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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奴收集手冊在線閱讀 - 38綁縛!受壓!要死也不死在你手里!

38綁縛!受壓!要死也不死在你手里!

    一天前,經(jīng)歷兩天的趕路,周尚月回到了金都。他打扮成一個藥農(nóng)進(jìn)了金都城門,背上還背著一簍藥草,走進(jìn)一個客棧要了杯茶歇了歇腳。

    他剛坐下就有人撞翻了他的背簍,撿起時里面已經(jīng)多了一方手帕。

    手帕上繡的是鴛鴦共戲圖……

    鴛鴦(yuan yang)……

    周尚月沉吟一下,結(jié)了茶錢,又在街上借故逛了一會,偷偷吃了些王軒給他的藥丸,臨近晚飯時分才到達(dá)安陽客棧。

    “喲,歡迎光臨,客人是打尖還是住宿???”

    “住宿,你這還有什么房間?”

    “哎喲,最近金都草藥拍賣大會剛結(jié)束,什么房間都有!我們這又是金都首屈一指的客棧,有‘金’‘銀’‘玉’‘石’四個等級,就看客官要哪一種了?!?/br>
    “玉字一號。”

    小二看了他一眼,眉眼一瞇,“好嘞,您跟我來!”

    周尚月進(jìn)了房間,放下藥簍,身后的房門被關(guān)上。這是間與“玉”的等級完全不相稱的下房,沒有窗戶,光線昏暗而且空氣沉悶,像是樓梯下的儲物間,房間里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塊站人的地方,連張桌子都沒有,也沒有燭臺或是油燈,床上也沒有被褥。整個房間,唯一的入口是那扇僅容一人通過的小門。

    他皺緊了眉頭,慢慢地等待。密探常有離金執(zhí)行的任務(wù),每次回金面見太子前都必須經(jīng)過一定檢驗(yàn),就算他是密探首領(lǐng),也必須等副首領(lǐng)秦暉的指令,獲得線索,來到指定場所,等待秦暉的檢驗(yàn)。

    所以密探首領(lǐng)和副首領(lǐng)是不會同時離金的,一人在外,一人就只能留在金都。

    房間一角有什么東西動了動。周尚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秦暉的武功在他之下,不至于在而不會被他察覺,又或是這沉悶的空氣中其實(shí)暗藏了什么毒藥,不知不覺中他的感覺已經(jīng)遲鈍了。

    “秦暉?”

    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那人慢慢向他走了過來。周尚月一下確定,他不是秦暉,而且武功在自己之上,他是!……

    腦袋忽然嗡地一聲,他知大事不妙。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在石頭上的聲音。

    這是在特訓(xùn)營的地牢,原先壽公公掌管的地方,現(xiàn)在成為密探營中一個眾人皆知但無法輕易進(jìn)入的煉獄監(jiān)牢,周尚月在這里墮落成一個密探,在身上涂滿毒藥誘殺了壽公公,也是因此證明了對太子的忠心及價值,成為了密探首領(lǐng)。

    對于身處此處,而且是被鎖鏈綁住手腳的狀態(tài),周尚月倒不顯得有多意外?!绝x鴦】,是安陽客棧的玉字房,為什么是玉字一號,因?yàn)槭莾蓚€字都是第一聲。但是【鴛鴦共戲圖】,還有【共戲】兩個字,而比起那種人來人往的大客棧,肯定是自己管轄的地牢更適合【共戲】。

    太子殿下是要用地牢中的諸多刑具調(diào)教他嗎?他是想把自己變成他的玩具嗎?周尚月發(fā)出一聲冷笑。

    “蹬”“蹬”“蹬”

    一身刺繡華服的太子翩翩然出現(xiàn)在被血浸透的黑色石階的上面,他面如冠玉,笑如春風(fēng),和煦溫暖的氣質(zhì)仿佛讓臭名昭著的煉獄也得到了凈化,他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氣息,好像地牢中的空氣也不再血腥腐臭了。

    “屬下見過太子?!敝苌性聫娜莶黄鹊卣f著,好像只是次普通的宮在殿中的見面。

    太子也笑得好像不在地牢中,坐在秦暉搬來的華椅上說:“這次去無定鎮(zhèn)出差頗久,你也辛苦了。可有什么收獲?”

