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第三世重生)第六章:照顧生病的老婆,扶小小煊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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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煊還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藍杉坐下身來抬手順了順?biāo)~前的劉海,“寶貝,醒醒,我們?nèi)ハ词!?/br> 花一煊的眉頭微微皺起,輕輕地哼哼著怎么也不愿睜開眼睛。藍杉從浴室里拿出一件大浴袍,在睡衣外又把花一煊給包了個嚴(yán)實,才把他從被子里撈出來。 盥洗臺前已經(jīng)擺好了椅子,藍杉如往常一樣坐上去把花一煊側(cè)放在大腿上,雙臂環(huán)過花一煊的身體,接好牙杯里的水,擠好牙膏。 “張嘴?!?/br> 花一煊微瞇著眼睛,似乎連抬一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藍杉用手輕輕捏住花一煊的下巴,“乖,張嘴?!?/br> 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花一煊就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即使眼皮還在打架也會乖乖的配合,但今天因為高燒難受,脾氣也稍微不耐煩了些,他的眉頭皺起,掙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把嘴巴小幅度地張開,藍杉把帶著牙膏的手指探進花一煊的口腔,細心地幫他刷牙,雖然手指比不上牙刷,但是怕用牙刷控制不好力度戳傷花一煊,藍杉一直都是用自己的指肚。 刷的差不多了,藍杉先用清水涮干凈自己的手,然后托著花一煊的下巴靠近洗手盆,“乖,吐掉?!?/br> 花一煊聽話的把泡泡吐出來,藍杉又端著牙杯送到他嘴邊引導(dǎo)他漱口。藍杉的手剛松開花一煊的下巴,他就立刻如無骨一般靠在了藍杉的肩膀上,帶著泡沫的漱口水一股腦的全淌在了藍杉衣服上。 刷好牙再用溫水浸濕的毛巾幫花一煊洗臉,等臉洗干凈了,藍杉的上衣又濕了一片。 藍杉安排廚房做的營養(yǎng)粥已經(jīng)送了過來,醫(yī)生也為花一煊掛好了點滴,藍杉遣退手下,準(zhǔn)備親自喂花一煊吃飯。 扶花一煊半坐在床上,身后墊上靠枕,藍杉還是先舀了一勺自己試試溫度,剛好,但是因為里面放了滋補的藥材,這個味道不知道花一煊吃不吃得下。 “寶貝,張嘴?!?/br> 洗過臉之后清醒了一點的花一煊用眼睛睜開的一條小縫看向自己嘴邊的勺子,痛苦的搖搖頭,“吃不下?!?/br> “吃不下也要吃,這樣才能快點好起來?!?/br> 藍杉又向前推了一下勺子,語氣是他自己都未發(fā)覺的溫柔。 喝粥的動作很機械,高燒的花一煊現(xiàn)在也沒什么味覺,只是藍杉喂一口他就吃一口。花一煊聽著藍杉像表揚孩子一般一聲又一聲溫軟的話語,看著他臉上充滿暖意的微笑和眼中的關(guān)切,那個在外人面前冷酷甚至冷血的藍杉,把他所有的耐心和溫暖都給了自己,這樣的藍杉,總是可以觸動到花一煊心中最柔軟的那個地方,生病的人總是會更加脆弱,花一煊的鼻頭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淌進嘴巴里,也吧嗒吧嗒的滴進了碗中。 “怎么哭了?!?/br> 看到花一煊默默的流了淚,藍杉有些慌神,花一煊一直像只驕矜的貓,傲嬌難訓(xùn)又不甘示弱,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不肯鬧卻又忍不住掉眼淚。 藍杉忙放下手中的碗,抽出紙來幫花一煊擦掉淚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br> 花一煊搖搖頭,用氳著水汽的眼睛看向藍杉。 “阿藍,你一定要一直一直對我這么好?!?/br> 藍杉哭笑不得,他無奈的揉了揉花一煊柔軟的頭發(fā),“傻瓜,不疼你我還要去疼誰?!?/br> 果然,無論何時何地,有藍杉的地方,才像個家。 飯后花一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藍杉終于得空換了件干凈的上衣,坐在了床上打開電腦戴上耳機。 電腦畫面顯示的是談判室中的情景,這是今天上午的案子,江凱將針孔攝像頭別在胸口,這樣就可以讓藍杉第一時間了解談判進度。