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了(了解背景設定,微rou想看純rou的寶貝可跳過)
“殿下!” “殿下若出了事,我絕不輕饒你!” “殿下……你一定要醒來啊,殿下……” 頭好痛……好吵……海瀾緩緩的睜開了眼,又因為突受陽光的刺激又閉上了眼,沒有理見他醒來驚喜若狂的周圍人,海瀾沉默了很久,他這是……重生了?或者說,穿越? 海瀾生于華國隱士家族,花費幾十年時間成為華國最強者,修煉之路如履平地,一生徑行直遂,導致無欲無求,最終決定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品質(zhì)于是封印了自己的全部修為去追求刺激,結果沒想到,玩脫了。 海瀾知曉逃不過,最終還是在燈光直射下緩緩適應中睜開了眼,卻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住了。 只見三名男士,或者說男孩,約莫十七八歲,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脖子間都帶著一個項圈,項圈形狀各不相同,ru頭上夾著ru夾,yinjing上塞著一根尿道棒,尿道棒上有一小環(huán),最讓海瀾感覺驚訝的是,他們兩腿間除了肛門竟還有一出隱秘的小花,陰蒂已經(jīng)被催熟,夾著陰蒂環(huán)兩處蚌rou早已夾不住這一通紅的rou團,突出在兩腿間,ru環(huán),yinjing環(huán),陰蒂環(huán)三處用一條并不長的鎖鏈連著,行動間互相拉扯引來男孩們陣陣顫栗。 見著海瀾醒來,處于中心的那名栗發(fā)男孩竟哭了出來,哽咽難言。 大約是見著海瀾過于平靜,右邊的紅發(fā)男孩連忙收著之前的情感,說著:”殿下!殿下您終于醒了,嗚嗚嗚,殿下您不知道漓漓在這段時間多擔心您,幸好您沒事,不然,不但是雌君大人饒不了漓漓,漓漓自己也饒不了自己!” 說著,他竟也跟著哭了起來,海瀾頭疼的揉揉眉心,接受著剛剛突然傳來的記憶。 這是一個蟲族社會,蟲族以雄雌為分,雄蟲多羸弱,生理特點上偏向于華國男性,雌蟲多健碩,正因如此軍事上基本都是雌蟲為主,在生理特點上偏向于雙性人,身上長著男女兩副性器官。 雌蟲雖有男性器官但無法擁有妻子,他們的男性器官更像是雄蟲們的玩物。而在這個世界中,雄雌比例為1:1000,巨大的差距使得雄蟲在蟲族世界中占著主導作用,雌蟲的地位也隨著雄蟲在社會中充當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而變得越來越低。 原主便是一名雄蟲,不一樣的是,他是當今皇上的唯一的兒子,現(xiàn)今蟲族中的唯一繼承人,本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卻因為一場意外隕落,導致讓海瀾這個外來者得了這原主未享受完的福氣。 雌蟲身體健碩,肌rou發(fā)達,在體術方面可以說小雌蟲都比一個成年雄蟲強,因此祖先們?yōu)榱俗屝巯x不在性事或其他方面中被雌蟲欺壓,在不斷的進化中,雄蟲衍生出了一種只屬于雄蟲的能力……精神力,最低為D級,往上分別是C級B級A級S級SS級SSS級,據(jù)說SSS級可以cao控萬蟲,不過至今也沒有存在過就是了。 而原主,便是一個C級,雖不是最低的D級但身處皇室又是S級皇帝獨生子,C級著實不夠看,又因皇帝常年不充實后宮,不生子,便有不少的人以為是皇帝太寵愛原主的原因,于是來找原主麻煩,想讓皇帝再娶妻再生子,不讓這個”廢物”占著名額,于是便有了一場意外,一場讓原主直接離開人世間的意外。 就在三天前,原主去參加了一場宮宴,是原主表弟組織的一場宮宴。在宮宴上,原主興奮的想去看看多年未見的表弟,一個低著頭似乎未成年的小雌蟲跑來撞到了原主,這一撞本來不要緊,但這幾天卻是那小雌蟲的發(fā)情期,雌蟲發(fā)情期的味道使得原主被強制進入了雄蟲發(fā)情期,兩人當即被送入了客房,雄蟲發(fā)情期按等級劃分,本來像原主一樣的C級雄蟲一個雌蟲便夠了,但不知為何那個小雌蟲被cao暈cao醒過去了好多次原主的發(fā)情期也未得到任何改善,原主怕cao出人命來,強忍著讓小雌蟲離開,小雌蟲離開后原主一人呆在房間內(nèi),本來覺得C級發(fā)情期忍忍就過去了,但是沒想到這一忍忍出問題來了,直接導致原主昏迷了三四天。 