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有?。ㄗ儜B(tài)重口情節(jié)、慎入!)
六、有?。ㄖ乜谧儜B(tài)rou,慎入?。?/br> “閉嘴、閉嘴!你他媽的能不能閉嘴!?。 币筱懼癖皇芬闵酱藭r對他的這種可怕的認(rèn)定刺激地發(fā)出歇斯底里般的痛苦嘶叫,他被刺痛到無法忍受地亂擺起唯一自由完整的脖子和頭部,日顯白皙的細(xì)頸和額頭都掙出了細(xì)密而脆弱的汗珠。發(fā)絲濕黏在皮膚上了,可是殷銘竹無論是這礙事的幾縷輕飄飄的發(fā)絲、還是壓在他身上的這個健壯沉重的男人,他都沒有自己撥開的能力。 怎么會?!怎么會??? 那都是他連一眼都不想多看的地方!是他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都無力抵抗、無法逃脫的絕望! 都是因?yàn)樗麄?、因?yàn)檫@些喪盡天良的畜牲!他再也當(dāng)不了一個正常人!整整十多年、活的簡直不像是個人……不、是人不人,鬼不鬼。死也死不了,活也不知道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該怎么活下去! 連路過的小孩子,看到他,都會被嚇得大哭……哭著去找自己的父母,怕得遮住自己的雙眼… 可他呢,他看到這些不想看見的景象時,連捂住自己雙眼的能力都沒有。 他再也回不了家了!再也回不了家了——……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怎么會喜歡被他撫摸那些地方!?怎么會!? 他說的這種話,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可是殷銘竹十幾年所有的痛苦和折磨,是他根本沒辦法說出口的、也無法形容的,更不要提和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有病的男人提起自己深處積壓許久的痛,他有自己的骨氣,雖然已經(jīng)被殘酷地折磨到所剩無幾。 …… “銘竹、銘竹?你怎么哭了?”看到殷銘竹生來透著秀氣和矜持的雙眉揪在了一起,兩邊的嘴角也強(qiáng)撐似的下壓著,史毅山才突然回過神了一般為殘疾男人緊張起來,他急忙將避孕套放到床頭柜上,用手紙輕柔地給殷銘竹擦拭眼淚,可卻被厭惡地狠狠躲過。 “我不說了,我不說話了,好嗎?銘竹別哭了……我又惹你生氣了是嗎………銘竹,我錯了…”剛剛涌起的情欲瞬間煙消云散了,高大健壯的車間工人攥著手紙呆坐在床邊,無措又笨拙地安慰著??吹揭筱懼裎滞纯嗟穆錅I,他的心都跟著一起揪得慌??墒鞘芬闵讲⒉粫磉_(dá)他更深層的內(nèi)心情感,因?yàn)樗恢币捕疾辉肴ケ磉_(dá)。 四肢都只殘留下一小半的殘疾男人卻只會用歇斯底里地大聲叫喊來掩飾和保護(hù)自己的不安與痛苦:“滾!滾!我才不用你假惺惺的!” “小點(diǎn)聲…噓——……小點(diǎn)聲……會被人聽到的,銘竹。咱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鄙碜≡谶@個隔音條件不甚良好、且鄰里間關(guān)系熟悉單純的職工小區(qū),史毅山警覺地在殷銘竹更加失控之前抬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手則有力地牢牢制約住了殘疾男人胡亂掙動的軀干。 殷銘竹沒辦法呼吸,自然也無法再發(fā)出過大的聲音了,只是瘦削單薄的胸膛起伏的十分劇烈。看起來太脆弱了。 史毅山心中一緊,緊捂住的手掌松了力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別難過了……你哭我心里就好難受,你說想怎么揍我?打多少個耳光?我現(xiàn)在就跪在地上抽。只要你能消消氣……” 殷銘竹的眼淚卻流的更厲害了,史毅山就把自己的雙手都緩緩地從殘疾男人的身上松開了,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殷銘竹的聲音忽然微弱了下來,剛剛折騰這么一通,他本來就沒調(diào)理好的身體也沒什么氣力了,也或許是他覺得疲憊無力了,“你能不能別表現(xiàn)的好像對我很好一樣?你其實(shí)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只是喜歡殘疾人的身體,你他媽就是心理變態(tài)、有病?!?