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耐打者先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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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賓其實并不是怕疼。 他是單純的怕挨打,怕紐因打。 單論忍疼能力,杜賓絕對和弗里斯蘭不相上下。一是因為本身哨兵的戰(zhàn)斗和防御能力就足夠強悍,二是因為杜賓畢竟也是一場場廝殺中走過來的。 雖然高為總警監(jiān),掌握著整個主城區(qū)甚至是東部的警員力量,杜賓卻總也忘不了兩年前在森林里的那一段時間。 那是一段令人記憶深刻的記憶,兩年前的記憶。 那個時候,因為他的疏忽,注射了微量的麻葉提煉藥品。麻葉的迭代具有很強的傷害性和成癮性,對哨兵的影響就更為強烈。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弗里斯蘭綁著按在地上了。 而他那個時候——甚至還在對著紐因呲牙! 紐因卻不管這些。 兩年前的紐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他只是讓弗里斯蘭按著杜賓,用藤條抬起杜賓的下巴,再狠狠地抽到杜賓的臉上! 杜賓直到現(xiàn)在幾乎都能回憶起來那樣清晰的疼痛感。為了麻葉藥劑,當(dāng)時的他已經(jīng)管不得那么多,甚至狠狠地咬住藤條,試圖將藤條從紐因手中扯下來。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極大的不敬。 看著杜賓發(fā)紅的雙眼,當(dāng)時的紐因卻只是笑。 漂亮而蒼白的臉,掛著的笑容讓人膽戰(zhàn)心驚。紐因索性松開手,任由杜賓咬住藤條。杜賓雙眼通紅,看著紐因,愣了一下,卻不停地喘著粗氣。對麻葉的欲望幾乎戰(zhàn)勝了他一切理智。他再次試圖掙脫弗里斯蘭的鉗制,卻感覺尾部一陣劇痛—— 紐因?qū)⒛_踩到了他的尾端。 那個時候,他的尾巴還沒有斷。 “赫呃?。 ?/br> 紐因沒有留一絲力氣,杜賓立刻被踩得戰(zhàn)栗起來,對毒品的渴望被斷骨的劇痛迅速取代,他跪倒在地上發(fā)出無聲慘叫。在他已經(jīng)無法注意到的地方,藪貓姐妹害怕地躲到了一旁,而弗里斯蘭只是沉默地按著他,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紐因把腳挪開,杜賓的尾部已經(jīng)是鮮血淋漓,斷骨裸露出來。 被他咬走的藤條落到了地上,被劃出兩道深深的齒痕。 “這就是疏忽的代價?!奔~因把笑收斂了,輕輕落下這么一句?!案ダ锼固m,下次他毒癮再發(fā)作,就把他按到我面前?!?/br> “是?!备ダ锼固m應(yīng)道。他松開對杜賓的鉗制,杜賓一下就癱倒在地上。 而他的毒癮,就是這么被紐因以更大的代價戒除的。 兩年前的紐因,一節(jié)一節(jié)地踩斷了杜賓的尾骨,直到他完全戒癮。 這就相當(dāng)于一個普通人類毒癮發(fā)作的時候,看守員一節(jié)一節(jié)地將對方的手指碾碎。 疼到讓人忘記所有欲望。 但如果不是紐因的狠,若任由杜賓找到毒品吸食,那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總警監(jiān)杜賓,而只會讓森林里多出一只狂化的野獸。 但也是因為是杜賓,紐因摸準(zhǔn)了杜賓不會恨他。 犬對主人總是絕對忠誠。 也因為紐因?qū)Χ刨e絲毫不留情,讓杜賓養(yǎng)成了對紐因本能的恐懼,這種恐懼和情感上的依賴雜糅在一起,導(dǎo)致了…… 人形時一米九的杜賓,被紐因落下的藤條嚇到發(fā)抖。 兩個高大的哨兵,就這么跪在地上,上半身還穿著衣服,下半身卻已經(jīng)完全赤裸,兩對挺翹的臀部就裸露在空氣中。 紐因坐在柔軟的床上,悠哉游哉地搖著手中的藤條。 藤條這種道具看上去細細長長,殺傷力卻尤其大。越是面積大、越平坦的拍擊道具,打上去就越是溫和,更不容易讓人有劇烈的痛感。但藤條這種能以根來論的道具很顯然并不在其列,很明顯就是用來折騰人的。 紐因偏偏又不是拿藤條當(dāng)情趣的那種人。 他下手尤其狠。 藤條破空時劃出的風(fēng)聲還未停歇,緊接而來的就是一聲清脆的“啪!”聲。沒過兩秒,弗里斯蘭的臀部上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了一道長而清晰的紅印子。 “……!” 弗里斯蘭雙手撐在身前,咬著牙,大腿不自覺地繃緊。 “誰繃著屁股,就多加一倍?!奔~因慢悠悠地說。如果臀部處在緊繃狀態(tài),那打上去只能是硬邦邦的,觸感實在算不得好。他喜歡有彈性的臀部。 而弗里斯蘭和杜賓的臀部已經(jīng)印了深深淺淺幾道紅痕,這些都是紐因剛剛留下的印記。 這句話剛剛落下,紐因很明顯地感覺到身前兩個哨兵的身體都強迫地放松了下來。 如果他愿意,那他完全可以用向?qū)У牧α繌娭粕诒鴤兎潘杉ou。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要自家哨兵自愿的放松,那會更有挑戰(zhàn)性,也更有趣。 