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
江兆要處理的事也不麻煩,只是他身份在這,不得不去。 是他名下一個公司的老板,干了二十幾年,老了要退休了,卻起了貪污的心思,私自挪用了公司一筆財產(chǎn)。 財務(wù)部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也沒造成什么麻煩。 只是這人畢竟是公司老人了,還握著一些股份,跟江家也有點關(guān)系。公司那邊拿不準(zhǔn)主意,才請了他去。 江兆嗤之以鼻。 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在他十八歲成人宴,有幸蹭了一場宴會,什么也不是。 “該去哪就去哪,公司利益為重。“ 哪怕這個人,真的是江家親戚,在絕對利益面前,都是虛的。 這群蠢貨,這點道理都不懂。 “江總,求求你放過我!” 本該在被驅(qū)逐公司的人突然闖入公司,高聲喧嘩著。 江兆眉頭一皺。 保安跟在后面,一看江兆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今天完了。 “江總,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兩鬢斑白的老頭跪在地上,大聲哭叫著,額頭還不??鄣?,血絲彌漫。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員工,一臉不忍。 江兆冷眼瞧著,以為這樣,就能逼他就范嗎? 白正這老頭,想的太簡單了。 “你挪用公款,欺壓員工,泄露機密,白正,你說,我拿什么饒過你?” 在江兆說出自己泄露公司機密時,白正就知道自己完了。 無論哪家公司,都容不下員工泄露公司機密。 如果僅僅是挪用公款,他還可以辯解,是自己鬼迷心竅??墒?,泄露公司機密,早幾年,就規(guī)定了,這個罪名可以直接判罪,十年起步。 白正知道,自己完了。 果然,周圍湊熱鬧的人都鄙夷的看著他,一臉憤怒。 “白正,你自己去自首,還是我送你去?” 江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著他一臉失意。 忽然,白正腦子里閃過一件事! 江兆喜歡美人,尤其喜歡雙性,他家里,可不就有一個! “江總!我有話要說!” 罪名都赤裸裸的擺出來了,白正還想掙扎。 江兆難得對他這種小強精神起了興趣,點頭示意他談?wù)劇?/br> 白正卻想揮退周圍人,單獨說話。 這件事,終歸不光彩,雖說今天這么一鬧,他也沒了好名聲,但賣子求生…… 要是自己聽到了,也忍不住罵一句,畜牲。 江兆答應(yīng)了。 他可是好奇的緊,白正還有什么自以為是的底牌。 “江總,聽聞您喜歡美人兒,巧了,我家里正好有一個,是我的兒子……” 白正小心翼翼的說道,還不忘觀察他臉上神色。 可惜,江兆藏的太深,白正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今年剛滿十八,還是個處兒,是個小雙兒,您看……” 他該說的都說了,停下了話語,讓江兆自己考慮。 “呵。”江兆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冷笑。 “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 白正霎時冷靜。 江兆這個身份,什么美人沒有見過,他竟然妄想用自己的兒子換一命。 瞧著他臉色漸漸灰敗,江兆無趣的離開。 還以為有什么浪花可以翻,不過是異想天開。 “杜梵,記得關(guān)照一下白總,多關(guān)幾年?!?/br> 離開后,江兆特意說出來,刺激白正。 事情就這樣算是處理完了,江兆獨自回去了,留著杜梵收尾。