代表藍杉出席的江凱和黎風(fēng)都佩戴了微型耳機,便于藍杉對他們傳達指示。 藍杉盯著電腦屏幕的眼睛總是會不自覺的瞟向右下角,因為醫(yī)生囑咐過不能讓花一煊缺了水,于是藍杉嚴(yán)格注意著時間,每隔二十分鐘就給花一煊喂一次水,對于工作一直不能專心。幸好談判進行得很順利,主動權(quán)一直在【藍境】這一邊,江凱辦事一向妥帖,分寸拿捏得剛好。 點滴換了第二瓶,藍杉再一次端著杯子把花一煊的身體扶了起來,雖然每一次花一煊都很迷糊,但是因為嗓子干疼,杯子送到嘴邊他就會很主動的把水喝下去,可是這一次,他卻緊抿著嘴搖了搖頭,“嗯…阿藍…”。 花一煊緩緩地張開了眼睛看向藍杉,本應(yīng)是目光炯炯的大眼睛此刻卻有些無神,他躊躇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怎么了?!?/br> 藍杉把杯子暫且放在了桌面上,撩起花一煊的劉海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好像降了一點,“哪里不舒服。” “不是?!?/br> 花一煊微微鼓起兩腮,本就因為發(fā)燒而泛紅的臉更是紅的厲害。 “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訴我?!?/br> 看著花一煊支支吾吾的樣子,藍杉實在是摸不透花一煊的意思,要知道花一煊在藍杉這撒潑耍賴慣了,還從來沒有過這副樣子。 “嗯…我想…”,花一煊再一次頓住了,然后緊閉了下眼睛,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再次開口,“我想上廁所?!?/br> 本來緊張兮兮的盯著花一煊的藍杉聽到這句話時擔(dān)憂的神情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來吧我扶你過去。” 藍杉繞到滴架一側(cè)為花一煊裹好外衣把他扶下床來,再一手推著滴架一手撐著花一煊的腰走進洗手間。 “你…你先出去…” 看著藍杉還站在自己身后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花一煊覺得有點不自在。 “我?guī)湍忝撘幌卵澴???/br> “我…我自己能行…” 花一煊想用沒有扎針的那只手脫掉褲子,但是渾身發(fā)軟的他覺得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變得很費力,站在花一煊身后的藍杉不禁抿著嘴笑了起來,這樣的花一煊褪去性感挑逗,帶上羞澀膽怯,可愛的讓人心頭發(fā)癢。 “好了,我?guī)湍?。?/br> 藍杉又向前邁了一步,把花一煊的睡褲和內(nèi)褲一起拉了下去。 “用不用我?guī)湍惴鲋?。?/br> 藍杉故意用很大方的口氣。 “不用了,變態(tài)!” 花一煊有些惱羞成怒,可是聲音虛弱,就連發(fā)脾氣聽起來也像是在撒嬌。 “好了,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害羞的?!?/br> 藍杉從身后環(huán)抱住花一煊,自然地一手覆著花一煊的小腹一手托著小小煊,“別害羞了,快?!?/br> 花一煊咬了咬嘴唇,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這能一樣么…” 藍杉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么別扭的花一煊真的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多調(diào)戲一下。 最后花一煊還是妥協(xié)了,不僅在藍杉的注視下上完廁所,還讓他幫著穿褲子然后洗手。 直到躺回床上花一煊還是有些難為情,他努力的睜大眼睛瞪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藍杉,想表達自己的不滿。 “乖,下次不鬧你了?!?/br> 藍杉輕柔的用食指刮了一下花一煊的鼻尖。 這一整天藍杉都待在臥室里照顧花一煊,晚飯過后一天的點滴就全部掛完了,只需要再配合吃藥?;ㄒ混舆€在發(fā)燒,但溫度已經(jīng)降下許多,沒有早上那么駭人。 夜里,花一煊是被自己咳醒的,他覺得嗓子干的快要冒煙了。睜開眼的時候房間里一片昏暗,他下意識的摸向了身邊的位置,沒有人,也沒有余溫,藍杉應(yīng)該離開很久了。 花一煊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燈,他看到玻璃杯就在茶幾上放著,他爬下床,拿起杯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可剛一邁步眼前便一陣眩暈,他雙腿一軟一下癱倒在地上。 