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馬上拍攝
s級體質(zhì)即便是王子,扇雙s戰(zhàn)士兩個巴掌也能一晚沒消。李瀾澤臉上頂了兩個巴掌印,美滋滋地想著反正是小王子給的,也沒用儀器治療。 李瀾澤找朋友把宋璽的個人信息從頭扒到腳,從他的烈士父母、保育中心到帝國軍校,他可能接觸的每個人都找了遍。他現(xiàn)在基本了解了宋璽的性格,大概是從小把自己當(dāng)做戰(zhàn)士長大的,加上楚卿保護(hù)的很好,這個小王子不喜歡被人碰。他叫上了幾個編劇,加班加點討論之后的劇本。 關(guān)于宋璽,李瀾澤自掏腰包給了宋璽零花錢,一邊叫了幾個保鏢,一邊叫賭場的朋友看護(hù)著,讓他去玩。牌品如人品,李瀾澤覺得從賭場上也可以窺見一個的性格。他表面冷淡其實善良又理性。 最開始,宋璽他很有毅力坐在大廳了一坐能坐一下午,玩玩俄羅斯轉(zhuǎn)盤,一萬塊的籌碼進(jìn)去是一萬塊,回來時還是一萬塊。他對賭博不算特別感興趣,但賭場送的免費食物和飲料都很美味。 宋璽還在賭場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他的朋友很奇怪。那個人清瘦,長得太高了不像是王子,氣勢卻溫柔而沉郁。他有一頭淡綠色的長發(fā),那顏色很難形容,像似初春的一株剛發(fā)芽的綠草卻又意外經(jīng)歷了一張霜寒,本身生機(jī)蓬勃的嫰綠色變成了暗淡的又透著黃的灰敗綠色。他頭發(fā)很多扎成一個魚骨辮,披在肩上,長長的。從來沒見過的發(fā)色,又戴著黑色的禮帽,渾身的氣質(zhì)詭秘而憂郁。宋璽很少如此失禮的盯著別人看,但他卻是那么做了。更奇怪的是,如此神秘奇怪的人,大廳里好像只有他注意到了一樣。 好在跟他坐在一張賭桌上的陌生人,并沒有覺得他過于失禮,微笑地跟他打招呼叫他“小朋友?!彼苇t有點不好意思,覺得盯著別人看被抓包了。那人帶著他在賭場轉(zhuǎn)了一圈,介紹了好幾個游戲給他。宋璽聽得眼神亮亮的,稍微有了點興趣。離別的時候,他們互加了社交賬號,宋璽本是有點遲疑,但是男人卻說:“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不是嗎?”宋璽點頭,想著或許在陌生的酒神星,認(rèn)識一個特別的朋友也是一場有趣的經(jīng)歷。男人走的時候,右手摘了禮帽放在前胸上微微向他躬身,說道,下次有機(jī)會可以帶他出來玩。 “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宋璽沖著身邊的李繼淳說。 李繼淳濃眉大眼的,沖他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宋璽只能接著說道:“就是那個綠色頭發(fā)的人,好奇怪啊?!崩罾^淳繼續(xù)‘賣萌’疑惑地看著他。 宋璽嘆了口氣,想著交了朋友也沒有互相交換姓名。看著通訊錄對方的名字,很簡單的一個數(shù)字“9”;宋璽發(fā)了消息,就兩個字‘宋璽’算是介紹了姓名,對方回的很快,就一個表情‘:P’。好吧,上古文字表情,文藝復(fù)興了?好像更奇怪了些。但是,宋璽很喜歡他的神秘朋友。宋璽貓貓好奇~ 后來,宋璽再也沒遇見他的神秘朋友,只是試了試手氣,就去玩BLACKJACK。他拿牌理性、該分牌就分牌、停牌和棄牌非常果斷,可見他性格非常理智聰明。宋璽那天賺了不少,回來還給劇組的人買了冰淇淋。李繼淳大呼小叫喊著宋璽nb在BJ上大殺四方,那模樣恨不得拜人家為師。 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宋璽心事重重,還跑去玩了德州,結(jié)果把之前自己贏的錢,全輸了回去。