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禁欲系蕩夫&病嬌系性奴的合圍
身邊的床已經冷了多時了…… 還記得凌晨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觸感,一個一個落下的guntang的吻,還有一次一次好像要奪去他生命般猛烈的進入……王逸鋮看著王軒留下的紙條,一雙丹鳳眼微瞇,似笑非笑。 果然,自己說的什么可以接受哥哥身邊有別的男人、哥哥被別的男人取悅……都是假的! 他的手從自己裸露的胸膛滑下,細瘦纖長的身體在床上扭動,滑過挺立的玫紅色茱萸,滑過被他吮吸出一個個小草莓的腹部,摸到晨勃的roubang根部那個重新被戴上的草環(huán),讓他感覺自己是有主的狗,另一只手滑入了被塞入紫陽草的菊xue,直到凌晨還被粗魯地對待的地方連被自己的手指觸碰都有股火辣辣的快感。 “哥……哥!” 他用手指攪動著菊xue里的jingye,愉悅地喘息著。 巳時四刻(早上10點),本是夾在兩個飯點間的清閑時刻,鎮(zhèn)東的寧坤客棧內卻是只剩下一個空桌??腿藗兌嗍?0~50歲間的中年男人,三兩成桌,喝茶逗趣,不時用余光瞟一眼樓上,那一直沒有動靜的二樓。 無定鎮(zhèn)雖然不大,卻是帝朝和余國貿易往來的必經之地,商賈來往頻繁,信息也流通得很快。昨日一位少年大量出手邪花異草的事,一下就傳遍了鎮(zhèn)上。 很多邪花異草都是能在正規(guī)市場上流通的,而且價格極高。以紫色紫陽草為例,王軒常用來做肛塞,因為它鎮(zhèn)痛收縮、減少色素沉積的功效,但也因此,它是最高級的治療燒傷的藥草,治愈后還不會留疤;作為美白成分添加進水粉中,效果顯著且沒有副作用,富家千金甚至公主也爭相競購。在首都,曾拍出110兩一斤的高價。 少年昨日一天就賺了上千兩銀子,鎮(zhèn)上的商人自然都過來瞧瞧,可以的話結識一下。 “哎,客官,您終于下樓了!”小二高聲招呼著。 大堂內忽然起了一陣sao動,所有人的視線都明里暗里地聚焦在了那個從樓上走下的少年身上。少年不過十二三歲,長相俊美,衣著華貴,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自信而銳利的目光掃過整個大廳,帶著一種天子檢閱臣民般的不凡氣勢。 “怎么了嗎?” 他淡淡地問道,話語中透露著一種從容和氣度。 “沒、沒有,就是本來給您留的包子豆?jié){都已經涼了,現(xiàn)在吃飯又為時過早,不如我上些八仙樓的糕點給您嘗嘗?八仙樓是我們這的老字號酒樓了,他們家的糕點包您滿意!” “不用,就上杯豆?jié){吧?!?/br> 小二一愣,偷偷往旁邊瞅了一眼,“您…您一杯豆?jié){吃得飽嗎?不如……” 小二話還沒說完,就見少年向空桌走了過去,連忙過去再仔仔細細抹了遍桌凳,向后廚叫道:“給貴客上菜!一杯豆?jié){!” 一杯guntang的豆?jié){隨即被送上,附贈的還有七八點樣式精美的糕點,“這是店內一位客人送您的,請您品嘗!”小二說。 應該是八仙樓送的……這八仙樓的確是鎮(zhèn)上的一家老字號酒樓,昨天他穿著粗布衣服,在鎮(zhèn)上賣草藥時就已經打聽過了。不過也因為歷史悠久,缺乏創(chuàng)新,所以正陷入危機。 八仙樓的掌柜應該就坐在旁邊,看他吃不吃這糕點吧。 王逸鋮咬了一口。 旁邊桌一位40余歲的男子站了起來,怕被搶先似的說道:“小可是八仙樓的掌柜,姓胡,名叫胡志天,見公子年少有為、一表才俊,冒昧送上幾碟樓中的糕點,想和公子交個朋友。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瀧州王家,王逸鋮?!?/br> 王逸鋮做了個手勢,讓他坐下。 “原來是王公子。