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艸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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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的小心思皇帝怎么會不知道呢?皇帝自然早就男寵寶玉已經(jīng)醒了,他笑了笑,微微彎下腰,俯身在寶玉耳側(cè),溫聲細語道:“你已經(jīng)睡很久了,難道你真的不打算起來嗎?我的……睡美人~” 言語間三分命令七分挑逗,逼得寶玉無話可說,只能立即起身。 一瞬間皇帝的身影像一只生命將至的艷麗蝴蝶再也飛不動了,便被風吹下,掉落在花朵上。 殘影寂寞、落魄、迷?!?/br> 或許真的只是一瞬間的錯覺—— 皇帝轉(zhuǎn)過身一臉滿足的依偎在寶玉的懷里,剛剛和北靜王做完皇帝的身體還有點累,他的指尖輕輕撫摸過男寵寶玉的臉頰,吻了一下寶玉的胸膛,然后合上眼,懶瞇瞇地睡著了。 皇帝居然還有降罪于他?寶玉有點不可思議,按理來說他這般殘暴尊貴的人最喜歡折磨人了,欣賞別人被他折服玩弄于手掌心生不如死的感覺。 為什么呢? 但……似乎又說得通,畢竟現(xiàn)階段他還沒有做什么對不起皇帝的事,皇帝也確實不應(yīng)該責罰他。 只是……按照他對他的了解……他……他應(yīng)該…… 怎么全猜錯了? 果然他太不了解他了。他先前還自以為是已經(jīng)看透他的本質(zhì)了。 男寵寶玉雖然心里千思萬緒,卻只能任由皇帝靠著。寶玉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的皇帝殿下。 當然……在這段時間,男寵寶玉沒有看皇帝,而是默默注意著北靜王。他咬了咬嘴唇,恨皇帝的殘暴,恨自己的無能,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痛罵自己——賈寶玉果然是一個想做什么都做不到的廢人。 男寵寶玉記得自己曾經(jīng)作為賈家的二公子、貴妃娘娘的弟弟與北靜王交好時,那時候賈寶玉年紀不大,北靜王又比他年長八歲,整個人立在他的面前既高大又神圣、既尊貴又俊美,那時候他心里大概是有點喜歡他,有點羨慕他的。 可如今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賈寶玉長大了的緣故還是北靜王現(xiàn)在弱小無助的模樣,賈寶玉已經(jīng)感覺不到北靜王的高大了,甚至…… 北靜王現(xiàn)在遍體鱗傷的躺在冰冷的角落,全身上下都在打顫,華麗的衣服被狂野的撕碎失了昔日的光澤又蒙上了灰塵、血跡奶漬與尿液jingye顯得破爛不堪,他的手上腳上脖子上都帶著沉重的鐐銬在剛剛的劇烈運動下手腕腳腕紅腫不堪,甚至都磨出了血來。北靜王披頭散發(fā),俊俏帥氣的臉完全扭曲再也不能做出四十五度度仰望天空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jīng)心,整個人眼里黯淡無光,只是一個勁的在傻笑在流淚。 趴在他懷里的皇帝突然睜開了眼,陰森森的說道:“我的男寵……你在看什么?” 男寵寶玉連忙將視線別過去,原來他已經(jīng)看著他很久了。 一頓養(yǎng)精蓄銳后皇帝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皇帝發(fā)出十八層地獄里作惡多端正在接受懲罰深陷亡靈泥沼的小惡魔般咯咯咯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皇帝牽著男寵寶玉的手,將他引到桌邊,取出舊日珍藏的陳年佳釀,用精致的酒壺為他倒?jié)M整整一壺酒。 他的食指勾著男寵寶玉的下巴,淘氣的說:“你喝呀!” 皇帝命寶玉張開嘴喝掉一壺老酒。 