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要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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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去問安雨樓,但適時(shí)地跟安小魚表達(dá)了一下疑惑,當(dāng)然是跟他疑惑安雨樓與酈辛兩人在感情上毫無進(jìn)展,甚至可能更加惡劣的問題。哪知就是這種問題,安小魚的腦子也似乎不能理解,反而對她嗤之以鼻。 “女孩子就喜歡cao這些多余的心。安雨樓不需要和他有什么感情吧?又不是娶妻?!?/br> “?。砍朔蚱?,不能有別的感情了?比如……朋友情?兄弟情?呃……就算對我,也……也有那么一點(diǎn)主仆情吧?” 春煙不是很能肯定自己在安雨樓那兒的“情分”有多重,畢竟安雨樓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安小魚掏掏耳朵,搖頭。 “寵物嘛,不就是養(yǎng)來玩兒的?比如一只狗,一只貓兒,你會跟它們做朋友,做兄弟?” 春煙覺得他們很過分,像酈辛這樣的人,怎么能當(dāng)作“寵物”看待?固然安雨樓平日的表現(xiàn)很有種只不過拿酈辛逗趣玩兒的意思,可春煙以為,這絕不是酈辛該受的待遇!說起來,“寵物”這個說法也頗為稀奇,摩云教中丫鬟奴仆眾多,也有一些專供主人取樂的奴隸,卻也沒聽過誰被稱作“寵物”。她決定什么時(shí)候去打聽打聽,不跟安小魚這開口沒好話的家伙說正事。 酈辛吃完最后一口飯,臉色仍舊蒼白,仿佛連飯菜中的一點(diǎn)熱度也吸收不到,反被咀嚼和吞咽耗費(fèi)了大量氣力。 春煙不禁有些心疼,一面用手帕替他擦拭嘴角,一面道:“酈大俠,飯菜是不是不合胃口?你喜歡什么,我讓廚房另做?!?/br> 酈辛搖一搖頭,他眼下這種情形,吃什么都味同嚼蠟,而且也絕不是應(yīng)該奢談“喜歡”與否的時(shí)候。他之所以一直不糾正春煙的稱呼,也正是要讓那一聲聲稱呼針刺著心臟,記得這種疼痛。 春煙擔(dān)憂地道:“可你好像又瘦了些,這樣下去身體可不行?!?/br> 酈辛惟愿自己盡快不行,可盡管內(nèi)力全消,無法活動,但花了十幾年工夫鍛煉出的體魄一時(shí)半會兒卻還貧弱不下去。他的筋骨經(jīng)得起摧殘折磨,何況安雨樓對他也算不上折磨,每日一次,例行功課。除了那天突發(fā)奇想的瘋了一回便再也不曾做過什么異想天開的事,兩人的交合仿佛成了跟吃飯睡覺一樣普通平常的任務(wù)。 這種“普通平?!眳s是令酈辛如芒在背的可怕感覺。安小魚和春煙還能夠過“普通平?!钡娜兆樱麉s是什么樣的處境,竟能覺得“普通平?!?? 可安雨樓與他的身體卻實(shí)實(shí)在在地熟稔至極,他順暢地進(jìn)來,他也自然地吞入。那天生契合般的嵌入是比什么詭奇花樣都叫他更感到恐懼的事實(shí)。他算是徹底習(xí)慣安雨樓了么?他將要在這日復(fù)一日的被享用中徹底淪為安雨樓的“寵物”,將每一個日夜都“普通平常”地度過么? 實(shí)際上交合的過程并沒有因?yàn)椤笆祜倍降灿陿浅3E盟麅?nèi)里脹澀,腰背酸麻,情不自禁地輾轉(zhuǎn)反側(cè),呻吟哭泣。為了減少這種逼人的“折磨”,他有時(shí)甚至寧愿主動吞吐,好讓安雨樓快些結(jié)束。這有沒有效果很難說,終究是安雨樓插進(jìn)他深處,而不是他絞緊了安雨樓;是他在安雨樓的抽插下射精,而不是安雨樓被他給繳了械。這樣來看,他大概是未建尺寸之功,反有些授人以柄的愚蠢了。 無論如何,安雨樓比他更有精力。 春煙擔(dān)憂的總是這些無關(guān)痛癢地小事,她又何嘗知曉酈辛的經(jīng)歷與想法呢?酈辛更不可能開口同她訴說,他的滿腔心事竟只有安雨樓知道,明白,甚至……可能還理解。 盡管他的“理解”是一種貓戲耗子式的取樂,但至少,酈辛宣泄出的憤怒與厭惡能夠被讀懂。而且安雨樓好像很喜歡他的“厭惡”——當(dāng)然喜歡的是他肯淋漓盡致地表達(dá)怒意的模樣,那說明他的寵物精神十足,不至于氣息奄奄——而這種全盤接納他的詈罵的態(tài)度卻總是讓他們雙方都能歡愉地到達(dá)頂峰,繼而給融為一體的兩具軀體籠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氣氛。 酈辛討厭那種感覺,可他殘余的可憐氣力只夠他應(yīng)付一兩次高潮,實(shí)在不足以賦予他撕裂那莫名氛圍的力量。安雨樓近來會趁著此時(shí)的平靜與他溫存一會兒,盡管在酈辛看來,那只是如蚊蠅叮咬般的sao擾。可安雨樓從不嘲笑他,卻讓他還能忍受這些。 春煙不知何時(shí)出去了,已經(jīng)又和安小魚開始了雞飛狗跳的爭嘴與打鬧。安雨樓這家伙也真是奇怪,從來不管手下人的胡來,任由他們鬧去。 然而戰(zhàn)火還是燒到了他身上: “右護(hù)法,您也太偏心安小魚了吧!不在院子里伺候的家伙就該攆出去,一步也不許跨進(jìn)院子!” 安雨樓飯本來吃得索然無味,對這話毫無反應(yīng)。 安小魚卻笑道:“他這不叫偏心?!辈坏却簾煼磫枺陀纸拥?,“他的心從來就只在我這邊,壓根沒你的份兒。” 春煙氣壞了,嚷道:“右護(hù)法,您到底還管不管了?” “嗯……”安雨樓勉為其難,“我叫廚房再送一份來?!?/br> “您這叫和稀泥!你信不信,就算再叫一份,他也照樣成天蹭我的。” “我信?!卑灿陿屈c(diǎn)頭,“也是一樣蹭我的?!?/br> “右護(hù)法——”春煙簡直快哭了,一個殺伐果決兇名昭著的殺人魔王,為什么不快刀斬亂麻地明令禁止了安小魚的到處亂竄?難怪安雨樓不像教里其他頭頭那樣滿院子侍從丫鬟的,光一個安小魚都管不下來,其他人…… 不對,其他人比如她這樣的,還是很怕他的。安小魚和安雨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此時(shí)也令她不禁納悶琢磨。這一琢磨,她便不由得心頭一陣煩悶——憑什么安小魚這可憎可厭的性子,卻能在安雨樓面前肆意跳橫,而美好如斯的酈辛,偏卻被綁在床上動彈不能! 安小魚跳得實(shí)在太可氣,該把安小魚綁起來才對。 春煙瞪著他,狠狠在心里下了個詛咒。不過,真要這么著,似乎也有什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