    “關(guān)于殿下一直關(guān)心的秘密搜集奇珍藥材的秘密組織,屬下與他們正面接觸并有了些了解。這個組織實(shí)際上是一個煉毒門派,宗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武功極高,尤擅用毒,使用的毒物世人聞所未聞,很可能是他自創(chuàng)的。這次他們在無定鎮(zhèn)的無定山、荒山上采摘邪花異草均是鎩羽而歸,過程我已經(jīng)在上次呈報的密函中詳細(xì)寫明了。在荒山上,因?yàn)樯矸荼┞叮覛⒌袅嗽摻M織的三位門主,已經(jīng)驚動了他們的宗主。屬下回金前,已經(jīng)得到確切的情報,他們的宗主到了無定鎮(zhèn),而無定鎮(zhèn)上應(yīng)該還有他們的據(jù)點(diǎn),屬下已經(jīng)讓一部分下屬留駐無定鎮(zhèn)查探情報了?!?/br>
    他上次呈報的密函被安何染燒掉了,如果不是太子之前審訊了隨他回來的下屬,還真信了他的所有話。

    對,藥物還有地牢的昏暗迷糊了周尚月對時間的感覺,實(shí)際上這時距他在客棧中被敲暈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一天,跟他一起回來的低階暗衛(wèi)早在嚴(yán)刑酷法下招出了知道的一切,包括周尚月從未提到的隨他上荒山的關(guān)鍵人物——采藥人王軒。

    “世人皆說真假參半的謊言最難辨別,其實(shí)更難分辨的是避重就輕的誤導(dǎo)。你不能說他說的是謊言,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似乎也包括了你所有想知道的信息,但是就是缺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尚月,我最后再給你個機(jī)會。”

    “如果太子想知道的不是關(guān)于行動的信息,請?zhí)用魇??!?/br>
    太子微微一笑,抬起他堅(jiān)毅沉穩(wěn)的臉龐,“小侯爺之口,可曾被人掠奪了?”

    周尚月挑了挑眉,“尚月不知掠奪何意?!?/br>
    “你不是周尚月,你是周清遠(yuǎn)!取‘香遠(yuǎn)益清、亭亭凈植’之意,你偉大的父親本想你為人正直、出淤泥而不染,結(jié)果你卻為了追求自己的功名而賣身于黑暗,殺人如麻,自甘墮落。你化名為周尚月,無非是想將這段不光彩的經(jīng)歷與周家的小侯爺分開,說起來不會辱沒周家‘剛直’的名聲,可是……呵呵,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周尚月皺緊了眉,拳頭也隨之握緊。

    “周清遠(yuǎn),我問你,在無定鎮(zhèn),你可曾為解毒而被人侵犯了?!而且不僅一次,數(shù)次雌伏于一介最低微的采藥人身下?!”

    周尚月抿緊了嘴,用指甲狠狠摳著自己的掌心:就算是他最親信的下屬,也沒法知道山上的事的細(xì)節(jié),因?yàn)樗麄儫o法上山。下山后……三次下山,從無定山上下來,他或許是有些失態(tài),但完全沒到可以被看出被侵犯過的程度,第一次離開荒山,是他抱著王軒飛奔向欣福藥房,第二次就是最近這次……太子只是在猜測!他是出于他猥瑣的心理,在施壓套話!

    “屬下的確在無定山上認(rèn)識了一名名為王軒的采藥人,他熟悉邪花異草,屬下在他的陪伴下安全爬上了荒山,遇到三位門主后他還為保護(hù)屬下受傷。他下山時已經(jīng)受傷昏迷了,不知‘侵犯’一事從何說起。”

    “那你是怎么得知宗主擅用毒的?”

    “從門主們口中?!?/br>
    “殺死門主后,又是怎么逃過他們從口中射出的五蠱精毒的?!”

    周尚月一驚,抬頭看著太子。他怎么會知道!不管是自己身邊有多少眼線都不可能會知道,因?yàn)闆]人能上荒山,即使是王軒,也是在再次遇到時才知道這叫五蠱精毒!

    “……原來你早在宗門中有內(nèi)應(yīng)?!敝苌性聏iele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無力感。這次他去無定鎮(zhèn),跟太子讓他誘殺壽公公一樣,也是一次試驗(yàn),太子根本不需要他帶回什么情報,但是如果他帶回的情報和太子所知的有出入,他就會被視為有二心,墜入一生被囚禁的境地。

    “不愧是我的尚月,”太子收斂起渾身的氣勢,眼神中又恢復(fù)了溫潤的笑意,“你是我的尚月,我不會輕易殺你,而且我還會繼續(xù)讓你做正直高貴的‘小侯爺’,但是從今以后,你只能依附于我而活,你只是我的一條狗?!?/br>
    最后的‘狗’字太子沒用重音,但周尚月卻覺得像被一個錘子狠狠敲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似的,感覺五雷轟頂,地獄來的惡鬼正在他面前微笑著。

    “……你要對王軒做什么?”