海瀾理完了記憶皺了皺眉,他發(fā)現(xiàn)記憶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發(fā)情期被強制提前,再比如發(fā)情期中的雌蟲數(shù)量,最后也是最關鍵的問題,發(fā)情期的昏迷不會導致雄蟲出現(xiàn)致命危險,只會導致雄蟲身體受損,所以,到底是誰害了原主? 海瀾打量了一下床下的三人,這三人是原主的雌蟲,中間的是雌君,也是元帥家唯一的雌蟲,名朝沅。右側(cè)的紅發(fā)男孩也是剛剛說話的是原主逛商場的時候收的雌侍,名袁漓,這一次去宮宴便是袁漓提倡的。左側(cè)一直低著頭未出聲的便是原主的表弟,皇夫漆叡的侄兒漆渃蘊。 “渃蘊怎會在此,還這番打扮?”海瀾有些疑惑,原主雖游手好閑終日無所事事是一個妥妥的紈绔子弟,但家中卻不像其他雄蟲一樣妻妾成群,只有一君一侍。 “雄主。”剛剛未開口的朝沅語氣溫婉的說著,“渃蘊是父后送來的,說是為了彌補這一次的錯,現(xiàn)在是雄主您的雌奴。” 海瀾又打量了一下,確實,陰蒂和rutou都不像其他兩個那么熟透紅透,像極了新生的小櫻桃,粉粉的可愛極了。 “雌奴就免了,提為雌侍吧,這次的事也不怪渃蘊。”海瀾擺了擺手,雌奴要做的事太多了,海瀾可舍不得讓這么可愛的男孩去做。 聞言,漆渃蘊猛的抬頭,怔怔地看著海瀾,雌奴的地位過于卑微,在家不能穿衣服,移動必須爬行,身上的道具沒有雄主的同意一刻也不能卸下來,吃飯時必須如狗一樣用嘴舔舐,還要充當雄主的家具,就連煙灰缸,rou便器也不可例外……,他以為來這個家就是折磨的開始,萬萬沒想到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被雄主一句話給取消了。 漆渃蘊眸中含淚,輕輕的朝著海瀾磕了一個頭:“謝謝雄主,渃蘊愿追隨雄主直到生命的終結?!?/br> 朝沅得到海瀾的指示,將漆渃蘊扶起,扶起過程中牽扯到了鏈條,兩人皆面紅耳赤輕聲喘息起來。 “雄主,啊……還有一件……一件事……呼”朝沅忍了忍身上的感觸,說道,“在宮宴上勾引雄主的……啊哈……不要臉雌蟲昨日也……也找著了,因為……因為曾經(jīng)侍奉過……唔!扯到sao陰蒂了好爽……啊……” 海瀾玩著朝沅身上的鎖鏈,無情道:”繼續(xù)。” “呼……因為曾經(jīng)侍奉過雄主……啊哈……雄主輕點,沅兒……沅兒快受不住了……啊……” 海瀾轉(zhuǎn)移了目標,直接上手捏那紅彤彤的陰蒂,使得朝沅嬌喘不已,海瀾依舊面不改色:“繼續(xù),說不出來就去調(diào)教室?!?/br> “唔!哈……那蟲叫白初,哈……雄主……好爽……啊……那,那蟲現(xiàn)在在……在調(diào)教室……唔!雄主!” 海瀾左手掐住了陰蒂,掐的那陰蒂都扁成了餅子,朝沅尖叫一聲,癱軟在地,花xue內(nèi)涌出一大攤水,竟是直接潮噴了。 “未經(jīng)允許私自潮噴,訓誡書上是怎么說的?”海瀾低著頭用手帕擦拭著被打濕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朝沅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艱難的爬起神來朝著海瀾跪下趴伏在地:“回……回調(diào)教所呆上兩個月?!?/br> 見著朝沅身子顫抖的厲害,海瀾也不打算為難他,便開口道:“念你是初犯,這次便過了,下次注意點。” 朝沅感激不已,連忙道謝:“謝謝雄主,多謝雄主開恩?!?/br> “行了,休息的差不多了,璃兒和渃蘊回房休息,沅兒穿好衣服帶我去調(diào)教室看看那個膽大包天的雌蟲?!焙懻酒鹕?,伸了一個懶腰,表情略微冷淡的吩咐道。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