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第三世重生)第十二章:老婆再作也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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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人闊步向前,離自己越來越近,花一煊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數(shù)日不見,思念的人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花一煊的大腦幾乎已經(jīng)處于空白的狀態(tài),他拳頭緊緊攥著,掌心都冒出了些細汗,之前那些斗志昂揚此刻已全部煙消云散。 一樓大廳前來迎接的女職員們,笑的一個比一個搖曳,就連那些男職員好像也被這強大的氣場所震懾,可是藍杉這一路眼睛始終目視著前方,不知道在看誰,更確切的是好像誰也沒有在意,就連走過花一煊身邊時他的目光都沒有聚焦。 就那么走過去了,花一煊看著他英挺的背影和堅定的步伐,有些難以置信,緊張、期待、失落,幻想了一萬種可能的重逢卻只變成了擦肩而過。花一煊心里頓時沒了底氣,這一次,他又背叛藍杉了嗎,這段時間做的心理建設仿佛崩塌,就算自己沒有直接做什么,可還是間接性的造成了藍杉不想要的結(jié)果。 花一煊低下頭用手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xue,隨后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自己混亂的狀態(tài)。冷漠也好無言也好,對自己失望也好記恨也好,藍杉還是來了,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這就證明,藍杉心里還放不下自己?;ㄒ混用偷貙⒅讣浊哆M手心,在專用電梯關上的那一刻,手肘頂進了那道縫隙。 藍杉凌厲的目光掃到花一煊身上,卻在看到他輕輕揉著手肘的動作時,透出了點不忍。 部門經(jīng)理被花一煊嚇的差點尖叫出聲,跑著過來試圖拉出花一煊,可花一煊一擠進電梯就開始狂按關閉鍵,最后部門經(jīng)理只能忍受著花一煊那張嬉皮笑臉的面孔消失在視線。 電梯里吹著冷風,已經(jīng)是夏天了,掐指一算兩人相識也已經(jīng)大半年,藍杉不笑的時候還是讓人冷到蝕骨,一點也沒變。 電梯里除了兩人還有江凱,以及公司的兩個高層,也許就是他們受了藍杉意會把花一煊招進的公司,所以對于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并不太過意外。 狹小封閉空間,氣氛冷到令人尷尬,花一煊雖然還是有點慫戳戳的,但還是稍微找回了自己在藍杉面前那愛撒潑打滾的勁兒,無所謂的往冰山旁邊靠。 “怎么男朋友,這么久不見也不想我?!?/br> 藍杉的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蹙,想念的人,想念的面孔,想念的聲音。 “阿藍,我知道錯了,要打要罰我都接受,你不要這么冷漠好不好?!?/br> 花一煊站在藍衫身前抬臂環(huán)上他的脖子,像小貓一樣用鼻尖在藍杉下巴上來回磨蹭。 身旁的兩個高層連忙低下頭裝作聽不見看不到的樣子,卻還是好奇的不停用余光偷瞄兩人。 花一煊他們自是在之前就見過,藍杉來公司視察的時候懷里摟著的小美人讓誰都過目不忘,雖然商場上的人從不接觸【藍境】里真正的生意,但傳言這種東西無論在哪個年代都無法消止,誰不知道,天生暴戾的藍杉竟有個千嬌百寵的枕邊人。 這小兩口在一起就沒有不鬧別扭的道理,黎風的事算是頂核心的機密,這些人根本接觸不到,卻也能看出來花一煊肯定是犯了不小的錯,卻還敢往藍杉身邊湊,這寵愛程度要不是親眼看見任誰都不會相信。 藍杉沒有抬手回抱花一煊,喉結(jié)卻細微的聳動了下,近在眼前花一煊看的真切,膽子也就更大了些。 “老公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還是在外面另有新歡了?!?/br>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無理取鬧的問題,而對于藍杉這種活這么大只愛過一個人的來說更是無法忍受,電梯門【?!康囊宦曢_了,藍杉二話不說直接提著花一煊的領子拽進了辦公室。 把花一煊往沙發(fā)上一扔,藍杉發(fā)狠的看了他一眼還是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坐回了辦公椅上。 