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當著別人偷偷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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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蔣飛景又摸過來偷看,聽爹說聞齋有點發(fā)燒,但他本人卻挺有精神,笑著說自己自幼習武,一點風寒不算什么,多喝水就是了。 整個夏苔村都在議論村東頭新搬來的兩個人,八卦不出什么名頭,便開始胡亂臆測,謠言傳得滿天飛,真敢來遠遠瞧一眼的卻根本沒有,蔣飛景于是生出一種虛構的優(yōu)越感,來的路上聽到有村婦議論聞齋他們是仙人下來修行,他便有鼻子有眼地反駁,及至幾個老婦追問庶人怎么給仙人恭恭敬敬地送進來,蔣二又說不出什么所以然,按照自己的邏輯,煞有介事地編了個仙長落難、庶人相救、從此感恩戴德的故事,還真把她們給唬住了。 此時這已經(jīng)在謠言里三頭六臂了的庶人正蹲在田地里和周司暝說著什么,他把昨天那套文人衣服換了下來,長發(fā)高高地梳了個馬尾,袖口和褲腿都收著,是很利落的短打,顯得背又挺又直。蔣飛景也大著膽子蹭過去,蹲在聞齋旁邊。 聞齋接著說:“今早我去院子里看了看,菜種好像已經(jīng)下了。村長的意思,應該是這片田我們自己處理,師兄,你想吃什么?” 周司暝道:“我現(xiàn)在想吃什么,至少也得等到秋天,你問什么?” 聞齋說:“也是?!比缓罂赡苎龅貌弊犹?,低頭很好奇地研究起土地。蔣飛景被這專門找茬似的對話鎮(zhèn)住,心想外面的人聊天堪比他爹媽吵架,而聞齋脾氣也忒軟了。他便好心緩和氣氛:“我爹說把種子放你們屋里了。” “看到了,麻煩你替我和族長道謝。不過……” “不過?” 聞齋捻起一點土放在嘴里嘗了嘗,也不知道嘗出了什么名堂,想了一會兒才把閑聊續(xù)上:“不過,我和師兄都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完全分不出來那都是什么?!?/br> 蔣飛景呆了呆,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人不認識糧種:“……那,那我看看?” 他含著笑點頭,又說:“下種、施肥一類,時間好似也很有講究,你能教教我么?” 這謙和的姿態(tài)當即把蔣二砸懵了,暈乎乎地連聲應是,說那我先把種子搬出來,就一路小跑進了屋。從頭到尾,周司暝只在樹蔭下抱臂看著,目光很冷,到頭了卻只說:“這兒缺套桌凳,回頭弄來。” 聞齋應是。 蔣二一路跑進里屋,只覺得屋里一股子微妙的怪味,說不上是什么,有點發(fā)腥,又甜甜的。他只當房子太老漚出了潮臭,好心把幾扇窗戶都打開了通風。族長是實誠人,麥種、棉花種都滿滿裝了兩個大麻袋,蔣飛景抱不動,拖著兩個角硬拽,及至屋門口了,忽然聽到聞齋很急促地叫住他:“蔣二公子?!?/br> 不知怎的,這聲音有一點點發(fā)啞,還十分忍耐。蔣飛景抬頭,看到聞齋和周司暝站在窗邊,挨得很近,好像正在等他。周烏雞一改方才興致缺缺的煩人樣,主動招呼他:“快點出來,等死了。” 聞齋卻說:“挺重的吧?不用搬了,就在這說?!?/br> 蔣飛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懂為什么方才還很謙遜的聞齋忽然這樣令行禁止了,只得老老實實地把幾袋種子往地上一堆,開始介紹播種的時令、防治蟲災的要點或是施肥的講究,這一類從父母那里耳濡目染的東西。聞齋垂著眼聽,嘴微微張著,時不時嗯一聲作回應,但不知為何,蔣飛景總覺得……他的聲音好像有點讓人不自在,聽著聽著,耳根就紅了。 周司暝顯然是注意到了,嗤笑一聲,問他:“教就教,臉紅什么?” 