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坑爹掌門為了湊人數(shù)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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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出來的時候內心是忐忑的。 因為他還記著那神獸對他說的話,萬一自己在里面呆著的時候,外面真的已過去百年該怎么辦…… 心系于此,導致他哪怕在里面已經(jīng)突破了一個大境界,觸摸到出竅期的邊界,都不覺得怎么開心。 但即使他想出來也是無可奈何,出去的門早已憑空消失,摸不著邊際。這回出來也是突然看見門開了,才抓住時機出來。 畢竟,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可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時候了。 ……出來以后,仙山還是和進秘境之前沒什么差別。但還是不能讓他產(chǎn)生什么實感,畢竟,秘境內的模樣也與仙山差不多,到處都是異獸靈植。 好在他的思緒還沒有持續(xù)多久,一道身影就出現(xiàn)了。 “出來了?還挺快的,怪不得宋硯山要送你來,悟性不錯啊?!?/br> 不知是不是楚暮的錯覺,總覺得這回的神獸開口的語氣隨意了些,以往還擺一擺前輩的架子,但變?yōu)槿诵蔚乃坪踹B心態(tài)都年輕了。 楚暮問道:“請問前輩,我這次進去以后,外界的時間過了多久?” “哦,那個啊……我騙你的,時間之差哪會真有那么久。”神獸靠在樹上揮了揮手,將身上那股子靈氣兒都整沒了。 楚暮心下松了一口氣。 “也就過了兩年時間吧?!鄙瘾F說。 楚暮的心又起來了:“嗯?” “以前出來的人也是覺得時間過去的沒那么久,但是,實際上,反而是秘境內的時間流逝比外界慢?!?/br> “因此,你在秘境內少說也呆了幾年了?!?/br> 楚暮啞然:“我只感覺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br> 但神獸卻不愿多解釋了,對他而言兩年不過彈指間?!昂昧?,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在秘境的期間,我都得在外面給你守著門。” ……就這樣,楚暮被趕了出來。 只是一陣微風吹過,他就到了山腳下。 “唉……”楚暮嘆了口氣,只覺得不愧是和掌門有故交的神獸,性格也是一樣的難以令人捉摸。 “對了?!鄙瘾F的聲音從山頂盤旋灌下,一陣更大的風出現(xiàn),吹得楚暮衣袍獵獵作響。 周圍的樹林跟著搖擺,但哪怕是一片脆弱的葉子都沒被這狂風刮下。 “說起來你與我也有一段緣,此物便贈與你了。”一陣金綠色的光芒閃耀著自動躲進了楚暮的儲物戒指中。 神獸的話還未言盡,飄蕩蕩的散在空中:“切記,情愛皆虛,因果須還。不要被絆住腳步,被蒙住雙眼。做自己想做的事!” 楚暮接下了這句教誨,只是還聽的云里霧里的。 ………… 仙山內,神獸將木屋又幻化回了山洞的模樣,化為本體鉆了進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剛要閉眼,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楚暮這個小輩。 一道強勁的鼻音氣噴發(fā)出來,神獸嘆了口氣:“怎么他的后人都這么容易惹上風流債,桃花劫可不好過啊……” “只是,這因果也太強了些。我竟也有幾分看不清?!?/br> 金黃的眼瞳還是閉上了:“算了,應該不會有大事。只是不知那小輩會如何抉擇,是只擇其一,攜手白頭……還是……斷情絕愛一心向道,亦或是……他愿做那世上第一的多情人呢……” ………… 楚暮沒有想到這番下山居然就在外面呆了這么久。兩年時間對于修真者來說,雖只是眨眼間。但其實他活的歲數(shù)也還不長,沒有這么豁達的心性。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對時光流去的惋惜。 “不知道師尊和小師弟他們怎么樣了……”楚暮這回沒有赤和曲的跟蹤,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御劍飛行走直線了。 想起赤和曲,楚暮又嘆了口氣:“不知他到底有沒有偷偷溜進萬劍山?!?/br> 但不管怎樣,還是先回去最重要。 ………… “這么快就回來了?莫不是那家伙,咳,那神獸做了手腳?我還以為你得在里面呆上個十年。” 看到楚暮回來復命的身影,宋硯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楚暮只覺得自家掌門是越老越不成樣子了,他無奈回道:“掌門……” “咳咳?!彼纬幧揭膊煊X到自己失態(tài)的地方,立刻轉移話題:“回來的好啊,回來的好啊……對了,銀楓那小弟子前陣子回山了。” “小師弟回來過?” “是啊,大約一年前的時候來過一次。似乎是專來尋你的,可得知你被我派下山,沒待多久就又走了?!彼纬幧矫缀?,恢復了自己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可真是可惜。” 宋硯山聽到他的話,立刻笑了起來:“不可惜不可惜。各大宗門聯(lián)合舉辦,十年一次的大比就要開始了。