看剛才那架勢,花一煊以為自己會直接就地被辦了,沒想到還是被晾著,他明白這次的事終究不是認個錯哄幾句就完的事,他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又奔著藍杉去了。 “我承認,我是有隱瞞,但我沒騙過你,我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但沒中途輟學,我讀的警校,不過我之前的確一直混在街頭,那是我的安全身份,所以你查到的資料,只有我曾經(jīng)是警察的身份被隱去了,卻不是假的?!?/br> 花一煊不再打算跟藍杉扯皮,而是坐在辦公桌上準備和盤托出,好好解解這個心結(jié)。 “一年半之前我接到的任務的確是勾引你打入【藍境】,但那任務我根本沒接,而是簽了份離職書,所以我們在酒吧相遇根本不是為了利用你,黎風也是那邊的人我更不可能知道,因為早在我遇見你的半年前我就和他不是一路人了?!?/br> “那你還放他走?!?/br> 聽了花一煊的話藍杉揪著的心隱隱放下了,自己不是任務的一部分,所以也就沒有任務結(jié)束關系也必須結(jié)束這一說,其實就算自己是任務的一部分,藍杉也心甘情愿,只要花一煊不走,花一煊愛不愛他他都不在意。 “再怎么說,他也是我曾經(jīng)的同事,于情我必須救他,再說,那天沈莫用槍抵著的可是我的頭,他想殺的人根本就是我?!?/br> 藍杉的指骨一下一下有力的扣著桌面,他在掙扎。 背叛者,當株。 黎風被花一煊放了,若自己不但不對花一煊實施刑罰,還要帶他回【藍境】像以前一樣捧在手心寵著,他怕,怕沒法跟兄弟們交代,更怕花一煊會招來更多的不滿和禍患。 “你早就知道沈莫有異心,可還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任不管,別人都道你嗜血成性,可是我知道,那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沒威脅到你的生命前提下,你根本下不了手。那對待黎風又何嘗不是呢,如果我沒救他,你要怎么辦,當株?黎風跟你這么多年,共赴水火,他要是有心害你,有多少機會。他只是在履行他的使命,從來沒想把你如何,你心里比我清楚,如果他現(xiàn)在在你手里,你可狠得下心?” 敲擊桌面的聲音停止了,藍杉也是人,他也有心,其實在知道黎風逃走的那一刻,他竟反而舒了口氣,花一煊說的沒錯,自己的命不知道有多少條是黎風給他撿回來的,被背叛確實痛徹心扉,但若真的按律處刑,那就是剜心之痛。 藍杉嘆了口氣。 “你可知道,你若是回去,有多少人會惦記你的性命。” “你以為我會怕這些?” 要說剛才花一煊是在耐著性子開導藍杉,那么現(xiàn)在他就算是徹底奪回主導權了,他算明白了,藍杉怕經(jīng)過這次變故,會有成百上千的沈莫爆發(fā)出來,他怕他不能護自己周全。 “我也是個男人,打架耍刀玩槍樣樣不會比你差,我不想當你的累贅,你少瞧不起人?!?/br> 花一煊從桌子上跳下來,還不等藍杉吭聲就一腳踏出辦公室【哐】的一聲砸上了門。 這一整天花一煊都有些憤憤不平,雖說自己之前一直是被護著的那個,但也不能被這樣對待,藍杉在自己面前一副責任他全抗的大男子主義狀態(tài),讓花一煊的自尊心無比受挫。 下班之后花一煊騎著山地車回酒店,山地車也是剛?cè)胧值?,挎包斜背白衣飄飄,額前的發(fā)絲迎著夕陽縷縷飛揚染著余暉,瀟灑得很。 在十字路口等信號燈的時候,他無意間瞥到了熟悉的車子,那是自己曾經(jīng)坐過無數(shù)次的車子。 信號燈由紅變綠,花一煊再度蹬起單車,路況擁堵,再加上他騎車的速度很快,他七拐八拐就把那輛車甩掉了??蓪τ谒{杉來說要搞清楚花一煊的住址簡直易如反掌,所以一連幾天不僅從公司出來就被跟,早上出門也能看到那車等在酒店門口。 吃飽了撐的,八成是派江凱一直盯梢呢。 花一煊心里不肯服軟,憑什么自己惹藍杉生氣了就要乖巧賣萌,這自己被惹毛了那邊竟然一聲不吭。 思索了幾天,花一煊決定辭職換酒店,雖然他那天發(fā)火之后回來又立刻續(xù)了一個月房費,也知道就算換了還是立刻會被找到,但不爭面子爭口氣,可惜寫好的辭職書部門經(jīng)理不給批,還說“你要是不來上班,我這日子也要不好過了。” 氣的花一煊直罵不要臉,他打算下午下班之后直接去敲車窗辭職。 早上出門天還晴的好好的,臨近下班時間大雨卻毫無征兆的來了。夏日的雨來勢洶洶,花一煊沒帶雨衣,但以前冒雨執(zhí)行任務的經(jīng)歷也不在少數(shù),這樣的天氣阻擋不了他,他絲毫沒有猶豫的騎上單車猛地沖進磅礴雨中,到車前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當車窗落下的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每天盯著自己的竟然不是江凱,而是藍杉本人。 