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他肯定是要碰碰的怎么,來都來了,哪還有你客氣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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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拋開對方強迫自己的行為不談,黎刺對臨時炮友目前觀感還算良好。 身材不錯、技術(shù)湊合,心腸兩方面都軟,只要雄蟲表示一點嬌弱,就會放松警惕。 見多了家族勾心斗角的黎小少爺,又插了兩下,確定對方是個沒啥壞心眼的老實人。 身上壓著個成年人,很沉,可他很好聞,帶著年長者特有的淡淡煙酒味,卻又不沖,沒有往你臉上招呼的故作深沉感,更像是與你擦肩而過行色匆匆的路人,甚至沒分你一個眼神,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路過的那個故事。 雄蟲解放開來的雙手,悄悄落在對方精瘦結(jié)實的腰上。 軍雌天生體脂率較低,肌rou線條比雄蟲和亞雌更明顯。黎刺只覺得對方腰腹沒有一絲贅rou,流暢、簡練,但又并非硬邦邦像塊石頭。 裹著他的地方比這還要柔軟誘人,理所當然被撐得滿滿當當??淘诨蚶锏谋灸?,讓他忍不住主動貼上對方,扣著那截腰肢就往自己腿上按。 葉賽寧停下,夾住他,“嘖”了一聲。 “別再進去了?!彼?。 他力量可比黎刺大多了,雄蟲左右不得,只能悻悻地放棄,同時心里有些窩火:感情拿我當免費按摩棒呢? 軍雌倒不是抱著這種白嫖想法,他主要嫌避孕麻煩。帝國生育率低下,避孕藥渠道稀少,只有已婚軍雌上戰(zhàn)場前才能獲得配額。葉賽寧一想到這炮打完,自己還得收拾殘局,明早滾去軍部報道,就覺得無限頭疼。 趕緊完事吧,他想著,卻沒料到下身突然觸電般,整個身體一下泄力,讓他不禁短促地叫了一聲。 “哎呀,”小兔子急忙道歉,“是我不小心?!?/br> 黎刺故意的。 他察覺到,上位者一直用腿撐起下半身,控制他戳刺的角度。直覺告訴他,他不是在控制,而是在逃避,避免自己碰到某些會讓他失控的地方。 那他肯定是要碰碰的——怎么,來都來了,哪還有你客氣的份? 于是,等再一次軍雌下落身體,雄蟲看準時機,動了動腰,蹭在那處被刻意避開的禁地上。 身上人果然一時亂了分寸,輕喘溢出喉嚨。盡管對方很快掩蓋失態(tài),找到獵物弱點的獵人又怎會輕易放棄? “前輩,”黎刺又開口說道,開始用語言分散對方注意力,“你也是軍人,我能叫你一聲前輩嗎?” 他一邊在對方身體禁區(qū)附近躍躍欲試,一邊用帶了點天真意味的語氣提問,仿佛真是一個好學好問的年輕軍校生。 葉賽寧不知道回復什么——這怎么還聊起來了,能不能速戰(zhàn)速決? 但雄蟲接下來一句話,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一瞬。 “前輩是十三艦隊的嗎?”黎刺問。 雄蟲立刻感覺到,對方身體有一瞬間松懈。 蒙對了。皮帶挺括嶄新,邊緣毫無磨損,說明是剛換的,排除新兵的可能,大概率是剛下戰(zhàn)場替換裝備的現(xiàn)役軍人,加上今天是慶功宴會,那基本是第八、第十三艦隊的人沒跑——50%的正確率眷顧了他。 一秒足夠扭轉(zhuǎn)戰(zhàn)局。黎刺就卡著這一瞬間,扣住對方腰,一個挺身,重重頂在軍雌千方百計回避的敏感點上。對方整個人立馬就軟了,像是被戳到要害,開始拼命遠離他。 “……出去……!” 他得到對方再次的警告,這次,聲線中夾雜的一絲顫抖讓獵人無比興奮。 雄蟲假裝聽話,退出幾分,隨即更過分地頂了上去。 他不出意外聽到又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 “怎么了前輩?”小兔崽子明知故問,“你這樣我好害怕——” 你怕個鬼啊!