臨走前,他想到白正口中的兒子,不免生了幾分興趣,囑咐杜梵查了一下他的資料。 江宅。 杜梵從公司回來,已是傍晚。 江兆正和林旭吃飯,少年被剝的一干二凈,奶尖俏生生的挺著,留著幾滴牛奶似的稠黏液體,臉上盡是情欲。 江兆衣冠整齊,右手執(zhí)筷,左手不見蹤影。 杜梵知道,少爺?shù)氖忠欢ㄔ诹中裆硐滤烈馔媾?。房?nèi)yin靡的水聲可沒有斷過。 江兆一挑眉,“杜梵,過來。” 在家里,這個過來可不是真的就走過去。 杜梵猶豫了一下。“少爺,白正的兒子我查到了,少爺不看一下嗎?” 能讓杜梵反駁自己命令,多半是那個兒子很合自己口味。江兆慢條斯理吃完盤中最后一口餐,左手從林旭絞緊的saoxue抽出,隨意擦拭幾下,來到杜梵面前。 “給我看看。” 幾頁資料被江兆拿起,隨意翻閱幾下,他露出一個玩味的笑。 “白正那老頭,長得不怎么樣,兒子還不錯?!?/br> “去問一下……”江兆看了眼名字,“白芨愿不愿意跟了我。要是愿意,人就交給你調(diào)教,不愿意,就算了,我江兆也不是什么色中餓鬼,不至于強迫人家?!?/br> 杜梵溫馴的垂眼,應(yīng)了。 白芨,白正的一個情人生的雙兒,生的清純可人,又兼具一點嬌媚,嬌生慣養(yǎng)的長著,今年堪堪成年。 杜梵看到下面?zhèn)鱽淼恼掌?,就知道江兆會喜歡的。 “主人,”林旭見兩人談完了,自己還在椅子上光溜溜的坐著,下身一陣瘙癢,忍不住輕聲撒起嬌。 “嘖,”他坐在椅子上,神情不屑。 “sao貨,一顆都離不開男人的幾把嗎?” 羞辱意味極強的一句話,林旭激動的來到江兆身邊,溫馴的跪下身,“是,sao貨離不開大幾把,懇請主人賞小sao貨吃幾把?!?/br> 他像極了一只sao奴狗,花xue周圍全是亮晶晶的yin水,是剛才江兆吃飯時肆意玩出來的,奶子上也留著jingye。為了吃到心愛的幾把,更是搖晃著那對奶子,蕩開的乳暈,讓jingye不斷往下流,sao極了。 江兆眼神一暗,胯下幾把稍微脹大。 “用你的sao嘴給爺掏出來?!?/br> 林旭眼睛一亮,用嘴靠近江兆胯下。他做這事已經(jīng)十分熟練,牙齒咬著西裝褲,費力又熟練的將褲子褪下,然后隔著內(nèi)褲,用臉頰享受的蹭著那根陽具。 江兆被他伺候的十分舒服,過了一會,又不滿足這種輕柔的撫蹭,“掏出啦,舔?!?/br> 林旭聽話的把內(nèi)褲拉下,欣喜的含住那根尚在沉眠的黑紫陽具,又舔又親。 林旭口活不愧是最好的,他不斷壓縮喉嚨里的空間,馬眼cao著喉嚨的軟rou,兩個囊袋甚至都要進去了。 他眼神泛白,嘴邊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涎水。 江兆cao的爽極了,突然猛然進攻,大力搗弄著。 “唔……”林旭被弄的有些窒息,卻加深了江兆的刺激,過了幾下,他終于低吼一聲,拔出陽具,然后猛地抱起跪在地上的林旭,將他抱在自己身上,正對挺立的幾把,一下插入。 被玩過的花xue早就饑渴難耐,roubang一進來,就討好而熱情的吮吸著給自己帶來的極樂的陽具。 林旭身體酥麻,腦內(nèi)一片白光。 “好爽……要被cao死了?!?/br> 江兆感覺自己要射了,狠歷的抓住那對晃蕩的奶子,不停揉搓,下身roubang大力開鑿,此次破入宮頸。 林旭被cao的不停亂蹬,被生生jian到高潮,yin水沖擊著怒cao的roubang。 江兆眼神一沉,抓住林旭大腿,停下cao弄。 汩汩熱精噴在林旭體內(nèi),強有力的沖擊著zigong內(nèi)壁。林旭白眼翻飛,暈過去了。 他早晨已經(jīng)被cao了,江兆回來后,又在一起cao了三次,方才又噴了一次,終于受不住的昏死了。 過了一會兒,江兆終于射完了,毫不猶豫的抽出roubang。 saoxue已經(jīng)被cao出一個合不攏的圓洞,不停往外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