果然是吃飽了撐的,花一煊腹誹。 雨水打濕頭發(fā)劃過臉頰,花一煊沒有停留太久,他收回視線拉開背包拉鏈拿出了里面的信封遞進窗口。 藍杉看了一眼沾著雨水的信封,又將目光轉(zhuǎn)回到花一煊臉上,一言不發(fā),只是這么靜靜的凝視著。 花一煊不想跟他耗著,直接手臂一揚把信封扔在車內(nèi),蹬上單車離開了。 雨越下越大,花一煊一手扶著車把另一只手不停地揩著眼睛上沾著的水珠,逆著風騎車,前進也變的有些困難。 車子還是像往常那樣跟了上來,只是這一次里面的人不再沉默不語,而是搖下了玻璃對著花一煊下達了命令,“上車。” 沒錯,是命令,是不容反駁不容抗拒的口氣。花一煊的心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他有多久不曾聽到藍杉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講話,但還是倔強地裝作沒有聽到繼續(xù)前行。 無言,藍杉直接加速之后一個變向橫在花一煊車前。突如其來的障礙物讓他幾乎避閃不及險些摔倒,藍杉大步跨下車來不由分說的拽住他的手腕。 “我讓你上車?!?/br> 面對著控制欲極強的藍杉,本來還是鬧別扭狀態(tài)的花一煊真的有點生氣了,他掄起沒有被鉗制住的那只手對著藍杉的臉就是一拳。警察出身,專業(yè)訓練,這一拳的威力自是不可小覷,藍杉沒有放開他的手腕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向后趔趄了一步。 像是急于證明自己一樣,花一煊接連出招,又快又準,就是力度不夠狠,再怎么不服心里也還是不舍的對自己男人下手。 藍杉沒有還手,只是處于防御狀態(tài)就著花一煊的姿勢躲閃,然后抓住機會反剪住了花一煊的雙手。 “別鬧了。” 藍杉不由分說的把花一煊貫到車里。 “變態(tài),放我下去?!?/br> 花一煊不停地拍打著門窗,但他卻不敢真的去鬧正在駕駛的藍杉,車子很快駛到花一煊所住的酒店,藍杉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帶上樓去??粗{杉房卡都備好了,花一煊心里滿滿的不服中還透出了點滿意。 帶人進門直接放水、扒光、扔浴缸,兩人在足夠大的浴缸里糾纏在一起。 向來在這種事上比藍杉更能折騰的花一煊一開始還試圖反抗,也想來欲拒還迎那一套,不過沒過多久還是回歸本性,撩的藍杉恨不得直接生吞活剝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面,藍杉最后弄的連花一煊的身體都撐不住了。 洗凈擦干鉆被窩抱懷里,把人蹂躪的太狠,也是心里太多話卻不知如何開口,藍杉挺自覺地耐著性子幫花一煊揉腰捏肩。 “我從沒瞧不起你。” 花一煊舒服的哼唧著,累的眼皮都開始打架了,藍杉才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花一煊揚揚脖子有點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自己有沒有弄過。” “有?!?/br> “前面還是后面。” “都有”,面對這種問題花一煊幾乎從不矯情,“想著你弄的。” 別說是這段時間,加上之前剛重生那半年,花一煊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不知道幻想著藍杉把自己這樣那樣多少次,但那時候的身體還是未經(jīng)人事,疼的他自己根本不敢去弄后面,這次倒好,就算是學著藍杉的樣子把手放進去,卻還是不能滿足。 “沒有你弄的舒服?!?/br> 藍杉揉了把花一煊的頭發(fā),知道是自己把小東西喂得太好,胃口刁鉆的不得了。 “那你呢。” 藍杉沒有回答。 生性冷淡,本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七情六欲,接手生意之后更是不停有人主動來送,哪還需要自己動手。這段時間聽說花一煊走了那些人更是囂張,也不只是要為了花一煊守身如玉,更是除了他自己誰都不想要。 “你不答,那就是有。” 花一煊嘿嘿笑了出來,心想自家男人沒了自己果然不行,“以后不可能再給你自由發(fā)揮的機會?!?/br> “這是愿意跟我回家了?!?/br> 藍杉舒了口氣。 “我就沒說過不愿意,明明一開始是你不愿帶我回去?!?/br> 看著懷中人又開始鬧脾氣,藍杉趕緊撫著背開始順毛摸。 “我的寶貝不但能好好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我?!?/br> “那是當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