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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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恙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地醒過來。他竟然被一個男人強暴了!心里說不清楚的憤怒與羞恥。他深吸一口氣呼出,試著動了動身體,渾身酸痛,身下似乎還殘留著被碾磨的觸感。 房間很安靜,那個變態(tài)應該是不在的。只不過男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遺忘了,竟沒有將祁恙捆粽子似的束縛起來。應該是為了防止他逃跑,給右腳的腳踝上了細長的鎖鏈,另一端鎖著床腳,鐵鏈隨著動作晃動發(fā)出嘩啦的聲響。 他將眼睛上的布條摘下,能重新視物讓青年感覺有了一絲安全感。祁恙打量起自己所在地方,自己坐在白色大床上,床頭柜上擺著牛奶和三明治。房間里沒有窗戶,頂上的吊燈是整個房間的唯一光源,空調(diào)維持著舒適的溫度。地面鋪滿了柔軟的羊毛毯,床尾正對著浴室,唯一的門口離床非常遠。 祁恙赤條條地站起來,身上滿是曖昧的紅色。男人沒有給他穿衣服,連衣物也沒有留下。他在房間里走動,鎖鏈的長度只夠到浴室里,走到門口離了還有一段距離。該死的變態(tài),祁恙咬牙切齒。 “咕——”肚子傳來尷尬的響聲,看著床頭的食物,祁恙猶豫了一會,還是乖乖吃掉了,畢竟要吃飽才有力氣逃跑啊。 墻角紅光微微閃動,祁恙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正在被屏幕外的男人密切監(jiān)控著。 吃完東西,祁恙謀劃著自己的逃跑,看著幾乎什么都沒有的房間,開始犯難了。且不說別的,光是這條鎖鏈就不可能被他赤手空拳地扭斷吧。 “嗯……嗯?”那是什么?祁恙看向床下,是一個不顯眼的圓環(huán)。他彎下腰拉開,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后,紅著臉猛地關上。里面林林總總都是各式各樣大尺度的情趣玩具,不用多想也知道是給誰準備的。 難道他要一直關在這里了嗎?不知道哥哥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失蹤了,會發(fā)現(xiàn)的吧?也許已經(jīng)有警方在到處找他了吧? 心里期盼著哥哥能快點找到他,現(xiàn)實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且不說他被關在哪里,要是這里是偏僻的郊外,光是搜尋都要好幾天。綁架犯隨時都會回來,意味著他還要跟男人對上。祁恙坐在地上雙手抱膝,頭埋在臂彎,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 他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他必須要想辦法自救。但是要怎么做呢?床下的東西雖然讓人臉紅心跳,但好像有鐵制品,或許能找出點什么堅硬的東西撬鎖吧?祁恙拉出床下的抽柜,漲紅著臉伸手在那堆奇形怪狀的玩意兒里翻動。 翻找了一會,祁恙找到了一根細長的小鐵棍,上面有個小小的球形,還有一根粘著蓬松絨毛的長木棍。祁恙也說不出這個叫什么,反正能在那個抽柜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祁恙拿著那根小鐵棍,用力撬動著綁在床頭的鎖孔。他埋頭搗弄了半天,只有脫落鐵屑掉出來。壓根就不行!接著拿過那根木棍,穿過鎖鏈里的孔,走到鎖鏈能處于繃緊狀態(tài)的地方,握著木棍兩端轉(zhuǎn)動。轉(zhuǎn)了幾圈,木棍被卡死在上面,祁恙一個發(fā)力。 “啪嚓——” 鎖鏈沒斷,木棍倒先折了。祁恙煩躁地撓頭,把斷掉的木棍扔到一邊,用雙手瘋狂地扯動著鏈條,把所有情緒發(fā)泄在這條束縛著他人身自由的鐵鏈。 等發(fā)泄完,祁恙像xiele氣的皮球癱在羊毛毯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直到門口傳來踢踏的腳步聲和開鎖聲。祁恙一驚,連忙坐起身來警惕又防備地看向那扇門。 高大的男人走進來,祁恙得以看清他的樣貌。男人身上穿著整齊的西裝,五官端正卻略顯平庸,屬于丟進人群里不會多看一眼的類型。 男人一進來就看到地上那兩截木棍,也沒說話。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著青年,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祁恙做了什么。他彎腰撿起來,放在墻邊,大不了再買就是了。只不過要買質(zhì)量好一些的,這么容易就撅斷,飛濺的碎木傷到了青年怎么辦。 祁恙捏著被汗濡濕的手心,緊張地看著男人的動作,生怕他過來做出些什么。 “餓了吧,吃飯。”男人的聲音依舊是怪異的電流合成音。 祁恙眉頭微皺,想不明白為什么男人還要用變聲器,自己都看到他的臉了,變聲器還有什么意義嗎?直到男人一步步走近,祁恙回過神來,才看到他手上還拎著一個銀色的金屬保溫盒。 保溫盒被打開,飯香彌漫整個房間。祁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男人離開時留的食物只夠他微微飽腹。而且折騰這么久,他早就餓得不行了。 男人挨著床邊坐下,祁恙縮在床角坐著不敢動。見青年遲遲不敢靠近,男人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腿,把人拖出來抱進懷里。 “你要干什么!” “喂你吃飯。” 男人控制住懷里胡亂掙扎的人,祁恙聽到這話安分下來。 “你放開我,我要自己吃?!逼铐σ稽c都不習慣自己像個洋娃娃似的被人抱在懷里,尤其是他現(xiàn)在還渾身赤裸,抱他的人還是該死的綁架犯。明明他也挺高的,結(jié)果男人比他更高,身材也比他壯實,還總是輕易地就能壓制他。 “你吃你的,跟我抱著你有什么關系,你也可以選擇不吃?!蹦腥丝粗铐Φ亻_口。 祁恙想硬氣地說他一口都不會吃的,可是他說不出口,香氣四溢的飯菜就擺在床頭柜上,他真的很餓,思想激烈地掙扎。最后他還是捧起飯盒,埋起頭來就是吃。 男人瞇了瞇眼,看著像倉鼠一樣往嘴里扒飯的青年,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摸上他毛茸茸的腦袋,柔軟的發(fā)絲輕搔著掌心。 “吃飽了?”男人看著一干二凈的飯盒說道。 祁恙點點頭,熱氣騰騰的飯菜下肚讓他饑餓的胃終于緩解過來。 “那就該輪到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