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思念的證據(jù)、粘稠的奶白色
王逸鋮坐在房間內(nèi)哭泣,淚流不止。但是這里沒有表演的對象,哥哥不在,他只是像一個人在余國的冰冷的宮殿里時那樣哭,又寂寞又空虛,受了委屈,無處說。 活像是剛剛柳皓君做了越禮之舉,輕薄了他,而不是他留別人下來的。 他跪在地上,抱著披風蹭著,可上面已經(jīng)沒有哥哥的味道了。他把披風借給柳皓君就是想斷了自己的想念,但是發(fā)自心底的臣服和約束怎能遺忘。 “哥哥……”他可憐地抽泣著:“哥哥……壞蛋!” 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衣服,摸到下身,摸到roubang旁綿軟的幼毛,想起哥哥說會用滴蠟狠狠地玩弄他、把這些毛都拔掉,roubang逐漸硬了起來。 “明明逸鋮,什么都沒做錯……!” 他把頭埋進披風里,幾乎要讓自己窒息,想起哥哥曾經(jīng)讓他公開露出,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讓他把roubang盛放在手上供自己觀賞,全身就一抖,他滿足地嘆息著,握住roubang快速地上下擼動。 “唔嗯!……哥哥!……哥~哈啊、啊……玩弄我,蹂躪我,折磨我,草翻我,哥哥……” 呻吟越來越放浪,王逸鋮表情迷亂,眼神迷離,口水從張開的嘴中流了下來。 他“fu~”一聲倒在披風里,雙手抓住roubang加速擼動,全身顫抖,電流過體般刺激,快感不斷累積,但是他始終到達不了頂點。 王逸鋮知道是為什么,他眼中蓄滿了淚水,“混蛋……哥哥……小心我真的出軌,讓別人插我的小浪xue哦!” 這時王軒的另3位‘受害者’正在無定山中隱居,不過其中1人還沒被開苞。 白流本來把藍氏兄弟軟禁在荒山中某處變相保護,也相當于扣留人質(zhì),逼王軒履行和自己的約定。 ——當時王軒讓他做自己的性奴,承諾會將他從宗主那解放。 王軒從萬香樓中消失10天后,他還沒有被宗主召回,也沒有殺手來抹殺他,白流就知道王軒已經(jīng)履行了約定,加上朝中局勢已定,藍氏兄弟已經(jīng)安全了,他就放了兩人。 “哥,我們快回去吧,讓藥房重新開業(yè),好多病人在等著我們呢!”弟弟藍輝極其興奮。不僅是逃離鬼影一樣的白流,他更想帶著哥哥遠離跟王軒有關(guān)的一切,回到王軒未出現(xiàn)時只有兄弟二人的生活中去。 藍容止笑了:“你回去吧,就說我云游四海去了?!?/br> “哥……”藍輝愣了,他好像知道理由又不想點破、承認。 白流仍舊像以前一樣,在旁邊看著兩人,不說話,像沒生氣的人偶。 白流沒表示過會幫助其中任何一人,他已經(jīng)恢復了自由身。但在藍容止從險象環(huán)生的荒山走到遍布邪花異草的無定山的途中,他總在需要時出現(xiàn),有時救了藍容止的命,有時是遞來一個火折子或是一只野兔。 一次兩人圍坐烤火時,藍容止問白流:“我也是從奴隸變回自由人的,經(jīng)歷過自由的迷惘。不過當時我還有藥房和弟弟,他們是我不得不守護的事情?,F(xiàn)在我將他們都拋棄了,重新踏入迷惘又不安定的自由,我要去王軒出生的地方,在他的茅草屋里住下,你呢?” 白流睜著大眼,面無表情地啃食生的野山根的塊莖,像松鼠啃堅果一樣,沒有說話。 “如果暫無歸處的話,就留在我身邊吧。” 藍容止也沒笑,咬著熟的塊莖,淡淡地說著。 兩人一同沉默地看著篝火。 