只剩下李瀾澤給的本金,想著還給他。他明天就要正式錄綜藝了,多少有點提不起興致。 李瀾澤笑著問:“你們回來了?還以為要給你們打電話才能回來吶。” 這幾天都是李繼淳陪著,知道宋璽不高興,還以為是因為輸了錢,嘟囔著跟宋璽說:“我瀾哥,又不差那點錢。那些都是你的,心疼什么?” 宋璽不說話,自然是不理他,讓導(dǎo)演必須收下了錢。李繼淳撓撓頭,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看向瀾哥。 “你回來正好,我給你講一下接下來兩日的拍攝流程。”李瀾澤看宋璽又眼神亮亮的盯著他看,知道做對了。宋璽并不嬌氣,只是對陌生人、陌生環(huán)境戒備度有點高,像只小貓一樣,要先藏著熟悉熟悉環(huán)境,心里有個底。見沒人注意它,它才會探頭探腦的出來,也許它會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聞聞你的手。這時你可千萬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激動、太過熱情,保準(zhǔn)把貓貓嚇到,一旦嚇到貓貓就會藏起來再也不會出來了。 這也不是因為他是王子什么的,就是他這個人性格就是這樣。李瀾澤接觸的王子很多大部分性格都是熱情奔放,又sao又浪,包括他們前幾季的王子們,大多也是這個性格。他其實有點擔(dān)心,綜藝節(jié)目的市場會因為小王子的性格過于內(nèi)斂而反饋不好。那也沒辦法,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本身就是李燊他們嬌寵的王子。他的小祖宗是他從吐珠的巨龍嘴里搶下的珍珠,只能針對他的小王子一遍遍修改劇本,確定流程才行。 李瀾澤其實只是給他了特別簡單的流程,上面就是幾個字和兩位戰(zhàn)士一起住在別墅三天兩夜、一起拍攝合照、去寵物店、圖書館、保育中心.....之類的。看上去又無聊又簡單,宋璽多少心里有了底。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李瀾澤還給他講了具體會怎么拍機(jī)位會在哪里?現(xiàn)場有哪些工作人員,這些人員是干什么的?大概會拍到幾點?在哪里吃飯什么的?他有什么需求他本人和李繼淳都可以當(dāng)他的私人助理。 宋璽冷冷淡淡看了一眼李瀾澤,對他表示肯定。他比較放心,聽上去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環(huán)節(jié)。雖然李導(dǎo)肯定是沒從宋璽的眼神中看到他的肯定。 “那兩位戰(zhàn)士是誰?”宋璽難得問了一句話。 “保密哦,不能告訴你。”李瀾澤看起來很興奮說著。 “......”宋璽貓貓不樂意。 眼見人又不高興了,李瀾澤連忙解釋:“按照慣例我們不會提前告訴王子的。我們希望王子要拋去身份與成見,記錄他見到約會戰(zhàn)士的第一反應(yīng)?!彼苇t心想,他能有什么反應(yīng)?他有反應(yīng)還叫宋璽嗎?不過,他就是這樣常年冷著臉會有人喜歡他嗎?他會不會錄制結(jié)束沒有一個戰(zhàn)士請求當(dāng)他的騎士,一向很驕傲的他豈不是很難堪。 “那導(dǎo)演你們會提前告知戰(zhàn)士,我是誰嗎?還是說也不會?!彼苇t問著。 “是的?!崩顬憹纱鸬馈?/br> 宋璽當(dāng)天就在拍攝的別墅住下。他睡得不算特別好。他在想那兩位要‘約會’戰(zhàn)士到底是誰?