聞齋低著頭抖了抖,眉緊緊蹙著。蔣二沒注意到,被周烏雞不給面子的點明鬧了個大紅臉,索性破罐破摔,梗著脖子說:“教是教了,那你們也得拿點東西來換吧?!?/br> 周司暝似笑非笑地看他,像在等人開價,而聞齋深深淺淺地喘息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這是……自然。只是,我二人孤身前、來,身上,沒什么好東西,……你想要什么?” 蔣二便說:“我想修仙?!?/br> 聞齋冷不丁地撐在窗欞上。蔣飛景嚇了一跳,忙道:“不、不行么?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很費勁地對小孩笑了笑,好像話都說不出了,又轉頭狠狠瞪了瞪師兄——周司暝平靜地跟他對視——過了一會兒才說:“為什么想修仙?” “我大哥算術好,腦子好使,干活也利索,還會讀書寫字,我、我比不過。那,可不就得找點別的比得過的,不然長大以后,爹娘眼里就只有大哥,沒有我了?!?/br> 蔣二別別扭扭地陳情,聞齋卻越發(fā)惜字如金:“還有?” “還、還有……還有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 聞齋被逗笑了,哈了一聲,很快又斂成抿緊的唇角,五指攥得發(fā)白。蔣飛景攪著手指,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半晌才聽:“……既然如此,你去問,你父母,愿不愿意我收你為……徒?,F(xiàn)在就去?!?/br> 他沒反應過來,愣了下才想起來驚喜,歡呼一聲,蹦到窗前一疊聲問:“真的真的真的?不反悔?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王八蛋!”聞齋像被他嚇了一跳,往后微微仰了下。到了近前,蔣飛景才發(fā)現(xiàn)聞齋臉上盡是病態(tài)的紅,額頭滿是薄汗,呼吸也很重,一定是病得難受卻在逞強了,如此想來,叫自己趕緊走肯定是想回屋里休息。他自認為狠狠體貼了一把未來的師父,滿心得意,拱手告別后志得意滿地蹦著走了,只想著爹媽得高興成什么樣,可別對自己也跟對那些貴人一樣,誠惶誠恐了才好? 小孩一走,聞齋的腰便軟了,忍無可忍地趴伏到窗臺上,整片腿根都在發(fā)抖。周司暝慢條斯理地按住他的臀,把褲子扯下去,讓這隱秘的兩套生殖系統(tǒng)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指還深埋在xue里摳挖,沖著他最受不了的一塊軟rou用指甲刮刺。旁人不在,他連聲音都忍不住,捂住嘴也從指縫里零落地漏出來。 “夠了……沒啊、嗯…!……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去了兩、次了!” 周司暝笑了聲:“不是還沒尿嗎?”他的手指纖長,指甲也長,指腹里和聞齋一樣是習武的粗繭,三根填在xue里,拇指則壓著陰蒂搓動,磨得人幾乎要發(fā)瘋了。聞齋咬著牙罵他瘋子,太多yin液順著腿縫淌下,浸進布料,看起來和尿了褲子也沒什么區(qū)別,yinjing在剛剛聽蔣飛景說想修仙時就射了,卻在不應期被師兄圈在手里,強迫著又硬起來。 這混賬師兄分開手指,把xue里咕啾響個不停的sao水往外導,風往xue里一吹,聞齋便敏感地咬了下,一大股水液果然被擠了出去。周司暝說:“你收他為徒,我是沒什么意見。只是頭回收徒時就在別人手里發(fā)著抖潮噴,不太好吧,師弟?!?/br> 聞齋沒說話,肩胛骨在衣料下簌簌地聳動,他便壓過去,覆在師弟身上,滿懷惡意地耳語:“師尊收你作親傳的時候,對了,他也cao了你,在你失禁發(fā)抖的時候收你為徒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