皇帝一個勁地給寶玉灌酒,酒水滿溢順著嘴唇流出,皇帝便用手輕輕一掛,用舌頭舔了舔沾著酒水的手指。 “好了,你該喂我了。”皇帝笑得分外燦爛。 怎么喂?沒有酒杯,難道我也要用酒壺灌酒給殿下喝?更何況酒壺里的酒已經(jīng)被我喝完了?;实垡欢〞肿镂业摹D袑檶氂裥闹幸魂嚭紒y想,最后只能陰謀論——皇帝就是要讓他出丑! 皇帝慫拉著嘴巴,然后嘟嘴,一副矯揉造作裝可愛的心機綠茶婊氣息撲面而來。真是應(yīng)了賈寶玉當年說的:“男人是泥做的骨rou,我一見男子便覺得濁臭逼人”男寵寶玉覺得錢難掙,屎難吃。 皇帝雙腿勾在男寵寶玉的腰間,雙手環(huán)著寶玉的脖子,用惡心的讓人起雞皮疙瘩般釀釀嗆嗆的聲音說道:“你喂我啊~” 說罷皇帝便扯開寶玉的衣服,與他舌吻了起來?;实鄣纳囝^舔過浸過佳釀的口腔壁,齒間,然后逼迫著寶玉與他一起糾纏,甘甜的唾液混合著酒香,讓人腦子暈乎乎快要深陷其中?;实墼轿窃缴?,恨不得將他們兩個死死纏繞在一起。 皇帝的下面也越來越濕,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空閑,在無人注意時綻放。 饑渴難耐的皇帝發(fā)出微弱近乎哀求的聲音,“寶玉……幫幫我……” 當寶玉的手放在皇帝的腰間,一手去安撫皇帝高高翹起的爛黃瓜,一手攬腰精心照料著后庭花時,皇帝才放心與男寵寶玉繼續(xù)與他舌吻。 他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吞食著彼此的唾液,高漲的性欲就一浪高過一浪,還沒享受到余韻的歡愉便被接下來更激烈刺激的欲望吞噬,飄飄欲仙,他們吸食著彼此的空氣,妄想讓對方窒息。 男寵寶玉還要幫他擼管,那是皇帝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也是皇帝最好色的地方,雖然皇帝三秒一射,寶玉的手上已經(jīng)滿是jingye了,但是它卻像個黏人的小yin娃分分鐘離不開人。還有皇帝溫濕的直腸,無論皇帝再冰冷、虛偽、殘暴、無情、不可一世,他的直腸都在真誠的表達著他的欲求不滿。 皇帝什么都是假的,毫無信譽可言,唯有他的性欲是真的。 ——皇帝想被人瘋狂的艸,艸得神志不清,一塌糊涂也不能滿足他…… 一旦停止,他便內(nèi)心空虛寂寞了起來。 他太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了,妄想所有人都圍著他轉(zhuǎn)。 但他深刻的明白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從前沒有人喜歡他,從今往后亦不會有人喜歡他。 他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不相信他。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甜言蜜語的謊言的人,也是這是世界上最討厭甜言蜜語的謊言的人。 所以他喜怒無常。 ……他需要被人一直艸才行…… 分離時愛液緊緊的黏連著對方,不愿告別。 皇帝看著寶玉的眼睛,又繼續(xù)和他zuoai了起來。 只可惜他永遠都不會注意到其實在他懷里皇帝是那么的瘦小纖細宛如一只紙老虎。 不……或許他一直都是…… 啪——啪——啪—— 身體在男人按著狂艸,九龍至尊在男人的身下擺出各種連娼妓都做不到的下流姿態(tài),媚態(tài),尋歡作愛,翻云覆雨。 皇帝笑了。 冰冷的毒蛇被guntang的jingye澆灌。 他幾乎沙啞的聲音在男人的身下流連婉轉(zhuǎn),低聲呻吟,他的全身緊緊纏繞著身上的男人不敢松開,皇帝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明顯,眼中流離的淚花若隱若現(xiàn)。 然后徹底沒入進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