一下,軟軟你最近又瘦了”顧沛無奈的說到,昨晚上兩人歡愛時,顧沛抱著他的都感覺到骨頭磕人,這段時間很忙,加上阮清遇在拍戲有時候又聯(lián)系不上,沒有監(jiān)督他的飲食,肯定又沒有好好吃飯 “我有好好吃飯,你別這樣看著我,可能是因為拍戲運動量大了,我真的沒有不好好吃飯”阮清遇眨著他的大眼,盡顯真誠,顧沛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拿起一旁準(zhǔn)備好的衣服就給他穿上,再抱去浴室洗漱,簡單吃了早飯就去了醫(yī)院… “檢查情況確實沒什么問題,飲食得慢慢來,他胃口不好也不能馬上強(qiáng)迫他吃太多的東西,對他的胃來說是一種負(fù)擔(dān)”傅齊州把一些列報告遞在了顧沛的面前 “不用看了,聽你說就行了,他的左耳怎么樣了”聽到左耳,傅齊州也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我上次就說過了,清遇的左耳按照現(xiàn)在的恢復(fù)程度來看,大概在正常聽力的百分之四十左右,他受傷的時候沒有及時處理,即使這幾年都在醫(yī)治,能保持這個聽力算不錯的了…” 顧沛感受到手被微微撓了一下,低下頭看著坐在一旁的阮清遇 “你別為難傅醫(yī)生了,耳朵順其自然吧”聽到這里,顧沛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阮清遇的手握在手里,安慰似的撫摸 “傅醫(yī)生,謝謝你呀,麻煩你了”聽到道謝的畫,傅齊州笑了一下,隨即說道 “醫(yī)生職責(zé)所在” 兩人從醫(yī)院離開后,剛上車,顧沛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幫阮清遇系好安全帶之后才劃開了來電提示 “媽,身體沒什么問題,就是胃口不太好,嗯,好我知道了”每次詢問阮清遇的身體情況也成為了顧家的習(xí)慣,掛掉電話后,顧沛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停車場,副駕駛上阮清遇偷偷瞄了旁邊的人總覺得今天的顧沛不太開心,想來也是,每次從醫(yī)院出來,他都一副這樣的表情,總覺得自己有什么很嚴(yán)重的病,等紅綠燈時,阮清遇突然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角,快速的又坐回原位,臉頰泛紅,眼神漂浮不定,緩解自己的羞澀,顧沛沒說話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順便捏了捏他的臉蛋,便把手伸了回來 “軟軟是在哄我嗎?”顧沛問到 “親你不需要理由”阮清遇笑著回答,空氣中甜蜜分子也在竄動 “我接了個電影…關(guān)于校園暴力的,過幾天就要進(jìn)組了”本來安靜甜蜜的氣氛被這句話打破了 顧沛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冷下來的表情中阮清遇能猜到,他應(yīng)該是不高興了,到回家的整個路程,兩人都沒有說話… 一整個下午阮清遇就窩在沙發(fā)上看劇本,他接這個劇本的時候?qū)а莺途幹埔埠退勥^大概,主人公是一個叫夏旬的高中生,孤僻的性格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高傲,家庭的不幸,學(xué)校的放縱,夏旬終究是在那個落葉枯黃的季節(jié)離開了…他的信里有一句話,聞不到花香,聽不見鳥語,或許對于我來說是永遠(yuǎn)的解脫… 把劇本放在茶幾上,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阮清遇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藍(lán)天發(fā)神,相對于夏旬來說,他是幸福的,他只是失去了左耳,而夏旬因為酗酒的父親失去了母親,他也因為自己的反抗而犯了錯… 心情沉重的他,走出大廳去了花園,拿起放在隔欄里的澆水瓶噴在了花朵上看到幾朵出眾的花,他會彎腰伸手去觸摸,隨著彎腰的動作,后背的衣服也貼在身上,顯現(xiàn)出他姣好的腰線,二樓的窗戶前,正在打電話和客戶談工作的顧沛看到了這一幕,長話短說掛斷之后,習(xí)慣性的拍下了這一幕,他的手機(jī)相冊并有很多照片,大多都是阮清遇的,十七歲的阮清遇,十八歲的阮清遇一直到二十七歲的阮清遇… 顧沛下樓時,阮清遇還在花園,他進(jìn)廚房熱了一杯牛奶,拿了出去,接過阮清遇的水瓶把它放在隔欄上,把牛奶遞給了他,一口氣喝完,嘴唇周圍沾著牛奶,許是感覺到不適阮清遇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這一幕落在顧沛眼里,直接點燃了什么,顧沛把空杯子接過放在一旁,一把摟過他的腰低頭吻住他的雙唇,阮清遇閉眼勾著他的頸脖回應(yīng)著,一得到放松,就被顧沛一把抱了起來,他雙腿勾著顧沛腰的兩側(cè),生怕自己掉下去,兩人就這樣看著滿含愛意的看著對方 “多久進(jìn)組?”聽到這句話,懷里的人眼睛一亮,這是同意他接這部電影了 “一周之后,允許你留痕跡,但是不要太重了”阮清遇額頭蹭了蹭某人的額頭,彰顯自己的開心。 ———————————— “嗯…顧沛…”被某人圈在身下的阮清遇此時已經(jīng)被扒的什么都不剩了,顧沛害怕他感冒,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他低頭輕咬他的左耳,因為太敏感阮清遇縮了縮脖子 “左耳怎么這么敏感,嗯?”顧沛笑著打趣道,阮清遇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阻止他說葷話,身下的人,臉頰微微泛紅,脖子也被印上了好幾個印記,看得顧沛心癢癢,埋在身體里的某物,也開始律動起來,整個房間,只有淺淺的低吟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