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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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三的爸媽都已經(jīng)回來了,聽女人說了傻三被帶了出去,也沒有太擔(dān)心,畢竟是這里的租客,況且也沒人會拐一個二三十歲的傻子。這會兒他媽把菜炒好了,飯在電飯煲里保溫,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jī)。 傻三已經(jīng)趴在李緣的背上睡熟了,他手松松地搭在李緣的脖子兩側(cè),唇似有似無地擦過李緣裸露出來的皮膚,溫?zé)岬谋窍⒁矅娫谒亩鷤?cè)。。 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傻三他媽急忙打開門去看,李緣低著頭看路,他媽看不清李緣的臉,只看到傻三趴在人家背上,背他的人雖然沒顯出有多吃力的樣子,讓生人背著終歸是不好,但狹窄的樓梯容不下兩人并行,于是他媽跑到李緣后面,手提著傻三的腰,試圖減少一些重量。 把傻三放到沙發(fā)上時,傻三還沒醒,也許是下午走多了,也哭累了,他現(xiàn)在格外疲倦。客廳刺眼的燈光都沒把他晃醒,只是聞到飯菜的香味時,輕輕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又睡過去了。 他媽等傻三在旁邊睡覺,她知道他睡不了多久就該餓了,于是她邀請李緣留下來吃飯,她知道李緣一個學(xué)生,在這邊吃飯不方便。 李緣沒有推辭,他只想再好好看看傻三。 飯桌上不再是樓梯那樣昏暗的燈光,李緣也坐得端正,他媽看見了李緣的正臉。 她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李緣變化很大,只除了那個傻子看不出來而已。 她有了一瞬間的失神,作為一個被生活折磨了半輩子的女人,她知道世界上沒有毫無利益關(guān)系的往來,更何況他的小兒子還是個殘疾人,李緣能圖他什么?是傻三拆遷分得的那套不怎么值錢的房子,還是自己手中準(zhǔn)備留給他的十幾萬,又或者,是傻三這個人? 想到這一點(diǎn),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冒出這種想法,她也不是沒聽過同性戀,打工的地方過一條街就是那種地方,男人都打扮得很精致,煙草和香水味混在一起,她只經(jīng)過一次,一身舊衣服,皮膚枯黃頭發(fā)花白的她,也被這種格格不入感壓得抬不起頭。 但是李緣怎么看怎么不像那種人,他高高瘦瘦干干凈凈,身邊站一個和他一樣的女孩似乎才不那么奇怪,一旦換成傻三,就會感覺這是哥哥帶著傻弟弟。 李緣倒是沒想到傻三他媽還能記得他,他其實也已經(jīng)不太記得清她長什么樣了,只是見她的時候,很明顯地感覺她老了。 他不知道怎樣面對她,當(dāng)年是他害她兒子傷心,也是他現(xiàn)在回來纏著她兒子不放,他不知道她是否還在怨恨他。 于是一頓飯吃得很是安靜,兩個人各有心思,男人只在旁邊喝酒,除了偶爾的兩聲嘆息。 又是一夜過去,后兩天李緣都有早課,不住這邊。 他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但是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做的夢里,傻三和他住在一起,他該上班上班,傻三在家里乖乖等他,晚上他可以從傻三的脖子后面舔到他的腳趾,聽他沒有壓抑的呻吟,再狠狠撞進(jìn)他的身體,他在腦海中回憶了無數(shù)遍的身體。 只是事情不太往李緣預(yù)計的方向發(fā)展。 后面李緣回去時,他和屋主已經(jīng)熟了,他也拿到了二樓的鑰匙,想要帶傻三出去玩。但是開了二樓的門之后,去敲傻三的門時,房間里像是沒人一樣,但是他分明能聽見床單和被子間摩擦的聲音。 李緣站在門口,他不知道怎么了,想了下自己好像也沒有再做過什么錯事了。 李緣更加疑惑了,他叫傻三:“小陽,開下門,我們出去玩?!?/br> 傻三沒反應(yīng),但是李緣可以聽見里面的人極力壓制的抽泣聲,他以為傻三出了什么事,急忙跑下去找女人要房間鑰匙。 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傻三在床上縮成一團(tuán),連一眼都不看他。 李緣不知道為什么才過了兩天傻三就會變成這樣,他也覺得難受。 于是他關(guān)上門,到床頭邊蹲下去,扒開傻三被汗水和眼淚黏在臉上的頭發(fā),一如原來。 傻三卻連睜眼看他都不肯,李緣開頭以為他病了,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卻是正常的。他松了口氣,轉(zhuǎn)而又提了起來,傻三現(xiàn)在貌似很抗拒他。 李緣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和傻三的臉靠得極近,近得他能感覺到傻三不均勻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 李緣越靠越近了,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往前湊。 傻三卻突然睜開了眼,看到靠近的李緣時,眼睛里是藏不住的驚恐和期待。 但是一個吻就已經(jīng)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赜≡谧彀蜕狭耍等牬罅搜劬?,隨即身體拼命往后退,想要離開李緣的束縛,他的臉很紅,心跳得很快,還有些喘不過氣。 但是李緣卻得寸進(jìn)尺,他的身體在往床上爬,手也從腦袋上往下滑,傻三本來就沒力氣,這會兒被摸得渾身發(fā)軟,身上癢得很,像是被丟進(jìn)油鍋里炸了,碰一下就要酥得掉渣。 心心念念好幾年的人被自己抱在懷里,還是一樣昏暗的小屋,李緣現(xiàn)在恍惚間覺得自己仍舊是那個十多歲的少年,他們?nèi)酝A粼谀且煌?,不曾分開過。 驚醒兩人的是敲門聲,緊接著就是女人的聲音:“小李,他沒事把?” 傻三知羞,用被子蓋了頭,不見人了。李緣卻不知羞,他笑著回了一句:“宋姐沒事的,我在里面跟他玩呢。” 隨即就聽到二樓關(guān)門的聲音,李緣知道女人走了。 李緣這會兒想起來傻三的異常,他把傻三刨出來,捧著他額腦袋讓他直視自己,說:“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了?” 傻三別別扭扭的,他不敢直視李緣,一雙眼珠子轉(zhuǎn)啊轉(zhuǎn),轉(zhuǎn)到一邊去看床頭的小鐵盒了。 李緣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看到了床頭的鐵盒子,是個老式的糖罐子,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破舊了,外面的漆都掉了層皮。 但看到李緣想要去拿,傻三比他爬得更快,一瞬間就被傻三抱在懷里。 李緣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他從傻三的懷里挖出來那個盒子,傻三看起來沒生氣,到更像是不好意思,又躺下去背對著李緣,不理他了,但是他紅紅的耳垂就騙不了人。 哐當(dāng)一聲,李緣沒使什么力就打開了,里面的東西都是輕飄飄的,還灑了出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