到達王軒的茅草屋后,兩人很自然地開啟了同居生活。 在夜晚褪色之前,白流總會消失一陣,然后踩著草葉上的晨露或霜帶回一只野兔、山雞或是野豬。 冬日的陽光慢慢喚醒大地,落在以前總在陰影中的白流身上。他總蹲坐在外面的空地上看天,等屋內(nèi)人醒。有時他也會練刀法,不過是小刀。突然寒刃出鞘,8柄小刀夾在10指中出現(xiàn),在一系列近身搏斗、騰躍突進的招式中忽隱忽現(xiàn),配合出神入化的輕功,不知何時從哪個方位竄出手一伸就取人性命。 總是在辰時三刻(7:45)附近,他能聽到藍容止溫和的呼喚聲:“白流?!?/br> 沒有過多的語言,白流帶著早上的戰(zhàn)利品走進屋內(nèi),這時總能看到正在梳理長發(fā)的藍容止。如果藍容止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俊朗的面容上一雙星目總是沉靜而溫柔。 有時白流會給他帶長長的紅色的茜草的葉子,藍容止會用它扎頭發(fā)。有次白流摸了下他的發(fā)尾,藍容止就把自己的一綹頭發(fā)遞給他,以溫和的教導者的聲音說:“這是他人的頭發(fā),是別的‘人’的頭發(fā)。” ‘頭發(fā)’,白流嘴中囁嚅的應該是這個詞,但他沒有出聲。他沒讓藍容止聽過自己的聲音。 簡單扎攏頭發(fā)的藍容止會在屋外割斷白兔的喉嚨,看著它閉上眼睛或是睜著紅寶石的眼不再撲騰,接下來是利落地剃毛和開膛破肚去除內(nèi)臟,之后是精確地去骨。 白流很會殺東西,殺人殺動物都很利落,但他特別喜歡看藍容止殺。他欣賞著藍容止的滿手血腥和沉著平靜的表情,甚至感覺到一種殺的慈悲。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忍不住像孩子盯著技藝高超的手工藝者一樣一直看。 每只鮮活的動物都會被放干血變成白色,然后變成他入腹的食物。 在白流隱約的意識里,他好像被暗示:一個東西從紅色變成白色就是死了。那自己現(xiàn)在……就是個死人。 藍容止最近癡迷于研究,會在無定山上探險,尋找和書內(nèi)插圖近似的草藥,或是配伍里面的方子,白流自然就是他的保鏢。 早上,藍容止舀了勺熱粥給白流,“我對幾味草藥有興趣,等會能陪我探山嗎?” 白流吹了吹粥,低頭喝。他不會說‘好’,但是自然也不會說‘不’。 遠處叢林中一群白狼守護著它們的主人。 晚上,白流聽藍容止講話。茅草屋內(nèi)點著燈芯草,一點火光安靜地上躥,他像狼一樣坐在地上,盯著一邊走一邊念藥方的藍容止,眼珠跟著他的動向左右轉(zhuǎn),極其乖巧。 “提神明目方,菊花二錢,芳香葉三兩……” 他有時會跟著蠕動嘴唇,盯著藍容止的嘴模仿嘴型,但是都沒有出聲念出來。 熄了燈芯草后,藍容止跟他說句“晚安”,在用眠葉鋪就的草床上睡下,他,白流則是睡在旁邊的地上。后來被藍容止‘馴養(yǎng)’了,他也上床睡覺。 藍容止會留出他的位置,他則像動物一樣趴在藍容止身前睡。 藍容止被改造成了產(chǎn)乳體質(zhì),大概3天就需要被人吮吸,那時候的早上他就會很遲才叫白流進來,在茅草屋內(nèi)自己咬著衣服,白流則在外面因為過人的耳力聽著各種煽情的聲音,面不改色。 安閑的生活中,情欲好像被消解,褪去了其中獵奇誘惑的一部分,成為細碎的生活的一環(huán),又或者,變成一種思念的載體。它在身體中流淌,也可以跟人分享。 藍容止曾經(jīng)用他的乳汁喂養(yǎng)過幼兔,也用來培育過藥草。他看著它們茁壯成長,觸摸著它們的生命力,感受到一種思念的延續(xù)。