小可也是開了眼界,經營酒樓二十四年,還是第一次遇到來自瀧州的客商!” 這是查驗他的底細。 “瀧州地處余國內陸,多山,與外界交流甚少,但是瀧州盛產草藥?!?/br> “原來如此,怪不得公子手上有如此大量的藥草。不過公子的家族肯定也是當地的名門,不然公子也不會除了邪花異草,其他都懶得賣?!?/br> 這是刺探他家族的實力。 王逸鋮不說話,只喝著豆?jié){。 胡掌柜只當是他沒有否認,心下大喜,不過面上不行顯:“王公子,你初來此地,可能有所不知,附近盜匪猖獗,現(xiàn)在眾人又都皆知你身攜巨款,容小可給你提個醒,錢財外露是商人大忌,你可要想好應對之策?!?/br> 這是在把話題往買八仙樓上引。 “胡掌柜可有什么好建議?” 胡掌柜嘴角上揚,內心偷笑:果然是小孩子,這么快就被我牽著鼻子走了!看我把這不盈利的酒樓高價賣出,狠狠宰他一頓! “王公子可想過在鎮(zhèn)上置業(yè)?地皮店鋪自然是搶也搶不走的?!?/br> “不失為一種方法?!?/br> “小可想邀請王公子明日來我八仙樓中吃頓飯,不知王公子可否賞臉?到時我們再好好說說,這鎮(zhèn)上的事?!焙乒衩佳蹚潖?。 “好。”王逸鋮答得很干脆。 胡掌柜開開心心的走了,以為自己撿到個少不更事的冤大頭,卻有明眼人發(fā)現(xiàn),他送的糕點王逸鋮自始至終只咬了一口,給他信心上前的一口。 “后生可畏??!” 一個老商人這么感概道。 王逸鋮走到門口時,已經下起了小雨, “王公子,給您傘!”小二送了把傘來。 “剛剛我跟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是是,恕小人冒昧,站在旁邊嘛,總會聽到一些。王公子,您小費給的大方,小人也不忍見您受騙。胡掌柜如果要和您談買賣,您還是不要做的好?!?/br> 王逸鋮看了他一眼,“哦?” “小人底層的朋友多,販夫走卒、家丁雜役的,聽他們說,有一次胡掌柜手頭緊,用一張假銀票支付了賬款,還用男奴隸賄賂將軍,最后把告到府衙的合作商以偽造銀票之名關進了監(jiān)獄?!?/br> “這樣啊,”王逸鋮甩給小二一錠銀子,“我現(xiàn)在訂的連著的三間客房,再幫我續(xù)訂兩周,沒有吩咐不許進入。剩下的歸你?!?/br> “這、這也太多了!王公子您果然大方!如果您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盡管吩咐!” “……你幫我調查一個人,秘密地?!?/br> “好,您說?” “王軒,一個采藥人?!?/br> 王軒提著一提糕點敲了敲藥房的門。 “藍輝?!?/br> 半晌,才聽到里面一個不情不愿的聲音。 “……來了?!?/br> 藍輝開了門,眼睛卻是不敢看他,溜向別處。 “洗澡水燒好了嗎?” “啊,燒好了!” 藍輝粗聲粗氣地說。 “……如果說我是看中你哥哥的外貌的話,你要一起來嗎?” 藍輝的臉突然爆紅,“你、你個瘋子!敗類!有了哥哥還想……!給我滾去找哥哥!水在浴堂里放好了,毛巾就用掛著的兩條……” 越說他的聲音越小下去了,好像是在為自己的‘賢妻良母’而害羞。 “給你?!?/br> “……嗯?” “吉祥居的老板說你喜歡吃黑米糕。” 藍輝接過一盒糕點,看著王軒端著茶盤進了哥哥的房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感覺。 王軒關上藍容止的房門,先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美麗的人兒還在沉睡,王軒過去親吻了一下他額頭。 “容止?” “嗯……” 王軒扶住他的頭,給了深深一吻,撬開他的牙關,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喚醒他沉睡中的舌頭,舔過他的口腔,在口腔中劇烈地攪動。 “嗯唔,軒…王軒……” 白皙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藍容止掙開濕潤迷離的眼睛,手已經主動環(huán)上了王軒的脖子。 王軒將他的唇放開,兩人的嘴間拉出長長的銀絲。 “王…哈…軒……怎么一早上就?……” “不是早上哦,現(xiàn)在可是大中午哦。” 又重新俯下身吻他,左手按著他的腦后,右手把被子一掀,一具布滿情愛痕跡的身體就展現(xiàn)在陽光之下。王軒從他的嘴邊吻下,吻過下巴、脖頸,舔過鎖骨上不肯消失的痕跡,一路向下,觸摸他還是紅腫挺立的茱萸,一邊用手撩撥著,一邊舔著他的乳暈,讓他嬌喘連連。 “不、不行!王、哈啊、王軒,我的身體又要、熱起來了唔嗯!” 王軒的嘴含住了他另一邊的rutou,瞬間奪取了他的言語。 “唔嗯!” 藍容止抓著被單身體一弓,沒有被愛撫過的roubang已經高高挺起,頂端還流著愛液。 “如果讓人知道,一向不喜歡被他人碰觸的藍容止醫(yī)師,最有感覺的地方竟然是rutou的話,他們會怎么想?” 藍容止紅著臉扭過頭去,“已經……不用再說這些話刺激我了?!彼щy地移動著身體,分開了自己的大腿,“進、進來!” “什么,手指嗎?” 王軒親吻著他的rutou,手則來到了他的下腹處,一根手指在guitou上輕輕打轉著。 “呃不!……哈啊,不,不要……手指!嗯唔,停、停下!讓我……把話說完……” 王軒的手撫上他顫抖發(fā)燙的胸部,將rutou夾在兩根手指間,像揉女人似的劇烈地揉捏著。 “不,你太可愛的話,我會弄傷你,而且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弄傷?!?/br> 王軒捏著他的胸,用力地捏出小饅頭的形狀,俯下身與他熱烈地接吻。 “你的身體本就很弱,早上沒有完全復原就下地,之后后面腫著還是讓我插了一個多小時,雖然給你涂了藥膏,但是再插進去真的會流血吧。容止,我只是逗逗你,你是醫(yī)師,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別這么輕易就把腿打開,嗯?” 藍容止紅著臉,低聲說道:“你下面也勃起了,不會不舒服嗎?” “所以你要負責,”王軒壞心眼地笑著:“既然你這么喜歡胸部,為我產奶吧!”手指按在挺立的乳珠上,打著圈圈。 “啊,??!可是……可是我,我不是女人,沒有……嗯唔,奶水!” “別怕,”王軒是大拇指和食指握著他的rutou揉搓著,“多揉揉就有了?!?/br> “不可能的,我!……嗯!” 王軒的一根手指伸進了他殷紅的菊xue,在里面四處攪動著。 “好涼!……好涼!王軒……這是什么,什么?……” “是消腫止痛的藥膏哦??蓯鄣膔utou是也要來一點嗎?” 沾了藥膏的冰冷手指揉搓著挺立的乳珠,白色的藥膏一下化作半透明的乳白色,看起來就像藍容止被射了一身一樣,他已經沒臉看這樣的自己了。 “王軒……我只讓你…對我這么做!” 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然后手指增加到兩根,帶入的藥膏也增多了,藍容止一邊與王軒接吻,一邊感受自己guntang的內壁一遍遍被撐開,被攻略,令人戰(zhàn)栗的涼爽感一次次沖擊著他的身體,全部變成了快感,讓他的roubang脹到疼痛的地步。 “王、王軒,我想射!” “還是小孩子嗎,想射都要跟我報告?”王軒把他自己的手引到了下腹處,也拉下褲子,讓自己的巨大一下彈打在他手上,“握住,”他親吻了下藍容止發(fā)紅發(fā)燙的耳尖,輕聲說:“讓我們一起射出來?!?/br> 藍容止的腦中嗡嗡作響,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什么羞恥感都被拋到九霄云外,被王軒抱在懷中,兩只手握住兩人guntang緊貼的roubang,模仿菊xue的一吐一吸,一緊一松動了起來。 