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硬了
“蕭哥,人家都來一陣子了,你怎么都不理人家啊,難道是我服務得不好嗎?”當柔媚的男聲在男人的身下響起的時候,蕭軼銘的目光正在緊緊地跟隨著一名手持托盤的男侍者。 那名男侍者步伐穩(wěn)快地穿過一條過道,很快地消失在包廂的暗門之間。偌大的酒吧里依舊人聲鼎沸,重金屬的音樂也是震耳欲聾,時間和青春泛濫的人們在這里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舞臺上五顏六色地燈光照在他們年輕又肆意的臉上,就像是一場魔鬼的狂歡。 偏隅一方的角落里,同樣上演著夜色中才有的yin靡場景,這里燈光昏暗迷離,再加上地理位置偏遠,很少有人經過這里,即使有人偶爾目光瞟過這里,也被大大的沙發(fā)擋住了視線。 蕭軼銘此刻正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臂隨意地展開,就像是在自己領地里的豹一樣優(yōu)雅自然。黑色襯衫的隱隱勾勒出堅實的胸肌,面料精良的西褲微敞,黑色的底褲褪至大腿,一名穿著酒保服裝的青年正跪在他的雙腿間,賣力地服務著這位金主。 青年將口中的碩物沿著根部上下舔舐,又故意地重重吮咬了一遍,跨間皮膚的突然刺痛才將蕭軼銘的注意力從男侍者離開的方向拉了回來。 蕭軼銘輪廓分明的臉勾起了一抹邪笑,大手緊緊地捏住了青年俊秀得雌雄莫辯的臉,沉聲道,“你是想廢了我嗎?” “哪能呢?我還想著讓蕭哥重振雄風,好好地艸我一頓呢?!鼻嗄晏蛄颂虼?,不怕死地說道。 “小sao貨?!笔捿W銘嗤笑了一聲,低頭一看青年嫣紅的嘴唇沾染上的白色濁液,紅白交錯,真是該死的好看。腹中又燒起了一團邪火,已經半軟的器官又硬了起來,他動作粗魯地抓過青年烏黑的頭發(fā),挺身狠狠地插.入那溫熱的口腔。 “唔……唔……”口中的東西尺寸太大,青年被嗆到喉管,眼角也差點被逼出了眼淚,待適應后,他用雙手輕輕地握住那個勃發(fā)的男性象征物,再次將它深深地含入,再努力地吞咽。 蕭軼銘被突然而來的溫熱給刺激到了,不管不顧地在青年的口中重重地抽送起來。此刻他的腦中卻是剛才見到的那一張俊秀又冷漠的臉。 他把身下的人完全想成了那個人,一想到那雙冷靜的眸子也會染上迷離的神情,他的喘息愈發(fā)沉重,更加發(fā)狠地在青年的口中沖撞,整根硬物沒有一絲縫隙地插入,淺淺地抽出,再次重重地進入,就像是機械打樁一樣循環(huán)往復。 “嗯……啊……”青年在他的猛烈下發(fā)出了細碎的呻.吟聲,而這些聲音就像是添加了某種催情劑,讓身上男人的獸性更加顯露無疑。在連續(xù)的幾十個劇烈抽送后,一股灼熱的液體直直地打在了青年的口腔上,順著緋色唇角yin靡地流了下來,落在了淺褐色的地板上。 完事后,蕭軼銘將褲子提了起來,點了一根事后煙,愜意地瞇起眼,解決完欲望的他還算是一個溫柔的好情人,連平日里冷冽的側顏線條也柔和了不少。 青年懶洋洋地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伸手將他手中的那只煙奪了過來,送到口中吸了一口,接著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煙氣,“蕭哥,你剛才在看他吧?” “嗯?”蕭軼銘挑了挑眉。 青年就笑,姿勢頗嫻熟地撣了撣煙灰,“人家不比我們,明明白白的正經人,可不玩這些?!?/br> “我看上的,還能從我手中逃跑嗎?”蕭軼銘線條略薄的唇勾起了一個弧度,握住了青年比一般男人略細的腰身,大掌又往下摸了摸,重重地揉了一把青年質感不錯的臀部。 青年狀似嗔怒地輕聲哼了哼,卻是舒服地瞇了瞇眼。當年他也沒有接觸到這個領域,還是被蕭軼銘帶入到這個圈子里來的。不得不說,和眼前的男人做.愛真是一種享受。 “還要來一發(fā)嗎?”飽暖讓人思yin欲,青年隔著襯衫摸上了蕭軼銘結實的胸肌,語氣曖昧而勾人,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貓。 蕭軼銘的黑眸卻是沉了沉,抓住了那只點火的手,“今天先算了,你先自己去玩,我請客。”他從西褲里掏出了一張金卡放到青年的手里,擺明是先讓他離開這里。 青年當了蕭軼銘這么年的情人,自然懂得他的規(guī)矩,知道見好就收,他接過了他手中的金卡,從他身上下來,“那行,蕭哥你有事再叫我?!鼻嗄晟陨哉砹艘路x開了這里。 青年走后,蕭軼銘再次點了根煙,還沒有燃到半截,他就看到剛才的那個男侍者從門口那里返了回來。 這已經蕭軼銘是第二次見到那個男人了。 他記得有一天他喝多了,偶然撞開了洗手間的大門,入目的卻是一副極其yin靡的場面,一個男人正站在里面,褲子半褪,手指握上了跨間的那物,上下擼動地撫慰著自己。 他臉上的表情幾乎算是很冷靜,修長的手指有條不紊地擼動著那個形狀姣好的器官,就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看到有人闖過來之后,他抬頭掃了他一眼,迅速地將褲子穿了上去。 那一幕雖然像是走馬觀花一樣的短暫,但也給蕭軼銘酒氣上頭的腦袋帶來一陣強烈的視覺沖擊,仿佛有一團火在體內燒了起來,直教燒人口干舌燥。 那個男人從他的身邊經過的時候,眸光略過蕭軼銘的下身,目光中依稀閃過一絲譏諷,蕭軼銘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去,才發(fā)現自己的西裝褲已經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他被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