他自己也喝過,但是忍不住yuhuo焚身想起藍軒,就只喝過一次。 白流曾長時間面無表情地死死盯著那碗液體,藍容止很不好意思沒讓他喝,一轉(zhuǎn)身的功夫碗里的奶就淺了一半了,白流轉(zhuǎn)而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嘴唇濕潤但一副‘我什么都沒干’的淡定樣。 “……你喝吧?!?/br> 藍容止紅著臉逃出茅草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靠墻蹲了下來,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閉上眼,涼涼的夜風好像代替王軒的手在撫摸他,輕輕地撩起他的頭發(fā)。 白流自始至終沒有跟藍容止說過話,藍容止也沒有和他有任何肌膚之親。 這就是【在想著他】的證據(jù)。 時間時慢時快地從生命中流過。 時鐘在快速撥動,系統(tǒng)關(guān)停的倒計時一直在王軒系統(tǒng)首頁最顯眼的地方掛著,過了幾天后甚至變成了屏保。 王軒被迫變成了‘植物人’。暖寒宮內(nèi),每日都有人送新的炭和茶來,把昨日熄滅的火爐點燃,在上面掛上燒茶的茶壺。一把椅子擺在炭火旁,王軒披著后披風在椅子上坐定,他偶爾轉(zhuǎn)頭看窗外的雪,一天總能盯著火看上8、9個小時。 實際上在【秒記憶】【短期記憶全部轉(zhuǎn)長期記憶】【一目十行】三個BUFF的聯(lián)合作用下,他正在如饑似渴地學習系統(tǒng)內(nèi)各類醫(yī)書藥書。 ——如果他早有這種學習的精神,而不是最后關(guān)頭臨時抱佛腳,以他積攢的R幣能買的書籍數(shù)量,肯定能成為當代博古通今、各類學科都有建樹的通才、奇才。 不過另一方面講,如果他不是沉溺于收集、玩弄性奴,哪能攢下這么多R幣呢?而且在確認宗主對自己沒性命威脅之后才開始大手大腳地花R幣,這個選擇也是對的。只能說關(guān)停系統(tǒng)的危機促進了他的學習。 九夷山上環(huán)境清幽、沒有復雜的關(guān)系和必須承擔的義務,有侍女服侍,有浩如煙海、珍稀罕見的書籍可供學習,也有且只有一個不太粘人但隨時可要的性奴陪伴,這環(huán)境極其適合學習,王軒在這里生活猶如散仙。 勞逸結(jié)合,白天學習,晚上‘實踐’,現(xiàn)在宗主什么‘實驗’都讓他做,兩人總能玩出一些新的花樣。 蒙上夜的眼,墜入欲的黑暗。 在碰撞聲和從指間感觸的guntang和顫抖中將彼此逼入極限,聽著抑制不住的沉重喘息,樂在其中。 王軒每天看著系統(tǒng),又漸漸戒斷了系統(tǒng)。他不再看系統(tǒng)的卡片頁面判斷性奴情況了,咬一口,就知道。 “哈啊……” 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滿漲的欲情化作白色的吐息從嘴中意出。 王軒側(cè)頭咬住宗主的耳朵,舌頭若有若無地、溫熱地在耳廓上滑過。宗主那側(cè)的肩膀不禁抖了一下。王軒的手從宗主的頭兩側(cè)下移,伸到他的腋下,環(huán)抱住他。 “雙腿夾緊我的腰。”王軒沒有表情地說。 “就憑你……也想命令我嗎?”宗主仰著臉,笑了。 王軒笑了,在他耳邊換了更輕佻的語氣:“雙腿夾緊我的腰。不然難受的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