其實比起rutou,他不太能從roubang上感到快感,或許是被異物插入過尿道的原因……但是和王軒巨大guntang的roubang緊貼著摩擦,他感覺心跳如雷,“王軒,舒服嗎?……脹成這樣還不能插進去,很辛苦吧?……也謝謝你,這么愛護我……” 最后一句,他低聲地呢喃。 王軒咬上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耳垂含在嘴中吸吮著,他大口喘著粗氣,一下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猛地朝王軒射了出來。 “容止!容止!——” 王軒挺起身體,握上自己的roubang,快速打著手槍,全數射在了他的臉上。 “哈啊……哈啊……” 潔白的小臉上泛著迷人的紅色,上面又灑落著一層乳白色的jingye,藍容止的表情既滿足又色情,他叫著王軒是名字,拉下他的頭,與他親吻著。 分開時,剛剛降溫的身體又變得guntang, 王軒沾了點他臉上的jingye,“這是我給你的,你都要吃掉?!?/br> 藍容止抓過他的手,用紅色的小舌細細舔舐著手指,還像含roubang一樣整根含了進去,吞吐著。 “你真是……誰給你這么好的體力的!” 王軒仔細回想,他的初始弱氣度是48,只比王逸鋮好一點,而且自己也只給他用了提升感受度的藥膏啊,再加上昨天的蹂躪,早上的大戰(zhàn),怎么他就這么有興致呢? “因為,跟王軒在一起……實在太舒服了?!?/br> 藍容止羞紅著臉看著他,又把視線別過去了,只是一直用牙齒咬著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 “……把我給你的jingye吃完!其他別想!” ——他怎么忘了呢?如果藍容止放開來做的話,發(fā)育度有78啊,他還給加了2%的感受度,也就是yin蕩程度跟王逸鋮差不多?。?/br> 還是應該在他身體狀態(tài)好時再玩他,一下把他玩到下不來床! 清冷醫(yī)師上床秒變蕩婦! “臟嗎?我給你換床單?” “不臟……”藍容止鉆進他的懷里,“再抱我一會兒?!?/br> ——于是王軒又借體位之便給他厚厚涂了兩遍藥,讓他趕快好起來,為下次決戰(zhàn)到天明做準備! 藍容止已經完全放棄了克制,而他的雙胞胎弟弟還在苦苦掙扎。 藍輝在浴堂中喘著粗氣,一遍遍地用冷水沖著身體。比哥哥的膚色看上去更健康,小麥色的肌膚上兩顆rutou高高挺立著。 “都怪那變態(tài)揉得太多了,男人的rutou竟然也有了……嗯唔!” 他夾緊雙腿想忍住,可還是忍不住握上自己的roubang,開始打起手槍。 “啊,哈啊,啊,哥哥……嗯唔……王軒!哈啊,啊!” 但是比起rutou,他更受不了的是王軒對roubang的挑逗。有一種感受到roubang正背熱熱的東西摩擦,他都能腦補出哪個畫面,王軒用他又大又粗的那東西緊貼著哥哥的roubang摩擦著,還用手握著兩根roubang摩擦。 “哈啊,哈啊,不……不行!我怎么能因為那家伙!……” 腳越來越軟,他一下跪到了地上鋪的草席上,右手在自己的roubang上快速地taonong著。 王軒……王軒那家伙……他的手指又在哥哥的后xue里攪動了,這股,嗯,微妙的快感是怎么回事,明明那里不是性器官!不、不行,只有那里!……一旦被碰觸的話肯定不能當個正常的男人了??! 王軒最后把手指拔了出來,沒有插入。藍輝在浴堂里又一次發(fā)xiele出來,看著滿手的jingye,不知該哭該笑。這時,藥房的大門被敲響了。 “扣扣?!?/br> “有人嗎?我來找王軒,我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