葉賽寧也不是傻的,雄蟲那點心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擺明了是打算好好在他身上把剛才吃的虧要回來。 準將此刻已經(jīng)在后悔,剛才怎么會一時心軟,覺得捆住對方多此一舉——可他又不敢再次動手。雄蟲的魯莽攻擊已經(jīng)徹底喚起他的野性。在藥劑和情欲雙重副作用下,軍雌正在失去對基因劣性的控制。 他的指甲開始變長、變尖銳,足以割開年輕人光潔的皮膚,肩胛骨傳來陣陣酥麻感,讓葉賽寧更加不安。而與此同時,體內(nèi)的雌蟲本能感受到了來自異性的渴求和期盼,臉上、身上的蟲紋,隨著彼此之間上升的情熱,逐步被點燃。 “…真是…漂亮?!?/br> 黑暗中,那隱隱約約如同綠色星云般綻放的紋路,讓黎刺險些忘了按在自己腰兩側(cè)的鋒利爪子, “為什么要藏著它們呢?”——如此美麗,象征著成熟、強大與演化之美,不該被藏在厚重軍裝下。 黎刺由衷地欣賞著這幅場景:他也想擁有這樣的力量。力量。他需要成蟲,他需要一個足夠匹配且強大的跳板。 年輕人毫無征兆,驟然發(fā)力,趁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前,竟成功帶著兩人滾下沙發(fā)。 陡然變化的位置關(guān)系,讓狀態(tài)本就高度不穩(wěn)定的雌蟲瞬間進入防御模式。 黎刺只覺得眼前綠光一閃,下一刻,兩對隱隱泛光、如同碎星般閃爍的的翅膀在黑暗中顫動。 翅膀的主人此刻正狼狽地趴在地上,像條死魚一樣,內(nèi)心無比震驚:自己居然會在戰(zhàn)場以外的地方亮出翅膀! 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對雄蟲亮翅,我這又要被多判幾年? 葉賽寧分神思考,發(fā)現(xiàn)死刑之上,再加多少年,加個無期都無所謂,不禁感動自己久違地體會了一把闊氣。 他臉貼在地毯上,心想,干脆裝死算了,早點解脫。 但另一個人可不這么想。 很快,葉賽寧感覺自己攤在地上的薄翼被人撿了起來。對方興致勃勃地研究,左看右看,看完這片又去撿另一片——這還能看出花來嗎? 他滿頭霧水。 很快,落在那上面的手指開始越界。黎刺捏起那兩片沒支棱起來的羽翼,順著上面半透明、凹凸不平的紋路,向上撫摸,毫無顧忌,完全不像是在對待雌蟲最危險的武器。 雄蟲沒有翅膀,大抵是演化中,作為華而不實的裝飾被拋棄了,相反,他們的容貌倒是朝著吸引異性的進化方向不斷努力。雌蟲依舊保留著翅翼,作為樸實無華的殺人利器。只要他們想,這些薄薄的羽翼就能堅硬如鋼鐵。 現(xiàn)在,危險的武器正軟趴趴地落在黎刺手里,同它主人一樣毫無斗志,努力和地毯融為一體。 “前輩,你翅膀真漂亮?!崩璐陶f。 葉賽寧懶得理他,不想去猜小家伙腦袋里想的是什么。 “你生氣了?”小白兔察覺對方的消極態(tài)度,“不想繼續(xù)了?” 地上躺平的人毫無反應(yīng)。 “……可明明是你先找我的呀?!崩璐涛?,用還硬著的下體戳了戳軍雌晾在空氣里的屁股。 “你把我搞硬了就不管,我怎么辦?” 他等了一會兒,讓對方好好消化自己的道德綁架。那個沖進房間里、把他按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此刻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沒有回答。 就在黎刺以為對方缺德地睡過去了時,黑暗中總算來了回答。 “再不抓緊時間,我都快干了。”葉賽寧慢吞吞說道。 就是這種,又放蕩、又無所謂、又欲拒還迎的態(tài)度,完全勾起了黎刺的好勝心。 怎么會有這種人!年輕人都給氣笑了。 “是是,前輩?!?/br> 他一邊沒好氣地答應(yīng),一邊輕車熟路重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