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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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到哪了?】 【快到了,小恙再等一會?!?/br> 【好的,哥哥?!?/br> 祁恙站在路上給哥哥發(fā)完消息,不料讓人猛地拽進了旁邊的巷子里,那人拿著沾了迷藥的毛巾緊捂著他的口鼻。 祁恙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隨后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祁恙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了起來,嘴巴纏上了膠帶,雙手被反綁在身后。 怎么回事?他在哪?他這是被人綁架了? 咔嚓—— 門鎖被擰開,祁恙下意識地朝聲音來源轉(zhuǎn)頭。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過去挑起祁恙的下巴,撕開了纏著他嘴巴的膠帶,祁恙連忙扭頭避開那人的手。 “你是誰,為什么要綁著我?” 男人沒有理會祁恙說的話,自顧自地走到房間里那張大床的旁邊蹲下,拉出床下的抽屜,只見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令人臉紅心跳的玩具,他翻出一個黑色的口枷給祁恙套在了嘴巴里。 “唔!唔嗚!” “乖些?!彼粏」之惖碾娮雍铣梢粼谄铐Χ呿懫?,男人顯然是為了不想被認出來,所以用了變聲器在說話。 接著祁恙就感受到自己的褲子被男人猝不及防地脫掉了,在男人準備把祁恙內(nèi)褲也脫下來的時候,祁恙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人是想把他脫干凈拉到手術(shù)臺上挖器官販賣,于是拼命掙扎,不停地踢踹男人。 “唔!唔嗚唔!”你想干什么? 然而男人輕而易舉就制服了祁恙,按住他的兩條腿,把內(nèi)褲給也褪了下來,然后抱起祁恙往浴室走去。 祁恙被男人擺成跪趴的姿勢放在浴缸里,胯間那根形狀好看的性器耷拉下來,粉嫩的后xue完全暴露男人的視線,在冰冷的空氣中一顫一顫地收縮著。 “唔嗚!唔嗚!” “唔!唔唔嗚!” 興許是祁恙現(xiàn)在的模樣取悅了男人,他大發(fā)慈悲地把祁恙嘴里的口枷取了下來。 眼睛被蒙著,壓根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第一次遇到被綁架這種事情,祁恙內(nèi)心不慌亂是不可能的。男人好像也不是器官販子的樣子,也許是要錢?能讓自己說話應(yīng)該是能好好的溝通了吧?想到這里他冷靜地向男人開口: “現(xiàn)在把我放了,我絕對不報警,眼睛被你蒙著,我什么也看不見,你快把我放回街上。我剛剛可是在等人的,他要是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肯定會報警的!” “是嗎?”聽不出任何情緒的電子音響起。 “當然,你快點把我放了,不然我哥哥就會帶著警察找到我,那時候你想逃也逃不掉。” “可是我不想放了你,怎么辦?” 祁恙愣了愣,這讓他怎么回? “總之,你放了我,我保證真的不會報警!” 男人沒再回應(yīng)祁恙,轉(zhuǎn)身拿出浴室里早已準備好的灌腸工具,在管口抹上潤滑,扒開青年的臀rou,對著xue口緩緩的插入。 “唔?。∧?,你這是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快拿出去!” “乖點,不要亂動” 祁恙覺得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因為被哥哥保護得很好,根本就不了解世界上男人也會被男人侵犯。 身下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并不好受,祁恙掙扎著,只想趕緊逃離這里。男人似乎預(yù)料到了他的掙扎,把跪趴在浴缸里的青年放在大腿上趴著,一手按住他的腰腹。 “你……你,變態(tài)!拿出去!” 從小接受的文明教育,讓祁恙絞盡腦汁憋了半天,也只能吐出一個“變態(tài)”來形容對方。 “啪——”男人的巴掌落在祁恙渾圓的臀rou上。 “不許說臟話,說一次打一次?!?/br> 不知是不是那一巴掌起了作用,還是男人話語中的威脅,祁恙漸漸安分下來。男人拿過藥液在管子另一頭倒入,冰涼的液體爭先恐后地涌入祁恙的體內(nèi),激得他渾身一顫,直到小腹被慢慢地撐大。 “嗚……好難受,別……灌了?!?/br> “難受……嗚……” 祁恙不適地扭動著身子往前拱,卻被男人臂彎束縛著不能再前進半分。 “好撐……難受,別弄了!” “嗚唔……求你……” 男人看著祁恙的小腹鼓得像懷了三個月的胎兒一樣,忍不住伸出手指一按,瞬間凹下去一小塊皮膚。 “啊唔……別碰那?!北荒腥诉@么惡劣地一按,祁恙難受地弓了弓身,還能明顯感受到小腹里碰撞回蕩的液體。 “快好了,再忍忍?!?/br> 男人另一只手安撫似的捏了捏祁恙的后頸,然后低頭在上面烙下一吻,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敏感處,惹得祁恙瑟縮了一下。 眼看著差不多了,男人把祁恙后xue的管子拔了出來,體內(nèi)的藥液終于找到突破口,就像失禁一樣一股一股地順著青年修長白皙的大腿流下。 祁恙哪經(jīng)歷過這些,整個人覺得羞恥極了,死死咬著唇,眼淚不停地溢出打濕了蒙著眼睛的黑布。 男人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懷里的人不對勁,強硬地把祁恙的頭轉(zhuǎn)過來,只見他把嘴唇都咬出血來,黑色布條上暈開了兩塊深色的水漬,淚水糊了滿臉。 “別哭,再等一會就好了?!鄙焓帜ǖ羲樕系臏I水,掰開祁恙嘴巴讓人咬住自己的虎口處。 男人把青年放進浴缸里洗干凈,不顧對方的哭鬧,給他又灌了好幾遍腸,直到液體流出來的是清澈透明的才停止。 處理好一切,男人把累到虛脫的青年放到床上,解開反綁著手的繩子,再分別用鎖鏈固定在床頭兩個位置,雙腿也被分腿器分開到最大。 “你放了我吧,我有錢,我給你錢,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說到后面,祁恙的聲線都帶上了隱隱約約的哭腔。 祁恙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示弱反而越加刺激著男人本就克制已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