/br> “不是的、不是的!”史毅山立刻否定了。 但是之后,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找不到否定的理由了,這個普通的工人的神情更木訥了。 殷銘竹看向史毅山的雙眼,除了冷漠更是諷刺。 這一次,史毅山卻沒再因?yàn)橐筱懼襁@種態(tài)度而表現(xiàn)出怪異的興奮了。 他默默地從床邊起身,回首給殘疾男人重新穿回了下體的衣物,又安靜的為他蓋好了被面嶄新的厚實(shí)棉被,遮住了殘疾男人脖頸之下的軀體。 高大的男人重新挺直了他的脊柱,他長久地注視著被他撿回家的年輕男人。 “你說的應(yīng)該沒錯。我應(yīng)該確實(shí)是心理變態(tài)?!笔芬闵浇K于打破了沉默。 聽到這個心中已經(jīng)確定的答案,殷銘竹合緊了雙眼。 “我確實(shí)喜歡你殘疾的身體,這樣,你就會一直需要我來照顧,一直沒辦法逃離我了,我真的很喜歡照顧你的……你還會沒法反抗的用jibacao我,射在我的屁眼里,我特別喜歡你cao我,一天不被你cao、我的屁眼就犯癮癥了一樣的癢癢。你說,這樣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外表老實(shí)的男人俯身問道。 “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史毅山突然悄悄地小聲對殷銘竹說道:“我殺人了,我把那個畜牲給剁了,不會再有人來欺負(fù)你了。銘竹,我會永遠(yuǎn)保護(hù)你的,你開心嗎?!?/br> 說到這,史毅山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靦腆而樸實(shí)的笑容。 殷銘竹渾身都狠狠顫了一瞬,瞪大了驚恐的雙眼。 “別生氣了,別難過了,我好心疼你。”史毅山卻第一次將雙唇蓋在了殷銘竹顏色淺淡的唇rou上。 可這個吻,令殷銘竹的全身都在巨大的恐懼和詭異的放松中不停地顫抖,包括他與史毅山緊貼著的雙唇。 “你把他給剁了———、”唇貼著唇,殷銘竹聲音發(fā)抖的復(fù)述著剛才聽到的話。 回答他的,是史毅山的嘴唇上下無聲的輕微地蹭動。 殷銘竹突然喘息起來,他主動回吻了眼前的男人。 史毅山的眼中頓時都是根本意料不到的欣喜、還有被這個吻引發(fā)的性欲。 “以后你要好好的保護(hù)我、照顧我?!币筱懼翊酶鼌柡α?,仍強(qiáng)行維持著冷靜要求道。 “我會的、我會的?!笔芬闵脚d奮無比的連連承諾。 “變態(tài)、變態(tài)!你他媽真的有病!”殷銘竹低聲辱罵道,然后卻抬起下巴,更重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史毅山頓時yin蕩又亢奮的悶聲哼叫,他的生殖器官甚至直接冒出了粘膩濕滑的yin水,這把他的內(nèi)褲弄出了一抹深色。 可是他根本不顧自己前面作為一個男人的需求,而是在吸吮殘疾男人唇縫中的津液時急不可耐地背過手臂,胡亂地扯掉內(nèi)褲后,他開始放蕩下賤的用中指的指腹在不斷張合收縮的屁眼外頭狠狠地磨蹭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屁眼就那么癢?!還自己用手摸、真不要臉!”殷銘竹皺著眉頭訓(xùn)斥,可他的眼底也不知不覺中染上了類似的亢奮。 “癢!癢!銘竹、啊啊——、銘竹!”史毅山半蹲在床邊,一臉yin亂的打開雙膝,就在殘疾男人的面前陶醉地給自己的屁眼摩擦解癢,沒被觸碰過的粗大jiba卻瘋狂亂顫、從馬眼溢出yin液直甩出黏絲。 殷銘竹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也一瞬間火熱了起來,“你個欠人cao賤貨!屁眼都不洗就在那摸個不停!看你臉上的賤樣兒、賤死了!” “噢噢噢——!哈、哈——……!”史毅山這下連腿都蹲不穩(wěn)了,他沉重的rourou更是青筋暴起,“賤、賤——…我好賤——…!銘竹!銘竹、賤逼好癢、好癢——!” “那么臟的逼,我才不想cao!”殷銘竹粗喘著說道:“自己用手指捅進(jìn)你的臟逼里解癢吧?!?/br> 史毅山卻真的在下一秒毫不猶豫地捅進(jìn)了中指! “啊啊啊啊————!噢噢噢——……!”平時總是老實(shí)樸實(shí)的男人此時卻大張開嘴,抬著眉頭、發(fā)出yin亂無比的叫聲,“捅進(jìn)去了!捅進(jìn)去臟逼里了!” “cao!真他媽的臟!你可真惡心!惡心死了!誰還能和你一樣賤???!”