眩暈持續(xù)了幾秒,他的眼前才恢復(fù)了明亮,杯子即使是摔在地毯上可還是打碎了。 他覺得頭又暈又痛,而且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覺得無助,可偏偏這時候藍杉又不在。 手機震動起來,打斷了正埋頭工作的藍杉,他一看來電顯示,是花一煊。 “你在哪。” 接通之后,那一端立刻傳來了花一煊喑啞虛弱的聲音。 “我就在別墅里,現(xiàn)在馬上回去?!?/br> 顧不得收拾桌上的資料,藍杉吩咐了等在門口的黎風(fēng)把所有文件都送到臥室,就匆忙離開了。 一工作就忘記了時間,出來已經(jīng)三個多小時,竟然疏忽了花一煊,醫(yī)生囑咐的藥也還沒有喂他,怕是病情又反復(fù)了。 藍杉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花一煊和地毯上的玻璃碎片,藍杉連忙跑過去把他抱回床上,拿起自己的杯子沖好藥端給他。 “寶貝對不起,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br> 藍杉不停地吻著花一煊的眼角眉梢,眼中滿是自責(zé)。 “我會傳染你的?!?/br> 看到手中泡著藥的杯子,花一煊表情有些為難。 “沒事,不怕被你傳染?!?/br> 喂完藥,給花一煊掖好被子,藍杉坐在他旁邊繼續(xù)看著黎風(fēng)剛送進來的文件和電腦上的資料。本是平躺著的花一煊翻了個身朝向藍杉一側(cè),手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抓住了藍杉的衣角。 看著閉著眼睛就要入睡的花一煊對自己的依賴,藍杉嘴角噙著笑右手單手cao作電腦和翻閱文件,左手則空了出來,手掌緊緊包裹住了花一煊的手。 一連幾天藍杉都一直陪伴花一煊左右,悉心照料,寸步不離,就連晚上工作也是一直握著花一煊的手看著他入睡。 花一煊的病情一直在反復(fù),高燒退了又起起了又退,直到第三天才算是穩(wěn)定下來,點滴也由一天四瓶變?yōu)橐惶靸善?,下午的那一瓶點滴掛完后花一煊也剛好睡完了午覺。 “我?guī)愠鋈プ咦?。?/br> 一直守在床邊的藍杉溫柔的撩起花一煊的劉海探了探他的額頭。 “我沒力氣。” 花一煊還是懶懶的動也不想動。 “總不出去通通風(fēng)也不行,房間也要除菌換氣,你沒力氣我就扶著你,要是實在走不動了我抱著你?!?/br> 口氣雖然緩和但是其中卻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花一煊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藍杉為花一煊穿好衣服,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恨不得帽子口罩圍巾全都給花一煊裝備上。 “哎呀,你這樣會憋死我的,我只是發(fā)個燒又不是什么重病,哪有這么夸張。” “現(xiàn)在正是秋冬交替,換季的時候最容易流感,再加上你現(xiàn)在抵抗力又這么弱。” 看著這樣嘮叨的藍杉,花一煊很想說一句你真的很像我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花一煊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自己根本就沒有mama。 藍杉扶著花一煊的腰走出別墅,花一煊很久不活動再加上生病,確實每走一步腿都在發(fā)軟,藍杉很細心,步伐緩慢著一直注意著花一煊的腳下,隨時提醒他防止有什么磕磕絆絆。 藍杉刻意避開了行車的大路,帶著花一煊走在石板鋪就的小路上,路的兩側(cè)種滿了水杉,杉樹高大筆直,臨近寒冬,樹枝干巴巴的,整個莊園的布置就像藍杉的性格一樣嚴(yán)肅冷峻。 石路的前方有一條木板連接的鐵索吊橋,橋下的藍星川蜿蜒,汩汩川水潺潺流過。 走上吊橋,木橋的輕微搖晃讓藍杉立刻收緊了手臂。 “這橋真有意思?!?/br> 比起藍杉的緊張花一煊倒顯得興致盎然,聲音中也帶出了生機,在園子里第一次看到吊橋的花一煊有些好奇,“莊園里有很多這樣的橋嗎?” “整個莊園有大大小小十幾座橋,不過吊橋倒是只有這一座,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石拱橋。” “這樣啊…” 花一煊沒再說什么,臉上卻顯現(xiàn)出了小小的失望。 “喜歡這種橋?” “嗯,覺得有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