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哈…” “慢、呃…” 林喬抽出jiba時,慢慢的抽,xue口的rou會裹著jiba向外帶出來,再到林喬狠狠頂入時,來不及反應的xue口又被帶進去緊緊裹著jiba根部不肯松懈。 “嗯、” 馮玉龍被頂?shù)碾y受,一個胳膊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去安撫自己的jiba。 林喬看他這番動作終于好心放緩了動作,他換著方向頂弄,去尋找馮玉龍體內(nèi)的那個‘點’。 “啊~” 馮玉龍不敢相信這么浪的聲音是自己發(fā)出來的,當即閉緊嘴巴。 可是林喬哪會輕易當過他。 “這是哪兒呀?” 他用guitou頂著剛剛發(fā)現(xiàn)的微小凸起問馮玉龍。 馮玉龍不答,他便用guitou去磨蹭那里,輕輕撞擊,他每撞一下,后xue就跟著緊縮一下,實在是舒服。 馮玉龍被他磨的難受極了,只能羞恥回答說是前列腺。 “你們京城……” 林喬不滿意,他兩只手伸到馮玉龍胸前蹂躪兩只可憐的rutou,同時胯部前后挺動,次次頂在馮玉龍的的G點上,再次逼問。 “有更好聽的叫法吧?” 他這個姿勢幾乎貼在馮玉龍后背,嘴離馮玉龍脖子很近,干脆就對著他的后頸吹了口氣。 “……點,” “sao點、啊、” 馮玉龍被他搞得渾身發(fā)軟,羞恥的說出公子哥兒玩樂時的葷話,再也受不住,帶著哭腔祈求。 “哥!喬哥,嗚,求你了?!?/br> “別嗯哈、別別折磨…我了?!?/br> “喬哥,給個痛快吧?!?/br> “嗯哼!” 馮玉龍站不住,幾乎靠著林喬和墻壁借力,后xue的jiba不停不休的抽動,仿佛是要捅穿他。 “呃、嗯哥、” 信息素的刺激催發(fā)他發(fā)情,身后的向?qū)щm然與他負距離結合,卻遲遲不給他精神結合,他的欲望早已達到頂點,卻因為沒得到精神補償無法釋放。 “求你……射啊、嗚,” “求啊!讓我射嗯~” 林喬松開馮玉龍讓他自己動,馮玉龍因為渾身無力,上半身軟在墻上,冰冷的墻面刺激的他一激靈,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yuhuo折磨,自從覺醒哨兵,他從沒有這樣軟弱無力的時候。 馮玉龍小心的回頭觀察林喬的臉色,見他臉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于是勉強勾出一個笑臉討好林喬。 “喬哥,真沒勁兒了。” “您行行好唄?!?/br> 馮玉龍說完,就感覺渾身酥麻,一股電流感穿透腦海,這就是精神結合了,那一瞬間全身松快,五感更加通透,甚至能感覺到在他后xue埋著的jiba的跳動。 “啊~” 馮玉龍終于得愿射了出來,同時他也聽到身后一聲輕笑,不用回頭都知道林喬在笑什么。 他射的時候小腹是收緊的,屁股也緊緊地夾著 ,后xue自然緊裹林喬的jiba,身體本能的討好讓林喬心情愉悅。 “嗯……” 馮玉龍還是沒勁兒,但是不敢怠慢林喬,只能前后擺動腰,讓屁股動起來,帶著后xue深深淺淺的吞吐林喬的jiba。 自己脫個精光扶著墻上扭動屁股吞著男人的jiba,而身后的男人只是解開褲子等著享受,這樣的的認知讓馮玉龍羞得不敢睜眼。 林喬還嫌棄他慢,馮玉龍只能苦笑,他自從跟閔揚單走之后,不是在跟人打斗,就是在高度警備,一直在高強度消耗體力和精力,最糟糕的是他已經(jīng)兩天沒吃過東西了,又被迫發(fā)情,被人按著破處cao弄。 他還能動起來都是撐著一口氣,竟然還嫌他動的慢!萬惡的向?qū)В?/br> 他攢著力氣討好林喬,實在分不開神說話,不過因為兩人連著精神結合,林喬倒是多少察覺了馮玉龍的狀態(tài),偶爾會配合他挺挺胯。 自然是干的馮玉龍呻吟不斷。 “呃、嗯……呃!” 馮玉龍腦子混沌的不知道被干多久,直到前面的雞兒硬了又軟,林喬突然加速cao他,快速choucha幾十下,最后射到了他腸道深處。 林喬一抽出jiba,馮玉龍直接脫力跪在地上,然后大口喘息。 