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roubang插在yindao里快速聳動射精/濃腥白濁在交媾時溢流到床上
岑憑喘息著勾住賀洛的脖頸,不明白這人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他無言半晌,唇瓣翕動道:“沒想,那我何必生你的氣?!?/br> “哪個方面的想?”賀洛俯身親了親岑憑敏感的耳廓,“寂寞的時候想的是誰?” 岑憑品了一會兒,才品出來賀洛這個“寂寞”是在代指什么,當(dāng)即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把,“閉嘴?!?/br> “我們是夫妻。”賀洛厚臉皮的將臉埋進(jìn)身下人的胸口,含糊道:“再親密的事都能做,問個問題怎么了?” “也是異地分居?!贬瘧{耐心解釋道:“誰要跟你討論私下的單人運(yùn)動?!?/br> “怎么不能討論?”賀洛是從軍團(tuán)里混成官的,摸爬滾打,平日里接觸的什么人都有,久而久之,行事作風(fēng)就被帶偏了一點點,接著報備道:“我和你結(jié)婚后的一個月,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飛機(jī)杯,實在想你想的快瘋了……” 岑憑瞥了他一眼,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賀洛輕咬著放在自己唇邊的那根手指,“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個給我發(fā)視頻的朋友,不然我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理由去見你?!?/br> “非得有了理由才能見我?”岑憑問道。 “沒有理由見不到你?!辟R洛觸摸著岑憑削瘦的臉頰,突然說道:“搬回來吧,老公在家給你喂得胖胖的?!?/br> 岑憑囁嚅道:“再說吧?!?/br> 關(guān)于離婚的交談就此結(jié)束,賀洛身下的欲望還沒有收斂的打算,他起身將長莖從岑憑yindao里抽出來,一把將他翻了過去。 岑憑狼狽地跪起來,下一秒就被摁著腰臀,堅硬jiba重新在他肚子里捅干了進(jìn)來。 roubang在xue里每動一下都能帶出嘖嘖的水聲,岑憑能感覺到在自己腿間不斷流出的泥濘,他咬著唇,羞恥的壓低了自己喘叫的聲線。 賀洛身強(qiáng)體壯,更別提當(dāng)兵數(shù)年,體格早非一般人能比,他一手掐著岑憑的腰,腰胯大開大合的朝岑憑屁股上頂撞著,幾乎快將身上人撞上床頭。 “你...停....停一下....”岑憑聲音里不自覺帶上點哭腔,他整個人被弄得又疼又爽,連帶著內(nèi)心深處還有些恐懼,他和賀洛的體格相差太大了,腦海中時不時就會產(chǎn)生自己會被賀洛在床上弄死的錯覺。 身后的賀洛邊cao還邊說:“太瘦了寶貝,撞一下都輕飄飄的,老公都使不上力氣?!?/br> 這還叫使不上力氣? 岑憑說不出話,只能在心中稍稍腹誹一句,但他這個念頭剛閃過去,就感覺到腹中傳來一陣陣的溫?zé)帷?/br> 賀洛還在他身后快速地聳動cao干著。 起初岑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一次做完后,岑憑重新躺回床上,看見了沾在床單上的大片白濁,一時間怔住。 “你怎么射的?”岑憑的臉色很是復(fù)雜,說不上是羞恥還是生氣。 賀洛下意識瞥了一眼岑憑平坦的小腹,嘟囔道:“里面。邊cao邊射的……” 岑憑下意識踢了賀洛一腳,罵他混蛋。 罵完,就起身騎在賀洛身上,拿過來他的手機(jī)買避孕藥。 “不能多吃?!辟R洛跟在岑憑屁股后面,嚴(yán)格監(jiān)管著岑憑服藥,見他把藥板里那兩顆藥都擠到了手上,趕忙伸手拿過來一顆,抬抬下巴道:“吃一個。” “兩顆怎么了?”岑憑去抓他的手,“藥盒上寫的就是兩顆?!?/br> “寫的是1-2顆,是藥三分毒?!辟R洛不依不饒道。 見拿不回來,岑憑只好放棄,回過身直接拿起水杯將藥吞了,吃完才道:“你覺得以你的性能力,我吃一顆能管用?” 賀洛對此并不理解。 岑憑見拗不過他,只好放棄,伸手將弄臟的床單扯下來。 “我來弄,你歇著?!辟R洛辦事很麻利,或許是因為在軍中訓(xùn)練打磨的緣故,哪怕有點大男子主義,也絲毫不以做家務(wù)為恥。 岑憑坐在一旁沙發(fā)上默默打量著他,沒有說話。 次日一早,賀洛就開著那輛和岑憑結(jié)婚時的新婚車去了墓園。 祭日這種事勞動不了太多親戚,那天來的人基本都是賀家的直系親屬。 有賀洛的爸媽,還有賀洛的一位姑姑。 岑憑捧著花下車,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還沒和賀洛離婚,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得有,他走上前去,挨個叫了一聲:“爸爸、mama、姑姑好?!?/br> 賀洛父母對岑憑似乎都有些愧疚,mama率先說道:“我都聽洛兒說啦,這臭小子當(dāng)時是對不起你,以后讓他給你當(dāng)牛做馬,給你賠罪好不好?” 岑憑無聲的搖搖頭,只是淡笑著將捧花放在了墓臺上,然后微微鞠了下躬。 祭日也不需要在墓園里待多久,待都行完禮,岑憑就打算走了。 臨走之時,賀爸爸叫住了他: “小憑,我想辦法讓賀洛從外面調(diào)回來了,以后就讓他待在B城,有空出出差,哪都不去了。” 岑憑目光頓了頓,知道賀爸爸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自己和賀洛離婚,包括賀mama也是。 “好,我知道了?!贬瘧{笑著回道。 仍舊沒給準(zhǔn)確的答復(fù)。 賀洛見岑憑要走了,趕忙和爸媽打了個招呼,幾步追上去了。 “爸媽還看著呢?!贬瘧{見這人伸手摟自己的腰,微微側(cè)身躲開。 賀洛不以為然。 “我走了,車留給你吧?!贬瘧{走到停車位前,對賀洛說道。 賀洛知道岑憑還是會走,將車鑰匙放進(jìn)岑憑的大衣口袋里,只道:“不用,車留給你吧,今天天氣涼,一會兒說不定還會下雨?!?/br> “那你呢?”岑憑道了聲謝,打開車門時突然回頭問道。 “我坐我爸媽的車走啊?!辟R洛囑咐道:“記得記安全帶。如果你不想去,改天把車給我,我再去裝個行車記錄儀?!?/br> 岑憑莫名其妙的多看了他一眼,然后坐進(jìn)車?yán)?,把車倒出停車位,直接離開了。 之后幾天,賀洛在家休假時,突然收到了箱快遞。 快遞是同城送來的,確實是署的他的名字和手機(jī)號碼。 但賀洛卻沒記得自己最近在同城買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