殷銘竹口上這般侮辱著,可他殘缺的兩條大腿卻已經(jīng)在厚棉被下偷偷地蹭磨起自己勃起充血的yinjing了。 史毅山屈辱地發(fā)出嗚咽,“嗚、嗚——……!銘竹、銘竹嫌棄我了嗎、銘竹嫌棄我的臟逼了嗎——……?”他卻異常興奮地連聲詢問了起來,這個平時把家中收拾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男人,此時卻把中指仍留在沒有清潔過的肛門里、更加快速激烈的捅插起來。 “我什么時候沒嫌棄過你?!就你這種連拉屎的屁眼都不洗就捅的賤逼、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殷銘竹不屑鄙夷的聲音響起。 “銘竹!銘竹!好喜歡你這樣罵我!銘竹!再罵我!再罵我——!臟逼好舒服!我的臟逼里面都舒服酥了——……!”史毅山癡迷陶醉極了,他甚至想試著再往緊縮肛門里塞進(jìn)去一根指頭,即使根本沒有涂什么能起到潤滑作用的東西。 “誰讓你舒服了?!你這個賤逼配嗎?”殷銘竹質(zhì)問道,“把手指都拔出來!” “啊啊啊——!嗚嗚嗚————……!!”即使他變得不像個單純排泄器官的屁眼有萬般不舍,也不敢不聽的抽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可是他拔出后,那雙已經(jīng)沾染上了屁眼內(nèi)污物的手也不知道該放到哪處了。 “cao、手一拔出來就帶出一股子臭味!又臭又sao,你的臟逼味道那么大!”殷銘竹被那股sao臭的味道熏的直皺眉頭。 “??!啊啊啊——!”可史毅山卻突然受到了刺激似的yin叫,他滿面都是被深深羞辱到的屈辱,但空虛的屁眼過電了一般地緊緊縮緊,整個下體都酥麻舒爽不已,硬挺的jiba更是猛地冒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液! 殷銘竹昂起下巴,命令道:“聞聞你自己的手指,肯定是你這種下賤的賤人最喜歡的味道。” 史毅山緩緩抬起的右手都在顫抖,他同樣眉頭緊皺地俯首湊過去嗅聞。 “嗚嗚……嗚嗚嗚……”英俊老實(shí)的男人徹底哭出了聲音。 “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你這賤人最喜歡的味兒?”殷銘竹逼問道。 “是——!是———……!嗚嗚嗚………”高大健壯的男人此時卻只能低頭哭著承認(rèn)。 “自己說說吧,你的臟逼是什么味的?”殘疾男人冷淡又厭惡地說道。 “我的、我的臟逼是又臭又sao的味道——……!嗚嗚嗚嗚!銘竹!銘竹、賤人要、要飛了、要飛了——!”史毅山聲音顫抖的回答完,就渾身都yin亂的顫抖了起來,那根大rou更是無用地在空氣中亂甩。 “給我接著插你的臭逼!賤貨!”殷銘竹突然厲聲罵道。 “啊啊?。。?!”史毅山立刻將手指捅回了饑渴難耐的瘙癢屁眼,這一次,他更是不顧疼痛、直接插進(jìn)了兩根指尖,一直粗暴地捅到了指根! 然后,他蹲在殷銘竹的床邊,狠狠地哆嗦了好幾秒。 在那期間,他飽滿的臀rou之間的肛門口劇烈地縮吸起兩根粗長的手指,前面沒直接刺激過的yinjing突然毫無征兆地噴精了。 一股、兩股、殷銘竹都看不清史毅山到底滿臉yin蕩癡傻的噴出了多少股濃稠的腥臊yin精。 他從未想過,一個男人,一個和他身體構(gòu)造相同的男人,能下賤yin亂到這種程度。 過了一會兒,史毅山仍有些癡意地沖他yin蕩的笑了,然后將略被直腸分泌出的腸液濕潤的手指從體內(nèi)拔出,又送到了殷銘竹的鼻間。 “銘竹,我的臭逼真的味道好濃,好sao好臭——……會不會熏到你啊……?”史毅山溫柔地問道。 而殷銘竹,在他預(yù)料中嫌棄的直想往后躲,可是他殘缺的身體卻僅能向后蹭動一段短暫的距離。 史毅山伸出另一只手,在被下摸上殷銘竹硬挺的jiba,笑著說:“別躲了,銘竹,我剛才都發(fā)現(xiàn)了,你聞著我的臭逼味道,變硬了……” “滾!那是、那是因?yàn)槟闾v了……!”殷銘竹向旁邊扭著脖子。 “好想、好想現(xiàn)在就坐在你的jiba上被你狠狠cao我的臭逼啊——……可是我要去上班了,銘竹,我給你摸出來好不好?不然你一會兒一個人在家里,摸不到自己會難受的……銘竹…讓我照顧你……讓我讓你舒服吧……”史毅山癡笑道。 “哈……啊、輕一點(diǎn)……!”殷銘竹壓抑著舒爽、僅剩下小半段的殘肢在棉被下微微蹭動著。 史毅山自然沒有錯過這被下細(xì)微的動作,“銘竹…銘竹你真的好性感……我好喜歡你……你是不是很舒服才動你的四肢的,我都快又要硬了——……銘竹……你的jiba也好硬啊……我好想吃……” “閉嘴、給我閉嘴……!”