周圍的信息素不在那么濃郁,林喬還大方的給了他一管營養(yǎng)液,當他以為這場堪稱折磨的性愛終于結束時,林喬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靠著,讓他快點補充了體力再來一次,還是馮玉龍主動的那種。 馮玉龍被這個cao作驚的目瞪口呆,他終于有了自知之明—— 林喬才是真少爺,他馮玉龍就是牲口! 救命啊。 馮玉龍補充了營養(yǎng)劑之后,沒一會兒就被林喬催促‘沖鋒上陣 ’。 他跨在林喬身上,扒著屁股對著林喬的jiba,好讓林喬的大家伙沖鋒入陣。 為了節(jié)省一點體力,他只好控制身體低抬輕放,同時努力用后xue加緊一點。 林喬懶散的靠在那里,享受著馮玉龍的伺候,還不以為意的指使馮玉龍:“對準一點?!?/br> 馮玉龍有苦不敢言,盡心盡力的伺候林喬。 或許是小少爺不滿意他的后xue,也或許是他破鑼嗓子的發(fā)不出動人的呻吟,林喬沒在過多的折磨他,倆人都不說話,林喬閉著眼養(yǎng)神,馮玉龍賣力的起伏伺候,是不是發(fā)出低吟和喘息。 要不怎么說哨兵就是牲口呢,營養(yǎng)劑的效力快的很,馮玉龍很快就恢復了體力,盡管他腰酸腿軟屁眼痛,但他還是能盡心盡力的起起伏伏 ,用自己的后xue去吞吐林喬的jiba。 最后沒什么幺蛾子,林喬也沒為難他,爽夠了就射了出來。 馮玉龍長談一口氣,幸好林喬不像常出入娛樂場所的紈绔子弟,不然,就富家子弟那些玩法,隨便一個都能讓他交代半條小命。 林喬射了兩次,渾身愉悅,跟沒事人一樣。馮玉龍被干了兩次,以為得到了向?qū)У木窠Y合也渾身愉悅,但是身體處處都在抗議,他還要苦哈哈的給林喬擦jiba。 他祈禱伺候好這小少爺,讓他忘掉過往的不愉快,別在為難他,林喬卻沒聽到他的心聲。 “閔揚那把信號槍給我找過來。” ?。?? 要命?。?/br> “喬哥,你看,”馮玉龍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討好林喬,他說:“信號槍有四把呢,要不咱們,再找找?” 林喬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漆黑的瞳孔倒映著他的人影,就像無底的黑洞將他吸入其中,他沒法思考,沒法轉移視線,只是用余光看見林喬的嘴張張合合,然后那句話,就像尖刀一樣刻印在他的腦子里。 “我要閔揚手里那把?!?/br> 馮玉龍連滾帶爬的離開山洞,身體接觸到空氣和冷風一個激靈,意識才慢慢回籠,冷汗才緩緩滴落。 馮玉龍現(xiàn)在才知道,哨兵被高級向?qū)е涞目植乐幵谀睦锪?,被支配時,仿佛連血液都在顫抖臣服,那樣的支配是悄無聲息的,等你反應過來時,命令和恐懼已經(jīng)融入骨血,無法反抗。 更可怕的是,一但被迫深度結合,他時刻處在發(fā)情中,全身上下里外被反復刺激,卻因為沒有向?qū)У臏试S得不到解放。 信息素時刻壓制著他,甚至像毒品一樣充斥著他的腦海。 他渴求釋放,腦子里一片混亂,或許那時候要他出賣靈魂他也會答應。 他在欲望里沉淪迷失,身后的人卻淡然自若。 怪不得入學第一天,所有人都三令五申禁止私下接觸向?qū)?,作為軍校生,若被向?qū)е洌峙戮鸵还赡X的將私密資料全泄露出去了。 不過馮玉龍不知道,林喬之所以能掌控他這么深,是因為林喬壓抑許久,突然爆發(fā)的信息素太多了,就像一瓶香水,慢慢品沒什么會覺得舒服,但是打開蓋子猛吸一大口,那味道就會沖到腦子里,也就是上頭,正常情況下,等級差不多的向?qū)Ш蜕诒菦]法支配這么深的。 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進退兩難:向?qū)У拿顩]法違抗,閔揚,他打不過也得罪不起。 馮玉龍又走了幾步,察覺到有液體順著后xue流出來,頓時僵在原地,他夾緊屁股,后xue傳來陣陣刺痛,仿佛提醒他剛剛這里進入過什么樣的大家伙。 馮玉龍突然想到林喬,似笑非笑的時候,笑意盈盈的時候,以及——面無表情的時候。 他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cao了! 閔揚——他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