畢竟,緊不緊繃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說了算。 弗里斯蘭和杜賓跪得并不遠,就正正好跪在他腳邊,要不然也不好打到。觀看身材好的哨兵如此下跪是一種享受,哨兵們都肩寬腰細,臀部偏飽滿而挺翹,視覺效果拉滿。 杜賓的膚色比弗里斯蘭淺些,但也較深。紐因打人不著調(diào),看喜歡哪塊臀部就往上抽一藤條。 每次被他打到弗里斯蘭都會哆嗦一下。弗里斯蘭并不戀疼,被藤條抽到可是實打?qū)嵉奶弁锤小?/br> 這樣的疼痛感足以卸下一個成年男人的所有武裝。 嚴格來說,男人比女人更怕疼。女性對疼痛的耐受程度比男性要強大。紐因不知怎得往屋外注意了一下,看不到藪貓姐妹,于是作罷。 藪貓姐妹也能給他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那種感覺不會有假。 兩個哨兵并列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赤裸的臀部讓身后的人打。疼痛有,羞辱的感覺更強烈。 尤其是弗里斯蘭和杜賓都知道彼此是什么身份,而紐因又是什么身份。 一個遠征軍將軍,一個總警監(jiān),一個仍對部隊有影響,一個掌控著全城的警力,偏偏又必須脫下褲子,被一個甚至比他們年輕的漂亮青年打。 而且心甘情愿。 杜賓被對紐因的怕沖散了大部分感知,但弗里斯蘭并不怕紐因,他只是疼。藤條落在赤裸的臀部,擊打下去之后還能微微彈起。有的時候紐因會“手滑”,藤條便會滑到他的睪丸部分。那樣的劇痛,讓弗里斯蘭幾乎從地上跳起來。 但他不能。 如果他的反應(yīng)太大,紐因反而會有所顧慮,從而停止擊打。 對杜賓來說,也同樣如此。他的斷尾緊緊地貼在脊背,生怕妨礙到紐因抽其他地方。 “咕嗚……!” 有的時候,他會被落下的藤條抽到不小心溢出哀叫,但也很快忍住了。 只是這樣的疼痛,讓兩個哨兵實在無法像死尸一樣一叫不叫。每次藤條落下,總會有一個人忍耐不住哼出聲。 主人給的疼,都是一種賞賜。 他們必須要有這樣的自覺。 所以即使因為羞恥而不太愿意去看對方,當(dāng)似乎本來屬于自己的藤條遲遲沒有落下,而另一個哨兵卻因為挨了藤條叫了好幾聲的時候,就免不了會有一個人要嫉妒,再去暗暗地使勁,塌下腰向紐因展示自己的rou臀,再如愿以償?shù)厥斋@一頓揍。 這年頭,連挨揍都得競爭一下。 更深切的責(zé)罰,也往往是更偏愛。 而紐因,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身下兩個哨兵的反應(yīng)。 是喜是懼,是迎是躲,似乎他沒有所有情緒,而必須要從對方的身上汲取。 藤條的落下完全是無規(guī)律的,破空聲之后可能擊打在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個角落。這樣的未知會帶來恐懼,身前的哨兵卻只是將臀部翹得更高,也在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 予取予求,不過如此。 藤條停止的時候,紐因會用腳輕輕地貼上其中一個哨兵的臀部。他的腳還是冰涼的,哨兵的臀部卻已經(jīng)被打得發(fā)紅發(fā)燙。弗里斯蘭被這么對待的時候會更加翹起臀部去迎合紐因的腳,即使他的臀部依然疼痛也會配合。而杜賓則是會先抖一下,卻不會動,也不會挪開,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紐因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很舒服,絕對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 誰會拒絕這樣的人rou墊子呢,尤其是可以得到雙倍快樂的時候? 最終,兩個哨兵的臀部上都是深深淺淺的紅痕。 “好了,上衣脫了,轉(zhuǎn)過來吧?!奔~因把藤條扔到一邊,對身下的兩個哨兵說道。 弗里斯蘭和杜賓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他們有些艱難地爬起身,將衣服脫好疊整齊,再轉(zhuǎn)過身跪到紐因面前。這下因為完全的裸呈相對,是想躲也躲不開了。 因為劇烈的疼痛,兩個哨兵的jiba都被打軟。但神奇的是,即使被打軟也依舊在淌yin水。紐因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拉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隨意地擼了擼,就感覺身前的兩個哨兵眼神立刻就直了。尤其是杜賓,他幾乎是立刻就咽了一口口水。而弗里斯蘭因為已經(jīng)嘗過幾次,還顯得有點兒矜持,但眼神里的渴望依舊遮都遮不住。 紐因笑了。他握著自己的jiba,對杜賓招了招手。弗里斯蘭的眼神掠過一絲失望,但并沒有任何埋怨,而只是靜靜地跪在那里。 杜賓貼了過來,到了紐因的胯下,正對著紐因和他這張臉尺寸完全不符的猙獰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