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好戲前夜,二人秉燭夜談,二人情敵相對
書迷正在閱讀:好奇心害死狗、越瑞九州、人體盛宴(雙JJ,雙性)、可能是個小甜文、怪物的一生【瘋批國君質(zhì)子將軍】、yin蕩大灰狼【高h】、【存檔】沙歇爾、【總攻】催眠/強制愛游戲里的澀澀對象們怎么可能是真人、父妻、【總攻】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
北意行終究是與楚暮住在了同一間客棧之中。 但不知是不是云流風故意為之,北意行被分到了一間距離楚暮極遠的屋子。雖內(nèi)中裝飾豪華闊氣,但還是架不住北意行得知自己與楚暮隔這么遠時沉下去的臉。 楚暮想著北意行果然還是小孩子氣性,笑著安撫:“也就住這么幾日罷了?!?/br> 想到回了萬劍山以后就再沒有旁人再來窺視楚暮了,北意行的臉色這才好了些。他勾起嘴角看了一眼云流風,后者搖著扇子,也是皮笑rou不笑的回望。 ……第一日便這么結(jié)束了,眾人都要各自回到房中。雖是如此說的,但云流風和北意行卻突然表現(xiàn)的親熱,并著肩一同邁出了客棧的大門不知是要去做什么。 楚暮看著二人相視笑著邁出門去的樣子,有些感慨:“看來他們二人的感情其實很好啊……” 雖然,他們笑起來的樣子有些怪怪的吧…… 但也許只是自己看錯了,楚暮微微搖頭,就要回房去。卻被身后高大的身影給擋住了去路。 抬起頭,是方景玉。 他臉上沒什么情緒,只是抿著嘴角,眉頭也微微皺起,一雙眼眸盯著楚暮看。 “方兄,怎么了嗎?” 看著方景玉似乎有什么話想說的樣子,楚暮微微抬頭與他對視——沒辦法,方景玉生得高,二人距離又湊得極近,若不抬頭便看不到臉了。 方景玉嘴唇微不可幾的動了動,似乎有些猶豫的樣子。但好在楚暮也是個有耐心的人,就這么等著他開口。 過了一會兒,方景玉才慢慢地說:“你最近都不怎么與我說話了……也不來我房里找我……” 楚暮啞然,沒想到對方猶豫了許久才說出的話居然是因為這個。 “你就一直在困擾這個嗎?”楚暮啞笑出來。 方景玉看著對方眼眸中的自己,認真的點了點頭。 楚暮嘴角微彎:“不和你說話是因為我以為你是個話少的人,說多了怕你嫌煩,至于不去你房里,也只是怕影響你修煉罷了?!?/br> 方景玉盯著楚暮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對方有沒有騙自己。過了許久才搖搖頭:“是你的話,就沒關(guān)系?!?/br> 這句話說得似乎太親密了些,但考慮到方景玉過于耿直的說話習慣以及呆板的個性……楚暮眼中盛笑:“好?!?/br> “那你今晚能和我一起聊天嗎?你許久沒找我聊天了?!毕喾吹?,還總是將注意力放在另外兩個人身上。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不喜歡那種感覺。方景玉皺了皺眉。 楚暮看著方景玉的臉,總覺得像是只可愛又可靠的大型犬似的。眉眼彎彎:“左右無事,便聊上一回吧?!?/br> 方景玉皺著的眉這才舒展開來,原本不知為何有些緊著的心也松了下來。他一邊點頭,一邊率先轉(zhuǎn)過身:“好。那去我的房間吧?!?/br> 二人房間就只有一墻之隔,楚暮跟在對方的身后進了門。 房內(nèi)沒點燈,很黑。 方景玉一雙紫眸在暗夜中微微泛著光,比世上任何光亮都要好看。 楚暮抬手去點燈,這才發(fā)現(xiàn)燈盞底托上都落了灰了。 修士重視隱私,沒有傳喚的話小廝是不會輕易入內(nèi)打掃的??磥矸骄坝駴]有施清潔術(shù)的習慣。 “平常都不見你房內(nèi)點過燈,這是為何?” 橘紅的火花從燈線上冒了出來,楚暮罩上一層紙燈籠,室內(nèi)登時明亮不少。他一邊去點另一盞一邊詢問道。 朦朧的光線照在楚暮的臉上,打在他垂下的眼睫處,黑色的鴉羽便展開密密的一層,倒影在下眼瞼上。看上去柔和又唯美。 白皙的皮膚與纖細的鎖骨從衣領(lǐng)間露出,寬松的袖袍隨著抬手點燈的動作滑下,露出一小截手臂……這便是楚暮這樣一個謙謙玉君子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風情。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脆弱的一個人,似乎只要他一掐就能死去……但方景玉卻知道,眼前的楚暮是一個強大而堅韌的人。 不僅是只形容外在,還有內(nèi)心。 久久未聞回答之聲,楚暮將視線放在了方景玉的臉上。對方這才低沉著嗓音回答:“我沒有點燈的習慣?!?/br> 楚暮將房內(nèi)的燈都點上了。雖然能直接靠術(shù)法在一瞬點燃所有,但果然還是自己親力親為更有意思。 他收回手,指尖的火苗熄滅:“雖然修士雙目視夜如白晝,但燈盞如果被放在屋內(nèi),平白被當做裝飾物的話,似乎也是有些可惜。” 方景玉看著燈下風姿綽約的楚暮,突然覺得室內(nèi)變得這么明亮也不是那么糟糕。默默點了下頭:“我以后會點燈的?!?/br> “也不是非讓你點的意思?!背盒α艘幌?,坐在了桌旁。 方景玉跟著坐了下來。 