他平日話不算多,但是尤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胡思亂想。他床上滾來滾去想著,他不想要專屬騎士,他不想被別人上,他更不想被抓去軍事法庭。所以事情的癥結(jié)到底在哪里?怎么就變成了,這個系得死緊的結(jié)。他突然靈光一閃,他不想被別人上,他上別人就可以啦!怎么就被這個星域的文化束縛住了,他比一般的王子高多了,基因等級絲毫不差戰(zhàn)士,聽說很多戰(zhàn)士也不喜歡王子,王子性別稀少,戰(zhàn)士找個戰(zhàn)士一起過日子的也不少? 所以只要讓戰(zhàn)士們見到他的強(qiáng)大,他也可以在上面的,很好計劃完美。宋璽安然睡去。 宋璽醒的很早大概5、6點吧,還沒人叫他,他坐在床上發(fā)呆。聽見敲門聲,開了門。他見是李瀾澤背個手,低頭不看他又半天沒說話。宋璽一般也不會主動開口,說了一句:“嗯?” “你洗完澡了吧?我叫別人給你送飯。接下來就是按照流程走就可以。”李瀾澤說完就走了。 見李瀾澤垂頭出來,李繼淳看他手上還拿著東西問:“瀾哥?” “你沒弄???”工作人員也圍了上來。 “我.....我”李瀾澤想著那一幕小王子,坐在床上又沒戴眼鏡,剛睡醒的樣子,穿著貓貓頭睡衣,看起來太乖了。他李家大少什么時候這么畏畏縮縮過“我覺得我弄了,他會記恨我,我看過他資料,宋璽是個記仇的?!?/br> “嘖,你怕被人家討厭???”制片人老劉,看向李瀾澤,這狗人也能收了性子?“東西給我,我去?!?/br> “滾你麻蛋,老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艸,我都不舍得,我能讓你去?”李瀾澤惡狠狠的看向他的制片人。他這個制片人,不常來現(xiàn)場,基本上甩手掌柜,制片人的工作其實是他在干的。 “誒,瀾哥,你別激動啊”李繼淳連忙攔著,總不能還沒開始錄節(jié)目就打起來了吧,他早就應(yīng)該看出來,這個宋璽是個禍水啊。 兩個人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吵架,制片人歲數(shù)很大,但是阿瑞斯人壽命長,也看不出他多大。老劉其實一直特別欣賞這個年輕的戰(zhàn)士,對著李瀾澤說,“別把你那個火兒沖我發(fā),你想想你反抗李家的樣子,你就把那個混勁兒......” 見他專門提到了李家,李瀾澤也知道老劉要說什么,卻不好意思說:“我那也不能沖著王子發(fā)呀?!?/br> 老劉看他那慫樣就來氣,他不知道這狗人到底有多壞,壞的冒泡那簡直是,要不然他能做這個行兒?他從良了?被樓上那個王子洗腦了?老劉直接來了一句:“整個這個片場,誰cao的xue能有你多?我都活了一百多年了,我見過的王子估計還沒你cao過的多?!崩罾^淳想著原來這個‘米和鹽’的話還能這么套,長見識了,愈發(fā)崇拜起瀾哥來。 也不知道怎么的,李瀾澤今天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些事情,不見平時嘚瑟的樣子,紅著臉說道:“你別亂說。那些都是你情我愿,這位又不一樣?!边@些話可別被樓上的小王子聽見。他畢竟還是做事的人,開始吩咐工作人員道:“先給宋璽準(zhǔn)備一下,早飯、服裝、化妝師一起送上去......一切流程正常走......你們再去看兩位位戰(zhàn)士那里......”說了不少,最后頓了頓說“趙編劇過來一下,晚上的劇本我們一起改一改。” 老劉看一切恢復(fù)正常,站門口抽會煙,要不是他老板有命,他肯定是不會來的。他到是好奇起來這個王子是個什么樣子的,多多少少有點邪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