今年的地點落在清憲宗?!?/br> “那弟子似乎很有興趣,我便給了他請?zhí)?。正好你也回來了……要是一同前去你們師兄弟二人也能相聚見面?!?/br> “……掌門,唉……弟子明白,過兩天便下山去?!?/br> 宋硯山笑著點頭,好像不是自己逼迫的一樣:“好啊好啊……萬劍山有你們這些弟子在,身為掌門,我甚為欣慰?!?/br> 不等楚暮說話,一張請?zhí)w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他就像在仙山上那樣,也被趕了出去。 站在大殿門口,楚暮止不住要嘆氣。 他并不是喜歡出去拋頭露面參加比賽的人,不僅是他,山中的大多數(shù)師兄弟們也是如此,除有門派任務以外,從不下山。 也正因為如此,每次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掌門都得連哄帶騙的蒙走幾個。 至于小師弟對那大比有興趣,他是更不信的了。只是不知道這回掌門又是用了什么法子。 才回來,就立刻被掌門塞了個新任務。楚暮嘆氣,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兩年未歸,宮殿依舊整潔,一塵不染,門庭前甚至連根雜草都沒生。 院前的竹林是進殿的必經(jīng)之路,剛到,楚暮的手腕便微微發(fā)涼。還未發(fā)生什么事,聲音便從手腕中傳來:“主人主人,我可以去竹林那邊玩嗎?” “你怎么出來了?!苯嗫粗滞笈员P旋飛舞的一只竹靈,指尖微微點弄它的小腦袋。 似人似妖的一只小靈出現(xiàn)在楚暮的眼前,上半身還有點像是個粉嫩的小娃娃,下半身卻徹底被植物給纏繞住了。它被逗弄倒也不惱,還開心地主動抱住楚暮的手指。 “去玩吧?!北恍§`一頓撒嬌,楚暮的眉眼也跟著舒展開來。 這是他在秘境中偶遇的一只草靈,大概是因為親和性高吧,一直跟著自己,最后為了和自己一起出來還締結了契約。 手腕處的一枚綠色竹葉印記便是證據(jù)。 “好誒!”被楚暮取名為青梔的竹靈立刻飛走了。 楚暮搖著頭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青梔就好像自己少年時帶領的小師弟們——大多都是調皮的性格,唯有自己假裝生氣了才弱下氣來,坐的扳直。 回到房內,楚暮發(fā)覺窗居然開著,走過去查看。窗下的小桌上懸浮著個光球,看模樣都快要破碎了。 是傳音符,而且停留在這里還有好一段時日了。 楚暮伸手去接,光球自然的就落了下來,飄在手掌之上。與此同時赤和曲的聲音也從中傳出:“你在干什么?怎么還沒回來……我偷溜進來好幾回都尋不到你。不會是出事了吧?那該死的仙山究竟……” 赤和曲話嘮了一大堆,光球也一點點暗淡下去。隨著光芒幾乎要徹底熄滅了,赤和曲才匆匆止住自己的話頭,擠出一句:“你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我馬上來找……” 光球徹底破碎了,一張符紙化為灰燼躺在了楚暮的手里。 剛有一絲回信的念頭,楚暮就立刻將其打消了。他相信只要自己一有回音,對方就會立刻冒出來,他還想繼續(xù)清靜幾天。 相比之下,北意行留下信息的方法就簡單有效的多了。一封信安安靜靜的躺在案前,等待收信人的到來。 雖然看上去有些笨拙,但對于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楚暮而言,這種方式才是最好的。 就連赤和曲放出的傳音符也已經(jīng)撐不住快要消散了,而這張薄薄的紙還安然無恙。 楚暮拿起來,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一絲笑意從眼睛流了出來。 “哇主人,你笑的好好看啊……” 青梔趴在窗框上,像個見到什么厲害東西的小孩子一樣,露出夸張的神情。 “這就玩膩了?那便回來呆著吧?!背阂宦暫魡?,青梔就乖巧地鉆回了楚暮的手腕之中。 終于只剩自己一人,楚暮將信折好收回,看著碧色的天空,眉眼彎彎。 他大概已經(jīng)能想象到掌門是怎么坑騙小師弟的了…… ………… “你說楚暮?啊……他去仙山尋機緣了。短時間內應是回不來的?!?/br> 宋硯山摸著胡子,看著大堂內明顯神情失落的北意行。雖然面上不顯,但活到他這個年紀眼力是何等的老辣,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轉變也能將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他喝了一口茶,制止已經(jīng)要行禮告辭的北意行:“但是嘛……他應該會去參加后年在清憲宗舉辦的大比。” “正好,還有一個名額空著。你要是去了興許能看見他?!?/br> “嗯,不愧是銀楓的弟子,那這請?zhí)憬o你了?!彼纬幧娇洫勔痪洌⒖虒⒄?zhí)α顺鋈ァ?/br> ……看著北意行告辭離去的身影,宋硯山悄悄的笑了。 “總算是又找到一個冤大頭,唉……真是的,當年就不該接下這個掌門的職位,什么雞毛蒜皮的事都要我管。” 與之前蒼老的聲音不同,宋硯山此刻的聲音清朗有神,宛若一個少年。 “只是……那楚暮到底能不能趕上大比,我可就不知道了……”宋硯山暗自咂舌:“要是沒趕上,我還得另尋一個人湊數(shù)?!?/br> “算了,還有一年多呢,到時候再……咳咳,到時候再商議人選?!彼纬幧阶兓芈暰€,又像個老人似的慢慢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