畢竟,他們還要聊天……但方景玉雖是邀請夜談之人,但卻說不出什么來,好在楚暮善于引導(dǎo),一問一答,一迎一合之下聊得也算愉快。 ………… 那邊楚暮與方景玉聊得起勁,這邊云流風和北意行的場面可就要尷尬多了。 二人都沒什么話說,完全沒有當著楚暮時的那股親密勁兒了。北意行擺著一張冷臉,云流風則是掛著個顯眼的假笑。 二人走在繁鬧的街上,漸漸往某方走去。 “離楚暮遠一點?!北币庑形罩鴦Ρ?,聲音冷淡。 云流風毫不在意地勾起一抹笑容,他夸張的哦了兩聲,搖了搖扇子:“楚暮與我已是好友,憑什么你說不行就不行?!?/br> 從來沒覺得云流風這么煩過,但他也知道云流風雖然看似不正經(jīng),要是認真起來也是個難纏的對手…… 雖然修為不高,但耍起花招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北意行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聲音更冷了:“之前還總是纏著我,現(xiàn)在這么快就打起別人師兄的主意來了。這就是萬物閣的做派嗎?看來改日要親自上門拜訪令尊探討探討了。” “非也非也!”云流風漫不經(jīng)心的用另一只手將折扇慢慢合攏。 終于得到了北意行的正眼相待,卻沒想到立場已然發(fā)生了變化。以往求之不得之事在此刻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云流風原本迷茫的心此刻慢慢化開了霧,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那個別人可不是誰,正是你啊……小意行。更何況,你以前不也從來沒將我的話往心里去過么,怎么現(xiàn)在又重新拿出來較勁了?要是讓楚暮知道他的小師弟這么斤斤計較還不知要怎么想呢。” 一言一語之間,二人走到了一家熱鬧的青樓前。 “怡芳苑,好名字啊。”云流風看著華麗的招牌,笑了起來。 門口拉客的姑娘小廝瞧見來人的華貴樣子,登時露出笑臉要來拉:“喲!爺來了~” 云流風也不避,左擁右抱兩個走了進去,撲鼻的香粉跟著沾了一身。 也有人想來拉北意行,可看到對方的冷臉之后頓時被嚇退了,躊躇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云流風笑著轉(zhuǎn)過頭:“別理他,這人就是個木呆子。讓他自己走就行了?!?/br> 說著便徹底沒入了怡芳苑的大門,消失在一群鶯鶯燕燕之中。 北意行皺了皺眉,避開了旁人的身體,也跟著邁了進去。 “這樣的人怎么會來逛青樓,看見姑娘都冷著張臉?!遍T口的一小廝問。 一個穿著暴露的姑娘笑著用手帕打了一下他的臉,香香的味道吸引住了他。只見那姑娘露出個笑臉:“你懂什么,越是看上去像是個悶油瓶的男人,私底下指不定怎么會玩呢……” “好啊你!還敢拿手帕子打我……”二人互相打趣起來,瞬間將剛剛的客人忘在了腦后。 ………… “聊得有些久了,時間不多,方兄趕緊調(diào)息片刻,也好應(yīng)對天亮之后的大比?!背赫酒鹕韥?。“不用送了,反正也就在隔壁?!?/br> 相談半宿,雖大部分時間都是楚暮在問,方景玉在答。但一來二去,也互相知道了不少事情。 方景玉坐在原地,手放于桌上:“嗯?!?/br> 其實他并不覺得累,但楚暮既然主動告辭了,他也開不了想繼續(xù)的口。便目送楚暮出了房門。 門被楚暮合上了,方景玉依舊盯著看。好似那平平無奇的門上有什么大能留下的印記般,值得人深思熟慮。 一團黑影從地底冒起,漸漸匯聚成了一位全身被黑袍裹緊的女子。 女子單膝跪地,低著頭恭敬呈上一物:“尊上。” 方景玉收回放在門上的目光,接過了女子手上的竹卷打開來看。 那女子小心翼翼地抬頭,盯著方景玉的同時面上浮現(xiàn)一絲緋紅,似是有些激動與緊張:“這次若是計劃成功,便能大挫那些門派的銳氣了。” 方景玉淡淡嗯了一聲,腦海中卻不知為何浮現(xiàn)出楚暮似乎有些期待大比的樣子。他合上手中的竹卷放到桌上:“計劃中止。” “什么!”女子驚訝抬頭:“這可是我們籌備了好久的計劃。” 方景玉只是淡淡瞥了女子一眼:“嗯?” 只是一眼,女子就渾身顫抖起來,她低下頭:“是,屬下明白了?!?/br> 方景玉:“下去?!?/br> “是?!焙谟暗恕?/br> 但在暗地里,女子的臉登時變得猙獰起來。 尊上怎么會突然改變計劃!她腦內(nèi)思考飛轉(zhuǎn),突然想起了之前與尊上聊了許久的那萬劍山弟子。 “是那個家伙讓尊上改變主意的嗎……尊上,怎么能被那種宵小所影響……那么尊貴的人,怎么能被!”黑衣女子咬牙想道。 作為魔教中擅長隱匿的高手,她這次被安排跟隨在方景玉身邊,主要負責被隨時傳喚與遞交消息。 方景玉與楚暮閑談時,臉上露出的放松表情也全都被隱匿于暗處的她看在了眼里。 好不容易有了接近方景玉的機會,她的野心,她的抱負……女子皺著眉,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計劃,不會中止的!”她冷著臉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