    “這要看你能為他做到什么程度了。清遠(yuǎn),你真的迷上了那個一身土氣的鄉(xiāng)野村夫了嗎?”

    太子的話既是問詢又是挑釁。

    周尚月冷哼一聲,“你早就想把我得到手,被別人捷足先登,無論我做什么,你都會殺掉他吧?怎么,看現(xiàn)在這有商有量的樣子,是一時殺不了他嗎?”

    太子揚(yáng)起的嘴角一下落下了,揚(yáng)起眉,冷酷嗜血的表情看得人不寒而栗,“你說的對,他現(xiàn)在在回生門旗下的萬香樓內(nèi),我不好動手,但是他一旦走出萬香樓,乘上船,馬上就會身首異處。他會死是確實(shí)無誤的,但是如果你表現(xiàn)好的話,他可以多活幾日,在死前再和你見一面。”

    太子把大拇指頂入周尚月的嘴中,想讓他像小孩對母親一樣,癡迷又服從地吮吸著他的手指。周尚月慢慢閉上了眼,想起了王軒或笑,或色,或一本正經(jīng)地不正經(jīng)的樣子,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他總是一副‘我不在意’‘我也不慌’的冷漠又從容的樣子。

    在分離之前,王軒說他此次回金很可能會‘有去無回’,如果被用刑拘禁,之前吃飽也不是,餓肚子也不是——吃飽了會吐很沒面子,餓肚子則沒力氣——于是給了他一瓶藥丸,可以保持體力充沛,提神醒腦,而且有一定解毒作用。

    他拿著藥瓶,許久沒有說話。

    王軒把他拉進(jìn)懷里,又毛手毛腳地吃了他一通豆腐,還說下次見面可能就沒這么完整的皮膚了。

    明知他此行兇險,兩人卻都不說要留下。如果他真要留下,那就等于向太子宣布背叛,之后面臨的是所有暗衛(wèi)的追殺,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他殺了太子,自己登基。

    周家名聲在外,父親的故交都是手握重兵的大臣,而且現(xiàn)任統(tǒng)治者不得人心(包括傀儡皇帝還有眾所周知的傀儡提線人太子),三位權(quán)傾朝野的‘大公公’都日薄西山,也不能在朝廷里阻止兵變了。可以說,這是只需要一個契機(jī),比如一次蝗災(zāi)或是一次大旱,就能隨時被兵變和農(nóng)民起義的洪流推翻的王朝。

    “……你想我當(dāng)王嗎?”他問。

    “聽起來你不太想。”王軒想都沒想就回答。

    “如果我挺身而出,這個國家可能會變得更好!”

    “恕我這種鄉(xiāng)下人不懂政事,周是國姓嗎?你是什么皇室血親,甚至是偏得要上溯十幾代,下數(shù)好幾輩的那種?”

    “不是?!?/br>
    “皇室里沒有比你更有能力的人嗎?”

    “……有?!北徽_陷軟禁的大皇子。

    “既然你自己不想,也自認(rèn)不是最合適、最有能力的人,又想改變國家,為什么不去幫那個合適的人呢?這次分別我們雖然會暫時遠(yuǎn)離,彼此可能也會受些皮rou之苦,但是不要為逃避這小小的痛苦而違背自己的信念,那會后悔終身。我跟你約定,我們一定會再見,就算是死,也只有你能殺死我。”

    周尚月慢慢閉上了眼,太子的大拇指在他嘴中攪動著,還想把更多的手指伸進(jìn)來,他忽然睜眼,狠狠地一咬,太子驚呼想把手指抽出來,卻被他刀子般銳利的眼神刺了一下。

    周尚月慢慢地放開了手指,啐出一口血,“我的確是周清遠(yuǎn),沒有人會接受我做了殺手、走狗,我們周家在民眾中的信譽(yù)會因?yàn)槲乙宦淝д?;但我也是周尚月,我為?fù)興自己的家族、保護(hù)我的母親走上這條污濁之路,我從未臣服于你,也并不依附于你,我不會對你搖尾乞憐,也不接受你的任何威脅!”

    “就算這樣王軒會死?!”太子憤怒地喊著,秦暉正在為他的手包扎。

    “他一定會死,”周尚月?lián)P唇一笑,“不過要死,也是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